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女人别哭,都是哥造的孽。害了你,都怪我。我以后在和你干就戴套套。来,别哭了。起来换上衣服,让哥看看好不好看。”
她抹了抹眼泪,“哥,我就穿。” 路水莲脱了裙子,穿上旗袍,他帮她扣上颈上的扣子,扶她站在床上。这条喇叭中袖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很合身。她姣好的身段衬托得丰满妩媚。因为怀孕,她的胸部更加丰满了许多,鼓囔囔肉嘟嘟的,让人看上去就想吸允那小巧的ru头,而臀部也更浑圆了,像个小号的面盆儿,看上去很软和。时枫林就在心里想,这样的最适合采取后入式日捣了,因为男人在干活时撞击上去就像是撞在了一堆软绵绵的棉花上,别有一番另类刺激。
“后面太紧了些。还有这前面腿根儿这的三角区也太明显了,我那里上面本来就鼓鼓的哩,你还说我是女人中的极品,叫什么‘咧嘴石榴’型哩。”她不好意思地扭头看着他说。
“好,你现在是个真正的小女人了,是我时枫林的好女人。”细腰丰臀鼓三角,疲倦的脸上让她看上去颇有一股梨花带雨的风韵。可这朵梨花却比玫瑰更为妖娆。时枫林忘情地把她抱起来,“水莲,你就是我的小新娘,哥爱你,心里真爱的只有你一个。”她不知他说的话有多少水分,可是这旗袍却是货真价实地美丽。时枫林其实早就现她很适合做别致的打扮,她的高雅是藏在骨子里的,是她的文化所熏陶出来的。
“哥,放我下来,我还是有点冷。”
“哦,这儿还有一件披肩,披上就不冷了。”
“这么大热天还用披肩,人家会笑话的。”
“管人家于什么?我的白雪公主怕冷就披上。哥还给你买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丝袜,看看哥像不像个合格的丈夫?”时枫林放她下来坐在床边,打开塑料袋,拿出袜子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然后又细心地帮她把鞋穿上。
166能摸的与不能摸的
能摸的与不能摸的
路水莲没想到时枫林会如此体贴,感动得早把上午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娇气媚马蚤的地扑到他怀里:“哥,今天穿这个,出去人家会笑话。”
“不用出去,看我买来了什么?”时枫林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几个饭盒来。“这是烧鹅,那是蒸饺,还有炸鸡,炸鲜奶,面包。还是热的呢,快来吃——”她坐在沙上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时枫林的太太,正在与她的丈夫共进晚餐。时枫林不时地逗她乐,可是她还是孩子气地边哭边笑地吃了一大半东西。“哥,我感觉好多了,我想出去走走。”
“好,我陪你去。”时枫林一看已经9点多了,招待所外,图书馆u形楼中间有个茂密的竹林,他想带她去走走应该是无妨的。
“我先下去,在楼道口等你。”
“好,我过一会就下来。”
路水莲拿了钥匙关上门一步一磕地下得楼来。时枫林站在楼道口看她袅袅婷婷地走下来,就像从黑色幕后缓缓步出的遗世独立的盛装丽人,她生在时间背后,今世之前,我独一无二的女人!我此生床上的最爱哩!他心生万般怜爱,走上去拉着她的手,“我的小新娘,跟我走——”她听了这话,泪又流下来,一种苦涩的幸福,就像六月晨光里一朵美丽的莲花般地在水波多惊的湖心静静地舒展了。时枫林就像一瓶酒,虽然涩,却愈喝愈想喝,那种不满和不甘与无可奈何的幸福总是天平对等的两面,此起彼伏,不断加码。或许,正是因为有不甘才会不停地比挤下去。
第二天回到l市时路水莲几乎不想再回到华俊辉那儿去,是的,她本来就是时枫林的女人,其实只要时枫林对她有所安排,让她有个栖身之所,她都不想再敷衍华俊辉了。她爱的是时枫林,她是她死去孩子的父亲,她的心完完全全是他的。可是她去哪儿呢?时枫林只是一把伞,下雨时可以避避雨,却终究还不是屋顶。她不能回家,她没有家。她现在只有父母的家,不是她的。她犹犹豫豫地给华俊辉打了电话,“我回来了,在巷子门口马路边。”
“我就来接你。”他还是那样热切的声音。
不一会,华俊辉飞快地骑着车子来了。他并没有现她有什么异样。“水莲,对不起,我没有陪你去。”
“没关系,我没事的。”她淡淡地说。
“来,坐上来。”他小心翼翼地把一条毛巾垫在后座上,抱着她坐上后座,“这样就不会弄痛。”有时她现他的心细得就像女人一样,让她感动。
“你不上来么?”她笑着看着他。“我推着你走,这路沆沆洼洼的,我怕你痛。”回到家,华俊辉问她,“你一个人去的?”
“没有,我叫了一个人陪我去的。”华俊辉心里一震,“谁?”“时老师。”她不想撒谎。她想华俊辉要是聪明的话早就主动放弃她了。她的确一点都不爱他了。可是她似乎无处可去,如果他放弃她,她宁愿住招待所也行,可是如果他仍然要她跟他留守在一起,她仍然贪恋这个简陋的家。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没有到迫不得已放弃一种习惯了的东西,总会因为某种原因与这种东西生联系,就像物体经过一段时间的位移后就会产生惯性,坡度越陡,物体的质量越大,下降物体的惯性越大。
一进门,华俊辉小心地扶着她睡下,“我去给你打一盆热水给你洗脸脚,我还蒸了一只鸡,你应该补一补身子了,这还不到一年你就为我打过两次胎了。你现在肚子饿不饿?”华俊辉这只可怜的小公鸡,直到现在仍然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第二个胎儿也是他日出来的哩。
“好吧,我是有些饿了。”等他出去她猛地想起她那些东西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有钱,她蹑手蹑脚地把那没用的一千元藏在衣柜的牛仔裤口袋里。然后赶快溜到床上轻轻地躺下。不一会华俊辉端来一盆热水,“宝贝,你坐起来,我慢慢地帮你擦拭一下身子。”他又细心地把窗户和门都关严实了,窗帘也放下来,打亮台灯。路水莲还是嫌太亮,他便拿了一块红枕巾搭在上面。屋内的灯光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华俊辉像服侍婴儿一般脱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一点儿一点儿的擦拭着她的嫩滑的肌肤,情不自禁的又用手去捏她精致的ru头,捏搓了几下,好像是来了兴致,他把手移到了她的水帘洞那儿。路水莲看见正对着她的华俊辉的裆部已经被小二哥顶起了帐篷。她柔柔的告诉华俊辉,她那个地方刚经历了打胎之痛,现在还不能用手去摸,不然容易进里面细菌,易炎感染。要想摸就摸上面的ni子吧。华俊辉很听话,就不摸了。然后又把干净的内衣一件件给她穿上。“好了,宝贝,你坐起来吃,这是一只黑母鸡呢,我买了补药一起蒸的,我问了药店的大姐,她说流产吃这个最好。”她看着那一大盆药味刺鼻的鸡,不知如何下口,华俊辉便用牙撕了一口口喂她。
她感觉他对她的万般宠爱,心里忽然有些内疚,她不该消受的,可怜的华俊辉,是的,他也跟她日捣了,但那是两个半月前,而且那时她刚过完经期,是安全的。华俊辉是个好男人,可是她为什么就已经不爱他了呢?心中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浪,只是一种近似兄妹般的相依相存。要是时枫林跟她有个这样的小窝,这样疼她,爱她,她一定死心塌地跟了他,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要是华俊辉没有她,也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她一定会毅然离去,她实在不想欺骗任何一个人,她只想一个人过简单的生活。即便是做时枫林的地下女人,她也犯不着拉了华俊辉来垫背。她觉得自己污秽不堪。
华俊辉看她带回一个纸盒,打开一看是一件淡绿白花的丝绸旗袍,他心想这至少也得好几百吧。路水莲身上带的只有两百多元,这是谁送给她的呢?
“水莲,你这件旗袍是谁送给你的,还有这鞋子?”
“是我自己买的,有个店子降价,这年头穿旗袍的不多,卖不出去,所以贱卖只要5o元,我看了喜欢就买了,鞋子也不过3o元。还有3o元,呐,给你吧。笑话,谁会白送我衣服和鞋子呢?”华俊辉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反怪自己多心。他接过钱,果然是三十八元。
“好,我用来买菜做给你吃,你这一向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她觉得自己不得不撒谎来骗他,心里无端地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恶,她恨自己,也恨这两个男人,就想起她做流产所受的苦,以及那孩子给她内心强烈的震撼,她禁不住失声痛哭。
他走了。她躺在这远离时枫林的地方,心却未稍离。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他的名字,在胸口一笔一划地数着这三个字的笔划,她有时甚至幻想她跟他结了婚,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女儿,名字就叫时小睛。可是她感觉生命的活力已被这一次流产毫不吝啬地攫去了。而在她的内心,更多了一种恐惧和不安。她又一次痛感男hun女i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那一刻,她曾想自杀,痛不欲生。而且她对胎儿那种天然的母性和流产的犯罪感总是让她的内心饱受煎熬。
男人,无论是时枫林还是华俊辉,他们都不可能对她百分之百地负责任,日捣的快乐让他们都忘掉了这个女人的安全。然而路水莲由于对避孕知识的忽视,这样的之果最终导致了她的第二次流产。对时枫林的不能完全占有让她的性情越忧郁和焦躁,她又讨厌华俊辉让她真实地生活的权利都没有。她心甘情愿为时枫林受苦,可是她不愿意为华俊辉怀孕。
167 小子鸡与老母鸡
167子鸡与老母鸡
路水莲从心里更恨华俊辉了。因为他答应在日捣的时候让他的小二哥在她的水帘洞外边哭的,结果他总是毫不负责地把他那可恶的东西留在了她毫不设防的里了。以前他总是主动用避孕套,后来他总是不用任何东西。可她总是抗拒不了诱惑。冒险过后又担心后悔得要命。她怎么也没想到华俊辉是潜意识地想害她,想报复她以前说过爱别人不爱他的话,这更加重了路水莲对他的怨恨,“我讨厌你,因为你让我受苦。”
“这种事能怪我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他瘪着嘴瞅着她。
“可是你比我小那么多,一点都不会真正地爱护我。” 路水莲生气地瞪着眼对他说。
l市林业局终于肯接受路水莲了,而这个令她痛不欲生的夏天唯一让她欣慰的是,时枫林打电话告诉她她的大侄子已经被安排进了青龙公园,小侄子年龄还不算太大,等过一段时间再说。虽然与初衷有些距离,无论如何,这是个天大的喜讯!她因此由衷地从心眼里更爱也更敬重时枫林了,他想他给她家积的恩德是她一世也还不清的。而且由于自从与他有了孩子那种内在的血肉粘连的关系之后,她更觉得他就是了她的丈夫,而华俊辉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路水莲迈进了l市林业局的大门,她的工作是做办公室的秘书。办公室里面有五张桌子,一张是宗主任的,对面是姓谢的副主任,还有一位姓宁的坐在最里面,她平常不戴眼镜,当看人或者整理材料时,就架上她那副金丝边老花镜。“你就坐靠外的这张桌子吧。”宗主任笑着对她说。打量了这办公室,只有他跟她年龄相近,那个摇头晃脑的宗主任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看她的眼光让路水莲总是觉得有些色迷迷的。因为他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丰满的胸部或是下身那被时枫林称做是“咧嘴大石榴”的地方看,一边看有时候还咽下一口唾液。“小路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里?”他眯着眼看她。
“o市,我今年28了。”
姓宁的老太太的眼镜上面调过来两颗白多黑少的眠昧子: “哟,这么年轻,又漂亮,真是我们林业局的人才哟。”听不出她的话是讽刺还是恭维,她接过话笑着回敬老太太:“宁姨,你才是越活越年轻,我哪比得上您老人家呢。”
“好,小路,墙上挂着的是单位的工作月志,你可翻一翻,熟悉一下情况。”宗主任吩咐道。路水莲小心翼翼地取下那些材料,装作认真地看了起来。都是一些下属各县的林业局工作汇总。什么除草春耕、夏季施肥等等,里面有一些专业术语,看得她一头雾水,似懂非懂的。
办公室的电话自然是两位主任走马灯似地起身去接,他们熟练地打着官腔,变幻不同的语气,有时声音出奇地恭敬,就像村妇纺棉花时慢慢小心捻出的细线,那可能是跟上司请示汇报吧。有时他们声若洪钟,号施令,那是跟下属的林业局说话呢。就像那兴致勃勃的和尚,不停地撞钟,钟声浩荡,回肠荡气。还有一类电话,却是属于那个宗主任的,路水莲就帮他接过好几个。总是同一个女人,同样秘密地急切:“请问宗主任在吗?”而宗主任接她的电话,眉问总堆起那种被蜜糖粘住的笑,不但粘乎,还说着一些一语双关的话,好似在座的三个人都听不懂,“好,今天下午我在63o等你,然后一起去看老长,好,就这样,不见不散——”而路水莲是过来人,她在和李炳辉分居后就开始和男人偷qg通j,经历过华伦天,华俊辉,时枫林,所以有什么暗语她听不懂呢?她只觉得好似破了敌人的密码般快乐。放下电话,宗主任的情绪就异乎寻常地好起来。他坐到座位上点燃一支烟,得意地歪着脑袋看着门口,好像要把他裸的秘密慢慢地穿上衣服,才扭过身来看着大家。
正好财会室的两个老女人们过来打趣。“宗主任,你是我们林业局最受群众欢迎的主任哩,特别是我们女同志,一天不看你,就好像心里少了些什么似的——我听有的女人说过,夜里有时候做那花花梦的时候还梦到过你在她床上干事哩!”那个姓钱的女人身板像男人般粗壮,穿着十分俗气而花哨,眉毛涂得黑黑的,可是脸太黄,粗犷又粗糙,嘴上的口红也太艳,耳朵上吊两个大而圆的金耳环,头高高地束在后面,像只黄毛狮般不怒自威。
她一开起玩笑来却很放肆,“宗主任,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肾亏?嘻嘻嘻,可不要让你的老枪战斗太多哩,你昨晚上哪儿去了,是不是给老枪擦女人精油去了?谢姐知不知道?嘻——”宗主任也乐于卷入这种带有一点味的玩笑,好像这玩笑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口齿生津,意味深长又让人回味无穷。
“是啊,你这么厉害,昨晚我不是在你的水帘洞里给我的老枪打的油吗?我跟你在一起还能不吃亏的,你倒好,跟没事人似的,还来调侃我老头子!”
“去去去,我才不稀罕你那裤裆里的那杆破枪哩!都不知道你那破枪战斗过多少个阵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的响哩,说不了都是哑火吧,光是枪管子还有点儿硬,怕是射不出子弹了哩!哪像我们家老李呀,枪枪有子弹,夜夜都打枪。我那水帘洞是给我们家老李专用的哩!你要是老头子,那我不是老太太了,哈哈——”
“哈,你们真的有了那种深刻的无产阶级革命情谊?已经互相用枪炮开过战了?钱姐,怕是老宗的那杆老枪你那张下面竖着的嘴不少吃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同一个办公室的,也不知会一声,我好为你们提供方便啊——以后要是想在办公室里玩点儿刺趣,就知会我一声,我腾地方给你们。嘿嘿嘿。”谢主任也跳了进来。
“咦,小谢,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学他们的坏样——”姓宁的老太太笑着也说了一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人不流氓,女人不上床嘛——”那小个子女人嗲声嗲气地,“那谢主任床上功夫如何,一杆老枪能不能自如的使唤,钱姐你是领教过的,向我们介绍介绍,办公室主任可不能偏心眼,你要一视同仁哟——”那姓孙的女人显得柔和些,穿着自然而风流。但是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眼睛挑挑的说起话来一点也不脸红。
“这个嘛,是秘密,说破了宗主任就没有生意了,你们自己想吃瓜自己去摘呐,老向我打听干什么,越说你们越掉口水,咳,咳,小孙,我们过去了,等会柳局长要来报医药费。”两个女人走了,还有些余音留在空气中,每个人在幻想中品味着刚才各自说过的话,要是真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