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毛忽然小声地朝我们说道:“那天我们在那个矮子湾看到的死狗也是,身上其实也有蚂蟥,师父当时就说了,这个是南疆一脉的手法,好像是要祭炼什么邪物!”
我想要问他什么邪物的时候,王德才已经用托盘把三碗牛肉面端了上来,他一边用肩膀上的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水。我这才发现,他今天竟然穿了身非常干净的一副,而且身上也收拾的很干净,一点也不像之前那副邋遢样。
王德才简单招呼了我门们便继续去忙了,我看着他一眼,他这次却又正眼也没有瞧我一下,这倒弄得我莫名其妙了。
今天天气非常热,小杂毛囫囵吃完后满头大汗,他看到我一点汗也没流后,不禁嘟囔起来,说还是你小子好,不用遭这尘世之罪。不过我心里正在疑惑王德才的事情,倒没有细想小杂毛这话的意思。
我们吃完之后,村长付了钱便带着我们离开,他说要到派出所去看看,问我们去不去,小杂毛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我见他嘴上说的轻松,不过对老杂毛还是非常上心的。
镇上的派出所是在十字路口的西边,我们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爷爷一个人走向了林梅包子铺,看着他好像在买包子。我们便先往西边派出所去了,一路上有家医院,还有个广播站,镇政府等,一直要到路的尽头,我们才来到了名堂镇派出所。
派出所是一栋两层的楼,已经去就能感觉到有写温热,我惊讶一句,小杂毛告诉我说,像这种象征正义的地方,通常都是阳气最盛之处。我们进去的时候,发现楼下居然没有人。
我们从东边到西边走了一圈,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这非常奇怪。这时候,我们走到了楼梯口,听到了上面一阵阵的嘈杂,便便连忙往楼上走去。
等我们到了楼上,看到所长室里也是空无一人,桌上的茶杯里还热气腾腾,就是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忽然,又是一阵哄闹,我们一抬头,看到走廊的尽头是会议室,声音正是从那边传来的。
我们赶紧走了过去,不知道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心想着,老杂毛该不会跟派出所的人动起手来了吧?这老东西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世外高人,可别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而小杂毛也格外的紧张,我看他脸涨得通红,分明就是担心老杂毛,刚刚嘴上说得倒是真轻巧呢!
等我们走到了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是关着的,似乎还有写隔音效果,只能里面声音很大的时才传出来。
听到里面的动静,我们三人都摸不准什么情况,村长手一搭上门把手,轻轻一带便将门推开,顿时一阵犹如闹市一般的声音排山倒还而来,而眼前的场景已经把我们震住了。
只见早上那帮凶神恶煞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围在桌子旁,手上都举着钞票要往老杂毛怀里塞。偏偏老杂毛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高深莫测地抽着烟,云淡风轻。
只听老杂毛抽了口烟,眯着眼睛,也不看面前的这群人不着痕迹地说道:“都放下吧,看在你们诚意的份上,我便给你们一个个算算,但别得寸进尺,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莫要贪得无厌,老道可是冒着泄露天机的天罚给你们算的卦,不该问的不要问……”
老杂毛又是一阵连哄带吓,说的这群人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个吴劲松,此刻更是低眉顺眼地附身在老杂毛身旁,像个乖孩子一样。其余那些人更是不济,一个恨不得都给你老杂毛跪下。
看到这一幕,我和村长目瞪口呆,而小杂毛小声嘟囔,说这老混蛋就是点子多,又忽悠人算命了,果然又要滋润一下了。
一屋子的人都没有注意到我们进去,我们便也乐得看看戏,悄悄地坐在了一旁的皮质沙发上,看着老杂毛的手段。
老杂毛轻描淡写地用枯槁地手指碰了一下桌上的那叠钞票,随即叹了口气,道:“吴所长,可不是老道我贪财,这其中是有讲究的,若是不要,你们的命就会越算越薄,这个尔等可知晓?”
吴劲松连连点头道:“道长切莫这样说,这个我们都懂,我在下也粗通一些道理,这个还是听说过的,道长放心,一切就拜托在您身上了!”
老杂毛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为难地样子说道:“那好,老道便先给你批一批,观你面相宽面方额,唇厚鼻肉,倒是福相,日后倒是富贵逼人,不过你地格方圆却有小缺,应该是晚年有难,看样子,恐怕你膝下儿女有些不顺吧?”
吴劲松一听眼睛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