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刚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洗漱,就接到了齐步之打来的电话。
“傲楚,快来医院,十万火急!快点过来啊,顺便叫上木头!”
我还没有来的及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齐步之已经挂断了电话。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语速很快,情绪焦急,想来一定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情,不然也不会事情没说清楚就挂断了电话。
给慕容青树通了电话,把情况给他说了之后,我们两个急匆匆地奔向了医院。
医院里,和往常一样,人满为患,整个大厅里闹哄哄的,弥漫着各种各样的味道。
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齐步之的办公室,却发现他不在,办公室的门锁着。拨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就在我们快要破门的时候,一个护士朝我们走了过来。
“请问是傅傲楚和慕容青树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请问你是”
确认之后,护士解释道:“是这样,齐医生现在正在做手术,他进手术室之前给我交代,说是等你们两位来了之后,去休息等他。两位跟我来吧。”
到了休息室之后,护士就离开了。我和慕容青树一头雾水,让我们在这里等齐步之。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
“傲楚,你说齐步之火急火燎地把我们叫到医院来是要干嘛?总不会是他的手术遇到什么难题,让我们来帮忙解决的吧?”
听着慕容青树的调侃,我不由地笑了笑,说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我想,这个病人的生命只能断送在咱们齐大医生的手里了!”
话音刚落,齐步之就推门走了进来,神色疲惫,满头大汗。
“哎,我说你们俩可不地道啊!怎么可以趁我我不在的时候,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我们说你坏话!那还不是怪你这个混蛋!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面说清楚,非要把我们叫到医院里来。好了,现在你也来了,那就给我们说说吧,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齐步之灌了一杯水,气喘吁吁地坐到沙发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我能遇到什么事!我之所以叫你们过来,是因为今天早上医院接收的一位病人。”
一位病人?我皱了皱眉,说道:“你们医院接收病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你非要把我们着急地喊来!”
放下手里的水杯,齐步之解释说:“你们俩别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只是说了医院接收了一位病人,可是我还没有没有说她是谁啊?你们俩个猜猜,看看她是谁?”
“她是谁?难道是陈乐昌?”慕容青树猜测道。
齐步之摇摇头,说道:“虽说不是那个陈乐昌,但也和我们遇到的事情有这很大的关系!”
“陈阿苗!”
“傲楚猜的没错,这个人就是陈阿苗。不过,我们接收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不醒,全身上下到处是鞭笞拷打的伤痕。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支撑着来到医院的!”
慕容青树的神色一紧,问道:“你说她的身上都是拷打出来伤痕,那也就是说,她来到医院之前被人严刑拷打过!”
“嗯!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的伤势虽然很重,但是多是皮外伤,好在也没有伤到内脏。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痊愈了!只是,我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如此狠心,居然下得了如此毒手!”
“我想严刑拷打她的人,一定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某样东西,或者是信息,很有可能和那半块铜镜有关!”
冲我点了点头,齐步之说道:“我也是那么想的,所以才着急地把你们叫来。不过,她刚刚做完手术,距离苏醒还有一段时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得等她醒来了才能知道!”
吃过午饭,我和慕容青树也没有回家,和齐步之一起待在医院里,等着陈阿苗苏醒过来。
一直等到下午五点多,看护陈阿苗的护士才通知我们说病人醒了。
我们进来的时候,陈阿苗眼睛呆呆地盯着房顶,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