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儿的眼。
但月光下,两只眼黝黑地反着光,浓浓的依恋与爱慕从中泄出。
真心和假意从来都很容易分清。
“……”高知节暗暗叹口气,说,“你放开我。”
阿黄看不出他意思,纹丝不动。
高知节:“你顶到我了。”
阿黄像是受到了莫大惊吓般猛地向后一退,差点摔下床。
高知节反射性伸手一捞,抓到他胳膊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能动了。
“你吓什么。”高知节面色不善。阿黄躲闪着他的目光,高知节突然觉得他像是害起了羞。
他欺身压过去,阿黄跪在床上被他抵得后背几乎碰到床,身前鼓起的性器便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高知节带着一分好奇和九分不可说的心思伸手摸了上去。
阿黄的身子在他手底下发着抖,好像自己真握了把枪,抵着他要命之处。
那把枪手感不错,枪身笔直坚硬,触感柔软细腻,少有杂冗的毛发,似乎比许多人的都来得干净精致,倒是半点也不小巧。
高知节动了动手,枪便越发灼热几乎烫手。
什么啊,不都是一样的吗,他心想。
拇指划过冠部的时候,傅有全刚好翻了个身,阿黄一个惊吓把冲出喉口的呻吟又吞回去,憋得脸通红。
“你不是说他看不见?”高知节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说话的时候手上仍不紧不慢地动作,稳稳控制着节奏。
“要……分神去控制……”
“现在控制不了了?”
“唔……”阿黄口中溢出一声泣音,“做不到……”
高知节凑到他耳边,像阿黄曾经对他做的一样,轻声说:“那就动静小一点,别把他吵醒了。”
他手上动作加快,并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与花样,阿黄被一波波冲顶的快,舌则在其中缠绕得难舍难分。
高知节喘得剧烈,也顾不得是否会把室友吵醒,身下硬得仿佛要炸掉的性器占据了整个大脑,偏偏阿黄吐出膨硕的龟头,唇上沾着唾液和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