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解,暂且放下。救父心切,速速还家。两日之后,首都抵达。
抢劫我们的那群人,敦子猜测他们或许是受过训练的某个组织?只是无论我们多么气愤都显然没用!那群人看似来头很大,我觉得还是不去招惹为妙,毕竟他们只抢走了那个石头手,最主要的玳瑁佩还是带了回来。
出了首都机场以后,张海娇迫不及待的带着那玳瑁佩就离开了,她需要赶回去为父亲治疗,暂时无心顾及其他事请。
我和敦子闲来无事,便给宋教授打了个电话。他听说我们回来了,激动的说话都不利索了,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让我们直接打车到他家里来。
宋教授老伴去世的早,有一个儿子在某机关单位工作。他自己有一套不大不小的老式楼房,我们到的时候也已经临近中午。
“宋老,给我们做的啥好吃的呀?”一进门,敦子就开始嚷嚷了起来。
宋教授显得特别的高兴,赶忙招呼我们来到餐桌旁坐下,我见上面摆着四菜一汤,这显然是他亲手做的,从小没经历过父爱的我,不免对他心存感激。
敦子还嚷嚷嫌他小气,说是我们凯旋归来,应该去大酒店摆一场。
我笑骂说他就是个吃货,这被请到家里来吃饭,才显得我们不是外人,再说人家宋老毕竟是长辈,要请也得是咱们请。
大家相互寒暄了一阵之后,宋教授又找出了一瓶收藏多年的茅台!敦子见到酒就会笑了,于是我们三人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下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不待宋教授发问,敦子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讲述我们这次的经历。
“我说宋老,不是敦子我吹牛皮,这一趟幸亏你没去,否者的话……就你这老胳膊老腿,估计是够呛能回来的了。”敦子大咧咧的说道。
我见他说话很没礼貌,刚要开口呵斥两句,却是被宋教授给阻拦了。
他显然一点都没生气,笑呵呵的朝我俩说道:“别看我是个老古董,但是我就喜欢敦子这种说话的口气,既然不是外人,也用不着什么规矩,你们是正统的摸金校尉,岂是我这个糟老头子能比的了的。”
一阵哄笑过后,敦子便添油加醋的把我们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直听得宋教授脸上一会儿一个色,要不是我时不时的解释一番,说不定还真的就把他的心脏病给吓犯了!
当得知我们成功取回了那玳瑁佩之后,宋教授又十分诚恳的敬了我们一杯。说是先代表张海娇的父亲对我们表示感谢,并且对我们这种不畏牺牲、不弃同伴的做法表示赞同和鼓励。
聊着聊着,我便想起了当时临走的时候拜托宋教授的事情,便开口问他那一副手套和那本笔记有没有什么线索。
宋教授听完先是一愣,随后拍着脑门就去了里屋。时候不大,他就用一块红布捧着我的两件信物走了出来,并且我发现红布上还多了个崭新的笔记本。
他将红布推到我面前,很是兴奋的说道:“叶老弟啊,这些时日我也没闲着,把所有能找的与这方面有关的朋友都找遍了,功夫总算是没有白费,如若老朽猜的没错,你定是那正统的摸金校尉无疑。”
我听后很是激动不已,忙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宋教授先是指着那副手套对我说:这个东西没有确切的学名,据植物学家推测,这应该是一种长在沙漠中的植物所造,这种植物没有根茎,只能寄生在其他植物上才可生存,民间有叫做无根草的,也可叫做天丝草。属于极为稀有的物种,晾干之后有水火不侵之功效,而这副由天丝草编织而成的手套,也堪称绝品!
我听完觉得很欣慰,又差异的问他这手套与我的身份又有和关系?
宋教授接着说:经他一位考古界的朋友推测,当年据说曾有人见过这种手套,而带着这幅手套的人恰好就是个摸金校尉,既然这是我父母留下的信物,足可以证明我是摸金校尉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