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接着小声向谭晓天讲说道。
“一个比赛,为什么要三个人负责吗?以江国手的能力和资格,难道还不够主持这样一场不过才二十几个人的比赛吗?”谭晓天有点儿奇怪的道——围棋比赛不象武术打擂,参与者都是训练有素的围棋少年,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整体而言,棋手的实力强弱或许不那么好判定,但具体到一盘棋上,类似于出现长生劫,金井劫之类难以决出胜负的棋局几乎是万中无一,所以管理上并没有多大的难度,江定山在弈林成名三十余年,什么样的比赛没参加过,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二十来个人,十几盘棋,一位主事人还不够用吗?
“呵,普通百姓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帝王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若只是一般的比赛,以这三位的级别任何一位都足以胜任了,但这是为新月公主选老师,谁敢等闲视之呢?所以他们三个人各有职责,江定山负责的是棋艺的品评,崔侍郎负责的是品行礼仪,至于魏公公呢,则是负责考查棋手的性格。”郑兴笑着解释道。
“呃,礼部官员考核棋手的品行礼仪我明白,终究要选的是公主的老师,光是棋艺好而相貌,举止太差是不行的,但考查棋手的性格有什么用?我跟很多老师学过棋,他们的性格各有不同,棋力也有强有弱,可那跟是不是一位好的老师并没有多大关系呀?”谭晓天越听越糊涂。
“哈哈,来京城不少日子了,你也应该听说过新月公主吧?”郑兴笑了笑,把声音压的更低了些——皇家的事情,随便乱说是会有麻烦的。
“听说过一些,好象是一个很野蛮的小丫头。”谭晓天想了想后也小声答道。
“呵呵,这么讲也没错了,不过在形容公主的时候最好用的词是‘任性’,但不管任性还是野蛮,总之都是很难相处的人。一般人家的孩子若是如此倒也没什么,问题是她是公主,所以只有别人配合她而不是她来适应别人,也因此才会有今天的选拔赛,因为以前给她找的老师不是被气得跳脚就是被整得神经衰弱,让当今陛下都没有办法,故此才会采纳相爷的提议在年龄相近的人中比赛选拔人才,主要目的不是选一个能把公主教成围棋高手的人,而是找一个能与公主和的来,让她别再没事找事,到处捣乱的人,因此,这个人能不能与公主和的来是最重要的,至于棋力高低反在其次——皇上又没打算让新月公主成为一位帼国国手,以棋力而论,随便哪一个世家的内门弟子不够教她的呢?”
“,魏公公进宫三十多年,是看着新月公主一天天长起来的,对新月公主的脾气秉性最了解不过,所以这次选拔赛由他做主事人之一,就是要在你们中间找到一个能让新月公主接受的玩伴,不然以后每次见面被公主修理没什么,惹得公主生气就麻烦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