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五个人全部躲好。
刘丧不仅朝大家比ok,又特地向我和闷油瓶比了大拇指。我有些怔了,他眼神中仿佛还有股佩服,刘丧蹲在叶丛里,一只手朝我们缓缓做了个向上托的动作。
我明白了,客气地笑了笑,假装刚才就是一对师徒的默契配合。两个人在紧急时分去爬同一棵树藏身,于情于理得要毫无戒备与隔阂。如果说刘丧之前还对我说的话将信将疑,现在他该是深信不疑了。
我向刘丧微笑完,转头看了看闷油瓶。他接收到我的眼神信号后,仍是一脸淡淡的表情,活脱脱个正人君子。有些事情不可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若是说了反倒显得我自己不轨。我便作罢,只在心中暗暗记上一笔。正有些愤懑不平,就听见闷油瓶在我耳边似乎轻笑了一下。
……妈的。
不消几分钟,刘丧说的那队伍就赶到了此地。萨沙领着人,也在这条路线停下。我忽然心生疑窦,小花让我们在这个时间点前来,不应该是帮我们避开敌人吗?为什么反而叫我们碰上了?
萨沙这次领的人我没见过,多半又是换了一批新的。他们那队伍停驻在原地,不知在等待什么。我们也就只好留在树上,大气不敢出,全员变成木头人,偷偷窥视。
难道小花是故意的,故意叫我们暗中跟踪这队伍的行动?
第26章 天黑再闭眼
风势仍未消退,刮得树叶哗哗乱晃,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免得在树上暴露自己的身形。下面乌泱泱一队,大约五十来人,神情严肃,一人一把枪,看得我有几分心惊。他们已经相当于站在了入口处,不知道现在还在磨蹭着什么。
小花将时间传达给我们,他一定是算好的。附近茫茫一片,只能以脚程赶路,雷谷中又人迹罕至,我们与萨沙不可能注意不到对方,那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小花给的时间应该提前了些许,让我们比萨沙稍快一步,好看看对方做些什么。也就是说,他们的行动能透露出后续线索?
我们爬得都很高,藏在厚厚的叶丛之上,只能沿着树叶缝隙往下偷窥。萨沙踱了几步,忽然停下,低了头。他所站的那个位置,我有印象,正是刚才我们丢下那只死雀的角落。之后萨沙很快抬头,目视前方地正常踩了过去,继续踱着。
他的手下似乎办好了事,来到萨沙身旁耳语了两三句话。那个人一手篡握着什么,另一手不知拿的何种药剂,就向手中的东西打了一针。
我在树上微蹲,同一个姿势站得久了,关节和肢体不由得酸酸麻麻,好像浑身神经被人掐住一般。特别是用以支力的手臂和大腿,沉重得仿佛千斤。但此刻我在枝叶堆里又一动不敢动,一边痛苦着一边像个雕塑般静立。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阵强风,将整片林子吹出了自然的树叶响声。我趁机活动手脚,赶忙换个姿势,一抬脚却觉得不对劲,仿佛嗡的一下神经罢工,彻底麻了,使不上劲。就算我想强迫我这条腿脚发力,那也跟一滩水似的不听使唤。
肢体麻木不可能瞬间恢复,那一下我就将要失去平衡。闷油瓶像是瞬间做出预判,那只原本搭在我身上的手立刻环住了我的腰,手臂一勾,把我拉回去。我便抵在他肩膀上,单脚支着,背后有了倚靠点,又找回了平衡感,顺便放松发麻的腿脚。
果然还是最近忘了泡脚,我心说。
不一会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