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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23部分阅读

    绯红,眼见凤梧在敬酒,这也没什么可看的,低声问乔婉儿:“婉儿,你可觉的两条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

    乔婉儿一愣,奇怪的看了裴紫絮一眼,轻微点头道:“两条大腿犹如酥了一般。”说到此处,乔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问裴紫絮:“昨晚不知怎的便睡着了,他有没有进了你的身子?”

    裴紫絮听到这般言语,赶快扭头看看环儿跟玲儿,娇嗔道:“大白天的,你怎可说出这般不害臊的话来。”

    “……”

    乔婉儿颇显无语的拿过裴紫絮手中的竹筒望远镜,持在眼前继续向裴府望去。

    裴紫絮觉着实在没力气了,将香臀倚在椅子扶手上,默不作声了良久,神情复杂的问道:“昨晚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便不见了凤梧的踪影。”

    乔婉儿没觉的什么不对,只是愈发觉的苏凤梧这个坏东西做的太出格了,面无神情的看着沈家人陪着他向贺喜的宾客们去敬酒,看着生气也无聊,索性将望远镜收起来,沉吟了片刻,自言自语嘟囔道:“杜荷花不是说挺舒服的么,怎会觉的那般疼痛,还使了半天力没有叫它进去。”

    裴紫絮低声附在乔婉儿耳边轻说道:“听说初次行房事会从里面掉下几滴血,为何清晨起来发现床被是干净。”

    乔婉儿听之有理,狐疑的问:“你可觉的下面有被撕裂之感。”

    裴紫絮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敢确定道:“凤梧的下身要撞进去时有此感觉,后来睡着后,醒来只觉着大腿肉疼,就跟大病初愈一般。”

    乔婉儿一副很懂的样子却又听之无语的看着裴紫絮说道:“那不还是没有进去么。”

    裴紫絮闻言后,显得有些慌张,担心道:“那怎么办,莫不是以后都进不去了?”言下之意,进都进不去,还怎么生孩子啊。

    乔婉儿叹道:“都怪我们太紧张。”然后煞有其事的继续说:“杜荷花说凤梧跟她第一次行房事时一下就进去了,当时杜荷花被凤梧弄的三四天没出门。”

    裴紫絮惊讶而羡慕道:“真的?”

    乔婉儿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只不过…”

    裴紫絮一愣,问:“只不过什么。”

    乔婉儿一脸肉疼的说道:“杜荷花说她初次的时候都没受到凤梧的一点怜惜,粗暴极了。”

    乔婉儿的脸色突然转晴,一副羡慕的样子继续说:“不过那次过后,凤梧还亲自给她偷了只三四年的大公鸡炖了,荷花说那几天凤梧可疼她了,从那以后,杜荷花说跟凤梧在行房事时,就跟飘到天上去一样,舒服的…,舒服的就跟热天洗个凉水澡一样,不,杜荷花说比这还舒服,然后……”

    乔婉儿说的裴紫絮脸色通红,虽然想要阻止乔婉儿一直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就是想听,听的她不由的想起昨晚被苏凤梧折腾的那些画面,恨不得让苏凤梧现在把她扔到床上如收拾杜荷花那般收拾自己。

    乔婉儿说完,脸色红的与裴紫絮差不多,似乎跟裴紫絮生出的想法也差不到哪儿去,怕是苏凤梧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她肯定会全身放松的去配合苏凤梧。

    裴紫絮听完恍然大悟,轻声道:“原来凤梧是太过怜惜我们了。”

    不知什么时候,环儿和玲儿已经出现在两人身边,环儿向往的看着天空,情不自禁的说道:“苏少爷好威猛啊。”

    “……”

    “……”

    乔婉儿和裴紫絮的脸色立刻由红变成了白。

    就在乔婉儿与裴紫絮在议论杜荷花跟苏凤梧那点故事的时候,婚礼已经差不多进行到尾声。

    眼下,苏凤梧作为沈若筠的夫君,是该代替她跟那些专程从北京学府赶来贺礼的学士才子们敬酒了。

    第一桌先敬的,自然是沈若筠的授业恩师,名叫宣文珠,乃是资深女学士,满腹才学且背景不俗,丈夫是当朝大学士柳世白,女儿是北京学府的第一门徒,柳书香。

    敬上一桌的时候,跟在苏凤梧身后的于慧娘已经悄悄吩咐萧燕巧,叫她去喊沈若筠,毕竟这第一桌敬的是德高望重的宣文珠。

    别看于慧娘平时马蚤里马蚤气的,宣文珠这个女学士可是她最崇拜的人,床头还有宣文珠的诗集呢,于慧娘去北京接沈若筠的时候,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在此之前,于慧娘行商的本事也是从宣文珠的商政要典中琢磨出来的,宣文珠题在商政要典上的头一句话可是对于慧娘受益匪浅,从商犹如从政的一半。

    宣文珠这般德高望重的人物能够屈身亲自前来沈家道贺,当真是沈家天大的面子了,当下,沈夫人跟宣文珠客套一番之后,于慧娘开始以上次与宣文珠有过一面之缘来与她套近乎,然后持着苏凤梧的袖口,满脸堆笑的给介绍道:“宣先生,此乃小婿,苏凤梧。凤梧,此乃天子学府的一等女学士宣文珠宣先生,宣先生还是当朝殿阁大学士柳世白大人的夫人,柳书香女学士的娘亲……”

    与宣文珠同在一桌的孙洛书还是板着一张棺材脸,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李长琴看到身着大红婚服的苏凤梧之后,一副笑不如不笑的神情,都快咬牙切齿了。

    这个时候,一袭红色连裳,头戴凤冠,面有红纱的沈若筠在李玄玉等姐妹的簇拥下向这边急走而来。

    第一卷 第83章 :大婚(三)

    宣文珠的待遇跟赵栎奴差不多,被敬酒的时候,被沈府尊为上宾的一些客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想要一睹宣先生的尊容。

    宣文珠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雍容的姿态里透着端庄有理,给人平和易近的感觉,对苏凤梧的赞语也简单:“公子一表人才,筠儿视以为夫,有福了。”

    红巾掩面的沈若筠听之,含蓄的笑了笑也未说什么,然后跟宣文珠对诉师徒情分。

    苏凤梧与沈若筠一同敬了宣文珠三杯薄酒,以示敬意,而后将目光投向孙洛书,沈若筠倒是坦然自若,明知孙洛书就这样倚老卖老的秉性,而苏凤梧却是面色欠佳,眼见这老东西一身灰黑长衫,这他妈是来奔丧的还是来贺喜的,王八操的。

    沈若筠与苏凤梧还未跟这眼不见众人的孙洛书说话,李长琴这厮一改之前的冷脸子,笑着站了起来,可他并未将目光看向苏凤梧与沈若筠,而是扫向将目光投过来的这些人。

    其中不乏一些自北京学府而来的青年人或是年轻人,然后一把抓住了苏凤梧的手,举着他的手对众人笑着说道:“苏兄台能把我们天子学府屈指可数的的沈美人娶为贤妻,定当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真是羡煞我们这些北京来的年轻才俊了,大家说,应不应该为难为难这位苏公子?”

    语气当真是中气十足,颇显大家风范,半真半假的神情让人以为李长琴是要打笑打笑这个苏凤梧,也好将现场的气氛弄的热闹一切,顿时间,一些青年全部将目光锁了过来,乃至一些中年富甲也跟着起哄,都在说好这个字,都在支持李长琴为难为难苏凤梧增加一下大喜的气氛,他们哪里会想到李长琴这分明的故意的。

    苏凤梧面带笑容的看着李长琴,心中腹诽,妈的,真不客气,还你们这些年轻才俊,谁批准的让你们自己夸自己?

    同时,他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李长琴的掌心里抽了出来,一旁的于慧娘还没反应过来,苏凤梧便用手指将她手里的丝帕巧妙的夹在了指间,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自己被李长琴抓过的那只手,然后毫无环保之心的将丝帕扔在地上,这一手来的及时,没几个人发现。

    于慧娘见状,笑意更浓,这冤家真有趣,莫不是叫李长琴抓一抓手还能污了你那爪子不成,见到此状的沈若筠也不禁诧异的看了苏凤梧一眼,李长琴的手有那么脏么。

    苏凤梧还向众人拱手,笑着说道:“谬赞谬赞,在下才疏学浅,可当不起诸位天子学府来的学士为难呀,怕出丑,怕出丑。”

    李长琴试图把自己的手搭在苏凤梧的手背上,可这次没能得逞,一幕善意的笑道:“唉,苏兄弟何必谦虚呢,该不是苏兄是怕在沈小姐面前出丑,洞房之时无颜面对沈小姐吧?

    再者说,今日苏兄弟与沈小姐大婚尾声将至,我等在不热闹热闹,该不知再要等到何时了,不如凑着眼下这个吉日吉时,苏兄弟与在下玩几个对对子的游戏,你若对不上来,也不会让你吃酒,让沈小姐替你吃一杯酒,你若第二句还对不上来,沈小姐再吃第二杯酒,这样一来,苏兄弟就不必挂心洞房之夜无颜面对沈小姐了,如何?”

    “哈哈哈哈哈———”

    李长琴的话音刚落,周围一堆人听出了话中的俏皮意思,笑声一片,大呼对对子,大呼吃酒,吃酒,好像在他们的眼中,苏凤梧怎么也逃不过这一关,怎么也无法胜过李长琴这个天子学府的年轻学士了,因为在座的基本都知道李长琴家中的底蕴,自然是他说什么,他们便附和什么,尤其是追随李长琴的那些周边官员,更是可这劲儿的起哄瞎咋呼。

    人家要施展贱招,咱也不能不接着不是,苏凤梧装着腮部因为有些腼腆而浮出的红润,一副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的样子,满脸堆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到这里,苏凤梧眼见李长琴眼色一喜,他又继续说道:“不过,我对输了是若筠替我吃酒,可是,李兄台若是对输了,那谁替你吃酒呢?”

    李长琴闻言一愣,马上大笑道:“哈哈哈,有趣,有趣。”

    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看了看周围众人,最终将目光投向孙洛书,对他恭敬的拱手道:“老师这次难得出京随学生来一趟南陵散心,不如老师今日也尽兴一回,看着学生是怎么对输苏兄弟的如何?”

    众人都看着孙洛书,他沉吟了片刻,那副棺材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惜字如金道:“好。”

    李长琴笑意更浓,大道了句好,看着苏凤梧客气道:“苏兄弟,今日我也托一回大,作为兄长,不如我先出上联,你对一对下联如何?”

    听到李长琴这话,苏凤梧自然是笑呵呵的应下了,站在他一旁的沈若筠倒是暗暗蹙了蹙细眉,她如何看不出来李长琴是在为难苏凤梧,如何看不出李长琴是要故意让苏凤梧出丑。

    思虑片刻,默不作声的站在苏凤梧一旁,打算认真听着李长琴要出的对子,若是这坏人对不上来,自己便替他对上一对,大不了叫人说自己是急着护着夫婿罢了。

    沈夫人的神情不太自然。

    于慧娘更是美眸乱转,也不知何时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丝帕,在大腿一侧狠狠的晃着丝帕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李长琴,暗暗数落道,妈妈的,你这是要害我家凤梧当众出丑啊。

    看见这边有趣,不远处的赵栎奴也站起身向这边走来,一时间,这桌儿四周围满了宾客,都一幕玩味的看着苏凤梧,似乎都想看看他被李长琴为难后到底是如何的出丑,让那些胸怀小人之心的“年轻才俊”可算有机会吐吐胸中的妒忌恶气。

    眼见气氛差不多了,李长琴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他完全忘记了屁眼还在传来的火辣辣疼痛,对苏凤梧拱手说道:“那为兄便当仁不让啦。”

    苏凤梧随意堆笑道:“好说好说。”

    然后一副听他出对联的模样,心里却摊手怒骂道:你妈逼。

    李长琴将袖中的折扇拿了出来,折扇唰的一声被他潇洒的打开,呼扇在胸前,一副沉思状,周围的宾客见到此状,立刻停止了喧嚷。

    站在人群中的裴紫弟倒是跟苏凤梧似的在心里骂了李长琴一句:真是个自寻死路的大傻逼。

    不仅如此,裴大胡子的脸色通红,眼神带着三分迷离,方才喝了苏凤梧敬的酒,如今怎么看着李长琴这厮都觉的不顺眼,要不是裴紫弟在他身前挡着,他恨不能撸起袖子先揍他狗日的两拳在说。

    片刻后,李长琴合起折扇,用扇首敲打了几下桌面,扫视了众人一圈,又将目光投向苏凤梧,眼神里颇显玩味,开口朗声道:“穷婿从商,见州县则吐气,见藩臬则低眉,见督抚大人茶话之余,只解得说一句:“是,是,是!””

    话音落下,周围安静极了……

    不知何时,有人发出两声嬉笑,随后,人们都将戏谑的目光投向苏凤梧,并且发出阵阵嘲笑,有些人早就听说苏凤梧是个小地方名不见经传之人,李长琴出的这上联真是绝了,不仅骂了苏凤梧乃是穷婿,而且连沈府都一起讽刺着。

    放眼朝内朝外,也就是李家公子敢这样戏谑沈家,谁叫他家是掌管东宫的詹事府呢。

    穷女婿落入商户家,不得看人脸色行事吗,不仅要看着沈家女人的脸色,还要看着地方官员的脸色,这上联当真是又损又绝。

    沈夫人等人哪能听不出这里面的意思,不由的脸色变的不好起来。

    沈若筠也是脸色不佳,心里正在忙慌苦想对策,。

    就连李玄玉也不由的蹙着细眉看向李长琴,心道,这个废物今日当真是故意来找茬的。

    人群中的沈朱七见到此状,眼睛咕噜乱转,悄悄挤出人群,妈拉个逼的,竟然敢羞辱姑爷,看小爷不把你圈养的那个牵马小厮抓来。

    宣文珠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李长琴,她可不信这对联是他想出来的,又看了一眼带着一丝嘲讽笑意的孙洛书,心中顿时明了。

    可是,宣文珠知道,这个时候委实不是她该说话的时候,就算是该她说话,若是对工整了,怕是也会惹来口舌之争,再者说,这对子确实难对的很,一时半会,她还真不能想出来。

    李长琴听到周围生出阵阵讽刺苏凤梧的声音,心情大好,嘴角浮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声音忽然厉了起来:“怎么样,苏凤梧,若是对不出,却也不用勉强,不如快快叫你夫人替你吃一杯酒吧,你本来就是入赘来的女婿,女人替你出面,不丢人。”

    不待沈家人和亲近之人出面言喝,苏凤梧冷笑的看着李长琴,眼里尽是对他的鄙夷,缓缓开口道:“断袖驾权,有差役为爪牙,有节吏为羽翼,有地方绅董袖金贿赂,不觉得笑一声:“呵,呵,呵!””

    话音落下,李长琴的笑容立刻僵住,脸色立刻变的甚是难看。

    其他人怔住,尤其是一些知道李长琴在北京家中圈养私奴的人,不由的暗暗称奇,公开骂李长琴是断袖!

    对完对子的苏凤梧彷如没看见李长琴的猪肝脸色,转脸笑嘻嘻对孙洛书道:“老帮菜,快替你家相公喝酒吧。”

    第一卷 第84章 :大婚(四)

    对子不仅对的极其工整,孙洛书还被苏凤梧当众骂作老帮菜,而且有脑子的人都听的懂他的话,这不是在暗讽孙洛书与李长琴师徒搞基么……

    对对子的时候,就连宣文珠都站了起来,孙洛书却一直四平八稳的坐着,此时,他只觉的脸上似火似冰,深深的凹眼窝里向苏凤梧折射出想要咬死他的光芒。

    “好——”

    李长琴可是当今皇太孙的表弟,苏凤梧竟然毫不客气的骂他是断袖,在场的都是达官贵人,知道深浅,所以场面一时冷了下来,可是,人群中却传来裴紫弟起哄的声音,他的声音刚刚落下,徐贤牧这些南陵的才俊们本来就看不惯京城这些咬文嚼字的学子,不由都起哄叫好。

    眼下就连沈府的下人们和裴家来帮忙的下人们都扯着嗓子为苏凤梧叫好,那些不知道是谁在叫好的达官贵人一时觉的心里有种莫名的痛快,纷纷跟风叫起好来,羞的李长琴与孙洛书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若筠听到苏凤梧出的这句工整到不能再工整的下联,开始一愣,而后差点笑出了声,这个坏人,怎的会有如此般的机智才学,莫非自己当真是隔着一层雾气看他把他看错了?

    反观于慧娘,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这个满是坏心眼的小冤家,真是叫人恨不得趴在他脸上亲他一口,怎的会对出如此绝妙的对子。

    沈夫人默不作声的看了苏凤梧一眼,眸子里略显诧异,到底是长时间持家的缘故,笑的就是比于慧娘委婉许多,香腮硬生生憋出了两抹红,心里似乎也在夸奖苏凤梧,真是个好贤婿。

    眼见李长琴还在冷着脸子强显出一幅沉思的模样,他似乎忘记了叫孙洛书喝酒,苏凤梧看着孙洛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