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心里怒气冲冲,怒指着安氏失望道,“我以为你一直都是大度,善待那些娘子,还有她们肚里的孩子。顶点秀儿肚里的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你却让人给她送了一碗下胎药。”
“你怎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面对邵景的指责,安氏眼眶含泪,动了动嘴角想要解释。
可话到了嘴边,看着昔日与她浓情蜜意的夫君,早已不是初初成亲那两年的模样。
上回她与他同房,人昏死在床榻之上,夫君却只顾着自行离去,后再也不愿过来瞧她一眼,甚至连明兰去禀话也没有半点关怀之意。
“夫君说为何我如此狠毒”安氏垂了垂眼眸,眼泪成串滑落在脸颊,不禁随而又失笑,“夫君道我大度,这世上哪有大度的女子。”
但凡女子对自己夫君后院小妾大度的,无非是心已死,情已灭。
若非如此,哪有真正的大度。
不过都是一些打碎了牙往肚里吞,苦楚酸楚都是自个按在心里头憋着。
不得埋怨,不得吭声,更不能表露出一丝不满。
她倒觉着,有时还不如那些个妾侍,至少纠缠着的名正言顺。
这作为一方之主,没有子嗣便没有地位,连母亲也不会高兴。
邵景听着安氏此话,心里沉了一口气,想着秀儿肚里的孩子这般无辜没了,当即朝交代了人将安氏禁足,没得着话不得出了这道门。
秀娘子的孩子没了,出来的时候都瞧着成形了,可惜的很,是个男丁。
后屋内其他的娘子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