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产品销售息息相关,他不能不管。
“都给我滚出去!这是陈墨陈大郎的生意,尔等也敢叨扰,不要自讨没趣,都给我滚!”陈三林可不怕事,这些人也就是街上的青皮无赖,根本没看在他的眼里。
几个大汉回过头,陈三林的不客气,再说出陈墨陈大郎让几人稍稍愣了一下。不久,一名像是为首的大汉转过身:“小的可未曾听说这是陈大郎的生意,你不要用陈的郎的名头吓唬鄙人,鄙人不是被吓大的!”
“经营陈大郎的货物自然是陈大郎的生意,这长安城谁不知道本店开张时陈大郎亲自光临,诸位兄弟还是赶紧走吧,这是陈大郎的从兄,不要误会就好!”店主很精明,看到陈三林出面,他赶紧圆场。
“我还是刘枢密的从侄呢,不要多管闲事,在这附近街上。鄙人说了算,让我滚”
想不到,大汉说着话,挥拳就向陈三林冲了过来。
陈三林没有参与过什么打架斗殴,可山民出身的他身手矫健。经常进行角抵之类的游戏。尽管有些措不及防,他还是稍稍一撤身,陈三林躲过了对方的拳头。
习惯性的脚下一用力,陈三林可不示弱,团身而上。
完全是角抵的路数,陈三林不像其他跟随在陈墨身边的年轻人那样善于挥舞拳头。可他的力气很大,不是一个普通青皮能够抵抗。只在瞬间,陈三林就把这名青皮压在了身下。
这时,跟随陈三林的几个年轻人也反应过来,三个人立刻冲上前。一个人则是转身就向外跑。
几名青皮大汉也不示弱,混战立刻开始。
跟随陈三林的几个年轻人实际上是押解钱货的护卫,很是强悍。领头的是李进,这厮久在京师,没事就练几下子,可是说是伸手最好的一个,就在一名大汉冲上来的同时,李进的拳头挥出。脚下也不闲着,抬起右腿就踹了出去。
练过与没练过的区别很大,无论速度和力量都有着明显差距。这一脚很实在,冲过来的大汉直接就飞了回去。
青皮胜在人多,陈三林和李进几人在人数上有些吃亏,店铺内地方狭窄,施展起来有些难度。一时间,十余名大汉缠斗都在一起。打的难解难分。
呼喝声连连,谁也不知道都有谁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反正就是乱,加上天色问题。店铺内光线发暗,很难分出胜负。
就在双方缠斗不久,店铺中冲入三个人。
惨叫声在这三人冲入后响了起来,三人手中都提着棍子,棍子不长,不到三尺的样子。三个人挥着棍子找准几个青皮,猛的就是一阵狂扁。
长安城内不准带刀,可不禁止带棍子。山民素来就彪悍无匹,带着棍子就已经足够,何况只是对付七八个青皮无赖。
人数略势抵消,加上比脑袋硬的多的棍子,噼噼啪啪一阵狂挥,几名青皮头破血流,很快就被打的再也不敢动地方。大唐黑社会的战斗力真不怎么样,几人老老实实抱着头龟缩在店铺内的一角,再也不敢反抗。
“陈管事,陈管事。”被打斗吓跑的店主出现了,没等陈三林处置这些青皮,他上前轻轻拉了一下陈三林:“请陈管事里面说话。”
暂时不管几个青皮了,陈三林跟着店主就去了店铺的后院。
“陈管事惹祸了,不但是我这生意以后不好做以后陈管事在这街上行走恐怕也”
街上的青皮无赖几乎都是京师土著,就是不是京师土著也是有些来头的人,这些人是有组织的,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松散。那个被陈三林扑倒的大汉还真没有说谎,他是枢密院使刘季述的远房从侄,是这一带的街霸,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
“别说刘季述的远房从侄,就是刘季述还不是被我家大郎揍过,就这事?”陈三林秉承了陈墨的霸道脾气,别说刘季述的远房从侄,就是刘季述都不怕,至于街头有组织的青皮无赖,咱比他厉害,多带着人就行。不行就打,打怕了就好了。
也不听店主解释了,陈三林直接就回到店铺之内:“都给我拉出去,一个个摆到街上接着打,打到他的阿爹阿娘认不出来为止。”
陈三林发话,几个年轻人以李进为首立刻就行动。
一个个摆到街上,夕阳刚刚出现,灿烂的金光伴随着提醒就要关城门的钟声。赶紧打,再不打就要没时间了,惨叫再一次响起,这次好像格外响亮
当陈三林回到陈墨府上,具体的事情说完,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动手的陈墨叫了一声好:“该打!就是这大唐黑社会的战斗力也太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