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正自惊张的退后准备举剑,只见面前突然变现出个美貌女子,而且,正是李晖夫人。
这一惊确实非同小可,见思璇目光暖暖瞅着自己,张玉慌忙摆手道:“请夫人息怒,我刚才所说”
见张玉诚惶诚恐的样子,思璇咯咯笑道“我本是他亲妹,是江湖人误传,你才是我未来的嫂嫂。”说着,两个女人便亲热到了一起。
门帘开处,只见思璇身后跟个美艳娇弱的女子,只见她杏目含水,鼻似悬胆,樱桃小嘴一点,玉容桃花漫山。羞怯怯,颤巍巍,全无半点纵马横枪之英姿。
李晖半张着嘴,目光闪烁的瞅着恍若两人的结拜义弟,脸色羞红的欲言又止。
张玉款款上前一步,落落大方的道个万福,声若黄莺道:“小妹张玉莹,见过两位义兄。”
二人赶忙起身还礼,各自重新落座,李晖显得有些兴奋,冲依然有些乐懵的任杰嚷道:“你可不知我这妹妹顽皮古怪到啥程度,山上的师兄弟们都不敢惹她,否则,不是鞋里有蛤蟆,就是被子里有小蛇。”
见大伙都笑容满面,饶有兴致在听,李晖嘻嘻一笑道:“有次一个师弟偷吃了她的红薯,她就跟没事似的。有天刚下过雨,她在山坡玩,见那师弟走过,便叫喊脚崴了,师弟赶忙跑过去帮她,却不料一脚踩在她设置的机关,滚身便倒在了泥坑里。”
欢声笑语一直延续到月挂树梢,草原上没了鸟叫,才恋恋的各自离去。
李晖带着三分酒意,掀帘进账,见兰达早就乖巧的等在帐内。灵巧的身子麻利的脱去李晖的衣服,便愉快的擦洗了起来,还边用脸温情蹭抚着宽厚的胸膛。
激情过后的舒畅松弛,让李晖像无骨般的瘫软在绵软的羊毛绣毯上,娇小的兰达没像往常那样,乖巧的像个小绵羊似的依偎在李晖结实有力的胸脯,静静享受那起伏稍快的荡漾,而是轻吻了下他的额头,便悄然离去。
就在极度愉悦过后的困乏,像潮水般的袭来之际,门帘轻启,只见兰达手托奶茶盘,笑盈盈走了进来。
见李晖面显疑惑而又疼爱的瞅着自己,兰达温婉一笑道:“才熬的奶茶,喝点吧。”
李晖便懒懒起身,边嘴里温软的嘟囔道:“半夜三更的,咋想起了喝奶茶?”
兰达端起茶碗,笑盈盈的双手递到李晖面前,神情乖巧的说:“你先喝一口,我有话要对你说。”
见李晖香甜的喝了一口,温软疑惑的瞅着自己,兰达轻叹一声,面显痛苦无奈的样子道:“这是我给你熬的最后一次奶茶,明天我就要嫁人了。”
李晖像是被蛇蝎叮咬般的猛然蹦起,碗里的奶茶泼洒殆尽,声音急切道:“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么?”
兰达隐忍着揪心撕肺的疼,轻摇了摇头,泣诉般的说:“草原头人女儿的身子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整个部族。我一月前就许配给了咄鲁部族的头人。”
李晖脑门像是被重物猛击了一下,轰然作响,他双手摇晃着兰达酥软的肩膀,几乎疯狂的吼道:“不行!我要去找舅舅!”说着,便要穿衣离帐。
娇小的兰达猛然瘫软般的扑倒,双手紧紧抱住李晖的双腿,哭求道:“不要再去逼他,阿塔爸爸的心已经被揉碎。”
李晖顿时僵立在那里,像个没有灵魂的雕塑,就连空气也像是骤然凝固了起来。
兰达强忍住抽泣,声若滴水道:“谢谢你让我做了几天真正的女人,它将是我一生的全部,从今往后,我的身子便是他们的玩物和生育工具,我不再有灵魂。”
李晖心如刀绞,猛然发狂般的拽起兰达几近瘫软的身子,紧紧拥在怀里,激情难耐的将清凉的泪水和那缕淡淡幽香一起吞下,恨不得即刻将兰达酥软的身子融入体内。
——永远。
太阳刚刚染红半边缓坡,鸟儿在穿梭似的飞来窜去,欢快的样子,像是根本不懂啥叫忧愁。
李晖极目远处,蜿蜒慢行的驼队,那点耀眼的红色,还在轻弱的闪动。
一只苍鹰悠闲的高旋空中,像是窥视着什么,又像是有意炫耀着它的无惧与自由。
弯曲的沙梁渐渐吞噬了驼队的影子,当那点星红骤然消失的瞬间,李晖的心像被针猛的扎了一下似的疼痛,慌忙变换了几个位置,但依然见不到那点期盼的红色。
李晖顿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