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跪下,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齐齐指向何大人。
何大人吓得魂飞天外,赶紧把所有的罪过都甩给赵秋容的父亲赵玮开,他都这么干了,明仪也就顺势下旨,问罪赵家。
这事,就这么定了。
扶着明仪出宫,承乐怎么想都想不通:“拿一副假画就来造谣,这些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怎么想的啊。”
“他们脑子坏没坏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挺确定的,给他们出主意的人,是在借我的手,把新帝所有的阻碍一一除掉,包括赵家。”明仪摸着肚子:“这个人是谁呢?为何先前我没注意到呢?”
承乐也想不透,出宫上了马车才继续问:“那公主觉得,给他们出主意的人知不知道那副画是假的?”
“难说,如果知道,那就是故意给这群人下套,但如果他不知道,这事就有意思多了。”
假如这幅画真的是和静画的,那居心不良这个罪名崇恩肯定是逃脱不掉的。
她现在摄政监国,要是出了这件事,处置崇恩,就会激怒其他王爷,被人随便一说,就是弄权。
她要是不处置崇恩,那就是勾结崇恩算计赵秋容母子。
如果赵秋容不表态,这件事她处理起来不管如何做都有风险。
只能说,这个人心思毒辣,还想一下拍死他们所有人。
回到公主府,明仪刚把药喝了,承乐就领着和静进来,沾染了这种事,和静一点也不怕,坐下就说:“六姨,陷害我的人,我大概知道是谁。”
“哦?”明仪好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