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夫君琴瑟和鸣,这几个
年头过去也不至于这般难熬。
安氏艳羡祝九,也望着日后能好生学一学。
明兰听这自家少夫人这般感慨,不禁失笑,“少夫人如今能够想明白便好,日后日子会好过起来的。”
“说的是呢!”安氏微微颔首,随即回了门里。
只是进了门里没一会儿,秀娘子那边被人急着抬了回来,“疼,疼死我了,我的孩子”
“娘子别急,孩子会没事儿的,一会大夫就来了。”
秀娘子被人抬着进了后屋,丫鬟急急忙忙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后,就连邵景也都回来了,急着去了后屋内。
大夫来的时候,秀娘子已经见红了,血色多得很。
婆子们打来了热水清了血迹出去,邵景一见着那一盆盆的血水,面色也极为难看,转而避开了婆子们进出。
大夫来给秀娘子把脉,把脉过后也是觉得大为可惜,赶紧去给三少爷禀话。
“三少爷,这秀娘子肚里的孩子已是保不住了。”大夫一回话,邵景面色难看道,“为何保护住,她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好端端怎会小产?”
秀娘子肚里的孩子也将将快五个月。
人在屋内疼的死去活来,后屋内响彻着她的痛哭声。
大夫这会儿连忙回话道,“小的给秀娘子把脉,像是喝了下胎的药,药效太足”
“下胎?”邵景听了这话,连忙唤来了丫鬟问话。
伺候的丫鬟听了这话,连忙道,“今儿个秀娘子也没吃别的吃食,跟平日里没甚的两样。要说喝药,也只是喝了安胎药,前几日受了点寒气,也动了胎气便服用了安胎药。”
“这安胎药还是少夫人让人熬制过来的,今儿个夜饭是在大堂吃的团年饭,去前只服用了安胎药。”
“那安胎药可是都喝完了?”大夫询问了这话,丫鬟摇了摇头,“不曾喝完,秀娘子受不得味儿苦涩。”
说完这话,让人去厨房将还温着的安胎药拿来。
将药拿来了后,大夫嗅了嗅味儿,当即道,“这并非安胎药,这乃是下胎的重方。”
“啊”丫鬟一听这话,惊面色惨白。
邵景也没想到,安氏会给秀儿送下胎药。
得了这话,当即快步去了主屋。
安氏也没往后屋去瞧瞧,方才人浩浩荡荡的回来,就连邵景也跟着回来了。
她也不爱去凑那个热闹。
这厢正准备歇息,邵景大步从门外进来,来时怒气冲冲,瞧着安氏当即抬手狠狠的打了下去。
这耳刮子打得安氏耳边嗡嗡作响,人也懵了下来。
“少爷,少爷您这?”明兰从外头进来,见着如此,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托盘,赶紧护在安氏跟前,哽咽道,“少爷,您怎能打少夫人,可是少夫人又哪儿惹您不高兴了?”
这会不问,安氏心里已是有些个知晓是为了何事,眼眶含泪瞧着自家夫君。
瞧着他眼下怒发冲冠的模样,眉眼间对她只有厌恶,哪里还有昔日那般浓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