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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2部分阅读

    “什么?”

    苏凤梧听完怔住,诧异中带着木讷:这孩子的思想怎么这么前卫。

    在这个时代,绝大数私奔者,都没有好下场。

    “私奔呀。”乔婉儿晃了晃胸前的银锁:“这些银子若是不够,家中还有,我知道我爹把银子藏在哪里,你若同意,我这就回家取,我二人连夜出城。”

    “……”

    苏凤梧神情夸张道:“你这都跟谁学的?”

    他怔怔的看着乔婉儿,眼帘下意识眨了两下,他可不相信这个主意是乔婉儿自己想出来的。

    乔婉儿满眼奇怪看着苏凤梧,心道:他什么时候从良了?

    乔婉儿去苏家找苏凤梧其实就是这个目的,她无限想象此时的情景,她以为苏凤梧听到后会如发情的公牛般,或者打趣自己几句,然后以脱缰野马的速度带着自己狂奔出城,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苏凤梧会如此假仁假义……

    乔婉儿嘟着小嘴道:“当年,县外河坡村的张姑娘就是和她中意的王秀才私奔了,听说现在人家都在凤州城生了三个娃娃,还开了一间裁衣铺。”

    苏凤梧面无表情道:“那你知不知道张姑娘和王秀才前脚私奔,后脚她爹娘就在家磕墙磕死了?”

    “呃——”

    乔婉儿讶然,不敢相信的神情:“真的?!我,我爹娘应该不会那样吧。”

    苏凤梧无奈的看着乔婉儿,其实他也想私奔。

    夜幕里,乔婉儿哪会明白苏凤梧会以这理由搪塞,乔婉儿想起家中的爹娘,心中涌出惭愧:“我……”

    片刻后,乔婉儿还是坚定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跳进火坑,总之,你不能去南陵。”

    火坑?

    随即,苏凤梧想到一个人,杜荷花的脑袋定然比乔婉儿灵光许多。

    苏凤梧看着乔婉儿的胸部道:“老三不是在南陵吗,我又不是一直在南陵,一年后便回来。”

    “一年后回来?”乔婉儿面露喜色,可瞬间又将信将疑:“那杜荷花怎的说你去了南陵便不会回来了。”

    苏凤梧语重心长道:“杜荷花暗恋我,那蹄…,那丫头心眼多,她是不是说你若说服我与你私奔,她便在城外安排住处?”

    乔婉儿诧异道:“你如何知道?”

    苏凤梧耐心道:“上学堂时,她就坐在我旁边,我很了解她。”

    苏凤梧胸中暗骂:杜荷花,你个小脆皮,斗心眼还能斗的过老子?今晚若得空闲,看老子不把你折腾个梅花里面鲜艳艳。

    区区一年时间,乔婉儿自然能等,不过,南陵距离凤州千里有余,风险太大。

    乔婉儿有些不相信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苏凤梧舔了舔嘴唇,依旧看着乔婉儿的胸部:“苏凤歌三个月后会去,到时你和她一起去不是更好?”

    乔婉儿恍然大悟,急忙道:“是啊,我怎的没想到,按照礼节,赘婿成婚百天后,男方会指派一位家人去探望,到时候,我找个理由跟着去不就安好?”

    心下担忧,继续嘀咕:“可是…,我该找些什么理由跟着去呢。”

    听到赘婿二字,苏凤梧心中不爽,此次奶奶难得开言,想想只是去借种,自己委实也不算吃亏。

    时下,苏凤梧静静看着乔婉儿,鹅蛋脸上如同粉雕玉琢的五官,芊芊玉指还放在胸前的银锁边,两座峰峦被粗布染花小褂裹的紧紧的,发育的相当不错,属于大白馒头级别了。

    草垛上跟个大圆床差不多,而且又是黑夜,苏凤梧难免有些想法。

    两人离的不过一掌之隔,若是苏凤梧稍微探头,便可亲到乔婉儿的耳根,只见乔婉儿若有所思,苏凤梧的手缓缓游走到乔婉儿的胸前……

    “你做什么!”

    芊芊玉手突然被苏凤梧不怀好意的抓住,乔婉儿只觉的身子突然被电了一下,霎时间,乔婉儿的玉掌竟惊出一层薄汗,羞赧的她试图将柔若无骨的芊手挣扎出苏凤梧的魔掌。

    “只摸摸小手,只摸摸小手——”

    苏凤梧迫不及待的试图抓住乔婉儿另一只手,只有将她两只手都擒住,才能将她压在身子底下,不然苏凤梧可不敢冒险,毕竟草垛有一人多高呢。

    “不行,不能摸,你我还未成婚,怎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乔婉儿知道苏凤梧的行事风格,自然知道苏凤梧要将自己的双手擒住,一时间,心中如同小鹿乱撞,仓促挣扎着!

    黑夜朦胧,她也只能下意识的压低声音轻斥着肆意作乱的苏凤梧,现在,她只觉着苏凤梧的腿已经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心下害怕极了,怎么办,该怎么办……

    “你我纯洁了十八年,我他娘的明天就要去南陵了,还等什么,周围又没人,办正事!办正事!”

    听到乔婉儿说连小手都不能摸,苏凤梧顿时来气:方才上草垛,老子用手托着你的屁股向上爬时你怎么不说不能摸。

    时下,苏凤梧的呼吸粗糙,这动作委实是激了点,一开始便出师不利,现在也只能继续一错再错。

    草垛上一阵杂乱的挣扎声。

    苏凤梧瞪着乔婉儿沉声喝道:“别动,要掉下去了!”

    乔婉儿的双腿开始挣扎,苏凤梧仓促间凌厉的侧骑在她身上,两只胳膊紧紧压在乔婉儿的锁骨一周,不等乔婉儿惊慌失措的脸颊泛起更加红润的颜色,苏凤梧顿时有些气喘吁吁的将嘴巴贴向乔婉儿欲要说话的香唇……

    “嘤咛——”

    刹那间,乔婉儿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哪里想到苏凤梧这混球不说一声就犯浑!……

    乔婉儿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燃烧了一层火,牙城被苏凤梧用舌尖霸道的启开,香嫩的嘴唇任由他肆虐,香舌好像要被他吸干一般,小嘴儿里没有丝毫主动权的被苏凤梧抢占着。

    此时,她欲哭无泪,一时间,身子不由自主的竟任由苏凤梧把持,乔婉儿只觉的浑身上下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反抗苏凤梧。

    苏凤梧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土匪,在乔婉儿的身上无所顾忌的烧杀抢掠。

    欲(防和谐)火烧到柳絮门,小乔的舌尖香又纯!

    这妮子的身上可真香。

    苏凤梧搂住乔婉儿柔若无骨的细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到乔婉儿的衣衫,两只手掌在她纤细的腰间重重的摩挲着,感受着她的嫩滑肌肤带来的销魂之感。

    乔婉儿任由苏凤梧的舌头在她的小香嘴儿里搅动,接着,乔婉儿娇躯一颤,只觉的胸前一凉,苏凤梧的两只大手已经从她的细腰间巡戈而上,握住了那两只晶莹白嫩的玉兔。

    同时,嘤咛反抗的乔婉儿只觉的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紧闭双眼的她感受着苏凤梧身上前所未有的欲望,加上杜荷花给她普及的那点知识,顿时也知道了些什么,小心肝怦怦乱跳好像要跳出来一般,乔婉儿的双颊上出奇的火热,一时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任由苏凤梧揉捏。

    乔婉儿只觉的自己进入了一个漩涡,一种巨大的吸引力让自己心惊胆颤却又带着一种炙热的渴望,道德底线给予她的心锁正在被苏凤梧不按常理的砸开,乔婉儿害怕的直哆嗦,还在紧闭双目的她却又有些期待,但是不敢说出来,不敢想下去,只觉的自己的衣带正在被苏凤梧撕解。

    “少爷,是你吗?”

    就在苏凤梧身下的巨龙要破茧而出的时候,一阵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周围的黑夜中传来!……

    第一卷 第4章 :老仆、闺蜜、家常

    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在此刻无疑是最讨厌的,当然也是最惊悚的。

    “啊——”

    乔婉儿惊叫一声!

    两人几乎同时一惊,苏凤梧听到这般不小的声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从乔婉儿的身上挺起腰来!

    “怦——”

    乔婉儿则是下意识的推开苏凤梧的身子,可一个不小心自己竟直接从草垛上掉了下去,草垛滑边上的乔婉儿如同洪流一般向下落去。

    “吭——”

    只听乔婉儿闷吭一声。

    朦胧的夜中,苏凤梧仓促看到乔婉儿捂着胸没有任何方向感的逃离。

    苏凤梧紧咬着后槽牙向东看去,抓狂怒道:“驴草的,天这么晚了,你出来日猫啊!”

    彼时。

    往家狂奔的乔婉儿心中无比彷徨:完了完了,会不会怀孕啊。

    刘管家老态龙钟,将双手负在腰后,老王八目向草垛上倾斜了一眼,苍哑怪异道:“少爷,老奴对人不对猫,您要喜欢猫,老奴去给您抓几只,老太君让老奴来带个话,大小姐在您屋里等着呢,您还是快点回去吧。”

    刘管家慢慢悠悠的说完,苏凤梧突然安静,不过,刘管家的脸色瞬时变的如吃了苍蝇一般。

    一阵劲风向刘管家扑面而来,只见草垛上的黑影已经消失。

    “呼——”

    苏凤梧骤然落在刘管家一丈之外,化掌为拳,向刘管家的胸腔寸击而去。

    动作快的出奇,拳风撕空。

    “砰——”

    刘管家的手掌好似早在胸前等待,掌克拳,掌心劲道将其化解三分。

    刘管家在不是佝偻到没点力气的老头子,浑身散发出犀利的锐气,一跃半丈高,如同一条老猎豹。

    苏凤梧击出拳头同时,毫不客气的顶膝而起,刘管家若不向上跃起躲开,怕是这身老骨头要在床头躺上半拉月。

    “啪!——”

    刘管家双手叠加,重力打在苏凤梧膝盖上,顺势一抓,“嗤啦——”苏凤梧的裤子被抓烂!

    怒不可止的苏凤梧只觉膝盖痛凉,险些没被打下去,借力用力,双拳出击。

    刘管家抓住苏凤梧的裤子不撒手又是“嗤啦!——”一声,一个裤腿几乎全被撕了下去,苏凤梧只觉腿肚子被刘管家的手指所伤。

    只见刘管家生怕苏凤梧这双重拳击打在他的胸腔上,有道是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刘管家现在可是手无寸铁,突然间,他骤然失色,竟中了苏凤梧的虚招!

    “嗷——”

    刘管家一声怪叫,双手护裆,脸上的表情如同高嘲中的种猪,销魂无比!

    原来苏凤梧顺着刘管家抓住他裤脚之际,将身体借力向一侧翻了个完美弧度,另一只空闲的脚朝刘管家的裤裆里狠狠重击了一下,至于双拳寸击,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苏凤梧收脚,只见刘管家如同一只收爪的王八向地上摔去。

    “砰——!!!”

    刘管家双膝接地,手捂下体。

    一个空中逆转,苏凤梧单脚落地,只见刘管家原本弓着的脊背现在也几乎是向前全力蜷缩的姿态,额头狠狠贴在泥土中,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苏凤梧可以肯定,他一定很痛苦,因为他的身子正在僵硬的发颤!

    看到刘管家浑身剧颤,苏凤梧痛快多了。

    两人的打斗几乎是一气呵成,地上的泥土都未被两人踩出多少个脚印,怒气得到释放,苏凤梧额头上发出一层薄汗,由于刘管家的内劲不小,导致苏凤梧有些气喘吁吁。

    蹲在刘管家的身前,苏凤梧一脸假仁假义:“啧啧,很疼吧,一定很疼,我看着都疼。”

    刘管家像是便秘一般颤抖道:“下流……”

    “行了行了,蛋黄不是没碎吗,只不过…,嘿嘿,一个月之内不能和戚二娘嗑崽子了。”

    苏凤梧一幕猥琐的笑容,脸上还带着一丝惋惜,想起那四十五六仍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戚二娘,却不想她的口味那么重,竟喜欢都可以当她爹的刘管家。

    随后,苏凤梧将刘管家扶了起来。

    刘管家艰难的站在地上,双腿岔开足有半米,而且双脚还是内八字不敢张合,只见他满头大汗,脸色呈紫黑色,看来是痛到了极点……

    一老一少渐渐向场院边的小路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

    刘管家面无表情道:“别瞎说,我与二娘没什么,二娘只是时常纳鞋给我。”

    扶着刘管家的苏凤梧一脸鄙夷:“是吗,那你穿她的鞋一定很舒服,每个月至少穿四次吧,啧啧,二娘是不是还没绝月事,怎的一到月底就不见她去给您老人家送鞋子去。”

    “……”

    刘管家沉默不语。

    苏凤梧生怕刘管家步子迈大了扯着蛋,所以扶着他走的很慢,回去的路上要经过几条大胡同,遇到人是在所难免的,刘管家如今这样……

    委实是难说了点。

    在路边唠闲驴的老家伙们看到刘管家这幅德行还关心的问了问,刘管家倒是没说什么,苏凤梧接过言来:“刘管家喊我回家吃宵夜,走的太急把腰闪了。”

    刘管家在柳絮县也是个资历不低的老流氓了,年轻的时候也随苏烟客到处风流过,苏烟客死后,刘管家几十年如一日的在苏家当牛做马,没有生出丝毫不知足,好在苏祸害平时虽是浑了点,但对刘管家还是不错的。

    看到苏凤梧那般小心翼翼扶爷爷一般扶着身为苏家老奴的刘管家,几个老街坊望着苏凤梧那叫一顿夸呀,好像苏凤梧以前做的坏事都被一笔勾销了一样。

    若是这些老家伙得知刘管家其实不是闪到了腰,而是被苏凤梧踢到了蛋,不知会不会屡教不改的将夸奖苏凤梧的好话改为咒骂苏凤梧的坏话。

    苏家大门前。

    刘管家松开苏凤梧的胳膊,深呼了两口气,小心翼翼的在门阶外的石板地上如兔子般慢颠了两下,缓解了一下蛋痛,最后如没事人一般继续佝偻着腰背着手进了苏家大门,就是脸色不大好看,每走一步,他额头上的汗就好像会多一层。

    这爷俩回到家的同时,城南布街巷子里的一处小四合院内,西耳房的窗沿下洒着由窗户倒映在地面上的的格子块烛光,乔婉儿已回来多时。

    房内是从中间隔开的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长五步宽四步,由于乔婉儿的爹早年会做木匠活,所以这两小间不与平常人家相似,地上铺垫的并非白石拌土,而是镶上了木板,客厅的陈设简单整洁,一张书桌,两把椅子,一台字绣架,还有生活洗漱需要的几件零碎物等等。

    “说呀,是他捏的还是咬的?…,奇怪,怎么没牙印。”卧室内传来一阵焦急而疑惑的女子声音。

    卧室内显然比客厅小,宽处仅仅能够搁下一张床,离床一步半是两把椅子,椅子中间是高脚灯桌,此时,杜荷花与乔婉儿面对面的盘坐侧躺在床上。

    乔婉儿回来后只觉的右胸这只玉兔疼的厉害,也不在意杜荷花在她身上游荡时的色(防和谐)色眼神,上半身脱的只剩下一件粉肚兜,大半颗酥胸露在空气中,上面一道紫青淤血让杜荷花看的触目惊心。

    闻听杜荷花的话,一路捂着红脸疾跑回来的乔婉儿又是一阵害臊,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闺蜜的问话。

    她总不能说在草垛上摔下来时,被下面的半块青砖硌的吧。

    乔婉儿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摔的。”

    杜荷花满脸的不可思议:“摔的?”

    乔婉儿有些心虚:“是,是啊,来的路上摔的……”

    杜荷花一脸不相信,反问道:“你说谎时老是频繁眨眼作甚。”

    “……”

    乔婉儿没脸活了,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脑袋捂上:“自草垛上摔下来的!”

    看着羞的不敢见人的乔婉儿,杜荷花愣了一下,随之想起自己和苏凤梧以前在草垛上做的那些事,“咯咯咯——”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你们也太激烈了。”

    乔婉儿将两只芊芊玉手捂在裹着脑袋的粉被面上,实在不知道如何开言,羞死个人了。

    “你与祸害有没有做什么?”

    看到乔婉儿露在被子外的腰肢还算灵活,杜荷花想起以前被苏凤梧折腾的时候,颇显疑惑。

    杜荷花时年双十,未嫁,五官虽不说太过精致,却也还算娇秀,搭配在一起让人越看越有味道,怎么看怎么觉的比眼前这个青涩纯真的乔婉儿多出三分迷人的姿态。

    “什么。”

    乔婉儿还是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

    “就是行那事。”

    杜荷花一幕好奇的笑意,间接从花枕下拿出手帕包着的三个热鸡蛋。

    乔婉儿沉默顷刻,疑道:“行甚事。”

    杜荷花烫手的剥完鸡蛋,没好气的用芊芊玉手拍了乔婉儿的香臀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就是这,可有被撕裂之感?!”

    乔婉儿连连吃痛,终于把被子拿开,身子躺平的她只觉的脸上滚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