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仔细回忆:“好像是两个月之前了,我在学堂画画,还没画好,然后屋外就有人盯着我,我出去挂画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拿了别人的画做顶替,那个好像就是先前在舅母跟前伺候的太监,唐可寅。”
唐可寅?
明仪和承乐都没想到这号人物。
“他不是被关进暴室了吗?”明仪都有些糊涂了。
承乐提醒她:“公主忘了,因为国库的事,世家大臣们闹得厉害,唐家原属于世家,所以他们请示大行皇帝后放了唐可寅和唐玉,他们出宫了。”
“有点印象了。”明仪完全没留意这个唐可寅。
和静继续说道:“他被关进暴室就是因为矫旨,六姨,我怀疑舅舅中毒,与他有关。”
明仪正色:“说说看。”
“舅舅中毒卧床之后,侍疾的人只有舅母和我娘,可是同样是给舅舅尝药尝菜,我娘中毒了,舅母却没有,我试探过舅母的反应,排除了她的嫌疑,所以怀疑到了赵家的头上。
我曾经把舅舅喝的药和吃的东西带出宫,想看看是不是相克引起的,结果路上就被人抢了,那个人虽然没杀我,但是目标就是那些东西。
能在太医院的药方和御膳房动手,并且还能在我回家的时候抢东西,这期间是来不及通风报信的,那就只可能这个人能进宫也能出宫,还有点武功在身上,并且行走在宫里也不会引人注意,而且不想伤害舅母。”
承乐立刻接话:“只有禁军,唐玉就在禁军之中,太后对唐家兄弟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