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问了,何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了一阵才道:“大行皇帝宠爱文嘉皇贵妃,又曾说了立二皇子为太子的话,虽然未成,但到底是传开了的。
如今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还年幼,不知道什么叫君无戏言,可如果等他们长大了,难保不会有异心,文嘉皇贵妃出身卑微品行下贱,这生出来的孩子必定也是骨子里就坏。
家里也是担心,万一他以后长大了,觉得是太子殿下把他的东西抢走了,心生怨恨,祸害殿下就麻烦了,而且,寒门大臣如今还在,他活着,便是寒门大臣的头目。
如今,就连崇恩长公主都想仗着大行皇帝的话图谋不轨,日后麻烦只会更多,现在明仪长公主摄政监国,她已经问罪崇恩长公主了,不如趁这个机会,以绝后患。”
“所以,父兄的意思,是让哀家杀了二皇子?”赵秋容合上佛经看着她。
何氏忙道:“太后心善,定然不忍,可是为了太子殿下,也不能一时慈悲,为将来招来祸患才是。”
‘啪!’
赵秋容把手里的拍在桌上,何氏吓了一哆嗦,急忙站起来垂首请罪。
“大行皇帝就两位皇子,哀家身为嫡母,有把他们一同教养长大的责任,如今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你们就撺掇着要害皇子,这与谋逆有何区别?”
何氏吓白了脸,急忙跪下:“太后娘娘明察,民妇绝无此意啊。”
“绝无此意?”赵秋容厉声呵斥:“这话都说到哀家面前来了,那在朝堂上嚼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