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百花楼的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挽歌便是带着花蔷退到门边,赶着花蔷离开。
花蔷却是并不惧怕,而是问着挽歌:
“公子怎么不再怀疑我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了?”
花蔷的冷静倒是在挽歌的意料之中,早就知道这女子不简单。
想来对花蔷来说,这种厮杀的生活,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这些人出手狠绝,不留一丝余地。招招是杀招。而他们肯定是知道你在这里的,连你也杀,想来你们便不是一边的。”
挽歌这般解释着,便是推着花蔷离开。
花蔷笑了笑,心里却是想着,其实杀手组织和黑山寨不一样。
杀手组织的终极目的是杀人。只要杀人,还会在意是别人还是自己人吗?
花蔷并没有离开,挽歌说的没错。这些人,处处是杀招,每一招都这么阴狠毒辣。
她得留在这里,保护挽歌的安全。
“什么都别说了,那些人就要进来了,一起对敌吧!”
花蔷从腰间掏出软鞭,也是一脸警觉的看着窗外。
慕容清也是赶到两人身旁,“你们没受伤吧?!”
挽歌摇摇头,低声说道:“没有,你呢?”
慕容清也是摇了摇头,便是将长剑横在三人身前,警惕的盯着窗外。
果然,没多久,便是有破风声传来。
“嘭!”所有的窗子都是破了开来。
黑衣人们冲进了房间,看到挽歌和花蔷,为首的黑衣人愣了下。
却又是开怀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听到这笑声,慕容清脸色变得更凝重了。“轩辕禹?!想不到你还亲自动手了!”
慕容清听到这声音,也是冷冷的说道,只是心里却是一阵愧疚,没想到,自己倒是连累了挽歌了。
“啧啧,你是大沃国的太子,自然得朕亲自出马了!”
轩辕禹怪笑了一声,眼睛却是贪婪的看向挽歌。
“都道翼翎国的皇帝不近女色,你今天怎么,对美女也是移不开眼睛了?!”
慕容清见轩辕禹盯着挽歌看,心里一紧,便是故作不经意的这般说着。
“女人嘛,只是附庸而已。哪像你,为了这个女人,连两家的联姻都不要了!”
轩辕禹还是盯着挽歌,有些嘲讽的说道慕容清。
他实在是不明白,女人有什么好的!
挽歌对他的意义来说,便只是上好的血引而已。
“既然女人只是附庸,那便放过她们两个,有什么事,变冲着我来吧!”
慕容清这般坦然的对着轩辕禹说道,却是听到轩辕禹笑得更加的张扬了。
“哈哈!哈哈!慕容清,你这么想保护秦挽歌,朕便偏不会放过她们!再说了,秦挽歌是朕最好的血引,朕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个大好的机会!”
轩辕禹说着,便是对着挽歌用力的嗅了下。
挽歌掌心受了伤,那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让得轩辕禹闻得一脸的享受。
挽歌有些厌恶的看着轩辕禹这个样子,这个人,真是恶心。
“血引?!”
慕容清听到这个词,心里一沉,没想到挽歌会是血引!
看来今天他们有得一场恶战了!
想起轩辕禹练的那种恶心的毒功夫,慕容清便是一脸的鄙夷。
“挽歌,这人擅长用毒,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你们两个,先将这药丸吃下去!花蔷姑娘,对不起,连累你了!”
慕容清将两枚药丸递给挽歌和花蔷,一边愧疚的对着花蔷这般的说道
这是在百花楼,花蔷有责任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花蔷毫不犹豫的吞下药丸,这般的对着慕容清和挽歌说道。
她立场已经很是明确了,要和慕容清,挽歌一同抗敌。
“轩辕禹,这里是苍月国,这里是百花楼,还容不得你放肆!”
花蔷手握着软鞭,冷冷的说道。
轩辕禹这才注意到挽歌身边这位冷艳的女子。
“好大的口气,苍月国又怎么了?等我翼翎国一统天下,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苍月国这个名字了!至于这百花楼,一座青楼而已,朕杀一个人,自然便是想好了,如何向年逐舜交待。到时,大沃国的太子在苍月国被杀了,你说,大沃国和苍月国还能友好吗?!”
轩辕禹心情特别好的和花蔷解释着,却是没注意到,花蔷悄悄的捏碎了袖口下的玉片……
“那就什么都别多说了,咱们一起杀出去!”
花蔷说着,便是率先挥动着软鞭,对着轩辕禹袭了去。三人便是投入了激烈的战斗中……
第一卷 159爱情,从来都是这般的百转千回![]
“那就什么都别多说了,咱们一起杀出去!”
花蔷说着,便是率先挥动着软鞭,对着轩辕禹袭了去。
“哈哈!杀出去?!”
轩辕禹怪笑了一声,便是得意的看着窗外面说道:
“这整个房间,都被我的血蛊给蒙住了,外面的人,谁也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拿”
花蔷脸色一沉,这血蛊她也有有所闻,外面的人若想进来,除非施蛊的人丧失了战斗力。
看来,他们想请外援是不可能了。
“那也要杀出去!荇”
花蔷红着一双眼睛,心里还是期待着年逸绝能够收到玉片送达的消息。
只要心里还有一线希望,那便要去拼一次!
花蔷软鞭在即将碰到轩辕禹的时候,却是被轩辕禹轻轻松松的一把抓住。
“哟,看不出还比较辣!”
轩辕禹又是怪笑了一声,脸上浮过一抹调戏般的笑意。
花蔷用力甩了下软鞭,软鞭却在轩辕禹的手里纹丝不动。
花蔷厌恶的看着轩辕禹紫黑色的嘴唇,手指按了下软鞭柄的开关。
软鞭便是倏的浑身长出了倒勾,尖硬的刺从软鞭里长了出来。
轩辕禹没料到软鞭还有这一窍门。
忙是松了手,好在他反应快,这才避免了手被倒勾刮伤。
轩辕禹定住神,软鞭却又是带着浑身的倒勾挥向了他。
轩辕禹随手便是抓起一位手下一挡。
只见扑哧一声,这位手下的身子便是撕裂成了两半。
鲜血四溅,慕容清忙是将挽歌挡在身后,大手一挥,一股真气便是将溅来的鲜血挡了回去。
挽歌看着地上只有半截身子的黑衣人,此时的黑衣人并没有立即丧命,
而是在蜷着半边身子,在地上痉、挛着,蠕动着。脸上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
慕容清忙是捂住挽歌的脸,不让她看。
“挽歌,别看,没事的!”
挽歌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哇!”的便是吐了出来。
可是一天她都没吃什么,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慕容清担忧的看着挽歌苍白的脸色,只好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花蔷忍住心里的反胃,一脸狠绝的盯着轩辕禹。
这种一鞭便是将人劈成两半的事情,对她来说,如家常般轻易。
“想不到这里还隐藏着这般的绝世高手,只怕这百花楼也不止是青楼这么简单吧!”
轩辕禹有些震惊的看着地上已经断气了的尸体,又马上恢复了神色,便是这般的感慨着。
“这是苍月国的事情,以后这百花楼便是要挂个牌子,翼翎国的人与狗禁止入内!”
缓过神来的挽歌便是冷冷的说道,双手隔空一抓,她就近的一位黑衣人手里的剑便是落入了挽歌的怀里。
挽歌有些遗憾的看着手里的剑,她的层次也就能够隔空吸住兵器而已。
若是换弦夜来,只怕那个黑衣人的整个身子都会被弦夜给吸了过来。
想起弦夜,挽歌心里又是一疼。继而求生的意识更加的强烈了。
今天她一定要活着出这扇门。
她还没给弦夜报仇,不能就这般落入轩辕禹的手里!
听到挽歌的骂声,轩辕禹也不动气,便是笑着看向挽歌,顺带在空气里猛的吸了一口气。
看向挽歌的眼底,贪婪的神色更加的明显了。
慕容清最是受不了轩辕禹,用这种神情看向挽歌,便是舞着折扇,袭向轩辕禹。
“轩辕禹交我来对付,你们两个,将那些黑衣人解决掉!”
慕容清这般交待着,便是和轩辕禹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恶战。
挽歌和花蔷对视了一眼,便也是站在了统一的战线上。
两人背靠着靠,形成了暂时的联盟。
一时间,本是供人欢娱用的迷朦的房间里,全是被鲜血给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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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一刀再差半分就刺入心脏了!你怎么也不闪躲一下啊!”
无影一边替年逸绝清洗着伤口,一边碎碎念的责备着年逸绝。
心里却是一阵后怕,若秦挽歌再用半分力,只怕他就再也见不到他家主子了!
年逸绝半上眼睛,没有理会无影。
药水擦拭着伤口,带着浓烈的刺激性。
只是这点痛,和心上的那痛相比,又算处了什么?!
想起挽歌那决绝的眼神,想起她断袍时眼底的狠意。
年逸绝心口又是钻裂的痛。
无影看着年逸绝这般样子,便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替年逸绝包扎着伤口。
昨天主子还在和自己说,再醇的美酒,也比不上她和笑容这般醉人。
今天主子却被她伤得这般支离破碎。爱情,便是这般百转千回的东西。
让你欢喜甜蜜,也会让你痛彻心扉。
突然年逸绝却是猛的站了起来,站得那么急,连胸前的伤口都是裂了开来。
鲜血又是染红了雪白的纱布。宛如雪地里的腊梅般,看得人触目惊心。
无影无奈的伸手想去替年逸绝重新包扎好伤口。却是被年逸绝伸手挡了回去。
“花蔷和挽歌有危险!”
年逸绝掏出怀里的玉片,那里泛着红光,一片炽热。
玉片和竹蜻蜓差不多,都是他们用来传递信息的工具。玉片上赫然印出房间里的情形。
“轩辕禹!他想对挽歌和慕容清下手?!”
年逸绝看着玉片上,轩辕禹得意的情形。
忙是顾不得胸前的伤口,便是往挽歌所在的房间冲了去。
无影叹了口气,哪怕挽歌伤主子到了这般程度。
一听到她有危险,主子还是会连命都不要的冲在最前面。
这世上,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如主子这般将挽歌视若珍宝了。
为何她却一直都看不到呢?!
无影这般想着,年逸绝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影忙是跟了过去……
“天哪!”
饶是以无影的定力,也是不由自主的惊叹了一句!
老鸨子早已经将百花楼打烊了。
好在这大白天的,也没几个人。便是没有注意到这房间的异样。
老鸨子正在房间门口焦急不安的踱着步。看到年逸绝和无影来了,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曙光一般。忙是迎了上去
“主子,你看这……”
老鸨子低声的说着,在年逸绝他们来之前,她也是多次想强行进入,可是都是不行。
无影震惊的看着房间外面笼罩着的一层血气。
整个房间外面都是漫天殷红的血色,诡异又神秘。
“这层血气看似薄弱的一层,却是怎么也打不破。又不能用真气,一旦用真气,这血气就会融入真气里。
这血气里的剧毒也是会进入身体里。我属下刚才试着用真气打开,却不得不停下来驱毒。
翼翎国的毒,果真名不虚传!”
老鸨子也是感叹着,想起刚才一个不注意,血气便是融入了真气里,幸好她发现得快,不然只怕已经是毒发身亡了。
想到这里,老鸨子便是一阵后怕,连后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年逸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轩辕禹是做好了准备要置慕容清于死地了。
若是慕容清葬身于苍月国,只怕两国又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到时又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而轩辕禹杀了慕容清,挽歌和花蔷自然也是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若想打开这层血气,除非慕容清他们能够打败轩辕禹。”
老鸨子这般的对着年逸绝说道,其实她心里也是担忧着花蔷。
花蔷是她一手带大,一手培养起来的。她早已将花蔷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一般看待。
“强行打开!”
年逸绝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是运气丹田,没多久,一个如篮球大小的,深紫色的真气汇聚的球便是在手心里形成。
“主子,万万不可!若是强行打开这血气,只怕这些真气便是再也不能用了。那主子这么多年来的功夫,便是白费了!”
无影忙是制止住了年逸绝,秦挽歌已经不值得主子去爱了。
若是再为了她放弃这么多年来的若若修练来的真气,那真是不值得!
“这个时候还顾得上这么多吗?!先打开这血气再说!”
年逸绝却是不听无影的劝,一意孤行的想要打开这血气。
“是啊,主子,无影说得没错,你是我们所有的寄托,你不能有事!若真要有人牺牲掉,那就让属下来吧!”
老鸨子也是劝谏着年逸绝。他们不能让年逸绝冒这么大的险。
“花左使,你对花蔷如亲生女儿般,若是你能打开这血气,只怕就算是拼了性命,你也打开了。
可是你还是没能打开,你也是知道,除了本王,你们都是没这能力打开这血气,不是吗?!”
年逸绝不再听老鸨子的话,便是对着无影说道:
“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一来,本王担忧挽歌和花蔷。二来,慕容清不能死!这事就这般办吧!谁都别再说什么了,别再耽误时间了!”
说着,年逸绝便是将手心紫色越来越浓的真气,击向那股血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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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挽歌机械的一剑劈开眼前的黑衣人。
已经记不得这是她劈开的第几个人了。她只是盲目的一剑结束一个人的性命。
人命,在这如绞肉机般的房间里,已经变得微乎其微的东西了……
斜眼看去,那边的慕容清也是渐渐占着上风,挽歌这才心里舒缓了一下。
慕容清战胜轩辕禹,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她和花蔷,则只需拖住轩辕禹的手下便是了。
花蔷一鞭便是解决掉一个人,比得挽歌来,要更轻松多了。
挽歌便也是忘我的厮杀着,只想赶快离开这充满着血腥味的房间里。
“堂堂大沃国的太子,也不过如此罢了!”
轩辕禹不屑的对着慕容清说道,便是一掌击向慕容清。
他不用兵器,徒手便是和慕容清对战。
只是掌风却是带着剧毒,每一次掌风袭来,连空气都是被染黑了。
慕容清却是从容的应对着,灵巧的闪躲着身子,不让这些掌风近身。
折扇翻转,轻柔的一扇,便是将这些毒气击散。
空气中的毒气却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浓,两人身边的空气都变得灰蒙蒙。
不过好在,慕容清他们事先都是已经服用了解百毒的药丸,也是能暂缓这些毒气。
虽然避免不了吸入少量的毒气,不过事后再用真气逼出来便是了。
慕容清连战斗中的状态都是这般的尊贵优雅。
“嘭!”
慕容清一掌击在轩辕禹的胸口上,轩辕禹被震得退了好几步,这才是勉强的立住了身形。
“噗!”轩辕禹吐了一口鲜血,鲜血还没落地,却是被轩辕禹一口又重新吸入了口里。
轩辕禹舔了下嘴边的血迹。这才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的武功倒是越来越见长了!”
慕容清收回折扇,看着轩辕禹身上被折扇割破的多处伤口,这才是冷冷的说道:
“我们的功夫,都是一步一步,扎实的练出来的。你的武功,却是靠着这些血蛊加上去的。基础不稳,飘乎浮躁,血气中虚,这样的武功,根本就不配叫武功!”
“哈哈!”看着慕容清不屑的眼神,轩辕禹却是径自的大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式,一直都朕的武功是邪门功夫,今天朕便证实给你们看,不管是邪门功夫,还是正派武夫,只要能够胜了你,便是好功夫!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