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抓这人,必须要等到今天夜里!”
我们都疑惑地看着爷爷,这找个凶手怎么还跟时辰车上关系了,也不知道爷爷神神叨叨地又在盘算着什么。可我们对爷爷的话却深信不疑,因为我们都知道,他有大能耐。
倒是小杂毛急忙问道:“师伯,为什么要今夜抓呢?就不能等到明天后天呢?”听他的意思,好像真想老杂毛能在派出所多呆几天的样子。
爷爷用烟斗轻轻敲了小杂毛脑袋一下,随即笑骂道:“臭小子,你师父真是白疼你这个没良心的了。就是今晚,要是错过了时辰,恐怕就又要有人丧生,昨晚那人也不知道是谁,恐怕也是被吸尽气血而亡,这可不能不防!”
小杂毛一听连忙惊呼一声,看着爷爷问道:“师伯,你是说杀人的是僵尸?”
我听到僵尸心里不由一紧,小时候我也是听说过这种吸人鲜血的怪物的,据说刀枪不入,生活在夜里,不老不死,靠吸食人血为生。
爷爷摇了摇头,说道:“可不是这东西,这次在此兴风作浪的可是人,不过这人是个过江龙,我就要看看,他能不能压过我这地头蛇!”说着就站起身来,朝村长交代道:“槐田,你先去派出所看看,了解下情况,回头先带俩孩子去吃早点。”
于是,一会儿我门就跟着村长出门,今天早上我们没有去吃包子,小杂毛想吃面条,于是,我们就去里街北的步云小吃。街上还没什么人,等我去了步云小吃那里的时候,却发现他那里生意竟然异常的火爆,就剩下一张桌子,而且我门刚坐下,就又来了客人。
王德才跟人打了个招呼后就连忙过来问我们要点什么,我们三人都要了份牛肉面,村长这才顺便问道:“王老板,今天您这生意可真好呀,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生意!”
王德才一边笑一边说道:“这都托元先生的福啊,要不是他,我这店里恐怕还是门庭冷落呀!”
我心里疑惑,他店里的生意跟爷爷有什么关系,难道爷爷还给他介绍生意不成。
却听村长笑了笑,这才说道:“王老板客气了,我小姑爹可没做什么,您可别乱感谢人,要说感谢该是我们感谢您呐,上次那顿饭还没谢谢王老板呢!”
王德才却说道:“那能啊,要不是从你们店里请的上好的香烛,我这生意也不会见到这个起色!你们稍等,我先去给你们做!”
我在王德才转身的瞬间看了他一眼,却正好见到他也朝我看来,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让我没来由的汗毛直竖,又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小杂毛好像感觉到我的不对劲,用手肘推了一下,随即小声问我怎么了,怎么身上忽然散发出一股寒意,像是要把人冰冻起来一样。
我哪里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反应,诧异地看着他,说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感觉到。小杂毛却懒得理我,不停地看着耸动着鼻子,闻着这里面的香味。看到他这样子,我不觉好笑。
被小杂毛这么一打岔,我倒是把刚刚那种感觉给忽略了不少,这时候,村长却皱起眉头,竖起耳朵,好像在听旁边人在说话。
我也注意到了里面嘈杂的顾客声音,只听到大家都在议论着昨天晚上的杀人案子。听了一会儿后,我们才明白。
原来,被杀的是矮子湾那边的一个五保户,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刘,大家都叫他老刘头。原来最近城里的人开始收购蚂蟥做药,一斤给一百块,所以最近晚上,矮子湾那边不少村名都在晚上到田里去捉蚂蟥。
老刘头平时也就爱取鱼摸虾,这时候就会捕些黄鳝来卖,维持生计。这次听说有人要蚂蟥,他便和村里的好多村民一起,到秧田里去找,一晚上也能弄个一斤多,可一说收获颇丰。
可昨天晚上,他跟村民们说矮子湾那里的蚂蟥又大又肥,说要去找。矮子湾那里原本就是当年打鬼子时候的乱葬岗,如今所说信了科学,可故老相传的思想还是束缚着大家,最后就他自己一个人去了。
这一去就没有回头,要不说这边的民风还是不错的呢,村民们一发现便到处找他,结果只在去镇上的路上发现了老刘头的帽子还有捉蚂蟥的篓子。
今天早上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老刘头被杀的事情,听说死的时候,身上都还留下几只蚂蟥,可奇怪的是,老刘头身上血被吸干了不说,连蚂蟥也被吸干了。
我门三人面面相觑,忽然就有没有了吃早饭的食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