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合物,用手草草抹了把,艳红的唇开开合合,竟是说起了话:“你看,我不会用牙咬的,很小心一次都没碰到。”他露出个骄傲的表情,接着又说:“不过这个味道的确是——唔!”
高知节没让他把话说完,被他抓住摁在脑袋旁边的手猛地挣脱束缚,摁住他后脑勺压了下来。狰狞的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吞下去大半,他长长舒了口气。
16
两人互帮互助完,换了床单,又去浴室冲了个澡。阿黄在傅有全周围弄了个隔音罩,把他像蛋一样圈在了里面,肉眼看不见,不影响空气流通。
所以傅有全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闹钟都没听到。
他一觉睡到大天亮,睁眼见太阳已经高悬在头顶,夏天刺目的太阳光直直照进眼睛里,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抓起手机看一眼,当即号了一声:“啊啊啊老板会吃了我!!!”
他光脚跳下床,套上衬衣长裤,趿上拖鞋跑去洗脸刷牙……
高知节已经出门了,阿黄坐在电脑旁悠然看着傅有全冲进屋子拎起包就跑了。
傅有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没被圈进那个蛋,他闹钟比高知节早半个小时,阿黄在那只手机发出声音的傅有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没被圈进那个蛋,他闹钟比高知节早半个小时,阿黄在那只手机发出声音的前一秒关掉了闹钟。
傅有全仍睡得像头死猪。阿黄扭头去看高知节,他也睡得香甜,无梦境纷扰。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又过了十来天,这天正值盛夏中最热的几天,太阳火力全天,晒得人头顶几乎冒烟,远处的物体在热浪蒸腾下扭曲变形。阿黄看着高知节提着包正刷卡进小区大门,这么热的天他出汗也不多,脸上让人看不出表情,步距几乎不变地朝这里走来。
他刚进门,阿黄就雀跃地对他说:“我有个礼物送你。”
高知节定定看了他几秒问:“……什么礼物?”
“晚上再告诉你。”
到晚上,几人把自己的事情忙完已经很晚,各自关灯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