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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第二卷


    文妈妈却已经笑眯眯地开始说故事了,她给骆赏儿添了一碗汤,说:“小时候,我特别同情一个收废品的老奶奶,她被另一个收废品的老头欺负,他不许她在他圈定的地盘捡东西。”

    骆赏儿一边吃着一边听着。

    “我和小伙伴们商量好了,要帮老奶奶。技巧是:调虎离山!把老头的东西抢去给她。”文妈妈眉飞色舞地,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童真调皮的年代。

    她说:“我毫不犹豫地决定打头炮引开那老头,我趁他不备啊,偷了他刚收的一块好大的铁皮!那东西好重!我撒丫子飞奔啊!”

    “老头大喝一声,撒丫子开追啊!边追边喊:你个兔崽子,给我站住!天呐,他50多岁穿着个千层底健步如灰呀!”

    骆赏儿忍不住开始想象那个场面,一个小野丫头,后面跟着一个气急败坏的老头儿,两个人你追我赶,后面一群看热闹的小屁孩儿,她扑哧一下笑出来。

    文妈妈还沉醉在回忆里,声情并茂地说:“我们跑过了好几条街道,眼看他就要追上了,没办法,我吓得把东西扔开了,老头儿站着骂了会就回去了。”

    “后来呢?”

    “后来?”文妈妈不禁气愤道:“后来,我回到大本营,以为大家都抢回战利品了,结果……他们全在那站着,好笑看着我。他们谁也没遵守承诺!其中就你公公最坏了!在那一个劲儿地嘲笑我!”

    文妈妈说到这,不禁沉默了,骆赏儿也是。曾经的欢笑,曾经的打闹,全然成了今天最美也最珍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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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很快地吃完晚饭,文妈妈冲着她笑得可爱,说:“想不想看看小泽小时候的样子?”

    “想啊想啊!”骆赏儿忙点头,压根忘记是时候该回学校了。

    文妈妈拿出相册,一页一页翻给她看,说:“你看,小泽5岁了,特别喜欢尿床,这是他尿过的床。”

    ……

    文妈妈,您真有才,那个年代照一次相多不容易,您就照这个?

    想想,不对,文家应该还是有资本浪费胶卷的……

    “这个是小泽偷拿人家小朋友的铅笔、尺子,还有小手绢!”文妈妈指着照片里的一大堆小玩意儿,说:“后来,他爸爸抱着他还回去了。”

    ……

    结果就是,骆赏儿和文妈妈看了近一刻钟的照片,连根文泽的毛都没看到,全是“小泽幼时犯罪现场证明”。

    ……()

    ☆、大地回春

    ()

    文妈妈一手翻着一手搂着趴在她旁边的骆赏儿贼笑:“赏儿,你都不知道喔,我等今天等好久了,就想让我儿媳妇瞧瞧,那小子曾经是什么德行的!”

    文泽,你不知道吧?知道你会哭的……

    终于,翻到文泽本尊的照片了。

    文泽小时候的样子很乖巧,并不是她想象中很帅气的酷酷小男生,照片里的小文泽穿着开裆裤,委委屈屈地扁着小嘴,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儿,真是太可爱了。

    文妈妈说:“别瞧他人模狗样的,一点也不乖。一肚子的坏水!”

    ……

    “他4岁的时候把细土放在水里,哄骗其他的小朋友说是好喝的饮料。”

    啊!?

    “小孩子们都喝,喝了都说好喝。他回来特别得意地告诉我,让我好顿胖揍!”

    好喝?!

    噗!那是大地的芬芳吧……

    看完相片居然已经是9点多了,骆赏儿告别恋恋不舍的文妈妈,坐上平时文泽总开的那辆车子。

    车子里面仿若有他留下来的熟悉气息,暖人的、宁和的,这是文泽的……

    骆赏儿想着,沉沉睡去……

    她要耐心忍耐,等待他回来,在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作个坚强、懂事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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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骆赏儿感觉思念的滋味真是难熬得要命,她几乎就要产生幻觉:文泽下一刻就会蓦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抱住她,温柔地吻上她的唇,说:我想你。

    ……

    骆赏儿过着疯狂上课——自习的机械生活,间或揪着脑袋想把文泽撵出去好好听课学习。

    因此,偶尔大家认真地听着课,班级里就会发出不大不小极不和谐的“咚”一声闷响,那是骆赏儿在拿着矿泉水瓶砸自个儿的头,室友们看着她好似自虐一样浑浑噩噩,开始都是惊慌失措地护着她的脑袋以防止她过度自残。

    一天天适应后,这三个人也就都麻木了,知道她有轻重,所以再看到都不觉地幸灾乐祸、摇头晃脑:这厮又要抽……

    ……

    骆赏儿恨得咬牙切齿:等你们思君不见君的时候看你们能有什么得意样儿!

    ……

    又是一天的课,骆赏儿飘着从教室里走出来。

    韩澈上前拉住她:“一起走,走那么快干嘛!”

    “喔……”

    “文……文泽!赏儿,那不是你老公吗!?”于莹一脸惊讶地盯着教学楼前两米外某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拽着涟漪问:“是他对吧?”

    骆赏儿猛地抬起头,眼睛都直了——

    “死于莹!你找打!我打死你!”骆赏儿发现被耍顿时炸毛了,追着于莹挥着拳头就冲杀过去。

    于莹哪见过骆赏儿这个阵仗,心说不好,本来只是觉得她闷闷不乐的想给她提个神,不想这鸡血打过头了。于莹绕着韩澈跑小圈叫:大姐你饶命啊,骆赏儿喊打喊杀、穷追不舍。

    “你讨厌!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他……”骆赏儿追不上,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弯腰停在韩澈前边。

    刚下了课的学生络绎不绝,都纷纷投来诧异的眼光,涟漪有点责备意味地说于莹:“哎,你逗她干什么啊?”

    “你怎么那么残忍呐,我一直憋着,想他想得都要哭了,可是我不能哭,我得当个懂事的好姑娘,乖乖等着他回来!”骆赏儿站起来,眼泪扑簌簌地掉落脸庞。

    她也知道,于莹没有恶意,可是所有的思念、所有濒临倾泻的情绪就顺着这个闸口万马奔腾般地滚滚而出。

    于莹彻底惊慌失措,她看着骆赏儿哭得什么似的,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又是递纸巾又是道歉的,真真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

    韩澈也蒙了,搂着骆赏儿轻拍她的背,她刚想说点什么,一个声音从身侧传来。

    “我的赏儿哭鼻子了……”

    充满了宠溺和心疼,那是如此温柔的声音……

    几个女生齐齐扭头——

    文泽!竟真的是文泽!!!

    他不到十天就回来了!

    骆赏儿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文泽也不管那么多学生来来去去了,直接上前一步现场直播,他搂过尚处在惊呆中的骆赏儿,揉进怀里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然后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脊,像是哄慰着一个因为找不到妈妈哭闹的小孩子。

    “我前几天不是打电话给你了?”他轻轻抚着她的双肩拉开一点儿两个人的距离,黝黑的眸子深深地锁住他心爱的小丫头。

    “那不够……”骆赏儿憋憋屈屈的,美丽的大眼睛里还含着一泡泪水,她使劲儿地眨着,想眨去烦人的雾气,好好看看眼前的人。

    她终于再度见着他,他的声音是她心底最渴望听到的动听旋律,仿若明明就在身边却来自遥远天际的召唤。

    “我暗示你咯,你生日我会回来的。”他顺着她耳边的碎发,笑容亲昵。

    “就今天?!”她速度地胡乱抹抹脸,惊讶地问。

    “大姐!你都活得忘记今夕是何夕了,今天14号,明天了啦!”韩澈翻了个大白眼,于莹和涟漪则是无奈地叹口气——这两个人,真是肉麻啊……

    骆赏儿终于回过神来,想想自己刚刚那个丢人的死样子,人人都在看热闹吧,真是不好看。再想想文泽真的为了她飞回这片土地,现在真实地在她眼前了,就嘿嘿傻笑起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拽拽文泽的衣角。

    文泽笑,揉她的头发:“哭哭笑笑的,没出息!”

    骆赏儿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拉着文泽的衣服晃啊晃的,人也开心地小幅度跳着,却一开口语出惊人:“今儿晚上我去你那吧!”

    如此开朗的声音,如此毫不忌讳的音量……

    这句话一出口,三个女生全汗了,扭脸,心里念道: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文泽无语半晌,竟回不出一句话来,明明是明媒正娶,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身边的学生暧昧地扫来的视线中全是隐藏不住的鄙夷——年纪轻轻就被包养了么……

    ……

    骆赏儿不管那些,她的眼睛里除了文泽已经啥也看不到了,她的眼角还有隐隐的泪痕,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掩饰纯真且明媚的笑意。

    文泽觉得,他正被一束阳光照耀着,温暖、灼烫,他几乎在这样专注的深情凝视中睁不开眼。

    3月的中旬,万物蠢蠢欲动,即将回春的大地一派生机暗藏,文泽再度搂紧怀里的宝贝,耳朵里传来三个少女嬉笑打闹的歌声:“想死个人嘞~兵哥哥!”

    真的,快到春天了……()

    ☆、文泽与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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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因为天气不大适合出游,并且骆赏儿的课程也很紧张,不然文泽真的很想带她出国走走。

    他总是觉得,这么匆匆忙忙地娶了骆赏儿,没有给她一个女孩子都艳羡不已的婚礼,自己非常地歉疚。

    骆赏儿也一定常常想象着吧,如果自己披上洁白无瑕的婚纱成为一个美丽的新娘子会是什么样的?

    文泽一边擦洗着,一边想着这些,眼前总是会浮现白天在f大看见的骆赏儿,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总是这样委屈地想念着他难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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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泽出了浴室仍旧心事重重的。

    却看到已经洗完香喷喷的骆赏儿没心没肺地笑着在他们的床上直打滚,完全没有几个小时前的黯然神伤。

    这孩子!还真让人放心!

    文泽一边摇头一边笑问:“怎么笑成这样?怎么啦?”

    骆赏儿把手机递给他,笑得脸的:“你看这个!”

    文泽接过来,是则糗百:

    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排队上厕所。 只听里面的女生对她朋友喊道:“ 我大号了,没带纸 !”她朋友说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这女生连忙说:“ 不用了、 不用了,我明天就洗澡了 !”全厕所的人当时都震住了!

    文泽的眼角抖了抖,把手机递还给她:“口味真重……”

    骆赏儿撇嘴:“多好笑啊!不懂情趣!”

    “这叫情趣?!”文泽难以置信道:“我的赏儿品味真奇特!”

    他坐上床,手一伸就把骆赏儿捞进怀里,点着她的小鼻子控诉:“我们得商量件事儿!以前还叫我文叔叔来的,现在干脆没称呼了,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骆赏儿仰头瞅他,因为是倒着,样子很吃力,文泽却在这个角度看到她水灵灵的眼睛可爱地眨动着,她说:“以前那么叫是觉得你年纪大,值得尊重。”

    这什么道理?“现在就不值得了?”

    “自从知道你的‘地图’、特制‘饮料’什么的,我更加确定这一点了。”

    文泽皱眉,显然不大明白她在说什么。

    “妈妈给我看的,你小时候的杰作!”骆赏儿一个翻身,从文泽身上跑开,喜笑颜开:“嘿嘿,想不到啊,小小年纪的……”

    文泽终于明白了,又是妈妈!

    他在老婆眼里的形象早晚会败坏在自己的亲妈手里……

    文泽直起身子一个饿狼扑羊逮住骆赏儿,牢牢锁在怀里:“你第一次叫我叔叔,我才25岁!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多郁闷!现在你不叫了,我更郁闷了!”

    骆赏儿在他怀里哇哇乱叫着:“变态乖叔叔!”

    文泽说:“变态!?小丫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文泽炸毛,彻底化身豺狼虎豹,他扑在骆赏儿身上又亲又咬的。

    骆赏儿抽空腾出手来啪一巴掌拍在文泽额上,声音响亮,特别脆生。文泽顿时愣在那里,啥气氛都没了……

    骆赏儿也后悔了,忙商量道:“对不起,条件反射。”

    文泽翻身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故作忧伤:“我都飞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骆赏儿最受不了文泽来软的,她爬过去,伏在文泽胸前轻声哄道:“我错了,给你揉揉。”她伸出手去。

    文泽的眼睛一亮,他一把捉住骆赏儿的手:“这种‘触霉(眉)头’的事就不要做了,不如——换上那套内衣给我看吧!”

    骆赏儿说:“你知道的,我睡觉不穿内衣。”

    文泽说:“不要紧,我会帮你脱下来。”

    ……

    那穿干嘛!?骆赏儿实在不理解。

    这漫漫长夜里,骆赏儿终于知道穿了再脱是不一样的。

    貌似班里的男生开玩笑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爱果果,但是更爱半遮半掩,别有风情啊。

    当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文泽这个衣冠禽兽便褪去衣冠直接禽兽了。

    骆赏儿看到光溜溜的文泽眼睛都直了。文泽为自己提前节省了一步的时间而沾沾自喜,不等骆赏儿说什么就上前一步疯了似的搂着她开始亲,两人踏着凌乱的步子退到床边双双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骆赏儿整个人被吻的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辨别东南西北。

    文泽让她从里到外地燃烧了起来,但他可恶极了,他并不急着解她的搭扣、脱她的内衣,他不厌其烦地把手探进来,撩开内衣裤抚摸她。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燎原大火里就要燃尽了血肉化成灰随风而去,文泽却不肯轻易饶过她,攻城略池,终于迅速扒掉一切阻隔,破门而入。

    结婚到现在,文泽一直是体贴儿热情的,而现在的文泽却是疯狂而野蛮的,他挥汗如雨,用几乎无法阻止的节奏发泄多日不见的想念和揪心。

    骆赏儿却在这略微疼痛的热烈燃烧中首次尝到了战栗着腾云而飞的感觉,有一束强烈的光线沿着竖直的方向挺挺飞插云霄,然后瞬间被打散,只余无尽的火光,氤氲蔓延、无边无际。

    ……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一夜,骆赏儿终于认识到有些真理的可怕性:小别胜新婚呐……

    ……

    文泽听见浴室里的动静,沉沉醒来。

    他抹了把脸,昨天……真是有点纵那啥过度了……

    即便夜里洗过了,文泽也霸道地不允许骆赏儿穿上睡衣,就这样肌肤相亲,滑滑爽爽地贴靠着彼此,当然,也方便了他随时继续作案。

    这丫头后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恨得咬牙切齿地。想想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就又忍不住笑意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却在瞟到自己的身体时一下子怔在那里,继而哭笑不得!

    赏儿这丫头!

    她!她居然在他身上用银色的荧光笔画画!!!

    文泽颇为无语地瞪视着身下的图画——那是一只大象。头的轮廓、大大的扇形耳朵和眼睛都是骆赏儿亲力亲为的,至于大象鼻子——用了文泽身上现成的道具……

    文泽顿时想起有个叫小新的五岁小男孩,医生问他:哪里疼?

    小男孩可爱的声音憨憨的:“肚脐以下,大象以上……”

    ……

    文泽想象着骆赏儿当时画这个的情景,他看着自己的大象,呃……大象鼻子甩起来了……()

    ☆、我爱你,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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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赏儿在卫浴里刚刷了牙,正悠然自得地一边听着p3外放一边洗脸。

    她忽然就感觉到有一束灼热的目光在炯炯地盯视着她。

    骆赏儿打了个冷战,她像电影慢动作一样带着满脸的水珠缓缓扭头——不期然就撞上了文泽投射过来别有深意的目光。

    骆赏儿拔腿就跑,无奈,空间忒小……

    ……

    毫无疑问的,骆赏儿再度被吃干抹净。

    文泽心情愉悦的简直要吹口哨了,他抱着怀里的骆赏儿无比餍足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咱家的大象渴了……”

    她心里那个恨呐,背对着文泽阴森森地说:“我今天是过生日,不是被‘生日’!”

    文泽心满意足了,才不理会骆赏儿的怨念。他从身后吻了又吻骆赏儿洁白的脖颈,掌心爱不释手地游移在她的胸腹处。

    骆赏儿躲无可躲,欲哭无泪:早晨的文泽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啊!

    文泽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触感,舒服得喟叹一声,在她的耳边喃喃着:“赏儿,我不走了,再也不让你等我那么久了。”

    骆赏儿怔住片刻,回身看他,疑惑地确定:“你不走了?”

    “对,不走了,”文泽把手掌心贴服在骆赏儿的脸颊上,轻晃着脑袋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她的:“我舍不得你背着我哭得那么惨兮兮的。我见不得你哭,心疼……”

    骆赏儿半是感动半是狐疑地问:“分公司和美国那边不是还需要你吗?”

    文泽说:“有可可呢。”

    “你把可可姐一个人扔马来西亚了!?”骆赏儿难以置信地道:“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管那么多!”文泽惩罚性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然后揽上她的腰:“起床!今儿你生日,老公我给你下厨露两手!”

    “你?!”骆赏儿想起文妈妈的话,不由得质疑道。

    “相信你家老公!”文泽凑过去在骆赏儿的唇上亲了下,说:“快快起床,我们一起去买菜。”

    骆赏儿脑中灵光一闪,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她笑眯眯地道:“你把我折腾惨了,我还想再睡会呢!你亲自去买菜好不好?”

    文泽想了下:“也好,寿星最大!”

    他起身去穿衣服,骆赏儿在被窝里开始缜密地计划着怎么才能让文泽在众目睽睽之下霸气恢弘地丢人……

    文泽收拾妥当,手放在卧室门把手上,忽然又折回来,捞起被窝里的骆赏儿就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等我回来……”

    ……

    文泽拎着各色果蔬肉类满载而归,但是当他欢欢喜喜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就彻底傻眼了——

    满屋子热热闹闹的人啊!

    小骆生咯咯笑着满屋子跑,一头就撞在了文泽的腿上。姚安然在他身后追:“小心点儿!别摔着……这孩子!”

    文泽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稳住骆生小小的身子,抬头冲姚安然打了个招呼。

    小骆生一点也不认生,冲着文泽伸开小手讨抱抱,像展着翅膀的小鸟儿。

    文泽一把举起骆生抱在怀里亲了亲,说:“小生,记不记得我是谁呀?”

    骆生把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咬在润润的嘴里,想了下,叫:“叔叔!”

    文泽笑,摇头和蔼地说:“是姐夫,来,小生叫个听听。”

    “姐乎!”

    文泽又笑,他逗他,指着他的开裆裤问:“骆宝宝的裤子怎么有个洞洞呢?”

    骆生黑亮亮的眸子瞅着他,然后嘿嘿一笑,露出可爱的小牙:“放屁崩啊!”

    ……

    文泽呵呵笑着抱骆生走进大厅。

    韩澈、于莹、涟漪在文妈妈的指导下开启了四棋的受教生涯,没人理他。骆赏儿在一边悠然自得地观战。

    文泽看看这满屋子的人,忽然有种感觉不妙想跑路的冲动。

    骆赏儿看到他,扭着小蛮腰笑得风情万种,这教文泽非常地忐忑不安——这丫头安的什么心?

    骆生忽然卷起衣服,看着自己的小牛牛,说:“嘘嘘……妈妈,嘘嘘……”

    姚安然如临大敌,忙接过骆生就往厕所去。

    骆赏儿走到他跟前抱着臂,语气挑衅:“亲爱的,看到没?这些全是评审委员会,都等着你的大餐呐!”

    文泽在她耳畔低声说:“坏姑娘!我还想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呢!”

    骆赏儿说:“别想狡辩,今天就让这些人见识下文大厨的手艺吧!”她眨眨眼:“为了防止你作弊,我给许阿姨放假一天!”

    文泽直挠头,君子远庖厨。再说,他真不忍心让自己的手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玷污这么一众活宝的胃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中间响起:“文泽,我们谈谈吧。”

    竟是骆秉恒!

    文泽看向骆赏儿,她冲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爸爸全都知道啦!”

    ……

    书房里,骆秉恒大病初愈的脸上有着深深忧虑的神色,他斟酌片刻,问文泽:“你知道的,我很宝贝我的女儿。你会真心地待她吧?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样走在一起的,那些都已经是过往了,我只希望赏儿她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文泽认真地直视着骆秉恒,说出的话简短有力:“爸,请相信我,我会的。”

    骆秉恒颇为无奈地说:“我也只能相信你了,你叫我一声爸,我只希望你不会辜负赏儿义无反顾的决定。她这个傻丫头,一个劲儿地在我面前说爱你,说跟定了你,白首不相离。”

    爱他?!

    文泽痴傻住了,爱么?

    爱这个字眼儿好重,她竟毫不犹豫地就肯定了自己的心。

    文泽觉得心里很沉。

    她把那么浓郁的爱和那么甜蜜的幸福都给了自己,而他却从未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题。他就像一个笨蛋,承接了她所有无私的感情和默默的思念。

    文泽走出书房,看着不远处坐在沙发上和文妈妈亲昵玩笑的骆赏儿。

    曾几何时,她从一个可爱调皮的小公主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又在生命里最美丽的年华嫁给了他。

    他珍惜她,把她当成自己的宝贝。

    她傻气又坚强,但有的时候也很敏感脆弱。她聪颖机灵,总是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轻易投降认输。想着她和她的那些小聪明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微笑,真觉得自己是处在幸福的蜜罐子里的。

    那样幸福甜蜜的感觉,是她给予的。

    一直以来,他宠她、疼爱她,也深深地为她的年轻朝气着迷。在陌生的国度,寂静无人的夜里,他抚摸那条她用痴痴的想念织成的白色围巾出神。他无法克制地发了疯似的想念她。想她的顽皮可爱、想她的执拗单纯、想她大胆又直率的亲吻,夜阑人静,他想她,难以自拔。

    这样感情不是爱?!

    “是了,”文泽深深地凝视着那个他视线一直胶着的女孩儿,微笑着在心底默默地说:“我爱你,赏儿。”

    不再犹豫,如此坚定。

    我没有在某一瞬间爱上你,却在你的爱里潜移默化地沉沦……()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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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妈妈的强烈抗议示威下,文泽乐得其所地决定订餐送上门来。

    文妈妈看看这个白白嫩嫩的姑娘,瞅瞅那个水灵灵的女孩儿,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文泽注意到自己亲妈看着人家小姑娘猥琐的眼神,很不厚道地想到了某种地方因为生意兴隆而开心不已的妈妈桑……

    文妈妈拉着几个姑娘簇拥着她,哪个都舍不得,最后让骆赏儿和韩澈坐了一左一右,于莹挨着骆赏儿,涟漪坐在韩澈旁边。

    骆冰恒气得直吹胡子:“赏儿要坐我旁边的,每次我闺女过生日都是坐我身边的。”

    文妈妈喜滋滋地:“赏儿是我儿媳妇,出嫁从夫家!”

    敢情这时候你承认是儿媳妇了!那也应该坐文泽身边吧?

    文妈妈看着骆秉恒郁卒的脸色,态度特别和蔼可亲:“亲家,等你也有了儿媳妇,你也让她坐你旁边呀,”说完又瞅瞅直接上手先行吃得不亦乐乎、抓得满手满脸都是饭粒和菜汁儿的小骆生,那语气更和善也更气人了:“不过好像得等个二、三十年的……”

    骆秉恒气结。

    骆赏儿抱歉地冲爸爸笑笑,没有动地方——开玩笑,文妈妈那是无敌的……

    于是,骆秉恒只好沉默不语地坐着,看着对面文妈妈牛气哄哄地被一群少女花团锦簇、众星拱月般地围绕着,自己这边,除了文泽就是抱着他家小吃货的老婆,好不凄凉。

    ……

    席间,文泽开了两瓶上好的苏菲,文妈妈抱着一瓶说啥也不放手,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开始对瓶吹!

    酒的情调啊……全毁了。

    “妈妈,您慢点喝。”骆赏儿劝道。

    文妈妈“啵”地在骆赏儿脸上亲了下,说:“没事,这个不醉人的!”她环顾四周,发现别人都在看她,就试探地说:“那不,我们行酒令?”

    ……

    文泽揉揉额头,说:“妈,今天是赏儿生日,不是酒吧会友。”

    “我知道!”文妈妈说:“我还订了蛋糕的,”她看了下手表:“晚些就快送到了!”

    大家举杯,文泽站了起来,说:“祝我的赏儿生日快乐。”

    温柔的语气,蛊惑人心。

    女孩子们尖叫着起哄,骆赏儿了脸,低低地说:“谢谢。”

    每个人都喜笑颜开的,文泽落座,眸子还是一瞬不眨地看着骆赏儿,韩澈大呼受不了,骆秉恒则很是欣慰地饮尽了杯中的酒。

    文妈妈环视一圈,巴巴地搂着空瓶子憋屈地嘟囔着:“再开一瓶,就再开一瓶又能怎样嘛……”

    大家都开动了,骆赏儿总觉得对面的文泽总是若有似无地看着自己,目光深邃不可察。

    她望向他,他却别扭地移开视线,竟然脸!

    骆赏儿想:这是怎么了?少男情怀了?

    气!他不会在餐桌上还想着“大象渴了”吧!?

    文妈妈看着身边年轻的女孩子们,觉得心中一动,不知怎么想的,忽而说:“咱们都说说人生理想吧!”

    妈,您能说点儿适应场合的话么?文泽轻叹气。

    文妈妈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说:“我先来!我的愿望就是有一大群像你们这样可爱又贴心的女儿。”她用手肘碰碰韩澈:“姑娘,你呢?”

    韩澈颇为矜持地说:“就找个好工作呗。”

    文妈妈不乐意了:“不许说敷衍的,要真诚!”

    韩澈想想,这里骆家人她熟悉得冒泡,骆家人都知道她大大咧咧的性子,不必矜持。

    受到文妈妈热情的鼓励,韩澈眼中光彩流转,不无遗憾地说:“原来的理想炮灰了,我只能重新规划一个了。”

    文泽一边挟菜一边安静地听着。骆赏儿、涟漪和于莹都知道韩澈要说什么,于是无语望天中……

    骆秉恒忙着制止小骆生丝毫不顾忌礼仪地乱抓,和姚安然忙得晕头转向,骆生一个白嫩嫩的小胖爪子伸进汤汁儿里就去大大方方地捞鲍鱼。餐桌上要想管住一个3岁孩子对于食物的纯天然渴望,那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餐桌那边的手忙脚乱和餐桌这边的梦想大摊牌截然被划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文妈妈好奇地问:“以前是什么?”

    “大一谈一个男朋友。”

    “很好啊!”

    “大二谈一个男朋友!”

    “……”文妈妈笑笑,干咳了下:“很……浪漫。”

    “大三,让他们俩和谐友爱地在一起……”韩澈满眼的桃心小星星:吼吼,我是腐女,我骄傲!我自豪!

    文泽轻笑出声,不禁接口道:“修正过的愿望是什么?”

    骆赏儿很是诧异文泽会对这种小八卦感兴趣,他,是在努力融入她的世界吧……

    韩澈小口抿了下酒,一点儿不脸:“大三谈一个男朋友,大四谈一个男朋友,等我毕业了,让他们俩和谐友爱地在一起。”

    ……

    文妈妈终于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劲敌,彻底无语。

    轮到涟漪了,她说:“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最近倒是有个非常强烈的愿望。”

    “什么?”这下几个常在一起的室友们都好奇了。

    “彻底消灭那些可耻的盗文网,尤其是什么心动言情网,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盗文!”其实于莹很想加一句:盗文的男无小jj女无大咪咪!可是看看周围这和谐的气氛,忍了。

    “你在写网文?”文妈妈拍拍她的头:“有出息!”

    涟漪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想,我也就是个小真空……

    ……

    到骆秉恒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文妈妈说:“骆先生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没什么梦想了,安然,你说吧!”

    骆秉恒刚要说话,姚安然就说:“我希望秉恒不要总和骆生抢酸酸乳。”

    ……

    骆秉恒黑着脸,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大家都想笑,又都不敢笑。

    文妈妈才不管那个,哈哈哈笑得特别爽朗,于是骆秉恒的脸色更阴暗了……

    文泽说:“以前我的梦想是狼华,”他看着对面回视他的骆赏儿,一字一顿地说:“现在以及未来,我的愿望是:赏儿因着我而幸福,直到很久的以后。”

    文妈妈说:“赏儿能有你疼着,我真放心。”

    骆秉恒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文妈妈又说:“文泽他岳父啊,你看着这俩孩子就不欣慰么?”

    文泽本来深情得很,看着骆赏儿专注地听他说话,觉得气氛安好,很是窝心。听着文妈妈乱插话,实在无语。

    骆秉恒忍无可忍,被文妈妈的无厘头气到笑出声来,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较真起来:“文夫人,是文泽岳父之前我首先是赏儿的爸爸。”

    文妈妈一副“你别逗了”的表情说:“开玩笑!我说‘宝贝女儿她爸’?多奇怪啊!”

    ……

    姚安然摇头:“秉恒,你见着文夫人,年龄一下子小了30岁……”

    ……()

    ☆、最无价的礼物

    ()

    生日蛋糕终于送来了……

    “妈妈,这是婚礼蛋糕吧……”文泽瞪视着一米多高的五层蛋糕惊道。

    “有什么关系!我闺女高兴就好!”文妈妈乐颠颠地拉着大家去围观。

    骆赏儿开心极了,忙冲着韩澈叫:“去帮我拿相机!在客厅古董架第四层上!”

    韩澈一边走着一边说:“就知道奴役人,我脚疼啊……”

    “这么点距离,你扁平足啊!?”涟漪不客气地回道,眼睛瞅着大蛋糕直流口水,啧啧,上面还有两个精致的小人,是新郎和新娘子嘞。

    韩澈拿了相机,皮笑肉不笑:“比你们扁平胸强!”

    ……

    文泽听了,眼神不自觉地往骆赏儿胸口飘,心里想着:还真是生动形象。

    最开心的莫过于小骆生,他两只小手打着拍子冲蛋糕叫:“七!七蛋糕!大大!”

    骆秉恒出去抽烟了,姚安然一个人吃力地搂住骆生的小腰,他就像被细线拉着的风筝,挣扎着要冲向天空,小小的身子扭啊扭的。

    这么小的孩子其实用上蛮力就像个龇牙咧嘴的小怪兽,并不好收服。结果,姚安然一个不备,骆生就冲锋出去了……

    众人围着大蛋糕唏嘘不已,文妈妈得意极了。谁都没有留意,于是小骆生就像呼扇着小翅膀却不会飞的胖鹌鹑,一头……栽进了蛋糕的世界里……

    大家只看到一个小身影钻进来,像个小型炮弹扎进蛋糕里。

    蛋糕整个坍塌,比豆腐渣工程还豆腐渣。文妈妈大惊失色。

    只见一个小鬼满头满脸的奶油,他嘿嘿大笑着再爬起来,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小雪人……

    喔,上面还有零星的五颜六色的花花草草,两个恩爱甜蜜的小人儿可笑又非常不和谐地翻滚在一起,双双倒在文泽家的大沙发上……

    众人目瞪口呆!这……

    骆赏儿拿着相机,哭丧着脸:“我还木有拍……”

    姚安然蒙了,刚想上前,被文泽拦了下来,他呵呵笑着拿过骆赏儿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个小骆生扑进蛋糕里哈哈大笑大把大把抓蛋糕吃滑稽搞笑的样子,再一扭头,咔嚓,骆赏儿哭笑不得的样子也尽收其中。

    “你这个小魔头!”文妈妈和骆赏儿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这一天,文泽看着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家里啼笑皆非,可是再看看骆赏儿收到一大堆礼物开怀大笑的样子,又觉得这样的折腾真值!

    人都散了,文泽看着一屋子的狼藉,真不忍心让许阿姨明天来收拾……

    骆赏儿走到文泽的背后,头慢慢靠过去,她搂上他的腰,像是感慨,又像是温情的低语:“今天好热闹啊。”

    文泽把手叠在她的手上,温暖的掌包裹住她的,说:“累不累?”

    骆赏儿在他的身后摇摇头:“以前过生日很开心,可是没有这么这么开心过!”

    文泽转过身子抱住她,整个人都圈住她纤瘦的身子。她感觉得到,他正用温热的躯体烘烤着她,很踏实,很温馨。他说:“我的赏儿,生日快乐呢!”

    这一次,只有他和她,她听得更加真切。真满足。

    多幸福,她爱的人在抱着她,说着这世界上最寻常的祝福,可是她的心一点儿也不觉得寻常,她觉得,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日子了。或许,这一生,她都会觉得不寻常,只要有他在。

    她两只手抚在他的背上,还是撒娇着说:“不够,赏儿还想听你弹吉他……就当送我礼物了好不好?”

    这小丫头,变相说他欠她礼物呢!

    算了,就加赠一首曲子。

    文泽点头:“好,我们去床上!”

    ……

    文泽好笑地看着怀里冲他翻白眼的骆赏儿,捏捏她的小脸蛋儿,嘲笑她:“想什么呐!这么晚了,当然回卧室,听完了就睡觉!还是……你觉得卧室主要不是睡觉用的?”

    骆赏儿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胡思乱想:“哪有!卧室就是睡觉的!”

    文泽大笑着松开她,看着一厅乱七八糟、横七竖八的东西摊摊手,说:“算我狠心,这儿明天让许阿姨来弄吧……”

    可怜的许阿姨……

    ------我发现我很久米有用分割线了------

    暖烘烘的卧室里,吉他弹奏声声悦耳,欢快跳跃着的节奏配上他同样活泼轻快的歌声:

    “今儿这个特别的日子天空真的好蓝好蓝

    我想象会不会有朵朵的白云好似绵绵的远山

    你嘻嘻笑着说下班要吃我做的晚餐

    我亲亲我的宝贝着给你你想要的答案

    四方方围裙上有你画的海绵宝宝可爱的图案

    想起曾经过往种种却没有那么多的风雨澜珊

    不问海枯石烂的爱情我只要有你无悔的陪伴

    唔~和你一起去看那郊外璀璨的星光

    你说再好的日子也比不上这一刻的夜幕盛装

    我亲爱的姑娘想知道我衷心的愿望

    我逗着你不说最后还是告诉你和你相携一生无妨

    就陪你到老这可是我心底的声响

    这一刻你的可爱你的善良你害羞脸的模样

    我深深记在心底永远都不会遗忘

    就陪你到老到永远的尽头到那地老天荒

    你许我了天长地久我念念永远不会忘

    我许你的一生无忧亦无伤

    今生相伴啊 就陪你到老

    虽然现在我们依旧年少

    就陪你到老无惧未来日子的风雨飘摇

    就陪你到老......”

    曲罢歌声止,文泽把吉他放在一边。

    他低头看着骆赏儿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禁笑道:“就那么好听?”

    骆赏儿大幅度地点头:“当然!我画画好,但是唱歌五音不全,琴更是一窍不通,最羡慕会这些的!”

    “说缺点也不忘夸自己个优点!”文泽刮刮她的小鼻子,然后有点儿不自然地扭头,显然是想起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图画。

    骆赏儿倒不知羞,心想,你装什么清纯少男呐?!

    文泽关了几个灯,只余床头温馨的橘色床灯,室内暗了下来,但气氛却更加微妙暧昧。

    文泽回头俯下身子,慢慢地趴卧在骆赏儿的身上,他用手肘撑起一个空间围住她,手捧上她的脸,望进她眼中的净是浓浓的深情和爱意。

    骆赏儿缓缓闭上了眼睛,文泽开始一点一点地啄吻着她的唇。因为闭着眼睛,感官反而更加敏锐,她全身心地沉溺其中,而文泽就势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好久,骆赏儿几乎觉得两个人已经吻到地老天荒了,文泽才抬起头来。

    她睁开眼睛,从两人之间的空隙伸出手来拨拉他挡在眼角的发丝。

    文泽沙哑着嗓子说:“想不想要我给的礼物?”

    骆赏儿吓了一大跳,清醒大半:“那个……你说的不会就是你吧?!你、你也看小说看多了么……你瞧,我们今天都很累了……”

    文泽没笑,搂着她躺下来。他捉着她的手,吻了下,说:“对不起,我的礼物很俗气,本来是想亲手给你做顿大餐,结果……”文泽哼了下:“结果被你给搞砸了!”

    骆赏儿讪讪地笑,心想不搞砸你的大餐,据文妈妈报道,我的胃就要被你的大餐搞砸了……

    文泽拽她的另一只手,全窝在自己胸膛上,骆赏儿不得不直视着他。

    文泽说:“现在,我的新礼物更俗了。不是玫瑰,不是钻戒,不是跑车。宝贝……你还要不要?”这句话的尾音轻飘飘的,却在骆赏儿的心海里投下圈圈重重的涡旋。

    文泽没有等她的答案,因为骆赏儿一张嘴就被文泽的唇吻住了,他以口封缄,甜腻的缠绵。

    骆赏儿的两只手都被扣住,只能任由文泽好像吻不够一样的追逐、舔舐。他微微抬起头,又顺沿着去吻她的鼻子、眼睛、眉毛,再到额头,他就那样一直捉着骆赏儿的手按在他砰然跳动的心房处,不曾移动。

    骆赏儿承受着文泽不带任何欲念的、别样的柔情,她从未听过文泽叫她“宝贝”,心也随着掌下的鼓动而躁动不安,咚咚蹦个不停。

    文泽腾出一只手来勾住骆赏儿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严丝密缝地贴合,他长长的睫毛刷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的整颗心瞬间都奇怪地痒痒的。

    接下来,骆赏儿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动听的话。

    文泽在她唇畔说:“我爱你……”

    我真庆幸,我们无需经历轰轰烈烈、天翻地覆的动荡就诚实地面对了自己,如此坚定地告诉彼此:我爱你。

    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告白,那是亘古不变的动人旋律。

    赏儿,你如此聪颖。你可听见,我为你奏响的不是浮华的乐章,而是一个男人真诚坦率的爱?

    赏儿,如果你的人生处于低谷,遇见难关,不要迷茫、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

    如果我失落了我的城,被我的王国遗弃,我也不会孤单,因为我有你。

    我整个的世界,只为你而欢歌。

    人海茫茫,繁华落尽之处尽显沧桑,那携手一生、相伴到老的人就在身边不离不弃。人生得以如此,足矣。

    这一生,我们一起走……

    我爱你。()

    ☆、公告

    ()

    刚回来,简单收拾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看到这么多读者的支持和鼓励,某馨特别感动。

    凌晨5点左右带着一身的寒意和无尽的疲惫回到熟悉的故乡,赶脚好悲凉的说……考研失利

    的我即将面临调剂。【垂头……某馨无能……】

    接下来我会休息两天然后开始修文,其后就会继续更新。因为随时会为了调剂四处奔走,所

    以可能出现断更情况。

    但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什么事情我会尽量提前告知大家,不会让大家空等。对于大家关心的

    几个问题,某馨总结了下,现在认真地一一回答。

    猧蹑敎v:某馨曾经承诺过更新完前30章不会v,后又有读者询问,我就在这里说明下,

    ╭(╯3╰)╮在服从bb的前提下,个人暂时不打算入v,但是不排除以后会v的情况,会提

    前告知大家的。

    猧蹑更新:最近的情况日更且不断更有些困难,但是我会尽力为之,o(n_n)o,神马时

    候有更新都会提前在上一章说明。

    猧蹑更新时间:更新时段多在晚7点至9点间,白天偶尔修文【据说这叫伪更 tt ,请大

    家不要点击,木有更新……】,休息两天后修文,修文完毕再进行更新,会尽快╭(╯3╰)╮。

    猧蹑修文:因为不同的读者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和建议,某馨会在大家都批评的地方进行修改,

    如果是有人喜欢有人觉得不好的地方,我会慎重思考后再作决定,在这里希望读者们可以说说大

    家的想法,给我一点建议,大家凭着对于读过部分的印象说说你认为不好需要修改删除的情节语

    句神马的吧o(n_n)o

    猧蹑奎u:今天回来一开电脑我就上jj啊,一登陆我就想哭啊%>_<%,5555~~我

    就走了这么几天就屏蔽了…………嗷嗷!还好,后台可见,\(^o^)/~有些的确一时想不

    到回什么,就纯表情了,体谅下银家满身风雪刚回来脑短路吧,可耻卖萌中……但是!可但是!

    但可是!我是真的好开心o(n_n)o啦,谢谢留言的朋友,深鞠躬,╭(╯3╰)╮

    么么么么么么么么!ua!我累了……去碎觉……大概会睡很久,矮油……乃们记得吻醒我

    喔……【某馨可耻,pia飞!】祝大家学业工作都顺顺利利的,开心最重要,么!

    ~\(≧▽≦)/~啦啦啦,某馨呼呼(~ o ~)~zz去……

    谢谢等着我的亲爱的你们,我会继续努力,:)()

    ☆、赌约

    ()

    距离那个令骆赏儿幸福甜蜜到一想起来就会捧着两腮傻笑不止的生日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期间,由于文泽的坚持,骆赏儿在寝室姑娘们暧昧的笑语声中脸着搬出了学生公寓。

    虽然一周好几次上早课的时间都有点紧张,虽然回家的时候总是要命地堵车。但是,能这样天天看到文泽,能在初春每个渐渐回暖的夜里和文泽紧紧相依、彼此喃喃着甜腻的心事沉入美丽的梦境,她真的是太满足了。

    生活……大概不会有比现在这样更幸福更窝心的日子了吧?

    ————————————*————————————

    骆赏儿刚放下电话就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就从床上跳下来,噔噔噔地光着小脚丫就跑过去,一脸的喜气洋洋。

    文泽一推开门就看到她,他一边脱下外衣去挂起来,一边无奈地数落她:“又不听话!怎么还是光着小脚丫儿乱走?!”

    骆赏儿根本拿文泽的话当耳边风,犹自兴奋不已地说:“文泽,你知道吗?我们话剧团的新剧就要和传媒大学合作进行联演啦!我有个好重要的角色!你猜!你猜猜看是什么样的角色?”

    文泽挂了衣服转回身,瞅着她摇了摇头就去抱她。

    两个人轻轻地跌到柔软的床上,文泽双手环住她的肩背,让她整个人都侧卧在他的怀抱里,他笑:“我猜不出,要不还是你自己来说说?”

    骆赏儿伸出右手的食指,其他的指头攥成一团,眼睛里大放异彩,样子煞是可爱,她兴致勃勃地说:“你就猜一下嘛!猜对了有赏!”

    文泽松开一只手去捏她的小鼻子,脸上装着恶狠狠的神情说:“还有赏呢!?下次再看到你光脚不穿鞋,我就打你屁股!你是不是就不能长记性了?!忘了那时候肚子疼的滋味儿啦?”

    骆赏儿轻松掰开他大手的掌控,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文泽叹气又摇头,甚是头疼地说:“每次你都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听得太多了,你都没信用度了!”他皱起好看的眉头,表情纠结着。

    “好了好了,我保证还不行么?你别皱眉头呀……”骆赏儿声音放柔和,伸出手来轻轻去抚平文泽眉宇之间的皱痕。

    文泽看着骆赏儿温柔下来的小女人样儿就忍不住笑意了,他呵呵轻笑着问她:“你拿什么来保证?嗯?”

    “呃……”骆赏儿犯难了。

    文泽故意拉长尾音,佯作思考状:“不如这样吧——我再逮到你一次,你就……”

    骆赏儿有点儿紧张:“就怎么样?”

    “就这样!!!”文泽一下子搂着骆赏儿回身一扑,趴卧在她身上,继而就势用自己的唇捉住她的,绵绵密密地亲吻起来。

    骆赏儿先是一愣,很快就捧住文泽的颈子,闭上眼睛,无比认真地回吻。

    一吻结束,骆赏儿瞅着文泽近在眼前的脸庞,笑说:“好啊,你就这样惩罚我吧,我好怕怕。”

    文泽用自己鼻子抵着她的鼻子,手掌轻拍她的脸蛋儿:“假惺惺!哎……我可拿你怎么办?你这个愁人的小丫头!”

    骆赏儿拉开一点儿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说:“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快猜猜我演的是什么?”

    怎么还没忘记这个问题……

    文泽说:“女主角。”

    骆赏儿一听他那个不甚感兴趣的语气就不爽:“不是。”

    “男主角?”

    骆赏儿抬起头来对着文泽的头就撞下去,“咚”的一下,文泽应声轻呼:“哎呦!”

    他坐起身子,揉揉自己的额角,特别无辜地说:“就是开个玩笑,这么野蛮?”

    骆赏儿不满道:“我没什么优点,就是脑袋硬!”

    文泽哭笑不得,拄着脑袋在她身边侧躺下来,又凑到骆赏儿耳边往她耳朵里吹气:“我深有感触。”

    骆赏儿不语。

    文泽知道她是失落了,忙说:“我逗你的。”

    他伸手去理顺她耳边的发丝,特别温和地道:“说说看,是什么样的角色让我的赏儿这么兴高采烈的?”

    骆赏儿推着文泽一起坐起身来,她说:“是个很有个性的女配角。”

    “怎么有个性?”

    “她特别坏!真的特别特别坏!”

    ……

    这还真是有个性……

    文泽往骆赏儿身边挨近了些,摸摸她的头发,说:“不错,等你演出的时候,我去看。”

    骆赏儿把头轻轻地靠在文泽的肩上,闭着眼睛说:“好啊,我演技很好的,一定会让观众恨之入骨的……信不信?你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她嘿嘿一笑,歪头亲了文泽的脸庞一下。

    其实她知道,文泽对于她所感兴趣的话剧一直不大能理解,但是他也一直在努力地融入她的世界,他希望,他可以分享她的快乐和喜悦,她的笑容会因为他的参与而更加美丽。

    文泽单手搂着她,静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赏儿,等你放暑假我们把蜜月旅行补上吧。”

    “嗯?”骆赏儿想抬起头来问清楚,却又被文泽按回去,老老实实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说:“等旅行回来,我们找个周末把婚礼补办了。把你的朋友们都请过来……我要你美美地嫁给我……”

    文泽的双眸放空,仿若在想象着那个神圣而又庄严的典礼上骆赏儿和自己的样子。

    骆赏儿把玩儿着文泽的口,说:“好,都听你的。”

    文泽微微扭头,吻了吻骆赏儿的发心,问:“旅行的话,赏儿想去哪里?”

    “哪里不行呢,只要我们在一起。”

    “喔,是这样啊……”文泽若有所思:“那不如我们就去你们学校旁边那个小公园春游好了,又节省时间又不费财力。”

    “你讨厌!”骆赏儿笑着捶了下他的肩膀。

    “呵呵,这个可以慢慢想,不急。五一就快到了,假期很短,我们就不走远了,想带着你在省内到处转转。”

    骆赏儿立刻就说:“好啊好啊,我一直想去市那个风景宜人的清湖上钓鱼、划游船呢!”

    “你也喜欢钓鱼?那可是特别需要耐心的事情。”文泽摸摸骆赏儿的头发,说:“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和我有一样的爱好呢?”

    “不如我们来打赌,比比谁钓得多怎么样?”骆赏儿笑眯眯地眨着眼睛,一副鬼灵精怪的可爱模样。

    “先说好咯,输了可不许哭鼻子!”文泽笑着刮她的小鼻子。

    骆赏儿推开文泽总是对她的鼻子动手动脚的无聊咸猪手,不满地说道:“胡说!我赌品最好了!快说,赌什么?”

    文泽略一思考,说:“那么,就女上男下vs男上女下。”

    骆赏儿刚要说话,一口气儿没顺过去,急得猛咳嗽,小脸也憋得通。

    文泽大笑着拍她的背:“哈哈哈,第一次见到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人!”

    ……

    骆赏儿斜着眼睛瞪他:“文泽,你好猥琐!都是对你有利的,我不赌!”

    “你是怕输?”

    “谁怕输了?”骆赏儿甚是不服气:“我钓鱼是拿过比赛名次的,你有吗?”

    “名次不是参加比赛都会有的吗?”

    ……

    骆赏儿气结:“我是市里比赛的第三名!”

    “喔,这么说我还小看你了。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表明:你很厉害,但是你还是不敢赌……”

    ……

    终于——“赌就赌,谁怕谁!?”

    于是,文泽垂涎已久的、虽然事实上已经吃到的、并且就等着更新鲜吃法的这条美人鱼顺利上钩……()

    ☆、甜蜜的“怎么了”

    ()

    初春时节,天气晴朗却浸着微凉的寒意。

    碧波荡漾的清湖上泛着金色阳光的耀眼水光,远岱近山层层峦峦,像是一幅水墨江南。

    骆赏儿吃力地扛着四把海竿、抱着一杆手竿还提着一个小空水桶跟在文泽后面,一边走一边抱怨:“你等等我,走那么急……”

    走在前面的文泽笑得可恶,声音洪亮地回道:“赏儿你看,我拿着帐篷、气垫床、支架、钓椅、抄网,还有乱七八糟一堆东西,这么多呢。你这样就体力不支了,一会儿怎么和我比试?”

    骆赏儿哭丧着脸:“这些倒是东西不重,就是拿着不方便好不好?你那都在两个大提兜里不是……”

    文泽到了湖边,把自己手里的一大堆物件放下,立刻回头走过去接骆赏儿手里的东西。

    他一只胳膊拢过5个鱼竿,另一只手提着小水桶,脸凑在骆赏儿的面前轻吻了下她的唇,说:“我的小笨蛋!快跟上……”

    ……

    文泽瞅着一旁挂饵料的骆赏儿,不得不说,她刚刚试竿时甩得好漂亮。

    骆赏儿戴着小皮帽子,头微微偏着,脸上的神情特别专注,双手握着手竿,上臂一用力,海竿就嗖地甩线出去,绕线轮“嗖嗖嗖”地转着,附子落水。

    文泽目测,差不多有70米左右,对于女生来讲已经很不简单了。

    原来,我的赏儿有这么帅气的一面呢……

    ……

    文泽撑起帐篷,又给气垫床打好了气。再回到骆赏儿旁边时发现她居然已经钓到两条小鲫鱼了。

    “你这不行啊,偷我不在这的时候下功夫。”文泽把手竿甩出去,继而又说:“算了,我让着你好了。”

    骆赏儿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漂,根本不理他,那样子,跟在考试一样聚精会神。

    她是当真不赢不罢休?

    一刻钟后,文泽用手竿上了一条近1斤重的金色鲤鱼,他挑衅似的看着骆赏儿:“怎么样?我们按总重量算,目前我赢。”

    骆赏儿森森地瞪视了他一下,提竿。

    原来,她的饵料早就被调皮的鱼儿哄骗了去。

    再出竿时,骆赏儿不知道怎么的,失误把竿甩在了斜向的矮树丛上,鱼线纠纠缠缠地绕在树枝上,费了她好大的力气才拽下来。

    文泽在一旁学她的样子装着全神贯注地看鱼漂,像是没看见她的窘境,骆赏儿气鼓鼓的,心想:文泽,你真无情……

    其实,骆赏儿不知道,文泽用眼角余光瞄着她气喘吁吁和树枝你争我夺的糗样子,忍笑到脸扭曲。

    接下来,文泽屡屡得利,虽然上钩的都是几两重的小鲫鱼,但是相对于默默无闻的骆赏儿来讲,实在是遥遥领先了。

    骆赏儿在心底告诉自己:淡定!淡定!!!不能因为对手是文泽就失了镇静,钓鱼需要技术加耐力的。

    ……

    骆赏儿似乎爱上了那个斜向的方位,几次挂竿后她终于巧妙地把鱼竿甩到树影下的水里。

    30分钟过去了,骆赏儿静坐不语……

    1个小时过去了,骆赏儿只是提竿看了下饵料,还在。

    又过了好久,文泽受了骆赏儿那种不服输精神的感染,目光正胶着在鱼漂上,就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伴着骆赏儿惊喜的大叫声:“大鱼!一定是条好大的鱼!!!”

    文泽听了丢下自己的手竿,忙起身走过去:“稳住!赏儿!别慌!”

    骆赏儿的鱼竿前端狠狠地下弯着,不堪重负,不远处的大鱼在水里不甘地翻腾出巨大的水花,扑腾扑腾挣扎得厉害。

    骆赏儿一边死命拽住鱼竿一边激动不已地指挥文泽:“文泽!拿抄网!快!快!快!”

    因为是手竿,没有足够长的鱼线让骆赏儿像用海竿那样溜得鱼儿筋疲力尽,她只能凭着感觉尽量不用蛮力防止大鱼脱钩。

    终于,大鱼噼噼啪啪地被拖拽到了浅水区域,文泽没来得及挽起裤脚就拿着抄网下水了。

    骆赏儿看到文泽顺利把鱼收到网里,把竿一丢,蹦哒得那个欢快:“哦!哦!哦!我钓到大鱼啦!”

    文泽拖着湿漉漉的裤脚步履艰难地拖着那条不老实的鱼,也高兴得不得了:“快,赏儿,拿秤去!我们称重看看多少斤!”

    这是条草鱼,7斤3两重,骆赏儿已经兴奋到胡言乱语了,她手舞足蹈着,拼命指着自己:“这是我钓的,我钓的!哦呵呵呵!我鱼大啊!大鱼大鱼!”

    文泽也笑:“是、是、是,我的赏儿很了不起。”

    骆赏儿忽而看到文泽的裤子从膝盖以下都湿透了,皱着眉头说:“你这样不行,天还不算暖和,湿湿冷冷的,会感冒。”

    “可也没有准备换的……没事儿,现在快正午了,还不算太冷。”文泽拉着骆赏儿坐下来:“别蹦跶了,看一会儿跳到水里去。”

    “我有那么笨?”骆赏儿揪着文泽的裤脚拧水。

    “哪啊~我是怕你想大鱼想得紧,直接跳水里游走不要我、跟着大鱼跑了。”文泽在骆赏儿耳边逗她。

    骆赏儿“噗”地笑出声来:“没正经,快去帐篷的睡袋里呆着,我去景区外边给你买条裤子去,这样湿漉漉着,得多难受啊。”

    文泽刚要说什么,骆赏儿就说:“哎呀,你就去吧,又不远,等着我啊。”说完就起身跑出去。

    文泽瞅着一溜烟跑掉的骆赏儿,喊:“注——意——安——全!”

    骆赏儿停下脚步,旋身扭头看着文泽挥手:“知道啦!看好东西!我不回来你不许开始钓!”

    还想着打赌的事儿呢……

    文泽失笑。

    ……

    帐篷里,文泽换上连标签都没来得及剪掉的新裤子,真是哭笑不得:“赏儿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哪儿弄来这么潮的裤子?”

    骆赏儿心虚地摩挲着文泽的裤子:“就山脚下有个什么时尚达人小店。你别不知足,还贵着呢!”

    文泽在帐篷里站起来,半低着头看自己的新裤子。

    裤脚全是碎布条子,裤腿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花样,喷得全是蓝蓝绿绿的各种怪异形状的点子,膝盖、大腿处还有刻意被抽挑出来的牛仔布料线丝,油漆工似的!

    文泽一摸,屁股上也是丝丝绦绦划烂了的,他严肃地点点头:“的确时尚。还好,总归没有洞,保暖!”

    骆赏儿说:“前几年,牛仔裤要想挖个时尚的洞洞还得加钱呢!”

    文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赏儿啊,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要是穿着这个走在公司里,我预感,一定会火!”

    “我也这么觉得。”骆赏儿趴在舒服的气垫床上拄着腮仰头看他,一想象着公司里被人人侧目的时尚文泽她就嘿嘿笑个不止。

    ……

    中午,两个人用简易小烤炉把小点儿的鱼处理了下就开始了美美的野炊,骆赏儿的烤鱼手艺太棒了,文泽赞不绝口。

    热气腾腾的泡面好了,两个人凑在一起,端着个小锅,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特别香。

    吃完了,文泽一边收拾一边说:“你去帐篷里休息下吧,睡会儿,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怕你吃不消。”

    “我不。”骆赏儿持竿背对着他坐下。

    “我不钓鱼,陪着你睡还不行吗?”

    “那更不行了。”

    “为什么?”

    “我怕你想来个野战。”

    ……

    文泽想:我平时是有多需索无度啊,把老婆□得时时刻刻戒备着……

    嗯……要是时时刻刻准备着就好了。

    ……

    下午,两个人的战绩都不错,大约持平。海竿也都上了鱼,但是不大。

    大概是坐了太久、太专注地一直看着水面,骆赏儿觉得自己有点晕水了。看着一波一波的水纹变换着光泽向自己的方向推进,她觉得越来越晕,眼睛花得厉害。

    中午吃下去那么多的东西,现在翻涌着,搅得她胃好难受,嘴里一阵一阵地泛着酸。

    天色渐渐地沉下去,她越发地感觉不好受,耳朵里轰鸣着,持竿的手也开始哆嗦。

    这是……怎么了?

    文泽扭头刚想和骆赏儿说话,发现她的脸色煞白。

    文泽吓坏了,忙起身走到骆赏儿身边,问:“赏儿,你怎么了?”他的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搂住她,他抱着她站起来。

    骆赏儿不由自主地丢下手竿,喃喃着:“文泽,我晕水了……”

    ……()

    ☆、文泽,我不能吃退烧药了

    ()

    在车子里,文泽用一支手臂搂着骆赏儿,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扶着保温水杯喂她水喝,他忧心地说:“怎么不舒服了也不和我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