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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第9部分阅读

    他优雅的抬手抚了一把发丝,风流倜傥的靠近我,“这期间的意思相差可大了,我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但他对我来就一泄欲的漂亮工具而以。”

    我憋嘴,忍不住打击他,“不对吧,你们两禽兽是相互找对方泄欲才对吧,他要是真那么在乎你,能因为娶我而被梅映之宰了么…”

    “哎呀,真是个聪明的小家伙,小脑袋瓜子,一猜一个准!”

    我满脸黑线的挥掉搁在我脑袋上的那只手,搞了半天之前那副悲愤模样全是装出来的,他妈的!

    听了半天的假故事,也不知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真是烦躁死了,而他也明显不打算真告知我他的真正意图。

    在宫中的日子是无聊的,我脖子上的伤也不知是用了什么药,一天一夜就好了个大半,虽然还有些疼,但最起码结疤了,正天吃了睡睡了吃,这完全不是我的行事风格,于是我出寝宫准备去找点麻烦。

    其实我很诧异,按照电视里边演绎的,皇宫边不是有很多妃子才对吗?为何我住的这个地方没看见一个女人?

    好吧,我是故意忽视天天照顾我的小丫头,说起这个小丫头,我猜的确实是很准的,她果然是梅景荣的心腹,我一来到宫里,这小丫头片子就出现了,她看我就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我老脸一横,老娘也不愿意见着你呢。

    此时此刻我正秉承着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的原则单独出门,哪知,这小丫头好像不怎么懂得看人脸色。

    “小姐,您去哪呀?”

    看不出来,这小丫头也是个无耻之徒,明明看出来我不想理她,她却不声不响跟在我后头,得,你要跟便跟吧。

    我一出门就见着几个下人在外面忙忙碌碌的,修花的修花,喂鱼的喂鱼,说起喂鱼,我就想起自己在碧国的那时,好像撑死不少鱼呢。

    一声很大的惊呼,吓了我一大跳,“小姐,你怎么全倒进去了,这可是陛下最喜欢的包子鱼了,万一撑死了该如何是好。”

    我莫名其妙的瞅了一眼小丫头,顺着她的眼光去,一只小巧的篮子,里面空空如也,最重要的是它咋会在我手上呢?

    “谁把这篮子塞我手上的?”我怒了。

    在一群小丫鬟诧异的眼神中,我皱眉不解了,难道真是我自己拿的?我眼睛瞟了一眼小厅子,又看一眼从门口到这的距离,经过一条长长的石子路与一片小花园,可不就是自己走过来的么?

    不知不觉的就下手了么?

    其实,或许是…我想家了,想涵涵与父亲了,十三年没见面了,不知道涵涵有没有再生妹妹或弟弟什么的,那个超能生的女人,不知道老了没,有四十多岁了吧,不知道再次见面还认不认得出我,哎…

    “哪来的贱婢,见到本宫来不下跪!”

    不知是哪个倒霉的丫头碰上梅景荣的老婆了,真是个倒霉的孩子,要是平时我还能帮个小忙,帮忙打打恶妇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偶实在是没那个心情,这是十几年来,难得的一次失落,所以小丫头,你就自求多福吧。

    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朝我吼来,“给我抓住她!”

    随着胳膊一疼,接着就感觉自己被人架起来了,怎么回事了,是不是抓错人了?

    身子被人摔了地上,膝盖处碰到石头钻心的疼,好像是流血了。

    “抬起头来!”

    你说抬就抬啊,老娘偏不抬。

    我往地上一坐,双手把裤子挽起,白皙的膝盖上,一块很大的皮正挂在腿上摇摇欲坠,妈的,果然流血了,怪不得这么疼呢。

    拍的一声巴掌的响起,我歪着头蒙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在提醒着我,我确实是被人拍了一巴掌,除了委屈,还是委屈,被人莫名其妙的劫来也就算了,还被他老婆打了。

    我看也不看眼前的人,睁上眼睛就嚎,“梅景荣,你这个变态,你老婆敢打我,我和你没完!哇…呜…”

    “小东西,平日里泼辣的很,今日怎会任人欺凌。”

    “参见陛下”

    “臣妾参见陛下”

    一双微凉的手放在我脸上擦了擦,随即就被抱了起来。

    ☆、43、小小插曲

    我诧异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满含情意的眉眼,此时此刻正柔柔的盯着我看,我吞了吞口水,觉得异常惊涑,很少看到老鸨这么含情脉脉的看一个人,而且对像还是我,这斯又在打什么主意?

    “来人,胆敢欺凌王后,全部乱棍打死。”音调没什么变化,依旧媚意涟涟,可内容却让人听着胆战心惊。

    一个椅子放在了石子路上,梅景荣搂着我舒舒服服的坐下。

    一个妃子,两个丫鬟,一个太监,四个人很快被就按在地上,砰砰砰的板子声听着很是刺耳,求饶声一阵一阵的传入耳,原本一个花枝招袒胸露背的大美人很快就被打得披头散发,发簪掉了一地。

    眼看着板子已见血,而这斯却看似打算看到终点,完全没有打算走的样子,我有点看不下去了,眨着眼睛不得不扭头看别的。

    原来是一个院子,四周栽着梅花,漂亮又艳丽,还有漂亮的假山,一间主宫殿既华丽又宏伟。

    只是,这是哪呀?

    我咋走这来了?

    “听小丫鬟说,你今日没什么精神,还恍恍惚惚的还把我的包子鱼撑死了不少,听说跟个小幽灵似的一会就没影了,还以为你是想逃跑呢,竟是跑到这欣赏梅花来了,喜欢这么,以后到这院子来住可好?”

    啥?小幽灵?谁这么缺德,竟然这么说我!

    “包子鱼?啥玩意?”

    一阵娇笑从他嘴中溢出,听得我满脸黑线,其实我很想说,您老能不能别这样笑,怪渗人的,可瞅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又说不出口,真是伤脑筋。

    他摸着我的发,让我有种自己是宠物的错觉,这种感觉着实不好,“你都把他们给搞死了,竟然还问我,要不今日就搬来梅院吧?小家伙要开心点,我这些天正在筹备婚礼,没什么时间陪你。”

    谁稀罕你陪,最好永远消失在我眼前,我扭头想要躲开他的触摸,却被他拽了过来。

    他从太监手上接过药水细细的替我擦着脸,我歪着头被他搓的龇牙咧嘴,“梅院啊,是指这吗?我要是搬这,那这的主人不就得搬了吗?”

    他手上未停,一声不大小小的声音传入我耳,“不碍事,她反正太快死了。”

    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结果被一道毒辣的视线给惊到了,趴在地上的某美人如女鬼一般狠狠的瞪着我,我被她瞪的冷汗直冒,脱口就拒绝,“不用了,我不喜欢这。”

    “呵呵,来人,挖了她的眼睛!”

    又是一声淡淡的声音,我震惊的盯着他,他怎么知道她瞪我了?

    不过,这人…还真是毒辣!狠心!

    他似是没发现我的我的目光一般,依旧细心的擦着我的脸,恍若刚才的话语是只的我错觉,只是当一武士拿着刀靠近那女人,我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错觉,是事实,这么血猩的一目,实在没什么看头,“放了她吧!”

    他挑眉,笑笑的望着我。

    “她是你老婆。”

    他不解,“老婆?”

    “妻子的意思。”

    他笑,“我的妻子是你,你忘记了。”

    我泄气,“是妃子的意思。”

    “我妃子多的很,不差这一个。”

    “我求你。”

    “…”

    望着他得意的眼睛,我怒了,这混蛋竟然故意要我求他。

    他一脸宠腻的表情看我,“竟然你这都求我了,那好吧。”

    …

    “另外三个也放了吧。”

    “嗯…”他沉吟,像是想要我给个理由。

    “我只有一个丫鬟,她们看着还不错。”

    “那好吧,另外两个宫女也放下。”

    “还有一个太监。”

    “他又不能做宫女,杀了算了,他刚才还打了你。”

    “可以做男宠。”

    脸上的手,不着痕迹的开始用力,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我开玩的,他又不是男人,怎么做男宠啊,是吧。”

    “我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

    “哪里白白净净呀,都没有你万分之一好看。”

    “当真!”

    “假的。”

    脸上一阵疼意,我望着他一张媚意的俊脸,慌忙改口,“真的!真的!你最好看了。”

    …

    我总觉着梅景荣看我的眼眼很是怪异,好像是在看我,又好像是在看别人。

    只是…这么深沉的问题,我也懒的去想,怪伤脑筋的。

    这小小的插曲一结束,一伙人便浩浩荡荡的回了我之前的院子,初春刚过,已步入初夏,坐在凉亭中说不出的舒服。

    池塘中圆呼呼的包子鱼摇摇缓缓的慢游着,我虚了一眼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梅景荣,忍不住开口。

    “问你个事?”

    “说!”

    有一个问题,憋的太久,我终于问出口了,“你娘呢?你们家是怎么教育小孩的呀?”

    他原本靠在躺椅上的身子慢悠悠的立了起来,声音也慢慢悠悠的,“你是想问,为何你家三兄弟一个比一个变态吧?”

    我讶异不以,不得不说,这混蛋的直觉还蛮准的,只是,“你知晓变态为意?你不让我说这词,为何自己又说。”

    他挑眉,睁开了那妩媚的眼睛,“我让你不说,你就不说吗?你心里其实一直都在说吧”

    “…”

    他望着我一脸无语的样子,笑了,“小家伙心里想什么会都放在脸上了,真有意思…”

    “我能把你刚才这话理解为蠢货的意思吗?”

    “可以!”

    我磨牙!

    “呵呵我娘死了,关于我们梅家教育方式你不知晓会比较好,我怕吓着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前任国王是我娘,不是我爹,其于的,任凭你想像便是。”

    他轻笑着说的漫不经心,也很隐晦,但却可以看出,真像肯定是很令人惊涑且可怕的。

    或许,梅映之如若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族,就不会造就他这种变态的占有欲了。

    “你这副悲哀的模样,莫不是在为我伤心?”

    “你要这么认也行的,只是…你有何直得别人伤心的么?”我挑眉,斜眼看他,在心里又补了一句,脑子有毛病!

    他嘴角勾起引人深思的笑意,“梅映之真有本事,把你身上的刺全给扒光了。”

    我不解的望着他,却见他笑得如j计得逞的狐狸,“可我更厉害,在你身上加点料,让你永远无忧无虑的。”

    我大惊,“你…这话何意?”

    “无意…”他开口说出两个字,可那眼神却一直盯在我身上,还有他那耐人寻思的笑,我越瞧,越觉得涔的慌。

    “…”

    至今为了止,我见过的男人分为四种,第一种为梅映之,魔鬼型;第二种为白玉溪,战斗型;第三种为冷牧风,单纯型;第四种为梅景荣,变态型。

    而这几种人最好相处的便单纯型,最为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如何花费心思都看不透的便是变态型,总觉着梅景荣口中没一句是真话,感觉他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认定了我心中所想。

    ☆、44、被迫演戏

    这日梅景荣忽然与我闲聊起来,他坐在榻上是平日里我从未见过的正经,我一时纠结着,一时猜想着,估计是他那根筋搭错了。

    “香之,岳父岳母大人已到火国的边境了。”

    香之?

    我抽着嘴,很是不解,这人平日都是唤我小家伙,小东西,今日这是…

    “呵呵,我知晓你很是想见他们,现已命人去接了。”

    去接?

    我大惊,难道是刺杀?

    他徐徐从踏上下来,不由分说的就搂住了我,低头垂目望着我笑,但其实我却看的很是清楚,他眼神焦距并不是在看我。

    这种情形…像是故意做给谁看的样子,我咬牙,抬手就推。

    一手只将我拽了个正着,“香之,看到你笑脸,我就开心了。”

    这这这…混蛋真是有白黑说成白的潜质啊!

    他到底哪只眼瞅见我笑了?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我气呼呼的想开口骂他,却在碰到他柔柔的眼神硬是没敢说出口。

    他眼神假装专注的望着我,胸口一颤一颤的憋着笑,见我瞪他,他笑的更欢,此时我胸口也一颤一颤的,但却是气的,可他却口气平淡的又添了把火。

    “香之,你怀孕了,要注意身子。”

    脑子轰了一下,随着眼神扩张,这下子我真是憋不住了,“你…捂”

    一只手快速的将我的嘴捂住,他一脸妩媚的对着我笑,低头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要吃酸梅子是吧,你不用说我也知晓,”随着一声娇笑从他嘴中溢出,他又说了一句让人不得不误会的话语,“香之,我们是夫妻,可你却还是这般喜欢脸红,真是可爱。”

    我脸红个毛啊,死变态!

    随说是气得不清,在心里也骂上了不少次,可偏偏这混蛋的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我不仅嘴被他捂住了,手也被他拽住了,真真是任人鱼肉了。

    他对着门外道,“来人,快些备些酸梅子过来。”

    …

    接下来的十分钟,这混蛋说了让我咬牙的话,我挣扎的也很是欢腾。

    接下来的六分钟,这混蛋占了不少便宜,我脸上估计也有不少口水,我气得眼珠子蓄了不少水光。

    接下来的二分钟,这混蛋塞了不少酸梅子在我嘴中,我酸的流泪了,挣扎的也伐了,便乖巧了。

    随着外头一句,“抓刺客!”这混蛋终于放开我了。

    他的手一离开我的嘴,我便开口,“你打的什么注意?”

    我吐掉嘴里的酸梅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无视我的眼神,优雅的转身,寻着榻坐了上去,表情很是妩媚的瞟了我一眼,抬起纤纤玉手,慢条斯理的给的自己斟了一杯茶,两指执起,饮入。

    这混蛋果然喜欢磨人,我瞅着他这样,便急了,可偏偏我又不敢骂他。

    很显然,他把一切都是看到眼里,他从杯子缝里眯着眼睛偷偷看我,而我本身就一直盯着他,自然也就瞧了个正着,我微眯眼回视他。

    他娇笑着放下杯子,“刚才来了不少人。”

    我挑眉,抬手指着屋顶,“我知晓!”

    他笑,“知晓还问啥?”

    “你…”

    “你是想问我,上面是什么人吧?”

    “正是!”

    “你问我也没用啊,我也不知晓。”他一脸我很无辜的口气,玉手执起杯子,又喝了起来。

    我迅速起身,伸手夺过了他的杯子,“你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不知晓吗?是不是梅映之的人?”

    他被我抢掉了杯子也不生气,慢慢悠悠的从花袍里边抽出一块白色的纱巾,擦嘴。

    这个变态!人妖!

    “你这般害怕,莫非是怕被梅映之知晓此事,一怒之下便把你给宰了。”

    “我当然害怕了…梅映之”我本来冲口就想说梅映之坏话的,却在瞟见这变态的j诈的眼神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这个变态时刻都在算计着人,还是嘴捂严实一点比较好,省得祸从口出。

    “你怕什么,上面这会又没人,你尽管说就是了。”他望着我笑,一脸无害模样。

    可我却不敢把他的话当真,谁知道这混蛋是不是又在想办法套我话。

    “而且你的事我早就知晓了,从你嘴里也套不出啥有用的信息呀。”

    他他他…他咋知晓我想啥呢?

    或许是被他一脸神机妙算的脸色给刺激到了,待我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中招了。

    “你少摆一副何事都知晓的样子了,我有很多事情,你肯定是不知晓的。”

    “哦…”他挑眉,一脸戏谑。

    “本来就是,比如梅映之很有钱。”

    “这个好像是我告诉你的吧。”一副你是白痴的口气。

    “还有你不知道的,梅映之其实并不是表面那样,他很阴险。”我急急开口。

    “小家伙,关于梅映之,我可是比你了解他的,他是我弟弟,况且,你还失忆了。”

    “那我父母呢,你肯定是没我了解的。”我脸一仰。

    “那可不一定,你不过是在碧国呆过五年而已。”其意思就是你是白痴,被人关了十几年的白痴,你能知道啥。

    我怒了,“我父母武功很好,这一点你肯定是不知晓的。”

    “哦,原来你父母会武功啊,这一点我却实是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