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纷纷过来瞧过秀娘子。
秀娘子在屋内哭得伤心,人几度昏厥。
同屋内住的娟娘子,夜间哭着去了书房。
邵景今儿个正为秀娘子肚里孩子没了一事感到心痛,又想着安氏变成如此心狠,心里又倍感失望。
瞧着娟娘子哭着来书房,更是心烦的很。
“哭甚?”邵景不悦的看了过来,娟娘子捏着手帕擦拭着眼角,哽咽道,“少爷,妾身的默然死得冤。”
娟娘子之前生下过一个男丁,取名为默然。
还是邵景亲自取的名讳,题了字的。
先前也为此事高兴不已,但孩子生下来身子骨就不好,后来养不大便夭折了。
先前娟娘子伤心过度,总是在邵景跟前哭哭啼啼的。
头一回还好,只是日子长久了总是提着夭折的孩子,邵景也对这娟娘子倍感不耐,之后也甚少去她的屋里。
眼下听得这话,邵景心里头沉了沉,眉头一拧,“这话如何说道?”
“若非今日秀娘子小产,妾身还不知此事。当初,妾身临盆之际,也是少夫人安顿的。后来孩子生下来体弱,也是少夫人请的大夫。”娟娘子提及此事,将这事儿从头到尾说来。
邵景听着,早夭的庶子体弱是安氏找人拿得药方时,顿时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此事你为何不早说?”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个妾侍,少夫人乃是一房主母。这主母由不得你好过,谁能好过呢?”娟娘子哽咽着,哭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