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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小爱妃第25部分阅读

    人算账。

    “云公主登基为帝,身份不比从前,您这样用利器指住琉日国的太后,恐怕不太好吧。”何太后毕竟不是小角色,风风雨雨,是非见惯,只慌乱了一霎那,便回过神来,冷冷的点出对方的身份,语带威胁,“过去你只是位公主,偶尔放肆,哀家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你已是一国之君,再莽莽撞撞的冲动行事,难道不怕因此而让两国再次陷入战争之中,累积无辜的百姓饱受战祸之苦吗?”

    ☆、夺身夺心(二十五)

    何太后毕竟不是小角色,风风雨雨,是非见惯,只慌乱了一霎那,便回过神来,冷冷的点出对方的身份,语带威胁,“过去你只是位公主,偶尔放肆,哀家也不会放在心上,此刻你已是一国之君,再莽莽撞撞的冲动行事,难道不怕因此而让两国再次陷入战争之中,累及无辜的百姓饱受战祸之苦吗?”

    “那种事啊,我并不关心,经你一说,倒是不得不考虑,免得生出的许多麻烦。”云日初认认真真的考虑之后,才一本正经的回答,“只要不让别人知道杀了你的人是我,战祸不就可以避免了吗?”

    本来就已经很难看的脸色,瞬时变得更加精彩,何太后咬住唇瓣,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忽然间开始觉得恐惧。

    如果真的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御书房内,谁会怀疑到千里之外的云帝身上去呢?

    两国交好多年,而最近又在向琉日国求亲,眼看着即将有可能结为秦晋之好,关系更加亲密,对方的国君居然亲自出马来刺杀本国的太后,说出去,一般人也不会相信吧。

    “你为什么要杀了哀家?哀家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云帝陛下,如果你答应了皇儿的亲事,以后我们便是‘婆媳’关系,你做事之前最好想一想后果。”一着急,该说的或者不该说的话就连珠炮似的往出冒。

    云日初拧紧的眉头,非常明显的跳动。

    她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有一霎那,竟然冲动的想要直接堵住她的嘴巴,以中止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夺身夺心(二十六)

    她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有一霎那,竟然冲动的想要直接堵住她的嘴巴,以中止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婆媳’?她还真是敢胡乱的往上套关系呢。

    “我来,是为了苍王,与你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关系,你尽可以继续胡说,或许苍王很在乎苍澈,我却不在乎,一起送你们母子上黄泉路,免得孤单。”她危险靠近,笑的像个恶魔,此时已将何太后当作敌人,全力攻击,“你很担心苍夜流会夺了你儿子的皇位么,其实不必那么麻烦,等你和你的儿子死了,他就能理所当然的登基为帝,不是么?”

    “不——”何太后声音才扬起一点,那柄要命的锋利短刃就跟着逼近,在皮肤上刮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她忽的收住了声音,恐惧的望向云日初。

    身份地位越高,对死亡的恐惧也就越深。

    何太后自然也逃脱不掉这个定律。

    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恐慌的望着云日初的笑脸,并且从她的眼神之中,读懂了认真。

    惯于嚣张的气焰,立即自动落回到了原地。

    她轻轻的抖动着,大口呼吸,急促的声音回荡在御书房内,一下又一下,宛如溺水之人,即将要沉入湖底。

    “太后娘娘,我想知道苍王在什么地方。”云日初很满意此刻谈话的氛围,威胁暂停,根据她的态度决定接下来要进行的事,血腥残忍,又是是安详快乐,全由何太后来决定。

    “他。。。在宫里。。。从琉日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宫中。”

    ☆、夺身夺心(二十七)

    “他。。。在宫里。。。从琉日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宫中。”吞咽下一大口唾沫,垂下了眼来,尽量不让眼神颤动的太厉害,何太后答的模棱两可。

    云日初身上的冷意骤然加深,“现在呢?人在哪里?”

    “本来是住在哀家的寝宫一旁的侧殿,但是今日王爷有要事,天不亮就出了宫,哀家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何太后一辈子说的谎话不计其数,可像今天这样忐忑心虚的情况,还属首次。

    云日初的眼眸清亮的吓人,在那样的目光之下,总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何太后赌的就是两人之间的不坚定。

    只要气走了云日初,她就赢了。

    只可惜,静默听完,对方也只是扬了扬眉,并未暴跳如雷,或是干脆拂袖而去。

    一丝鄙夷,逐渐扩散。

    女人往往最容易读懂女人的心。

    真实不管掩藏的有多么深,也难逃暴晒在阳光之下的命运。

    “你喜欢苍夜流。”完全不懂的含蓄为何物,云日初张口就戳穿了何太后的全部伪装。

    “哀家不准你胡说八道。”若没有利器横在脖子上,已恼羞成怒的太后娘娘几乎想要扑上来亲手撕碎了面前那张完美到令人妒忌的无暇容颜。

    “你若不喜欢,干嘛那么激动?”云日初闲适的往火上再浇一瓢油,玩味的瞧着,心中的猜测逐渐转为笃定。

    “恶毒的女人,哀家的名节岂容你来诋毁,哀家。。。哀家。。。”两粒浑浊的泪水,从瞪圆的眸子中挤了出来,何太后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椅背,借由此来支撑即将要崩溃的情绪。

    ☆、夺身夺心(二十七)

    两粒浑浊的泪水,从瞪圆的眸子中挤了出来,何太后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椅背,借由此来支撑即将要崩溃的情绪。

    云日初笑容转冷,对待认定了的敌人,她出手向来不会手下留情,生出慈悲之心,“名节?我没听错吧?既然太后讲到了这两个字,那么我倒是有个很深的疑问想要求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苍王会住在宫中?而且据说还是住在了太后的寝宫旁边,难道这就不是伤害名节的行为吗?”

    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小叔子。

    何太后都敢那么说了,她还好意思大谈名节与清白。

    可笑之至。

    云日初用原话把对方堵的说不出话来,心中的郁结之气,稍微顺畅了些。

    之前误会过一次,而衍生出后来无数的麻烦,她早就学乖了。

    不论如何,首先要控制自己的脾气,就算是发火,也绝不在外人面前露了怯。

    更何况,何太后所说的未必属实,言辞之间的漏洞,和大网面的筛子差不多,岂会那么容易就将人蒙蔽掉。

    “哀家留王爷在宫里住下,自然是有特殊的用意,不必你来管。”无法自圆其说的时候,就只好用蛮不讲理的方式来挽回颜面。

    这一套,用在大臣们的身上特别管用。

    宫中的奴才也没有哪个人胆敢来挑衅太后娘娘之威严。

    然而,对于捏着她的性命的云日初来说,此举和小孩子在地上打滚胡闹的程度类似。

    某些东西,愈发笃定。

    她的唇角又噙住了笑意,淡淡的飘渺,“太后娘娘最好还是合作些,带我先去找苍王吧,否则的话,我也不介意先取了你的命,再一间一间的慢慢找。”

    ☆、夺身夺心(二十八)

    她的唇角又噙住了笑意,淡淡的飘渺,“太后娘娘最好还是合作些,带我先去找苍王吧,否则的话,我也不介意先取了你的命,再一间一间的慢慢找。”

    这种程度的对手,很容易就让人生出了不耐烦之心。

    她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也不想从何太后的口中听到有关于苍夜流的任何事。

    那些虚虚实实的话,简直就是在亵渎苍王的形象。

    即便全都是真的,她也只要苍夜流来告诉他,而不是从这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太后娘娘口中听说。

    “哀家不知道苍王的下落,你就算把刀子割下去,哀家也还是不知道!”何太后咬紧了压根,扭开脸去。

    “既然如此,你已无用。”匕首高高抬起,银光闪下的瞬间,云日初快速的化掌为刀,准确的敲在了她的后颈的岤位。

    她斜斜栽倒,双眸最后留下的影像是那刀劈过来的情景,又不甘心的缓缓阖上,想必在潜意识当中,已然有了死亡的觉悟。

    云日初确定她已陷入深度昏阙当中后,又取出‘蝶刹’,在她的脖颈处连扎了七下。

    且每一下都深入到动脉血管之中,让涂在‘蝶刹’上的药物顺利的进入体内循环,以确保数日内,何太后都会处于此种状态。

    皇宫内外,已然够乱的了。

    这个特会搅事儿的女人,还是乖乖的睡觉比较好。

    至于该怎样处置,还要由苍夜流去决定,她并不放在心上。

    原路从窗口处退回,还原成‘猫儿大神’形象的白虎忽然从高处跃下,窜入她的怀中,冲着一个方向拍了拍爪子,喵喵叫个不停。

    ☆、夺身夺心(二十九)

    原路从窗口处退回,还原成‘猫儿大神’形象的白虎忽然从高处跃下,窜入她的怀中,冲着一个方向拍了拍爪子,喵喵叫个不停。

    “怎么了?”顺着它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片郁郁葱葱,花团锦簇,那边是御花园,几乎汇集了所有的名贵花种,就算是在以花都为别名的利仞城内,也决不可能有一个地方能与之媲美。

    虎皮猫虚含住她的手腕,心急火燎的想表达什么,无奈不通人言,干着急没办法。

    云日初没有迟疑,立即抱着它飞掠过去。

    偶尔遇到转弯处,就由着‘猫儿大神’来指挥,绕过假山流水,树丛花园,终于到了一座宫殿门前。

    这里的宫墙仿佛特别的高,六扇门紧闭,看上去与皇宫其他地方没什么不一样。

    云日初鼻尖嗅了嗅,敏感的觉察出一丝血味,极淡,却非常的清晰。

    仔细观察,会发现门两侧的柱子上有极重的划痕,应该是刀剑类的冷兵器造成,后期被人填补过,新刷上去的漆凹凸不平,还散发着一股怪怪的呛人味道。

    她立即想通,是有人在此地动过手了。

    敢在皇宫之中刀剑相向的,会是谁呢?

    一个名字,跳跃出脑海。

    她很自然的联想到了苍王。

    会是他吗?

    难道他真的就在里边吗?

    “小虎,你闻到了苍夜流的味道吗?”云日初半蹲下来,摸了摸虎皮猫的头。

    “喵——嗷呜——”一阵强光之后,猫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扩大,一只猫活生生的变身成了一只黄白相间,毛皮闪动着银色光泽的吊睛猛虎。

    ☆、夺身夺心(三十)

    “喵——嗷呜——”一阵强光之后,猫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扩大,一只猫活生生的变身成了一只黄白相间,毛皮闪动着银色光泽的吊睛猛虎。

    它半蹲在她脚下,示意她骑跨上它的背,两只湛蓝色的虎眼警惕的瞪圆,不住在周围巡视。

    一条虎尾,毛发倒炸,冲天竖起。

    难道有危险吗?

    她并未感觉到有杀意靠近啊。

    不过,云日初还是顺从的爬上了白虎的脊背,两只手紧紧的搂住它的脖子。

    身下的它向后退了十步,忽然全力冲刺,踩着假山乱石上了树,然后找到个落脚点,直接扑上了宫墙。

    一般的高手都未必能在背负个人的情况下做到的事,它轻松自在的完成。

    在宫墙最顶,加速猛跑了半圈,终于在下一队巡守的御林军出现之前,准确的跳进了宫墙以内,无声落地。

    “嗷呜——”云日初想要跳下来,却被白虎阻住,它继续驮着她,专挑僻静的地方走,即使是第一次来,也轻车熟路的很。

    而那血腥味,却是越来越重了。

    一人一虎,已然渐渐接近味道发出的起源。

    有一人傲然站立,简单的黑衣,却硬是穿出不凡的贵气。

    长发也由一条纯黑色的缎带系起,棱角分明的五官之中,满是冷酷之气。

    他手中的长剑,点住一人的鼻尖,稍稍往前推送,就有可能要了对方的命。

    而被点住的那个人不要命的笑着,身上的衣服虽然几处被划开,但没有伤到皮肉,因此,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轻松。

    ☆、夺身夺心(三十一)

    两人的周围,还围了不少人马,手中皆握了利刃,满面肃穆。

    笑着的男人一见到她到了,立即大呼小叫的挥舞着手臂,“云儿,我在这儿!你快和他们说一说,我只是来寻你,绝不是意图不轨——”

    南无月正说着,陡然灵活的一个转身,避开了飞来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