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已经在准备了,明年年底之前肯定能完成你的心愿。”徐卫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惭愧不已,其实他早已经将给耿文倩报父仇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好在他已经计划在明年年底之前彻底解决日本的问题,到时候杀死一个驻英大使还不是手到擒来。
“少爷,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忘了呢?”耿文倩没想到能够听到徐卫肯定的答复。一时间有点激动的说道。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呢,这次我不顾英国人的反对与日本打了一仗就是为了报仇的事情做准备的。”饶是徐卫脸皮已经非常厚了,这样空口骗人家一个对自己非常信任的女孩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阿卫,这是怎么回事。文倩妹妹的父亲是被谁杀死的?”周文慧虽然与耿文倩很早就认识了,但这件事还是她第一次听说,于是出于关心的问道。
“是啊,到底是谁害死文倩妹妹的父亲,为什么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能为她报仇?”李思思也关切的问道。
“文倩的父亲曾经是大清驻英公使李经方的保镖,因为得罪了日本驻英大使秋月左都夫,被他派人打了黑枪。”徐卫简略的介绍了一遍。
“不就是一个驻英大使吗,你手下这么多厉害的保镖,随便派一个将他杀死不就可以了吗?”李思思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秋月左都夫现在毕竟是驻英大使。在英国代表的是日本这个国家,以英国这种爱惜羽毛的风格,是不会让一个使节随随便便的被杀死的,这等于是在打英国人的脸,被他们查出来可就不是赔礼道歉就能解决的,甚至我有可能收到英国的通缉,到时候我再英国的一切可就泡汤了。”徐卫虽说的夸张,但并不全是危言耸听,在英国杀一个别国使节确实会为他带来大麻烦,及时以他的权势逃避了英国通缉。也肯定会被英国民众厌恶,到那时他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那你打算怎么为文倩妹妹报仇?”李思思再次询问道。
“报仇的事情我还在筹划,按理说像这种军事机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不过你们也都不是外人。我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你们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给我到处乱说。”徐卫其实有打算讲这件事告诉众人的,不过这确实是一个机密性的计划,提前打预防针还是有必要的。
“思思姐,既然少爷说这是军事机密。咱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耿文倩虽然是习武的小户人家出身,但越是这样的家庭越将封建礼教看的更重,为了不使徐卫为难,她于是对李思思规劝道。
“这道没什么为难的,只要你们记住不给外人讲就可以了。”徐卫宽慰了一下耿文倩,接着说道:“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攻入日本本土,不过在明年年底我计划训练二十个师的兵力,准备一举攻下日本全境。”
其实徐卫的计划比他说的要细致的多,其中包括了对日本的海上封锁和经济打压,让已经负载累累的日本没有能力继续发展他们的工业,而他却要在朝鲜大范围开采矿山,组建工厂,此消彼长之下日本国力就会越来越弱。
“啊!”听到徐卫的回答,坐在最边上的井上晴子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惊叫了一声。
“对了,晴子妹妹是日本人,你不会讲阿卫的话传出去吧。”周文慧这时意识到自己认识不久的这个乖巧女孩也是一个日本人,于是有点忧虑的问道。
“少爷,你和我的国家不是已经签订合约了吗,怎么还要打仗?”井上晴子有点忐忑的问道。
“我现在是和日本议和了,但是并不表示我和日本的冲突就可以一笑泯恩仇了,根据我的情报,日本已经制定了对付我的计划,所以为了掌握主动权,我决定主动出击。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将旅顺的事情报复早日本百姓身上,到时候日本就会和现在的朝鲜一样,政府征收的赋税会降低,日本的百姓也就不会让自己的妻女到海外从事皮肉生意了。”徐卫解释道。
“这……”井上晴子虽然出身在日本的上层社会,在日本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下层人的生活,但是在新澳港的时候她却成为了那些日本妓·女的实际管理者,从这些妓·女的口中她了解到生活在最底层百姓的苦楚,这也是她不知道如何再规劝徐卫。
“既然点到了晴子,你就说一说你的梦想是什么?”徐卫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做过多的纠缠,赶紧转移话题,对井上晴子问道。
“我的梦想?”井上晴子想了想有点忧伤的说道:“我的梦想就是能够再见一见我的父母。”
“这个非常简单,只要你高兴,随时都可以去日本看你父母的。”徐卫没想到井上晴子的梦想会是这个,于是赶紧说道。
“少爷,我真的可以回我的国家看我父母吗?你不怕我走了就不再回来吗?”井上晴子惊喜的问道。
徐卫被井上晴子的话说的一脸黑线,他没想到自己在井上晴子的眼中竟然是这样一个形象,在众女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讪讪的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徐卫好歹是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怎么会做禁锢妇女这种下作的事情,你就算回国后不再回来,也是我徐卫没有这个福气。”
“少爷,晴子不是这个意思的,晴子也不会离开少爷的,晴子只是想念自己的爹娘了,想去看看,晴子看完爹娘就会回来的。”井上晴子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很大的歧义,甚至会让徐卫误会,于是赶紧向徐卫解释,急切之间竟然带上了哭声。
“你这傻丫头,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徐卫没想到井上晴子竟然会急哭,赶紧走过坐在椅子扶手上搂住井上晴子的肩膀宽慰道,同时还用另一只手将她流到脸颊的泪水拭去,其动作要多煽情有多煽情,看的众女一阵牙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