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徐医生快走几步跟上来,看我的神色有点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
我胸口直打鼓,回头看眼那个房间,他把门关上了,门口心理咨询的牌子有些刺眼。
我问徐医生:“您刚才进去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吗”
“什么”他问。
我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说:“我好像看到有人从窗户上跳下去,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他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把东西放在桌上,结果我手里的放下,倚着桌子笑道:“难道谢医生还藏了只小鬼”
“我没开玩笑,真的。”我有些泄气。
徐医生敛了笑容,别有所指的看着我说:“我也没开玩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徐医生不想再提,绕过去打开档案袋看着里面的东西。
他们两个共事也算有段时间,难保不会发现谢文初有什么异常,徐医生的话,让我更确定他心里一定有鬼,而且很有可能跟沈翊有关,能把他和沈翊牵扯起来的,就只有他那个生死未卜的女友徐婉宁。
我心事重重的回到病房里,却发现汤放在那里没动,而房间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赶忙跑出去找,他穿着病号服,医生和护士会注意他,他应该不会跑的出去,而且他东西都在我这儿,不会就这么不要了。
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见到过他,正准备问问赵嘉齐他有没有回去的时候,在人工湖旁边的长椅上看到了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身边去,怔了怔说:“你怎么没穿个外套就出来了”
他手里拿了几颗石子,重重的扔到结了一层薄冰的湖面上,砸开一个小洞,看了看我,说:“借我用一下。”
我递给他,他翻通讯录,找到了赵嘉齐的号码打过去,我问:“要做什么”
他声音冷冷淡淡,“买烟。”
我抽了抽嘴角,这大冷的天打电话让人跑一趟,就为了买包烟
我小声嘟囔,“你就不能自己买么”
沈翊又不想打了似的,响了一声就把丢还给我,幽幽的说:“出不去,没钱。”
“那就别抽了。”我在他旁边坐下来,“咱们俩聊聊天吧。”
他顿了顿,似乎很难开口,皱着眉说:“你送我那个葫芦”
“我自己画的,好看吧”我挑了挑眉,自夸道。
沈翊要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最后还是没把自己原本要说的说出来,起身丢给我两个字,“很丑。”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长椅。
我对他的别扭无谓的点了点头,跟上去说:“葫芦谐音是福禄,也算寓意着平安吉祥,我就当你是在跟我说谢谢。”
“没有。”他否认。
“不用谢”我很坚定的相信着自己对他的解读。
我一直跟着他回到病房里,仔细观察那个葫芦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葫芦底部刻了一个没有染色的并蒂莲,浅浅的,看不太出来。我好像明白他刚才想说什么了,搓了搓鼻子,没有开口。
沈翊发了会儿呆,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东西还我”
我说:“现在就可以。”
他转看向我,缓缓的说:“我不会留下来,还我,我立刻会走。”
“你就不能把你的敌意收一收,好好配合我们吗”
他漠然的抬起头来,冷冷的说:“我配合你们,谁配合我”
我不明白,他低声质问道:“你把我带来这地方,如果被人知道,想过对我的以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我说:“你在医院没有记录,用的是假名,别人不会知道的。”
他顿了下,沉默很久,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拧着眉头不解,如果当时不把他带到这里来,他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硬撑在工作中出错或者意外,陈锐会更快的觉察到他。我觉得自己没做错。
他枕着手臂躺在上继续放空,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开口道:“我不能待在这儿太久,陈锐那笔生意你知道,这是最后一票,做完我给你转一笔钱,你回家之后照顾好乐乐,我会出去躲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
我有些茫然,他瞳孔涣散着,在某一刻定了定神,疲惫的坐起来,捏了捏眉心,对我伸出手,重复道:“还我。”
我不动,他又对我吼:“拿来”
我抓过包来翻来翻,递还给他,他试着开机,但是没电了,屏幕一直都是黑的,人的脸色也差到了极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我一扭头看到了跟外面的护士道谢的赵嘉齐。
他进来之后关好门,见沈翊看着他,不太自在的说:“三哥说你在这里,我们正好在附近做事,看乔姐给我打过电话,就正好过来看看。”
沈翊紧了一下眉头,“在这儿做什么”
赵嘉齐垂了垂视线,说:“前天你不在,好几个地方栽了,带队的是武亮,他父母的家离这里不远,大哥可能要对他下手。”
,,更新快,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