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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之旅第47部分阅读

   命呢!也罢,天意如此!什么紫钗结下生死盟,什么相约钗缘永不悔,对了,紫钗!我摸了摸胸口,

    不见了!是她带走了吗?那就证明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我的吗?够了,真的够了,这辈子已经爱过

    了,该无悔了!

    只要知道她还活着,我深爱的人儿还活着,就已无憾,我还是去准备跟白蓝的婚礼吧!我结婚了,

    加诸在欣然身上的诅咒应该就不会生效了,她会没事的,她不能有事,我只有一次又一次地如此催眠

    自己!

    第五章

    羽珠:

    鸣琅终于回来,问他,却什么都不说。那一刻,我的委屈终于汹涌,这么多年默默的跟随,换不来

    他的片刻柔情,这么些天怕他出事,上下奔波,四处求人,换不来他的一句安慰。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在鸣琅心中,无论我如何奔波劳累关山,始终无法改变自己在他心里的位

    置,我永远都只会是他关爱有加的妹妹,他心里日日惦记的,是那个稍纵即逝的薄曦一样的女子,哪

    怕她一次又一次狠心地践踏着他的感情与自尊,他依旧不改初衷的爱恋着她。

    鸣琅啊鸣琅,你如果是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哪怕心痛我也会祝福你,可现在,你的选择只是将自己

    打入地狱而已,我绝不会坐视不理,当下,我已在心里做了决定。

    我亲自下厨房做了几道糕点,有一道是他娘曾经教我做的粽子,里面包了金华火腿,烟熏肉,莲子

    什么的,是鸣琅的最爱,只是,我还在里面多加了一味料。鸣琅说没胃口,但还是勉强吃了点,因为

    不想看我失望的样子。我内心其实很忐忑,也很不安,我不知道鸣琅知道后是不是会认为我是个心机

    深沉的女子而不再理我,但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看到鸣琅的脸色开始变得潮红,他似乎已有

    所觉,“羽珠,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他咬牙忍受着突如其来的欲望。“催|情粉!”我慢慢的一字一顿:“今

    晚,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我紧张的咬咬下唇,然后缓缓地伸手,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我看到鸣琅努力挣扎着:“我就这么

    让你讨厌?你宁愿死也不愿要我?”眼泪不受控制又来了,这个男人,他永远有办法让我失控。鸣琅伸

    手擦了擦我的眼角,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理智跟欲望的交战,一咬牙,扳过他的头,埋向我裸露的

    胸口,看着他被情欲埋没丧失理智,引领我攀上欲望的颠峰……

    第二天,我醒来,枕边已经空无一人,内心一阵失落,原来什么都没有改变,鸣琅仍是不愿为我多

    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傻傻的的爱着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明知道没有结果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他,不去爱他,也许从十年前他将我从街头抱起的那一刻,我的生命,我的感情,我的一切的一切就

    不再属于我自己,上面全烙上了花鸣琅的印记!

    早饭后,鸣琅突然召集门人宣布了与我的婚约,我的心幸福的疼痛着,这才是我最终的目的啊,我

    设计这一切为的就是阻止鸣琅与白蓝的婚礼,只是我没想过,她会愿意娶我。就算是为了责任也好,

    或是为了道义也罢,我都愿意将它想成是鸣琅对我还留有一丝怜惜,那么我的一切努力与付出都是值

    得的。

    白欣然:

    我没有再回“绯颜楼”,带着陌桑一起住进了乔家,乔大哥是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个真心相交的朋友,

    对我很是照顾。那天,他跟人谈生意,刚好是我挂牌演出,从此他便成了“绯颜楼”的大金主,我知道他

    对我的迷恋,但他却与其他寻欢客不同,他是以真心在待我,并没有把我当成欢场女子看待。我敬他

    为大哥,在乎他,关心他,却无关男女之情,他知道我所有的遭遇,包括我对鸣琅的爱。

    我在“绯颜楼”那些日子,日日面纱覆颜,所以并无人可认出我便是恋云,我回复面貌以白欣然的身份

    来的乔家,伯父伯母对我很是礼遇,关爱备致,那架势,就像将我当成了乔家未来的媳妇。对于这份

    不能承受的情意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决定暂时落脚后带着陌桑离开,归隐山林也好,遁迹田园也

    罢,总之江湖这个是非纷争之地我不想再涉足了。

    陌桑告诉我,她在街上听人在议论,积羽城鸣家跟白家的婚事告吹了,鸣琅成亲的对象换成了羽

    珠。这是我一早便已料到的结局,以羽珠对鸣琅的爱,她不会坐视鸣琅娶别的女人,尤其是他不爱的

    女人。我觉得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似乎都可以放下了,那也真没什么好眷恋的了。我去找乔大哥,

    “守容,我打算明天就带陌桑离开,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欣然,你们主仆二人一介女流能去哪呢?要是不嫌弃我乔家门户小就只管住下来,住多久都没关

    系!”乔大哥有些急了,我知道他的真的担心我,可是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我打算回雪崩山去,那

    里才是我的家!”我已经打定的主意很难再被更改,乔大哥也知道,所以不再多说,只是坚持要由他送

    我们去。

    在我们出发前,我爹跟二娘还有白蓝却找上门来了,他们想干嘛?

    爹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二娘拖到我面前:“还不快跟欣儿道歉!瞧你们娘俩干的那什么龌龊事!还

    不快解释清楚!”我这才知道他们的来意,鸣家解除婚约对白家的声誉必定是个不小的打击,盛怒之下

    的爹爹肯定也查明了事实的真相是二娘在背后搞鬼,怨不得人家言而无信。其实爹心疼的根本不是我

    受的伤害,而是她们害他失去了一个有权势的女婿,偏白蓝又抓不住人家,要不他也不会跑来主动对

    我示好了。

    “欣然啊,是二错,二娘对不起你!其实你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那衣服其实是我跟蓝儿

    帮你脱掉的,因为怕你不肯死心跟鸣琅求救,只好骗你……”我跟没听见二娘后面讲了些什么,我的思维

    一直停留在那句我还是清清白白的上面,我笑着流泪了,她们将我骗得好惨啊,而今,我又还有什么

    身份与立场再去找鸣琅呢?我们之间就像两条交叉的线,交集过,然后越行越远。

    鸣琅:

    羽珠,哎!想起她我头就开始疼,她对我的迷恋爱慕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我始终当她是妹妹般

    疼着宠着,但是她却……一想起昨晚,头更痛了,她居然用这种方式来阻止我跟白蓝的婚礼,但我不能

    怪她,我有什么资格去怪她,她也只是为我好,责任也好,义务也罢,我已决定娶她,给她一个婚

    礼,一个身份,却没有爱。我的爱全给了一个女人,今生,既然不能跟她在一起,那么娶谁对我而言

    都是没有区别的。

    爱情是什么?是夜夜想着一个人辗转难眠的亢奋激|情?是三月漫天花雨中回眸一瞥惊悸?还是知道

    对方还活着便已心满意足的隐忍心态?遇见欣然,这些情绪都占齐了,可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到底出

    在哪里呢?而今,我也只能是怀念了,不管怎样,对于羽珠的责任我是不能推卸的。

    婚礼定在这个月末举行,羽珠怕夜长梦多,想尽快办了,我没什么意见,就找人挑了最近的黄道吉

    日。

    再次见到朝思暮想的容颜竟是在我的婚礼上,她一身白衣缓缓的走进来,身边还有个守护姿态的乔

    守容,时间在那一瞬间静止,我定定地看着她走到我面前,说:“你不能跟她成亲!”那一刻,我就想要

    这样抱紧她,天涯海角,不再放手,可我不能,当着天下英雄好汉的面,我怎能令羽珠难堪,况且,

    对于她,我确有一份责任在身。“白小姐前来观礼,真令积羽城蓬筚生辉!来人啊,好生招待九小姐!”

    不待我回答,羽珠话已出口,却是微微的尖锐。

    “鸣琅,跟我走!”欣然拿出紫钗抵在脉门,在只有我跟她可见的角度。“羽珠,我去一下,马上回

    来!”我看着羽珠发青的脸色,很是内疚,可我来不及细想,也不及细说,因为欣然已经走了出去。“欣

    然!你到底想怎样!”我追上她。“鸣琅,不要娶她!”她固执地看着我,她总是这样,只顾自己的感

    受,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觉。“欣然,到了这一步,我不怕告诉你,我是一定要娶羽珠的,我……

    她……哎!总之就是我有责任照顾她一辈子!”我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跟她解释。“你们……你们……”我看着

    她不敢置信的眼,低下头来。“那我祝你们幸福!”说完,后也不回地朝山下奔去。

    好不容易哄过羽珠,也哄过众多的宾客,婚礼照常举行,却又出现了另一位不速之客。素有“天下第

    一刀”之称的“夜狼神君”霍啸天,也是积羽城宿敌万化城火鸟殿的护教法王。戒备森严的积羽城从来难

    给人嫌隙可乘,而今天,是我大婚,大宴天下英雄好汉,自然也给了我的对手们可乘之机。他长斧扫

    过处,断壁惨圜,我心下一震,他的功力与我当在伯仲之间,想不到数月未见,竟精进神速,我都没

    把握自己可以胜他。

    “我不是来破坏婚礼的,我只想要跟你比武,来证明我们火鸟殿才是武林圣地,而才是天下第一的高

    手!”霍啸天挑衅的话语出口,看来今天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想要跟鸣琅比,先过了我这关!”欣然!我转头,竟见她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大厅门口。

    第六章

    羽珠:

    我从未料想我跟鸣琅的一场婚礼还要滋生出这许多祸端,“夜狼神君”的到来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而白

    欣然则给了我更大的惊诧,她一介弱质女流怎么跟人家比?但接下来的情形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跟你比三场,轻功,武功,和近身战斗,皆是神君你最擅长的!”

    天下英雄一片哗然,取笑着白欣然的不自量力,神君横行江湖已近四十年,岂是如此轻易打败的,况

    且是个江湖上无名无姓的小女子,还偏挑神君最拿手的三样来比试。白欣然淡淡的口气像在吃糖般随

    便,而她身边搬着一具古琴的贴身丫头陌桑与那个眼中只有她的乔大少爷却也是一派淡定,再看向鸣

    琅,虽然担心,却不慌乱,也未加阻止,这场面分明透露着几分诡异。

    霍啸天的眼神在看向陌桑手中的古琴与乔守容手中的大刀时闪了一下,“敢问姑娘可是云家人?”此刻

    他眼里闪过的分明是敬意,如此我没看错的话。“家母云绮!”依然是淡淡静静的口吻。霍啸天神色却已

    大变,激动的,不敢置信的,“‘云中仙’真是令堂?太好了,我从习武之初就听师父提过没跟云家人交过

    手就永远不能称为天下第一,可惜云家人向来行事低调,中原武林少有人知。家师也是因缘际会有幸

    目睹过你姥姥云飞雪的风姿,一直念念不忘,临终之时留下遗言嘱我定要为师门扬名。当年‘雪山妖姬’

    云飞雪被视为邪教妖女,行踪成迷,才会让我今日怕自己等不到跟云家人交手才来积羽城挑战,想不

    到云家人竟跟积羽城有关联……”我心下一震,原来白欣然竟是云家后人,那么她的武功修为当不在鸣琅

    之下了。云家是个鲜为人知的神秘家族,他们明明拥有足以颠覆武林的本事,却行事低调,几乎绝迹

    江湖,我会知道是因为鸣家跟云绮的关系。

    “废话少说,我们开始吧!地点在南柯崖顶!”然后就开始领着众人向山上行进,白雪皑皑的南柯崖

    顶,终年不化的积雪更显森寒,这种地方本身就能将人的内力折损大半,因为需要运功抵寒。不多

    时,那些学艺不精的后生晚辈已经渐渐哆嗦了,我看向白欣然却仍是看不出任何的淡然,就连她的小

    丫鬟陌桑竟也是一派悠然。

    “第一场比轻功,我们就从这南柯崖顶跳下去!”此言一出,众皆哗然,从山顶跳下去?就算是我,现

    在已尽得积羽城真传,也只敢从半山腰跳下而已,即便是鸣琅,也不可能做到从这里跳啊!“好,就从

    山顶开始!”霍啸天却也轻松应承下来。

    众人又齐齐赶至山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山顶飘下,白欣然姿态优雅,轻盈似燕,凌空飘渺,

    恍若天仙,落地时不动不摇,仍是一派气定神闲,脸上波澜不惊。而霍啸天虽也平安着地,但显然已

    有点气力不足,他倒也还大方:“云家‘缩地术’确乃武学至妙啊!在下输得心服口服,不过接下来两场比

    试姑娘可得小心了!”

    白欣然:

    我凌风而下,我深深引以为傲的轻功,我自信霍啸天不会是我的对手,但是先前跟鸣琅的那席对话,

    让我心神俱伤,再加上后来一路提气狂奔下山,又在山下遇见霍啸天跟随上山,耗费了我太多体力,

    让我觉得有些吃力了。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不能输,为了鸣琅,我不能输,哪怕结果仍然是要我

    面对他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也好过让我面对他的尸体,只要知道他还平安地活在这个世上,我已无

    憾!不是我对鸣琅没信心,而是霍啸天,这个对手,太强劲,娘曾说过,论武功,武林当时能与她一

    拼危及她性命的只有霍啸天,但真正让她遍体鳞伤的,能伤她与无形的却只有我爹白傲。原来爱情从

    来都是伤一个女人于无形的不二法门。

    众人皆道我云家轻功如何精妙,如何了得,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战,我赢得并不轻松,也不似表

    面般波澜不惊,霍啸天绝非浪得虚名,也够大度。

    第二场武功,我从守容手中接过“九尺墨影”,“前辈,得罪了!”我拱了拱手,示意霍啸天先动手。“哪有

    欺压晚辈的道理,姑娘,你先来吧!”“好,既然前辈这么说了,那晚辈就失礼了!”我不再谦让……

    烈火符……

    轻轻的一挥手中的法剑,一团炽热的火焰朝她飞奔而去……

    我其实对魔法并无多大研究,唯一依赖的,只是母亲一手交给我的各种法术,姥姥是各种魔法集大

    成者,我只是学了些皮毛,当时仅仅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也就由不

    得我了……

    “砰”火球重重的砸在他身上,只是,他的身体微微的一颤,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就朝我冲了过

    来……

    磐石护甲……

    口中默默的念着咒语,很快,一层坚硬的护甲就围绕在我的身边……

    化血成魔……

    他昂天一声咆哮,手中的巨斧,就朝我砍了过来……

    烈火炽翼……

    一见不秒,我只好使出了自己的得意招式……

    灼热的火鸟扑腾而出,将他的身体推的很远,只是,片刻的歇息后,他又冲了上来……

    配合着缩地术,我一边与他周转着,一边不断用各种法术朝他身上招呼着,而他,则紧紧的跟随在我

    身后,恨不的一斧就将我砍倒,外人看来,只见两个身影纠缠来去,身法迅速,快到让人来不及看清

    我们的招势,只除了那几个武林里泰山北斗级成名数十载的人物。我采取先声夺人之势,法术讲究的

    是繁复精致,而霍啸天这个天下第一斧却是简练果断,出手快狠准。

    我的法术咋看虽精妙,漂亮,但到底只习得皮毛,未至精髓,只是勉强靠内力与绝顶轻功在强撑,相

    信鸣琅他们那些内功深厚之人该看出来了,霍啸天当然也有所觉。一个闪神,霍啸天的斧从我的右手

    臂上划下去,我听见鸣琅担心的叫着“欣然”,他是担心我的,我心满意足,我们终于停手。

    “姑娘,承让了,对不住,斧锤无情啊!”

    “前辈客气了,前辈刀法精湛,晚辈学艺不精,见笑了!”我的脸上该有了疲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