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他们三个到底谁作主呀?”谭晓天被绕糊涂了,他想不明白,不就是教人下棋吗,用得着如此复杂吗?
“呵,就原则上,自然是江定山作用最大,但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他的态度也是非常重要,至于崔侍郎,官位虽然最高,不过在这件事儿上就只是走个形式,没有多少发言权,那两个人做出了决定,他只管最后宣布结果。”郑兴说道。
这边两个人小声嘀咕着,那边几位官员则来到了主持席上,一番谦让之后,众人各自就位,品级高的在中间,品级低的在两旁,至于魏公公,他是太监,品级高低与朝庭官员不同,但这一次他代表的是皇家,所以必须坐在主位上。
待得大家坐定,崔侍郎向执事的官吏问了下情况,得知预定比赛的时间差不多了,便与魏公公和江定山交换了几句意见,得到二人的赞同,于是站起身来,点头示意仪式可以开始了。
“当,当,当”,三声云牌敲响,参加比赛的少年们还有他们的监护人在负责维持秩序小吏的指引下在大厅内站好,小孩子在前,大人在后,高的高矮的矮,虽不整齐,倒也有模有样。
“哪个是谭晓天?”趁着众人排排站的时候,魏公公打量了一圈参赛少年的模样,随后侧头靠近江定山耳边小声问道。
“呃”,江定山闻言一愣,心中暗自忖思,魏公公深居皇宫之内,平时难得有机会走出皇宫,其人更非弈林中人,他怎么会知道谭晓天的名字?要知道谭晓天不过是一个八岁大的棋童,一不是出身于名门世家,二也非从师名家高手,若非那天孙管家恰巧碰到谭晓天进京。又刚好在吃晚时话题聊到,他也不会对这个名字有多少印象,此次参加选拔赛的围棋少年有二十个,其中不乏如江易北。董玉彦那样小有名气的天才棋童,那么多人,魏公公谁也不问,为什么偏偏问谭晓天呢?
“魏公公,您认识谭晓天?”不知道这之间的关系。江定山谨慎的问道——在不知道对方的问话是否代表着皇家某位贵胄的意思时,自已不能随便表态,否则一个不好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哪个不能得罪的人物那麻烦可就大了。
“噢,那倒不是。”魏公公摇了摇头。
“不认识?,那您怎么会对他感兴趣?”魏公公不认识谭晓天并不意外,否则也没必要问自已是哪个孩子了,不过正所谓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以魏公公的身份地位,不可能随随便便说话的。既然问了,肯定就有他的理由。
“呵呵,我也是偶然听到过这个名字。”魏公公笑笑说道。
“呃?能问下儿是听谁说的吗?”江定山谨慎的试探问道——要知道魏公公是在皇宫里做事儿的,常常有机会能听到一些外人无法知晓的秘闻,这些秘闻有的可以外传,有些则是一旦传出便可能招至抄家灭族,万劫不复之境的弥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