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拿出你们这里最醇的花酿来!”
慕容清掏出一大锭银子,便是吩咐着老鸨子拿酒。
“再叫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
挽歌见慕容清居然只点了酒,不点姑娘,便是粗着嗓子对着老鸨子吼道。
老鸨看到银子,早已是两眼放光,便是一把便将银子扫进怀里。
对着慕容清和挽歌说道:“两们公子,最好的酒,和最美的姑娘,马上便到。”
说着老鸨子便是谄媚的退了出去。楼道里传来老鸨子的大嗓门,吩咐着给挽歌他们送酒。
“慕容清,喝!”
酒一上来,挽歌不由分说的便是倒上满满一碗。
对着慕容清示意了一下,便是径自的喝了起来。
慕容清看着挽歌这个样子,便也是弃了那小小的杯子,直接换上大碗,陪着挽歌一起喝酒。
“挽歌,其实笑忘茶楼里的小二说的没错,人就应该像那清洱茶一般,清澈透亮。一览到底。不含杂质。挽歌,你的心,被谁掺了杂质?!是年逸绝吧?!”
慕容清却是一下就猜出了,让得挽歌伤痛的那个人,应该是年逸绝。
在兰竹林里,挽歌和年逸绝间的细微感情,他看在眼里。挽歌看向年逸绝的眼神,和她看向别的男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连年逸寒都不是这种眼神。
所以他猜测,挽歌是因年逸绝的事情而伤神。虽然他不知道挽歌为何最终会嫁给年逸寒。
“慕容清,什么都别问了,我们今天只喝酒!”
挽歌却是不回答慕容清的问题,一口一口酒的往肚子下面咽!
这花酿倒是醇厚,挽歌这种喝法,只是可惜了这百年花酿。
慕容清有点可惜的叹了口气,酒倒是好酒。
只是品酒之人,却只是想买一醉而已。
“挽歌,我的心意你是一直都懂的,既然年逸寒你不喜欢,年逸绝又让你伤心了,不如考虑下我怎么样?!”
慕容清一边给自己倒着酒,一边这般的说道。
“慕容清,别和我谈感情!老娘戒了!”
挽歌一口将酒仰尽,便是豪爽的这般说道。
只是没人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口有多么的痛。
从她断袍绝情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没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了!
戒了?
慕容清看着挽歌一脸的悲戚,知道这个时候谈感情确实不妥,便是举杯对着挽歌说道:
“挽歌,既然你想醉,那便放肆的喝吧!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两人便是拼命的喝着酒,大有不醉不罢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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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怎么回事?无影,谁把主子伤成这样?!”
花蔷见无影扶着年逸绝从秘道里走了进来,忙是担忧的问着无影。
“先回房间。”
无影没有回答花蔷,而是这般的说道。
“到底怎么了?!”
回到房间,花蔷一边替年逸绝清洗着伤口,一边担忧的问着。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秦挽歌弄的!”无影想了想,还是对着花蔷说着实话。
“我去杀了她!”
一向冷静的花蔷,此时却是冲动的要往外面冲去。无影忙是拦住花蔷。
“花蔷,别冲动!不关挽歌的事!”
年逸绝虚弱的说着这几句话,花蔷诧异的看着年逸:
“主子,她都这样对你,你怎么还替她说话?!”
花蔷不解的对着年逸绝说道,语气里满是不悦。
“花蔷,你去做一件事!”
年逸绝缓了口气,便是对着花蔷吩咐着。
“什么事?!有比照顾主子你更重要的事情吗?”花蔷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去黑山寨,查下他们的大当家弦夜到底有没有死,然后查一下,是什么人血洗的黑山寨!”
年逸绝这般的吩咐道,花蔷这才是神色凝重的说道:
“年逸寒已经开始对黑山寨下手了吗?”
想起黑山寨,那个黑白两道一听到,都是会默默肃然起敬的地方。
花蔷也在心里暗自佩服着弦夜和挽歌。只是可惜,却被血洗,弦夜下落不明。
“是,我这就去!”
花蔷正打算离开。老鸨子却是走了进来:“主子,挽歌姑娘和大沃国的慕容清在外面喝酒!”
年逸绝一听到挽歌的名字,便是脸色一沉。
也顾不得伤口还没包扎好,猛的站了起来。
又想到挽歌对自己的恨。又是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花蔷心痛的看着年逸绝这个样子。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主子,你就安心养伤吧!我去看看挽歌!”
说着花蔷便是走了出去。
她也想看看,这个黑山寨的三当家,主子一直心心念挂着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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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小九去百花楼,那个时候的黑衣人,花蔷的主子,大家知道是谁了吧,西西
第一卷 159轩辕禹的围剿[]
蔷走了出去,她也想看看,这个黑山寨的三当家,主子一直心心念挂着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挽歌,你醉了!”
一壶壶酒下肚,挽歌脸色早已是一片醉人的桃红。
慕容清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面若桃花的脸,眼神有些迷离。
这百年花酿碎人,眼前的佳人却是让让人迷醉拿。
“我没醉!你才醉了!”
挽歌摇着头,大声否认道,继续替自己倒着酒。
慕容清却是一把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再喝荇。
“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慕容清抓着挽歌柔嫩的纤纤玉手,掌心的沁凉与柔软让得慕容清心里也是一软。
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地方,也是一阵荡漾。
在酒精的驱驶下,慕容清有些情不自禁的移近挽歌。
慕容清的嘴唇离挽歌只有几毫米的时候,却是突然的清醒了过来。
“啪!”
慕容清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朵,一边痛骂着自己。
“我就是在做什么?!趁着挽歌喝碎了,欺负她?!”
慕容清忙是喝了一品茶,赶走心里那澎湃的感情。连看向挽歌的眼神都是有些闪躲。
不敢看得太久,生怕自己再陷入那一抹桃色的绯红里。
“两位公子。”
慕容清听到花蔷的声音,便是忙抽回抓住挽歌的手。
没了慕容清的制止,挽歌便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
正打算喝下去,花蔷却是从挽歌手里抢过酒杯。
挽歌一脸怒气的看着花蔷,这个女人,为何要抢自己的酒杯?!
花蔷却是笑意盈盈的对着挽歌说道:“对不起,官人。奴家来迟了,自罚一碗,官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说着花蔷也不待挽歌的同意,便是就着挽歌喝过的碗,一仰将酒饮尽。
花蔷本是想看看挽歌到底有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能够将主人迷得宁愿为她放弃掉这天下,放弃掉他苦心绿经营的无极门。
来的时候,花蔷想了无数次,她看到秦挽歌应该怎样,是给她一巴掌,还是杀了她?!
谁让她胆敢伤害主子的!
可是在看到挽歌也是这般痛彻心扉的样子时,花蔷却是心软了。
黑山寨威风凛凛的三当家,却是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那些曾经陪伴着她的人,现在却成了阴阳两隔。
花蔷有些怜悯的看着挽歌,虽然这个时候,挽歌不需要她的怜悯。
但是她却也恨不起来挽歌了。
只是,挽歌对主子,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他们两个,谁要爱得深一些?!
花蔷脑袋转了一圈,就这一碗酒的时候,便是想了这么许多。
挽歌愣在了那里,看着花蔷轻挑着用自己喝过的碗喝酒。
可是眼前的这位女子,又有着一股淡然恬静的气质,和这烟花的其她女子并不一样。
花蔷喝完酒,便是豪爽的将碗在桌上一扔,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酒渍。
就这一个小动作,便是让得挽歌喜欢上了花蔷。
挽歌赞许的看着一脸豪爽与洒脱的花蔷,她在黑山寨也是喜欢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酒渍。
她甚至有些讨厌那些女人,做作的用着手帕擦嘴。
在她的意识里,认为喝酒下喝茶不一样,喝酒就是应该这般的洒脱与不羁。
“这罚也罚过啦,公子,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花蔷就着慕容清身旁坐了下来,身子有些慵懒的倚在慕容清肩膀上。
慕容清却是宛如花蔷是老虎般,从位置上弹的便是跳了起来。
好在花蔷反映快,忙是稳住了身形。
不然只怕自己在靠向慕容清肩膀的那一刻,便是要摔倒了下来。
“公子,这是何意?差点摔到奴家了。”
花蔷带着委屈,带着娇羞,带着哀怨看向慕容清,
娇媚的语气,若是别人听了,只怕是从心到肺,到肠子都是酥了。
只是这一招,对一心在挽歌身上的慕容清来说,却是没用。
花蔷眼底闪过一丝颓然,看来这个男子,也不能用平常男子的手段来对付啊!
花蔷就势便在椅子上摆了个优雅妩媚的姿势,委屈的说道:
“公子难道是在生气奴家没有喝您喝过的酒,要不,奴家再自罚一杯?!”
说着,花蔷作势便是要到慕容清手里抢他的酒杯。
“不用了,姑娘!”
慕容清忙是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将酒杯往怀里藏着。
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深不可测。
花蔷便是只好作罢,便是坐到挽歌身旁。
挽歌倒是泰然自若的一把搂着花蔷的腰,一边给自己倒着酒。
“慕容兄!坐吧!咱们继续喝酒!”
挽歌说着,双手还不忘在花蔷身上四处游走。
花蔷有些无语的看着挽歌娟秀的侧脸,还有胸前高耸的双峰。
这女人看女人,自然是能一眼便看出挽歌是女扮男装。
不过她倒是装得很像,和一般的登徒子没什么区别。
花蔷无语的忍受着挽歌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荡的双手,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挽歌悄悄看了眼花蔷皱着眉头的侧脸。心里却是浮过一阵冷笑。
这百花楼,想来也不只是一座青楼这般简单吧。
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组织在操控吧!而这个女子,接近她和慕容清又是为的什么?!
挽歌给慕容清使了个眼色,慕容清便也是会意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两人继续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姑娘,芳名啊?!”
挽歌轻浮的挑着花蔷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精致雅丽的脸。
“回公子,奴家花蔷。”花蔷也是配合的娇羞的回答道。
“好名字!哈哈!”
挽歌爽朗的笑了起来,带着酒意的气息,喷洒在花蔷的脸上。
花蔷闻着挽歌身上的清香,有些不适,这两人可都是女人啊!
却也只好忍着。挽歌更是靠近了花蔷些,一边不忘的夸奖道:
“真是个好名字,而且人如其名,像花一般娇艳美丽!”
说着,挽歌便是调皮的在花蔷俏丽的小脸上“叭嗒”的响亮的亲了一口。
“啊!公子!”
花蔷捂着脸,从挽歌的身旁弹了开来。
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太过火了,便是不情愿的继续在挽歌的身旁坐了下来。这被女人亲吻,她可还是第一次啊!
这秦挽歌,倒真是个不一样的人!
花蔷有些堵气的捂着半边脸,有些坐如针毡般的在挽歌身旁坐着。
慕容清对于挽歌的调皮,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又是悄悄的松了口气,至少现在的挽歌,脸上的愁云是减了不少。
只要她开心便好,那就让这个花蔷来转移下挽歌的注意力吧。或许时间能够淡忘掉她心里的伤痛。
“公子,你好坏哦!”
花蔷离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再靠得太近。
挽歌却是坐了过来,一边端着酒,替花蔷倒着。
“来,陪大爷我喝一杯!”
挽歌将酒杯递到花蔷身边,花蔷无法拒绝,只好喝下那一杯酒。
挽歌却是不再继续喝酒了。
自从怀疑了这百花楼后,她便得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而且她还有种危险即将来临的预感。
这种感觉,让得她必须时刻的保持着警惕。
看着仰头喝酒的花蔷。挽歌眼底是浓浓的警戒与敌意。
心里却是在盘算吧,如果这个女子,对她和慕容清有恶意的话,自己有把握将她擒住吗?
挽歌仔细的观察着花蔷的握着酒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个关节中,皆是一层厚厚的茧。
想来是个擅长用暗器的高手。
暗器?挽歌盯着花蔷的脸,心里猜测着。黑山寨的那些黑衣人也是擅长用暗器,会不会和这个女人有关?
那这百花楼岂不是年逸绝在背后操控着!
想到这里,挽歌马上让自己停止了思考。不然自己会越想越多。
“姑娘好酒量!”
挽歌见花蔷一口将酒仰尽,便是冷声的夸赞着。
花蔷听到了挽歌语气里明显的敌意,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继续用手背擦了下嘴角边的酒渍。
并一语双关的说道:“公子,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就比如我的酒量,其实一点都不好,却是为了生计,只好这般的应酬吧。连这酒量都是假的,那其它的事情,又有几个是真的呢?!”
花蔷想说的,是黑山寨的事情是,那些暗器,并不是挽歌看到的那样。
可是这话听在挽歌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是啊,有些事情,看到的,感觉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挽歌这般喃喃着,想起年逸绝对自己的那些好。
原来都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利用自己而已。
这么多年来,她也是知道,黑山寨已经让得却是朝庭起了戒备之心了。
他们劫富济贫,这富里面,更多的还是那些官员,那些吃里爬外,贪脏枉法的官员。
却没想到,年逸绝还是对黑山寨下了手,朝庭还是容不得这些日益壮大的民间队伍。
尽管他们对天下没有野心,也没有兴趣。可是朝庭怎么会允许一个日益强大,到可以和他们相抗衡的队伍再这般发展下去,最后威胁到朝庭?!
花蔷看着挽歌低沉的神色,想来她是误会了自己的话了。
本是劝谏她的话,却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花蔷恨不得想扇着自己的耳光。不管怎么说,主子喜欢的人,总有她的优秀之处。
她总是有什么地方吸引主子的!
花蔷还想开口说道什么。却是听到一阵破风声,有杀气袭来。
花蔷正在想着要不要出手。挽歌却是已经一个翻身将她压下身下。
躲开了那些暗器。花蔷皱着眉心,心里想着,居然有人,敢在百花楼,在她的地盘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却不料身上的挽歌一手紧紧的钳住她的脖子:“你是什么人?!”
花蔷看着挽歌冷峻的脸,心里也是暗自佩服。
没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她便已经是知道自己不止只一位青楼女子这般简单。
想来,她之前故意的“调戏”。也只不过是在逗自己玩而已。
“我只是这里的一位卖艺的女子而已。啊!”
花蔷话还没说完,挽歌手上的力度却是紧了紧,冷声的说道:
“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这些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花蔷正想替自己辩解,却又是听到倏的破风声。
又一轮的暗器飞进了房间。挽歌忙是抱着花蔷滚到一侧的墙角去。
挽歌有些后怕的看着刚才她们所在的地面。
那里,一排整齐的暗器深深的钉进了地面,若不是她们闪躲得快。
只怕此时早已变成了一片冰冷的尸体了。
“你快走吧!这些人是冲着我和我朋友来的,你?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