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不愿和他人一屋,谁知道阿黄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和我,都睡床上。”
一米五宽的单人床睡下两个成年男性刚刚能翻开身。两人躺尸一般各占一边互不干扰。
待另一张床上渐渐响起打呼声,阿黄翻了个身,面朝高知节,手和腿都伸过去。
他凑到高知节耳边,轻声继续刚刚未完的话题:“方法很简单,汲取要转化物种的体液,将其变为自己的,当整个身体都变得和那人一样,转化也就完成了。”
12
阿黄抱住他时高知节没有多大反应,凑近他胸口咬上乳头的时候他想的是,果然把自己当作母亲了吗?
只是他吮得太过,或者是因为细小柔嫩的乳头根本没有奶水的缘故,一阵刺痛猛然攫住了神经,让高知节忍不住啊地低声叫了出来。
阿黄抬头看他,松了嘴,因为之前的无缝贴合,松嘴时发出啵的一声。
他眼睛不离高知节的,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似作抚慰,又似是试探。见高知节没有阻拦,又用唇咬上。
高知节正要伸手推他,却感到尖锐的刺痛在乳尖绽开,接着是细细麻麻蚁噬般的痛和痒。
只见阿黄抬起头,染了血的舌尖舔去犬牙上的血迹。
高知节才发现他有四只尖尖的犬牙,刚刚大概就是其中两只咬破了他的乳头。
阿黄将那一点点血都吞进肚子里,说:“就像这样。”
高知节这才恍然:“这样就能变成人?”只一瞬他又惊叫起来:“你要变成人?!”
许是他声音太大,另张床上的傅有全哼哼着翻了个身。
两人瞬间息了声,静静等了会儿,人没醒,齐齐松了口气。
高知节轻声说:“你要变成人?!”声音虽低,震惊却半分不减。
阿黄:“我空有一副形似人类的躯壳,想知道做人是什么感觉。”
高知节沉默半晌:“做人……其实和你也没什么区别。”
阿黄:“可我没做过,还是想知道。”
高知节:“你也说这个过程不可逆,只能有一次,这么草率的决定,想清楚了吗?”
阿黄:“放心,一定比你想的清楚。”
高知节无话可说,过了会儿,又问他:“你已经是人了吗?”
阿黄轻声笑:“还不是。”
高知节手指摁住一侧被咬破的乳头,看了眼另一侧:“还要咬吗?”
阿黄指尖点上那个完好的乳头,目光似已看破表层皮肤,吸光其中殷红血肉:“不急,还早。”
13
两人又复归原来各据一半的姿势。
只是待第二天醒来,高知节发现阿黄把自己团成一团,蜷在了他怀里。
自己的呼吸拂在他的发顶,吹得头发丝轻微晃动。
他的呼吸吹在自己胸膛上,一片温热。
阿黄不说自己是硫磺精的话,没人会认为他不是个人。
这天晚上,高知节被胸前的一点刺痛扯出甜梦乡,回到现实中,发出阿黄正叼着他一侧乳头,尖尖的虎牙刺破那粒可怜弱小的东西。
阿黄移开牙齿,破口处颤巍巍凝出一点晶莹血珠,被他迅速用舌尖卷去。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数日,高知节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早晚会因为胸口感染而不得不去医院。
其实疼痛并不十分严重可以忍受,但有时阿黄吮得太过色情,会让他起反应。他只是对身体和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