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授是个做事很细致的人,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日,他已经把我笔记本中的内容,翻译成了另外一本笔记,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拿回去慢慢理解。
我们整整喝了半个下午的茶,宋教授把我不明白的地方耐心的讲解与我听,最后敦子实在的呆不住了,便张罗着起身要告辞,宋教授一再的挽留我们住在这里,最后还是被我婉言拒绝了。
敦子看来中午没吃好,我们定好酒店之后,他便急急的叫着我出了门,然后找了一家烧烤大排档,两个人又胡吃海喝了大半宿,最后晃晃悠悠的回去休息!
我们现在什么可做的事情都没有,唯一的就是等着张海娇的消息。我是一万个真心的希望他父亲能够恢复,不仅仅是因为朋友之情,关键是我依然急着寻找自己的身世。
五天后……
这一天我和敦子正无聊的在酒店看电视,却听到了有人在敲门。
敦子以为是酒店员工,晃晃悠悠的过去开门,我就听他兴奋的喊道:“哎呀,是海娇妹子呀,我们……啊,叶棂可想你想的好惨啊!”
我一听是张海娇来了,赶紧起来套了件衣服,紧接着就见张海娇穿着一身黑皮衣,英姿煞爽的走了进来。她满脸带笑,显然是心情很好。
“怎么样,叔叔的病情如何了?”我赶快礼貌的问道。
张海娇朝我们乱糟糟的房间看了两眼,笑道:“两个大男人,乱成这样也算不错了……我父亲已经醒了,此时正急着要见你们呢。”
我和敦子一听立刻欢呼了起来,看来那玳瑁佩还真是个宝贝。一听说她父亲要见我们,敦子赶紧把张海娇给支了出去,我俩把前两天新买的衣服换上,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一遍,这才出门与她共同下楼。
张海娇的路虎已经被人送到了首都,敦子自然是担任司机,出了城区又行了好远,之后进入了一片别墅区,最后在一栋独体的白色别墅前停了下来。[]
看来张海娇的确是家世显赫,我发现光是管家佣人就好几个,我和敦子呲着牙被带到了一间卧室,终于见到了张海娇那在盗墓界曾经辉煌的父亲。
张华宇是一位面相和蔼的老人,看来之前张海娇已经与他说过了我们的事情,他此时就靠在一张洁白的床上,两眼放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我们。
双方经过介绍之后,我们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知为什么,我却是有几分紧张,可能是因为张华宇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弄得我好不自在。
“我听海娇说,你是个摸金校尉?”张华宇朗朗的问道。
我赶忙起身笑道:“华叔您见笑了,到目前为止我的身份还不敢确定,待您老身体好了,还请您多多帮忙。”
“不错不错……”
张华宇赞赏的朝我笑着点头,继而说道:“可否把你的摸金符拿与我看看,我可是许多年没有见多过了。”
我听后,赶忙伸手摘下了脖子上的摸金符,双手恭敬的送了过去。
张华宇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阵,最后长出一口气,又将摸金符还给了我,这才说道:“这个符是真的,看来叶小哥绝非等闲啊,既然二位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张某绝不推脱。”
我觉得他很好说话,也就不再客气。便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希望他能帮我寻找一下那位摸金校尉的朋友,我也好多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
张华宇听后点了点头,继而朗朗的说道:“我的确是认识一位摸金校尉,此人当年在北国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只是后来好像出了些什么事情!”
据张华宇说:他认识的这位摸金校尉,姓李名七州,属于盗墓业内的北派。
李七州兄弟姐妹七人,他排行老小,主要活动在淮河以北,当年在盗墓一行名声显赫,同行业的人都尊称一声七爷,是当代为数不多的正统摸金校尉,且为人正直、手段高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