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李强眼帘的就是那个有特殊波段的镜头,图像被用不同的光谱搞得五颜六色的。
而且由于飞机是在高空飞行,整个图像的分辨率大的可怕,几乎一下子半个城市就映入了屏幕中,让它看起来像是一副后现代的抽象画。
很快装置在飞机上的大型监测设备,就拍摄到了地面上一些特殊的波长。
坐在屏幕前的一名情报员精通辨认这个,他几乎是用飞一般的速度在眼前摊开的地图上用不同的符号,标记出不同的波长辐射出的讯号。
头顶的飞机就算是飞得再慢,也有一个最低的速度,不然它就失速直接进入滑翔状态了。
并且地面上的航空管制塔台,也不会允许你这个本来应该顺着航线飞过头顶的飞机,突然降低速度不说还来回盘旋,那又成了老生常谈的国际事件了。
所以飞机在五分钟后,离开了蒙巴萨市区上空,而老傅求爷爷告奶奶得到的这次机会,到现在为止也算是用完了。
“我马上就好。”坐在地图前的情报员示意同伴把刚才录下来的图像重放一下,再三核对了手中的地图标记与录下来的图像之后,这名情报员才在地图旁边写下各种图形代表着的涵义的图例。
工作结束之后,他还吹了几下地图上上面的墨水快点干。
老傅就坐在旁边也不开口催促,就这么耐心的等着,老傅他也知道,有时候越催越容易坏事。
“好了,完成了。”老傅并没有一上来就接过情报员递来的地图,那也太冷漠了。
他抬头看了看情报员因为着急而出的满头大汗,对他笑了笑说了句:“辛苦你们了。”,才接过地图。
拿到这个包裹后,老傅嘱咐了一句屋里的人,注意保密条例不要随便泄露讯息,顺便让负责通讯的人帮他向飞机上的飞行员道谢。
接着领着李强和兔子来到了几乎成了他们半个家的简报室。那里此时已经在墙上准备好了一张大型的蒙巴萨,以及周边郊区的地图。
老傅手里拿着那份标好记号的小号地图,仔细看着上面符号,那笔把这些又画在了那张大地图上。
和兔子等在一边的李强,看着老傅在那张大地图上标记,每标记一个他就数一个,到了老傅结束的时候,整个地图上已经有了7个标记。与此同时,李强和兔子都安静的没有发出声音,他们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发问的好时候。
“这些对我们没用。”老傅换了一根笔,在三个三角形的符号上画了一道横线,他也没解释这个符号代表着什么样的波长。
接着剩下的就是圆形和唯一的一个五角星符号了,不过老傅又划掉了两个圆形符号:“这是两个金属加工厂,金属探伤设备跟我们的钥匙散发的是一样的辐射波动。”
他用笔另一头敲了下五角星符号,那个符号位于港口,不用老傅解释李强都知道那一定是那个被打开了,正散发着残留辐射的保管箱。
划掉五角星之后,老傅指着另外两个圆形符号,其中一个在老城区的一处市场附近,要问李强为什么知道那里是一处市场,没看旁边用英文标记着:跳蚤市场么。
而另外一处,则在靠近城郊的一处军营里,那是一个已经废弃了接近三年的军营。
“两个地点,两个可能。”老傅敲了敲地图,回过身对李强和兔子意味深长的说道:“两次机会。”
说是两次机会,其实对老傅他们来说只有一次,因为现在他手头能出去的战斗小组就只有半残的李强这一组。
要说半残的原因就是缺少了疤脸,在室外战斗的时候疤脸并不能显露出太多的功能,充其量也就是个精锐步兵级别。
但一到了建筑物内部,疤脸直接就变成关底boss级别的存在了,只要让他掏出手枪来就没有完不成的事。
而现在所面临的战斗,则大多数都是近距离或者是超近距离作战,老傅手下的队伍里虽然补进了李强,但还是缺少疤脸那重要的一环。
所以就算是人凑齐了,也只能去一个地方博一下运气。毕竟现在几个人里面如果分出最有领导力的胡子去带一队,那本地也缺乏足够的行动人员。
这些间谍们去干点其他任务还行,碰上这种硬桥硬马直接上的景象就抓瞎了,专业不对口啊。
而专业对口,擅长野战和攻坚战的也不是老傅这一队人,而是从索马里支援过来的那个队伍,也就是张连长带领的小组,那里面可是人才济济从远到近无一不包。
可是就是这队人才济济的人,却因为老傅一个猜测,而被派出去检查河边的地点和埋藏迫击炮弹的那个废弃村庄。
其实到了现在,老傅的猜测已经快要变成现实了。综合手上现有的情报和一些事情发生的时间点,河边埋藏的那些尸体很可能并不是死于化学武器,或者该说是不单纯的死于化学武器。
那些无辜的民众,很可能被当成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