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香臀,扭着她那饱和度很高的屁股向书桌后走去,到书柜旁边,拿了一本礼经,面无表情的向苏凤梧漫步走来。
走到苏凤梧身边,见他没点明日就要离家的觉悟,苏凤歌又是一阵气闷,索性将礼经扔在他面前:“你自己看里头的婚篇便是,我要去睡觉了。”
苏凤梧挑了挑眉,拿过礼经随便翻了翻:“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小到大我可曾看过几本书,这经里尽是白话文,白话文认识我,我却不认识白话文。”
他那说话的模样儿明显是要苏凤歌留下给他讲解。
只见苏凤梧变的比方才正经了许些,苏凤歌缓缓坐下,拿过礼经不翻看便放在桌上,看一眼苏凤梧左腿,轻道:“将那蹄子抬上来,为姐帮你捏捏,小腿若出了事端,且不是明日不能走步。”
苏凤梧愕然,瞪眼道:“你那小腿可用蹄子做比?”
话虽如此,苏凤梧还是将自己的左腿向苏凤歌的大腿抬去,放上去之后,苏凤梧没觉别感,只觉的很是酥软。
听到苏凤梧这般说话,苏凤歌抬袖掩面,展颜轻笑。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苏凤歌如说译文般给苏凤梧解读了礼经中的婚篇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礼数。
说完时,苏凤歌面无表情的拍打了两下苏凤梧,这混球竟然昏昏欲睡,真是气死个人。
“为姐已经给你认真讲解,懂与不懂你自行理顺,我要去睡觉了。”
苏凤梧哪有半点认真学礼的样子,苏凤歌心想怕是白白浪费了这十几盏茶的时间,将苏凤梧的小腿从自己大腿上摆下,起身作势要走。
苏凤梧小腿上的淤青已得到化解,被苏凤歌这般摆动了一下小腿,一时间意犹未尽,脑袋里忽然呈现出一个问题,苏凤歌的罗裙里到底是甚么风景,定是柔润的不得了。
只见苏凤歌要离去,苏凤梧忙起身道:“姐姐着什么急,我还有一事未能请教。”
苏凤歌看这混小子脸上挂着一幅不安分的笑容,冷哼道:“何事?”
苏凤梧害羞道:“是有关婚礼琐事,不好意思说出口。”
“婚礼琐事还有何不好意思的。”苏凤歌狐疑的看着苏凤梧:“莫不是你这混小子没按什么好心眼?”
苏凤梧正了正颜色,示意苏凤歌坐下:“我问姐姐一个问题,姐姐可要如实答辩可好?”
苏凤歌瞳仁一转,索性又坐下:“若是正经问题,自然可好。”
苏凤梧信誓旦旦道:“正经,绝对正经,是关乎我苏家是否能延接香火的重大问题。”话音刚落,又沉吟片刻:“姐,你们女人每月冒血时需多些时日,用什么止血?”
“冒……”
苏凤歌愕然一下,刚想问出冒血二字,心中顿时了然,怒道:“混小子,你这一世当真是没救了。”说完便要离去。
苏凤梧一脸茫然,忙抓住苏凤歌的衣袖:“我听刘管家说女子要有身孕需与此事密切相关,我问此言绝非歹意,我是怕到时候什么都不知,若耽误生孩子的时机,岂不是要晚回来些时日?”
苏凤歌不理会苏凤梧说什么,寒着脸还是要走,耳畔却听苏凤梧叹道:“罢了罢了,这回事闹不清也罢,大不了晚回来三年两载。”
走到门口的苏凤歌只见坐在桌旁的苏凤梧愁眉不展,时下想到他与乔婉儿的情谊,一时心软,脸色变幻极快,不知如何是好,从新坐回座位,心中却是暗暗咒骂刘管家,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帮菜。
苏凤梧诧异的看一眼苏凤歌。
苏凤歌红着脸生气道:“女子每逢月底都会冒一次…”
说到此处,苏凤歌心知差点说错,羞怒瞪了认真听取的苏凤梧一眼:“女子每逢月底都会来身一次,需有天才会过。过去后七日内便是…,便是怀上身孕的最佳时机。”
苏凤梧一脸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那这三日用什么止血呢?”
苏凤歌被气的啊,怒道:“女子家的事,你一个男人家知晓那么多作甚!”
苏凤梧害羞道:“好奇。”
说来惭愧,在前世,古代女子用什么防备月事的问题整整困惑苏凤梧三年有余,最终还是从电脑上查出的究竟……
苏凤歌绯红着脸怒道:“骑马布。”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苏凤梧忙喊了一声:“姐。”
苏凤歌下意识转身,露出不耐与疑问的神情。
苏凤梧腼腆的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方才是逗逗你。”
苏凤歌怔了一下,气的直跺脚:“朽木,真是朽木!!!”
看到苏凤歌摔门而去,苏凤梧露出满足的笑容。
苏凤歌走后不久,苏凤梧便躺在床上欲要睡觉,心中还浮想翩翩:姐姐啊姐姐,你比我大八岁,娘二十岁生我,往前推移八年…,娘,儿子真佩服你,十一岁能怀孕,十二岁能生娃娃,啧啧,耐人寻味啊耐人寻味……
苏凤梧正在算日子,却不想关上的门再次被推开,将交叉的双手垫在后脑勺的苏凤梧不禁挑了挑眉,向门口望去。
只见一枚穿着粉红衣裳的陌生萝莉向床前姗姗走来,身前还被她那双小玉手架着盛了半盆水的铜盆,铜盆里的清水晃晃悠悠。
这丫头的鼻尖还泛出点点香汗,在苏凤梧尤为淡定的目光下,萝莉愣是微红着脸蛋走来床头。
将铜盆放下后,身高不足一米六的萝莉自顾将毛巾浸在铜盆湿了湿,恭正的将毛巾托在胸前,脆铃般的声音响起:“少爷请用。”
苏凤梧迷茫的向萝莉眨巴了两下眸:老子根本不认识你……
萝莉似乎早做好一切准备,见苏凤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他那垫在脑袋下面的双手根本就没有一丝要动的意思,萝莉用毛巾轻轻在苏凤梧的脸上擦了擦,虽然动作很生疏,却是很认真,只是,苏凤梧能够感觉到,这孩子有些紧张。
兴许碍于苏少爷的威名,萝莉为他擦完脸的一双玉手竟有些发颤,惹的苏凤梧心中生出一丝歪心,他想将这双柔若无骨的白皙小手捏在手中一阵把玩。
擦完后,萝莉将毛巾拧干,放在铜盆一边的木盘里,笔直的站在床边,并不富足的胸脯被她挺的很高。
这时,苏凤梧正在毫不回避的打量她的脸蛋,这孩子长的倒不算绝佳,却占得婴儿般的肌肤,滴溜溜的一双出神杏眼尤为美丽,粉嫩的下巴左侧还有一点红痣。
苏凤梧似乎不知道,这点小小朱砂痣,竟长在被相面先生所言的旺夫井位置。
被苏凤梧打量了一会儿,萝莉显的有些坐立不安,接着,她弯下弱柳般的细腰将绣花小粉鞋脱下。
在苏凤梧极为淡定的目光下,萝莉爬上雕花床,自顾钻进被窝,露出小脑袋,羞答答看着苏凤梧。
苏凤梧怔怔看着萝莉:“妹妹,你是谁啊。”
萝莉愣了一下:“少爷方才盯着人家看那么久,竟不知道人家是谁?”
苏凤梧眼见萝莉心安理得的躺在自己被窝里,起身摊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萝莉一脸的理所当然:“睡觉啊。”
苏凤梧邪想,这孩纸不会来玩一夜(防和谐)情的吧,哈哈,随之假仁假义道:“你到底是谁?”
萝莉奇怪道:“奶奶没有告诉少爷么?”
苏凤梧一愣,摇了摇头。
萝莉想了想说道:“我叫苏香凝,从今往后,凝儿便是少爷的贴身丫鬟,奶奶说过,若去沈家,咱们苏家可不能丢了面子,暖床丫鬟是必须有的,还有…,嗯,还有就是凝儿年幼,若以后有做的不好之处,还望少爷怜惜。”
暖床丫鬟?……
苏凤梧感觉在做梦一般,有没有搞错,老子以前千说万求也没能求奶奶赐一个暖床丫鬟,却不想现在竟送上门来一个,而且…,而且还是这么天真烂漫的可爱萝莉。
一阵意滛过后。
苏凤梧感觉眼前这丫头有些不对劲,且不说以前没见过她,就算她对奶奶的称呼也不对啊,若在平时,家中园丁丫鬟可是称呼奶奶为老太君,难不成这丫头与奶奶关系甚好?
“少爷不要多想了,凝儿说话句句属实,凝儿来到苏家才不足半月,这半月少爷未成踏进后院一步,自然没有见过凝儿。”
苏香凝看到苏凤梧的神情,好似能看穿他的心事一般。
“原来如此。”苏凤梧点了点头问道:“几岁了?”
苏香凝不加思索道:“时年十三。”
苏凤梧诧异道:“这么小?”
苏香凝害羞道:“人家不小了。”
苏凤梧贱笑道:“可曾见过大金鱼?”
只见少爷笑的那么霪(防和谐)贱,苏香凝却茫然不知,奇怪道:“什么是大金鱼?”
苏凤梧摇了摇头,叹道:“小孩子,什么也不懂,睡觉。”话音落下,盖上被子作势要睡。
苏香凝发了一下楞,听说少爷是有名的祸害,难不成就这般安稳的入眠?
苏香凝听苏二少爷的呼吸即时变的匀称起来,沉吟片刻,晃了晃苏二少爷的胳膊,害羞道:“少爷就这般入眠,难道不做些别的事了?”
第一卷 第6章 :沈家娘舅
朝阳东升,南城墙外的路边草坡里,露水还未被蒸发,前往柳絮南门的官道上略显潮湿。
在柳絮这个小县城,东西南北四门这些吃皇粮的守卫是不可能以严谨姿态站岗的,此时,站在南城楼的两个守卫便是如此。
一个胖的如座小山,看上去走路都困难,另一个却是瘦的如根废材,看似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死,两人都是县内人家,出了名的兵痞子,不在职时,偷鸡摸狗的行当委实也做些,不过,他们最专业的还是与苏凤梧强强联合,若有过路的肥肉,他们是不会放过的。
此时,胖子眯着小眼向官道远望而去,只见一行尤为扎眼的路人向这边行来。
细算之下,共有十一人与十二匹马,看上去也奇,这十二匹马之中,有十一匹白马,剩下一匹,便是挂着大红花的枣红马,十二匹马均是上等货色。
怕是这里面随意一匹,便足能赶上普通人家的数年口粮。
胖子一边认真的望着,一边对不远处也在观望姿态的瘦子说道:“哥,此行十一人虽是肥肉,却怕是不好对付。”
本看胖子他如呆头肥猪一般,却不想如此细微,说话也不无道理,骏马着实让人垂涎,可是骑在马上的人却是来者不善。
这十一人骑着骏马前后排开,尤为齐整,八名一幕身着青色小褂小厮在后跟随,他们长相普通不说,身材也比一般人要矮些,看上去是些练家子,不过看在胖子眼中,这些小子却不足为惧,胖子有信心,用他那肥硕的猪屁股能将他们一个个压成残废。
在中间行走的是两个女子,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妇女,若是二人贴上胡子,怕是谁人也认不出她们是女人,二人虽是骑在马上,只见胖子看到绝世凶器的那眼神,便能了然,胖子定是目测出了二人的身高。
两个妇女应该是双胞胎,不然怎能那般相像,鼻子右翼都长着一颗红痣,身高差不离在一米九以上,由此可以想象,若是二人同时张开粗壮的手臂,那是多么的雄性。
胖子长相虽然比较抽象,他却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东西,胖子眼贼,一眼便看出被妇女骑的那两匹骏马是母马,由此,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邪恶的画面,他生怕骑在骏马上的两只妇女大发神威,这骏马在他妈的被二人一逼夹死,那……
那他妈的可就太惨烈了。
为首的倒是长相标准,只是那操行儿不太正常,描眉画眼,右手掐着兰花指,左手拈着丝帕子……
问题是,这人是胸是平的,而且还穿着一身男人衣裳。
委实弱了男人该有的雄性姿态。
总之,前前后后这一行人,不正常,包括马。
听了胖子的总结,瘦子沉吟片刻:“对付个鸟儿,这行人怕是来接亲的。”
胖子愣了一下:“接亲?”
瘦子娓娓点头道:“你难道未听说祸害要去南陵入赘?”
“听说了啊,可这…”胖子诧异的望了望向城门走近的一行人:“可这是迎亲的吗?瞧那……”
胖子还未说完,瘦子叹道:“祸害此去要遭大罪咯。”
胖子点头附和道:“是啊,瞧那俩牲口长的,南陵能长出这等凶物,想来祸害那未来的媳妇也…,哎——!!!”
随后,胖子与瘦子是乌鸦站在黑猪上瞧见人家黑瞧不见自己黑,对祸害的遭遇一阵指点。
他们浮想翩翩,若是苏凤梧以后的媳妇是两个妇女此等货色,那么,他们只能为祸害默哀,叹息。
不知道是柳絮的人们长的是太过中规中矩了,还是外面的人才长的太过奇数各异了,总之,对于这行接亲的队伍,尤其是打头的这三位,实在是太有震撼力了。
“观音菩萨如来佛祖,还有那个丘比什么他妈的特,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位就是南陵那位沈家娘舅。”
苏凤梧矜持的趴在家中梧桐树的大树干上,手中拿着独有的双竹筒自制望远镜,看到姗姗而来的迎亲队伍,看到为首的那位兰花指,苏凤梧差点要吐了。
“少爷,别爬那么高,凝儿害怕。”
苏香凝一幕担心的仰着小脸对苏凤梧喊道,眼中还掺杂一丝好奇,她不知道苏凤梧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其实,苏香凝并不担心,不过就是小嘴跟抹蜜似的,此时,她正安逸的坐在小竹椅上,而且还用双手托着小下巴……
苏凤梧鄙夷看了一眼这枚假仁假义的小萝莉,怒道:“作为一个暖床丫鬟,要自称小奴,小奴懂不懂,妈的。”
想起昨天晚上,苏凤梧的小心肝真是打底发凉。
昨晚看到小萝莉那样积极争取,苏凤梧哪能放过这顿送上门来的美餐,谁知就当苏凤梧要脱裤子的时候,这小东西竟想起还有活没做完,不知从何处寻得一枚绣花针,说要绣花。
看到锋利的绣花针,看到绣花针尾部猩红的红丝线,苏凤梧…,睡觉了。
苏凤梧不停数落的同时,已走到南门的沈家娘舅也在掐着兰花指发着娘娘腔:“这苏家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且不说十里外没个迎亲小厮,城门下也没个仪仗壮壮场面…”
“少爷,快些下来换衣裳吧。”
苏香凝听到苏凤梧的怒骂,没显出一丝害怕,在树下掐着小蛮腰仰着小脸对他指点道。
苏凤梧眼见沈家娘舅已经进城,将竹筒望远镜盖上,这小物件又恢复如同小饭盒般普通的存在。
随之,苏凤梧向苏香凝倾斜星眸,若不是家丁来催,怕是苏香凝也不会在下面掐腰卖勤快。
接着,苏凤梧下树进屋换了衣裳,出来时,只见刘管家面无表情的站在小院里:“少爷,沈家娘舅已到门前,老太君让您去迎迎。”
苏凤梧缓缓走来,拍了拍刘管家的肩膀:“刘管家,蛋还疼吗?”
刘管家不动声色的将苏凤梧的手拨开:“本是不疼了,少爷一说,又疼了。”
苏凤梧笑嘻嘻的看着刘管家,一副你真实在的样子:“沈家娘舅怎的那般鸟样,什么来历?”
在树上看到沈家娘舅姿态风马蚤略过城内大街,惹得出去买饭的老少都跟看见新大陆般好奇紧随其后,有好事者还边吃油条边跟着,这消息怕是已经风靡到柳絮城内大小人家了。
这时,苏香凝甜笑着摆摆芊芊嫩手,向刘管家打招呼:“刘管家。”
刘管家只是淡淡横了苏香凝一眼,没理会她,刘管家深知苏香凝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委实不是什么好孩子,时下继续面无表情的对苏凤梧道:“回少爷,沈家娘舅名叫萧佩喜,本是沈玄庐的大舅子,早年给沈玄庐当参将,奈何在野林子随军时被野猪咬去了卵蛋,随后就变成这鸟样了。”
话音落下,刘管家沉吟片刻,又道:“承元帝曾下旨叫他去当黄门令,他给辞了,之后便在沈家做起了总管事。”
苏凤梧一幕了然,心中暗惊:真他妈的尿性,黄门令可是大内总管,却被他辞了。
稍作沉默,苏凤梧责怪的看一眼刘管家:“凝儿年幼,以后别总是卵蛋卵蛋的,教坏小孩子。”
刘管家点头道:“是。”
苏凤梧脚后跟的苏香凝小脸略显绯红,却也没在搭腔,只将一双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