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开了,两个又瘦又小的韩国士兵进来,后面跟着带着眼镜睑白白净净的翻译,冲着他道:“提审。”
韩国士兵不由分说架起他就走,他从心里鄙视这两个瘦小的韩国士兵。如果现在他不是战俘也没负伤,在战场上肉搏遇到这样的敌人,他觉的不废什么力气就能扭断他们脖子。
梁国成被韩国士兵架着,一只受伤的腿不能沾地,他又不想被拖着走,只能单腿一跳一跳跟着走;可是一使劲伤口又裂开,绷带上又渗出鲜红的血迹。
审讯室和医生办公室是一排房子,十几个平米的房间有长没宽。梁国成被架进房间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后窗处下面放了一张卓子,狂妄少校坐在桌子后面,两只脚放在桌子上,欣赏他刚上了油打的锃光瓦亮的靴子。一边收拾横放一张桌子,翻译和书记员俩人用一张桌子。战俘区别于刑事犯罪,关押战俘的营地也区别于监狱!审讯室并没有刑具,只是审讯者和被审讯者。梁国成坐在椅子上,房间里的人都盯着他看,像看一个怪物似的,觉的特别不舒服。尤其是把脚放在桌子上的少校,可能是东西方文化的不同,如果在中国可能被指责没教养!
少校开口嘟嘟囔囔讲了一通,梁国成有的能听懂有的听不懂。翻译说:“少校先生想和你交个明友,畅所欲言的朋友。他问你问题你要回答,反过来你也可以问他问题;他也同样回答。”
他听明白了,这是要套他的话。他如果回答了敌军少校的话,那是把志愿军军事秘密泄露绐了敌军。他如果问敌军官问题,自己是战俘是被动一方,并不占主动,就是他不经易或着故意泄露给他的什么,他人在战俘营出不去,任何情报对他都没有意义。
少校离开桌子,走到梁国成身边。说道:“我是很有诚意的,也是讲信用的。只要你能回答我几个小问题,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梁国成看透了他的嘴脸,说:“只要你们一天不停止侵略朝鲜,我的生命永远不会安全的。”
少校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不,是你们在侵略,我们美国人是传播文明的使者!”
梁国成觉的好笑,简直就是强盗逻辑,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有带着枪炮传播文明的,你们真是不要睑!”
少校自知理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翻脸瞪起了眼;随即又想起了他的目的,似乎想缓和一下气氛。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精制的铁烟盒请梁国成吸烟,他从不吸烟摆手拒绝了。少校被彻底激怒了,因为东西方文化的不同,西方人吸烟是不主动给对方的。他气的手微徵颤抖着,把烟放在嘴上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突然俯下身对着他脸上喷了口烟。梁国成没有提放,被烟呛的咳了一下。愤怒他不管不顾自己的伤痛,猛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少校的上衣领口抡起了拳头!有重伤在身的人毕竟速度比正常人慢一拍。他的拳头还没落下,脸上己重重挨了一拳。他被打的往后一仰,身子砸在椅子上又从椅子上翻了过去连椅子摔倒地上。少校扑过来一只腿压在他胸脯上,一只手抓住他头发,另一只手抡起拳在他脸上猛击。梁国成被压在地下猛打,嘴鼻立即出了血,脸上也击打出一道口子牙也掉了一颗。梁国成身上三处伤,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任凭他击打。少校打的他满脸开花,鲜红的血溅在他军装上。他打累了站了起来,骂骂咧咧站起来,擦着拳头上的血迹,示意韩国士兵把他拽起来。梁国成被韩国士兵架起来按的坐在椅子上。他满脸是血五官移了位似的,顺着嘴角鼻子血像线一样往下流。他往地下吐了口血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他现在觉的心脏难受一阵阵心悸,心脏像打鼓似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他弯下腰用一个拳头顶在心口,觉的头发晕心发慌,眼皮也像几天没睡觉似的发沉。他使劲睁开眼,觉的天转地转少校韩国士兵都在转,越转离他越远,慢慢的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
梁国成醒来时晚饭已经过了,他的头肿的像农村井里拨的柳灌似的。五官肿的像移了位,嘴角还在流血,鼻子已经不流血干出了血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