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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43部分阅读

    一卫生院。”

    “你跟医生熟吗?”。

    “不,但我老婆在那儿做过。”

    “唔——”一提起他老婆,她的泪就下来,她路水莲算什么.不过是他时枫林的第二个女人,而且是见不得光的女人,她连那个没文化的女人都不如,都不如啊。她哪点比不上她许海球,时枫林说她有精神病,是不是真的——“我还是不想去——”

    “别耍小孩子脾气,听话,瞧,你马上就要上班了,一个单身女人大着肚子,你想让世人耻笑啊。听哥的话,是哥不好,就这一次。” 路水莲经不住劝,跟着他上了中巴。

    车子到了一条老街,时枫林带着她下了车,这是一家很简陋的卫生院,但是生意却很好。流产的人都在一间小屋子里挤着,靠门边还有一张床,床上睡着一个做完手术的面如死灰的女孩子,路水莲看着心猛地抽搐起来。奇怪的是上这来的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还不少,大多是男认不陪着来的,而时枫林就显得年纪大了些。时枫林去交了钱,交给她一张条子,9号。她攥着条子真想一把撕成粉碎。可是就像不想走路的人一样,再累也不敢把自己的脚剁掉。

    “9号,时小睛。”没想到时枫林是用假名给她挂的号。她害怕地死死抓住时枫林的手,可他脸上并没有她希望看到的那种镇定、疼爱、可以依赖的表情。他惶恐地站着东张西望,反而让她更紧张害怕。里面有两个女人戴着口罩瞪着她:“9号是你吧,快点,后面还有人等。”她身不由己地往里走,就像从飞船上跳向无边无际的黑暗的太空一样,她感觉是那样无依无靠,只有恐惧紧紧抓住她的灵魂和身体。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上次刮宫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是打过一次胎的女人,也是生过一次孩子的女人,自然明白她美妙的水帘洞是要又受一次怎么样的折磨了。

    “脱下鞋,换上拖鞋,躺上来。”她战战兢兢地挪上去。

    “脱下半边内裤,褪到脚边。”她又一次在非隐蔽的场所让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看到她的旺盛的草地和水帘洞,她感到无地自容。她的手紧张得不听使唤,倒是小护士三下五除二就帮她把那条肉色的三角内裤给扒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又经历打胎过程

    164又经历打胎过程

    “两腿分开!对,别紧张,是头一次吧,我看你年纪不大,别怕,放松放松,别了,腿叉大点儿,把把那地方完全张开,不然我没法做。”她的两条腿搭在冰凉的架子上。她感到那中年女人拿一支大棉签沾着什么凉丝丝的东四在洞口周围上面猝不及防地擦了一下。她本能地将东东收缩了一下,“咳,不行,放松!”她一泄气,就有一个硬邦邦的金属一样的东西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她受到刺激的霎时剧痛起来,同时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这万千个痛着的神经一齐拉紧,撕扯着,粉碎着每一个细胞,绞拌着每一根神经,烙痛着每寸肌肤,“啊,好痛!”她自卫似地努力想坐起来,把这该死的东西给抽出去。

    可是路水莲已痛得虚脱得没了一丝力气,“我不做了,住手,要么你给我一刀吧!”那医生吓了一跳,抽出吸宫器,“姑娘,你反正是要做的,到我们这里来的,都是你们这种女人,图一时痛快让男人把肚子搞大了,你今天不做明天还是要做的,你逃不了这一劫,长痛不如短痛。来——姑娘,你放松些,你一定要配合我。”

    路水莲稍稍理智了些,额上的汗涌将出来,只是昏头昏脑地说:“医生,可不可以将我全身麻醉,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怕痛。”

    “这是小手术,只能局部麻醉,挺过来,一下就没事了。”

    “唔。”那冰凉的东西又从她的水帘洞里插了进来,万针齐扎地痛,那痛感膨胀着,扩大着,撞击着,她本能地收缩。

    “不行,你要放松,你的宫口小,再收缩我就不好做了,要是没做干净你又会有苦头吃了。还要再做一次的。除非你把孩子留下来。”她听见有什么东西呜呜地响,一种可怕的东西在她的内粉碎、拽扯着什么东西,尖锐的痛楚像魔鬼的利刃在一刀刀零割着她的身体,她听见狰狞的魔鬼噬咬着她的血肉,咯吱着响。她大叫一声,“啊——”

    “别乱动,小张,你帮我捉好她。”小护士过来按住她的额头。“你这是第一次吧,看你这样子年纪还不大,那个陪你来的人是你什么人?该不是给他弄大的肚子吧?”路水莲不想回答她这些废话,那个像冰冷的吸血鬼似的东西正在活生生地把什么东西呼啸着掳将下来,可是那东西已深入骨髓,是她血肉粘连的一部分,她锥心刺骨地嚎将起来,“啊——好痛,我受不了啊一医生,求求你给我一刀吧,行行好——”这一刻她真想死去,急地死去。这真是下地狱,无数只冰刀细致地宰割着这只柔软的小羊羔。“这么多人做了,怎么就你受不住?”

    “可能是她的口太小,太紧张,收缩的太紧——唉,快活都让男人在我们女人身上享受了,可是最终的罪孽还是我们女人承受了哩!”那个年纪小一些的护士有些同情地说。

    “别紧张,越紧张越痛。我就快做完了。”那中年女人语调稍稍柔和地说。她躺在手术台上颤抖着,双手反背着抓着手术床的背板,浑身湿透,嘴唇干枯,双眼绝望地望着天花板,“我死了,我已经死了。”她泪流满面。不知什么时候她不再抖,听得那中年女人松了一口气说:“好了,你可以起来了。我都被你吓出一身汗来。”那中年女医生唠唠叨叨地拿走了扩宫器、吸宫器。

    路水莲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好像还没从那个痛苦的世界跋涉出来,“做完了吗?”

    “是的,你可以起来了。”她试着想坐起来,可是她浑身瘫软不能动弹。“麻烦你——扶我一下。”那小护士机械地扶她起来。她扭头看见那塑料桶里接住的血肉模糊的一堆,还有就是刺心的血,她的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可怜的——未及出世的孩子,上帝,饶恕我的罪孽。”

    她的脚落下来想套着拖鞋,可是脚刚点地,就软沓沓地要折倒。小护士赶快从后面一把扶住了她。掀开那一张蓝色微黑的布帘,“你体质怎么这样差,注意点。”

    路水莲没听懂她要她注意什么,但她此刻对这小护士感激涕零,她抓紧她的手,另一只手扶着门槛慢慢地穿过消毒室,挪到外面的候诊室。前面那个女人还躺在床上懒于动弹,“快起来,让她躺一下!”那女人看她半死不活,面如死灰的样子,也没多说话,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叫她男友扶她走了。路水莲像一瘫烂泥般倒在床上,腹腔和下体的疼痛依旧,她蜷曲成一团,轻声地呻吟着。

    时枫林走过来,呆呆地看着她。“你这个男人真是的,站在那一点事都不做,抱了那床被子给她盖上,没看见她在抖?”那小护士训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时枫林尴尬地走过去抱着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床看上去有些灰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来,陪着找,我那个地方好疼。”路水莲含泪望着他,时枫林觉得在众人的注目下十分难堪。那小护士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进去了。弄得路水莲倒觉得他一点也不会体贴女人。她那该死的腹部和下体痛得更厉害了,痉挛性的疼痛,像有一条毒蛇在里面疯狂地扭动,疯狂地噬咬,毒舌的信子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骨髓,每一根骨头都在飞转,都在搅拌,绞痛,而且冷,在这七月流火的日子,她在那床棉被下瑟瑟抖,哆嗦得像巨浪抛上冰川上的一条鱼,冰川尚未消融,而海浪急返去。她被冰凉的海风吹着,冻彻心骨。

    时枫林看着路水莲这副样子,心疼她,却又不知所措,想过去爱抚她又怕引起他人的注意,因为这里陪女朋友来的多是年轻人,可他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戴副墨镜本来就招来不少惊异的目光了。他讪讪地摸了摸她还在冒汗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她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

    “水莲,你躺一下,我去拿点药。”他的声音没有她想象的热度,路水莲看他这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心想她可是为他才受这分苦的啊,他用着罪孽的身子给过他多少次欢快,他曾经是那么兴奋的在她光叽叽的身子上驰骋进出,他怎么一点都不像她的爱人那样体贴入微,至少他应该像呵护宝贝一般地哄哄她。一个眼神,一点爱抚,都会减轻她的痛楚。她想要是华俊辉,他肯定会的,他会心疼地扶她,给她盖上被子,还会为她准备衣服,给她那的双足穿上袜子,他会做好每一个细节,像侍候一位落难的公主。可是他,真让她失望,他不是说几年前他老婆来这里流过产,他会不会是这个样子,不会的,他会光明正大地去关心她,爱抚她。时枫林,她终于感到一条鸿沟还是显而易见地存在于他们之间了。

    过了许久,时枫林拿了一个小塑料袋过来了。“你好些了吗?”

    路水莲听出那口气还是有些恐慌不安,还有急于想离去的催促。她虚脱地点点头,示意他过来扶她起来,一揭开被子,顿觉遍体生凉。时枫林搀着她帮她那双苍白的双脚套上她那双黄的白凉鞋。

    出了门,热热的风吹来,路水莲顿觉全身都凉透了,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时枫林扶她上了中巴车。她现那双原本亲热的扶着她的那双手在她落座后迅弹回原处,而他那惶恐不安的眼睛还紧张地向车内扫视了一圈,那样子像是上了公交车的一个小偷一般。她知道他害怕遭遇熟人,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哀涌上路水莲心头。有位诗人说真正的爱是无所畏惧的,可是他却害怕到这种程度,这难道就是她用身子,用几公里打胎痛苦换来的他对她的爱?她怀疑他爱她的程度不过是次于老婆、女儿,更次于他本人的好名声和地位的。男人都是这样,吃野食儿的时候爬在你身上,恨不得喊你是亲姑奶奶,可是一旦从你身上得到了满足,心满意足的滚下去了,那大脑也就清醒了,想的更多,你也就不重要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细腰丰臀俏娇娘

    第一百六十五章细腰丰臀俏娇娘【13号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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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细腰丰臀俏娇娘

    “哥,我现在不能回去,我下面痛得厉害,帮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到哪儿?”

    “我从前在省图书馆招待所住过。”

    “正好,这路车经过那。”

    “你不用下车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路水莲伤心又决然地说。

    “那怎么行,我陪你去。”

    “你不是害怕吗?我不想让你为难。”时枫林听出她语气里鄙夷的味道,愣了一下,“不行,我一定要陪你去。”

    “不用,真不用。”她冷漠地看着窗外,满眼泪花。

    车子到图书馆门口停下,路水莲摇摇晃晃下了车,一脚踏空,差点摔一跤。时枫林一把抓紧了她的胳膊。

    “你别下来,车还没开,快上去吧,我没事。” 路水莲咬着牙泪眼婆娑地说。

    “别说了,水莲,当初是我不愿意戴套,不愿意采取措施才还你受了今天的罪,现在我不管你,我还算人吗。我今天就是开除党籍背个处分也要陪你走进去。”时枫林总算说了一句有胆气的话,这突出其来的一句豪言壮语,令路水莲既困惑又欣慰。她的心又回转来想他还是爱我的,只不过他有他的难处。

    其实时枫林是个聪明人,他看出路水莲心里有些看不起他胆怯的样子,如果这次他真的自顾自走了,他跟她的关系也许就此完了,以后再想随意的日这个女人水滑的身子或许就是可望不可及哩。他是深知路水莲的脾性的,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如果他表现得那么不负责任,他肯定再也得不到她的真心了,即便是勉强让他日一回两回,那味道肯定也是像白开水一样的难喝。哪能像现在这样在床上时她万般迎合,甚至经常性的像个情的小母豹一样主动对他的小二哥展开多方位多花样的进攻。把个时枫林每一次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神神仙仙的哩。

    路水莲身上又冷又痛,炙热的骄阳晒在身上没有一点热力,头也昏昏沉沉。时枫林硬着头皮搀着她往里走。到了招待所,时枫林给她要了一个单间。小姐开了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自己缓缓地拉了被子盖着肚子和上身。脚却怎么也盖不上。她无力地蒙着双眼,却触着自己干裂的嘴唇。“水,哥,我想喝水。”

    时枫林关上门,给她把被子摊开盖好。

    “不冷吗?”

    “唔。”

    “再加一床被子好不好?”盖上两床被子,路水莲感觉身体慢慢地暖和过来,身上的衣服也被焐干了。

    时枫林拿了药,扶着她起来吃。那一会,她的泪扑簌簌地掉到了热水杯里。“哥——”她无助地抱紧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再掩饰,他紧紧地抱住了她。“水莲,你受苦了,以后干那事时我一定注意采取措施,不再让你怀孕了哩。来,吃药,医生说是消炎的,怕你那个地方会有炎症。”他从药袋里倒出两颗药放到她手里,怜爱地看着她,她喜欢这目光。她顺从地吞下了两颗大药丸,才感觉自己肚子饿起来。“哥,我好饿——”“水莲,你躺着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过一会给你送饭来。”她无力地点点头。她听见门嘭地一声关上了,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路水莲听见枕边有人轻呼:“水莲,快醒来,要吃饭了。” 路水莲睁开眼,却现房里亮着灯,外面都黑了。

    “什么时候了?”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想摸他的脸。“这多像我们的家呀。我一醒来,就第一个看到你的脸,多好。”她神往地喃喃自语。

    “亲爱的,现在是晚上7点4o分了。”他故作深情地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亲了一嘴的汗液,细细品味一下有些酸酸的。他曾经在床上和她日捣的时候已是兴起,张着嘴巴伸出舌头舔过她的水帘洞,但那里面出来的液体和这个味道不一样,那个液体有些腥味儿,还有一种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味道。

    “我睡了这么久?”她惊讶地笑道,腹部和下体还有一些轻微的若有若无的疼痛,比起上午的惨痛,这已经算是莫大的幸福了。

    “是的,中午我开门进来时现你睡得真香,不忍心惊醒你,嘻嘻,水莲,我进进出出三趟你都不知道。”他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拿着一个纸盒子放到被子上。“水莲,闭上眼。”

    “哥,你在搞什么呀?”

    “你看。”她睁开眼,是一条白中带浅绿花的丝绸旗袍,白色的盘扣滚边,高高的竖领,面料摸上去就像水波一样。色泽清新高雅,“哇,真美,旗袍,哥!你为什么会给我买这个?”她喜滋滋地搂了他的脖子说。

    “水莲,我知道你心里怪哥没有胆量,我也知道你对哥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我这种年纪的人,上有老,下有小,责任重于泰山。她又是与我共过患难的,而且报社这地方竞争激烈,人人都想我这个位置,我要是让别人抓住我的辫子,那我就完了。所以,有时候,水莲,你可能觉得哥虚伪,其实哥也是迫于无奈。这个社会,做男人比做女人更累。真的,女人没本事,男人不会怪她,只要她温柔守本分能在床上把腿叉开伺候好男人就行。不是有句话说的很好嘛,说,女人两腿一叉,男人啥苦都不怕。可男人要没本事,女人就会把他看作窝囊废——还有,她要是真的跟我斗个鱼死网破,那我就一无所有了——哥也没能力保护你了——你一定要体谅我。”时枫林叹口气,一副情非得已的样子。

    “哥,你别说了,我爱你!我不在乎。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我真的很想能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真的,只要能堂堂正正做你的妻子,哪怕一天也好。可是,我知道哥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我跟哥日捣出来的孩子永远只有死去死去——还没长大就死去——他们没有生存下来的权利——我们真残忍——”路水莲说着说着就伤心地哭起来。

    时枫林怕外面听见,“水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