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扭过头来看她,疑惑道,“主子一直在房中未曾出来啊。”
“糟糕。”应柳蹙眉,“快,快派人去寻,主子不见了。”
“你说什么?”应雨也不淡定了,“不见多久了?我去出去找找。”说罢一跃而起,不过眨眼间就不见了身影。
“可恶,偏偏旌叁他们几个还在外打探消息,”应雪摸出信号弹打了一发,心下只祈祷他们快些回来。
应风在屋内听到声响,跑到院中来,了解缘由后亦是一震,道,“我陪应雨负责出去寻找主子的所在,你们俩在此守着,不要擅自离开,以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好,你要小心点。”应柳拍了拍她的肩。
应风点头,对那边回来的两个阪卫道,“你们俩个,随我走。”
“是,大娘子。”
霎时间,偌大的别院中只剩下四五个人,有两个还是昏迷不醒的伤号,纵是再想出去寻玉歆玲,应柳也只能忍着,毕竟,应雪的武功是四人中最差的,向来擅长的,不过是读心术与魅惑。留她一人守着别院,别说应柳,就是应风也不会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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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玉歆玲有些发懵地醒了过来,她果然是不能再用法术了,如今醒来依旧是头晕乎得很,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手腕和脚踝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她定神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身处何处。
手腕和脚踝都套着轻巧精致的银镯,如果忽略掉连着镯子的又长又细又轻巧的银链,玉歆玲估计会很喜欢这个镯子。她撑着松软的床铺坐起来,这是一个很精致很奢侈的大房间,地面凉凉的,似乎是极好的白玉打造而成,四周是一个又一个紧密相连的贴着墙的木柜子,柜子上分许多小格,摆放着贵重又罕见的物什,比如那玉女青团扇,据说夏可扇冷风,冬可扇暖风;再比如那把流光涟涟的叫做六瓶的匕首,是唯一遗留下来的上古神器……玉歆玲轻轻扶着柜子向门那边走去,惊讶地打量着柜子里的物什以及地上摆放着的无盖的箱子里的各种珍贵文物,银镯上的连着的链子很长,竟足以让她走到门边去,甚至,似乎还能够让她站到门外去。只是玉歆玲暂时没有走出去的想法,她还很虚弱,随时都可能倒下,又怎么可能离开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
她扶着墙走到拐角,将要走到门边时,猝不及防地,门开了,那人似乎习惯把门推开到彻底,她本就晕晕沉沉地,此时更是躲闪不及,“彭——”的一声,被门磕了一下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边的月光照射进来,微微有些亮堂,额头上有凉丝丝的感觉,散发着轻微的药香味。
或许带她来此的那人并没有伤她的意思,只是为何囚着她,她就不知缘由了。她躺在松软的床上胡乱地想着,只怪头仍旧晕乎着,让她无法好好地深入的思考。她仔细想了想,发现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饿了。
她慢慢坐起来,扶着柜子往门外走去,又回头打量了一下在月光下闪着光的链子,思索着这破链子应该够她出去找人吧。
这一次,她格外的小心,接近门时她坚持不扶着柜子走,而是对着门的中间,慢慢地走过去,只不过短短六七步的距离,走到门前那一刻她猛地扶住门,微微地喘着气,好一会,才缓缓地打开了门,链子的长度终于暴露了,竟只容她跨出房门一步,门外除了凉凉的风竟空无一人,玉歆玲又是气闷又是委屈,天知道她到底有多饿啊——也不顾夜深露重,她一把坐在门槛上,倚靠着门框看着月色,可什么叫做身娇体弱呢?如今的玉歆玲就是这种情况,方才无论是自屋内走出来还是打开门,已经耗费了她仅存的那点体力,加上她本来晕晕乎乎的,此时靠着门槛看月色,看着看着,她又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人将她抱起,室内的温暖让她眉头一松,那人仔细为她盖好被子,又用手捂热她冰凉的手脚……
次日再醒来,玉歆玲是闻着食物的香气醒来的,她不由得睁眼望去,该怎么说呢,那人光看背影就觉得吧,有钱!
似乎听到声响,那人转过头来,剑眉轻挑,魅惑桃花眼,该死的好看,他虽然坐着,却不难看出他的身形颀长,只不过浑身散发着一股邪魅,让玉歆玲有些不喜,e……再好看也比曦哥哥他们逊色许多呢。
他笑得甚是邪里邪气,道,“我很好看?嗯?”
玉歆玲撇开目光,语气有些不满,“你掳走我来此有什么目的?”
那人只端着那碗香气十足的百合粥走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