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轩虽说知道这两人,但今日在堂上,这两人却始终一言未发,“他们有何可疑心的呢?”
徐庶摇了摇头,“刘荆州忠厚老实,蔡氏虽是心思缜密,却始终是个妇人,眼界甚短,但那蒯良、蒯越两兄弟却实为大才,我等若要下荆州,必然要严防此二人!”
华文轩品着两人的话,心中揣摩着对策。
这时,有下人来请众人赴宴,华文轩等人随着下人一同来到后堂。
刘表等人早已就坐,只是少了蒯氏兄弟,在刘表身旁一半大孩童也列席坐在蔡氏身旁,应该便是刘琮了。
刘表脸色已不像先前那般生冷,见众人来了,便请入席,众人各分主次入了座。
三巡酒过,刘表借口小解,便先离了席。
蔡氏目送刘表出了后堂,微笑着看向华文轩,“文轩公子此番来荆州,当真是为了联诸侯抗曹氏?”
华文轩正要回答,徐庶在一旁笑道:“不敢欺瞒夫人,抗曹却为实情,不过更多的也是为了避祸!”
“避祸?”蔡氏笑盈盈地看向徐庶,“文轩公子身怀异术,统兵过万,何谈避祸之说?”
徐庶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华文轩,“夫人有所不知,文轩公子虽是天赋神力,却是清心寡欲之人,淡泊名利只求略有功名安享田园之乐!”
蔡氏迟疑了一下,看向华文轩,华文轩已是明白了徐庶的意思,连忙讪笑道:“文轩不思进取,只求齐人之福,并不喜攻伐!”
“哦!?”蔡氏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蔡瑁,“文轩公子身怀异术,又有大才相助,不欲逐鹿中原么?”
“文轩愚钝!”华文轩拱手笑道,“只愿携娇娥共享天伦,只不过诸公错爱,误了大家前程!”
陈登忍不住偷笑,忙在一旁装模作样的轻叹了一下。
蔡氏看了看华文轩,又看了看刘琮,“文轩公子过谦了,便是无意逐鹿中原,天下之大也不会枉费这天赐神力!我荆州沃野千里,带甲之士十万,必然可保这一方安宁!文轩公子只需安心在此休养,我这幼子愚钝,还需公子及两位先生多多指教!”
终于说到真正的心事了!华文轩心头一乐,朝着蔡氏拱了拱手,“多谢夫人抬爱!”
一旁的蔡瑁轻咳了一下,看向华文轩,“文轩公子尚有万余兵马在新野,刚好可以留驻此处以为北部藩屏!”
徐庶微微一笑,目视蔡瑁,“只是大公子如今正屯兵新野,如此安排,岂不令大公子生疑?”
蔡氏冷笑了一下,“大公子性急色厉,难堪大任,有文轩公子的精兵在彼,便不须得大公子戍边了!”
蔡瑁在一旁附和道:“北有文轩公子御曹,东有黄祖屯兵江夏防备孙家,荆州可安枕亦!大公子嘛,便请去江陵练兵吧!”
华文轩与徐庶、陈登对视了一眼,拱手称是。
待刘表回席,众人又客套了几番,便各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