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歆玲床边,道,“我叫南星,我听她们叫你玲儿,那我也这样叫你好了。”
玉歆玲看了看他手里的粥,又瞪了他一眼,道,“不许你这么叫我。”
南星也不急,“那我可以叫你什么?”
玉歆玲斜眼看他,道,“她们也不只叫我玲儿,你也可以叫我主子。”
南星噗嗤一下笑了,抬手就抚上她的脸,道,“你果然可爱,不枉我特地将你带来。”
玉歆玲躲开他的手,只可惜一直未进食,她依旧有些体力不支,此时这一退,顿觉头昏眼花,险些就倒了下去,南星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胳膊,叹了口气,“你先吃点东西吧。”
玉歆玲警惕地看着他,想来他也没有害她的动机,便接过他手中的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喝完一把将碗塞到南星怀里,道,“我吃好了,你可以走了。”
南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碗放回桌面上,又折回来坐到床边来,玉歆玲翻过身来瞪他,“你又要干嘛?”
南星一把将她推进去,然后自顾自地躺在她身侧,道,“你睡的,是我的床,”他侧过身来看着她,“我因为你,好几天没睡到这张床了。”
玉歆玲冷眼睨了他一眼,“那是你活该,是你把我绑回来的。”说罢就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去。
南星抓住她的手腕,“你会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所以我不活该。”
玉歆玲挣扎着,喝道,“放肆,男女授受不亲,岂容你这等狂徒。”
南星桃花眼轻挑,邪气道,“我看中的东西,就只能是我,更何况是个人。”
玉歆玲眼眸中满是愤怒,“你放开,你不好看,我不喜欢你。”
南星僵尸般坐起,凑近她的脸,“不喜欢我?”忽而又笑了,“有什么关系呢?是我的就行了。”
玉歆玲恨不得甩他俩巴掌,“你这种人……”她话没说完,就被南星点了穴位,动弹不得,也开口不得,南星抱着她轻轻躺下,将她的姿势摆好,然后轻轻地搂着她闭上眼睛,满足地叹道,“真乖,你要一直这样乖乖的,知道吗?”
玉歆玲愤愤的,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不理他。可到底还是个孩子,又还虚弱着,不过一会,竟又睡着了,睡之前,她还在想,这货真有钱,竟然用雪蚕丝做衣,软软凉凉的,甚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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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浅有些急躁,寻了三天了,玉歆玲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怎样都找不到,甚至连一丝线索都没有,江光曦亦有些烦躁,玉歆玲的诡异失踪总让他觉得和那天偷袭他和蓝浅的人是同一伙的,这样的认知让他不免担心起来,那人武功高深诡异,纵然玉歆玲武艺比他好,也是比不过蓝浅的,更何况是能够一举拿下他和蓝浅的人呢。
应柳这些天来派遣阪卫出动寻找,自己也常去一些酒楼之类的打探人家的地下室,但都一无所获,应风应雨亦每天奔波劳累地,几乎累脱了人形。应雪第一次这样责怪自己无能,暗自跟自己较着劲……蓝浅几次想出去寻玉歆玲都被应柳她们拦下来了,原因无他,蓝浅到底是身子刚恢复,体内的内伤才将将养好。蓝浅急得眼眶红红的,江光曦搂着她细声安慰着,但他紧锁的眉头暴露了他心中的担忧。
是夜,蓝浅借助术法,将整个别院暂时沉入幻境中,自己留下一封书信就悄然离开。她跃上墙头,手随意一挥,登时有淡蓝的光自别院上空的中央散开,化作一个有力的屏障罩在别院四周及天空,她下意识地隔着衣物摸了摸脖颈上戴着的玉佩,贝齿轻咬下唇,“这个屏障会护你们到天明,也会阻止你们天明前出来,”她虽然内伤未愈,但她却感觉体内有什么仍旧在为她慢慢疗伤,应柳说,那天玉歆玲关锁房门,后来就不见了,而她身上的防御疗伤的冰霜却也消失了。由此看来,那天是玉歆玲为她疗的伤。她想起玉歆玲明媚的笑,那个总是咋咋呼呼的女孩子漂亮得无法无天,想到这里,她不免又担忧起玉歆玲的安危来,“抱歉,没有找到玲儿,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安心了?”她转身跃下墙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玉歆玲就在不远处的南边,也就是说……玉歆玲,在连城方向!!!
想到这里,蓝浅不由得心头一跳,她骑不惯马,只好换法子赶去寻找玉歆玲,便右手做兰花状,掌心向上地平放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不过一会,幽蓝的光在她脚边汇聚,不一会便依附着她的双鞋将她托了起来,她轻轻一跃,似飞起来般在空中飘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