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轩顿时恍然大悟,这蔡氏必然是得知了自己与刘琦曾经有过的不快,这是要拉拢自己为她小儿子刘琮保驾护航啊?
徐庶倒是机灵的很,拱手说道:“文轩公子身负汉帝遗诏,联诸侯讨叛逆,天下间无人不知刘荆州义薄云天,所以我等与文轩公子一路南下,径直来投,却不想刚入界,便被刘荆州大公子刘琦领兵挡在了新野,若非在下久居荆襄,深知刘荆州品行,旁人还以为刘荆州畏曹氏如惧虎,连接纳我等的胆子都没了!”
刘表的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倒是那蔡氏窃笑了一下,“那大公子乃是不明事理,诸公休怪!”
文聘在一旁十分尴尬,想要为刘琦开脱,却找不到什么借口,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先前文轩公子不是说汉帝半路被劫了去么?既然汉帝只是被劫了,何来的遗诏呢?”
陈登笑了笑,看向文聘,“那曹丕既然干的出弑君之事,哪里还在乎天下骂名!汉帝遭劫已有月余,诸公可听闻有汉帝回朝的消息?”
文聘本就口拙,被抢白一番更无话可接,一旁的蔡瑁早就看这个攀附刘琦的文聘不顺眼了,在一旁喝道:“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出去候着!”
文聘眉头紧皱,默默地出了大堂。
华文轩绕有所思地目送文聘出了大堂,这边刘表朝着陈登拱手说道:“广陵陈元龙久仰了,今日得见,景升不胜自喜!”
陈登笑了笑还礼说道:“刘荆州客气了!元龙薄有微名,不足见笑!”
刘表还要攀谈,这边陈登轻咳一了声,向后退了一步,目视华文轩,刘表一愣,华文轩已是明了,这是陈登在捧自己啊!顿时挺了挺胸膛,颇有点沾沾自喜的感觉。
刘表尴尬地一笑,“陈元龙乃是徐州名士,却随文轩公子千里迢迢来了荆州,可见文轩公子不只身怀异术,品行必然也是出类拔萃的!”
华文轩抿嘴笑了笑,“诸公抬爱罢了!”华文轩还要接着说,却见刘表面色不善,便停了言语。
蔡氏见气氛略有尴尬,在一旁笑道:“诸公劳累,妾身在后堂略备薄酒为各位洗尘,还请诸公在偏厅稍事歇息!”
华文轩等人连忙回礼称是。
来到偏厅,徐庶支走下人,笑着说道:“文轩今日露得这手,元直还是初见啊!”
华文轩心道:我练了许久的本事,哪里能说露就露,再说这电流逆向产生磁场的原理,这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啊!
“练了许久,今日小试牛刀而已!”华文轩笑道,“今日情形,两位怎么看?”
陈登笑了笑,“刘表也是如曹子桓一般的嫉贤妒能之人,今日元龙观其面相,心底必是起了防备之心的!”
徐庶点了点头,看向华文轩,“不过还好,那蔡氏必定以为文轩公子与刘琦不和,可以依仗公子辅佐幼子刘琮,刘荆州乃是惧内之人,只要蒯氏兄弟不起疑心,我等在荆州便是可以肆意而为的!”
“蒯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