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借钱,没想到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因此我就与他聊了起来,他问我是不是常常丢钱袋,我很诧异的问他你怎会知道,他笑了起来,他说你都向我借过十一次银子了,当他说出时间地点与数量之时,我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确实是事实。
从那次之后,我和他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已好友,梅映之很会挣钱,而我就属于很会花钱的人,而我所花的钱一半以上都是梅映之的。
我刚开始很过意不去,可是却发现梅映之丝毫不再意,他说挣钱很容易,花钱很伤脑筋,还好你愿意帮我花。
我大喜过望,花钱越是如流水一般,我用了他多少银子,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算一算已有11位数了,我一直告诉自己他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要永远对他好,可我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会背叛他,甚至差点抢走他最重要的人。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梅映之风国的《香映居》内,我学了新的剑术就去找他比武,其实我也只是去碰碰运气,梅映之是到处跑的人,有时在这国,有时又在那国,他在各国都有一个家,我走到哪就会去他家做做客。
没想到我一去,还真碰上了,我与他打抖一番之后,坐在厅中喝茶,闲聊,哪知,一个小姑娘忽然闯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大眼睛滑溜溜的,她一进来就奔到我面前拉着我袖子问我是谁,我长这么大还没与姑娘这般亲近过,一时间吱吱唔唔脸红了个透。
眼前一晃,她就被梅映之拽走,坐他怀里去了,梅映之搂着她极紧,面露戒备的看着我,像是…
果然如我所料,梅映之告知我,那个少女是他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把她抢走,哪怕是我也不行。
香映居很大,应该说梅映之的每一个家都很大,我每次去他家都得坐马车去,相较于马,我却比较喜欢马车,对于我这种闲人来说,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也是一种享受,可我没想到就因为这马车,便让我与钱香之有了交集。
那日与梅映之比完剑术,吃过午饭后就与他告别,我走到马车旁,就感觉到里面有人,我以为是哪个下人在给我打扫灰尘也就没在意,脚一踏就坐在赶车的位置,想等那人打扫完。
一只光洁的胳膊伸了过来,拽住了我的腰,当我反应过来之时,上半身已被一个赤裸少女拽入马车,帘子落下,我呆了。
她笑意盈然的看着我,一手捂住我的嘴巴,对着我道小点声。
如若是别的女人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直接把她甩出车外,可偏偏这个少女此时竟只穿了条裤子与肚兜,最重要的一条是,她是梅映之很重要的那个少女。
怎么回事?我心里满腔问号。
“老娘我看上你了,想上你!”
她一出口就说出了很不知廉耻的话语,把我惊呆了,梅映之竟会喜欢这种女人?还是我听错了?
“你…你…你说什么?”
她凑近我耳旁,一字一顿,“老娘看…上你了,想…上你!!”
轰的一下,我脸红了个透,做为一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女人如此调戏,“你不知廉耻!”
她挑眉,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流氓!!”
我对着她骂的咬牙切齿,哪知她却笑了,“你说对了,我就是流氓!”
她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肚兜,做势要拉开,我惊了,反身扑过去,捂住。
咚的一下,她躺在马车内,而我却压在她身上,触手的是一片柔软,她笑意盈盈的望着我,好似在说,你说我流氓,你自己更流氓!
我红着脸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两条光滑的胳膊却滑上了我的脖子,她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如若我此时这副模样出去,梅映之见到了,定会误会于你,我何话都不必说,你们兄弟就无法再做了。”
“换句话说,我们这种姿势被梅映之见到了,他一定会疯一样杀死你。”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我问她想做何?
她笑着说,“我之前在门外听见你与梅映之谈论药,你把那瓶送予梅映之,他未收的那瓶给我。”
我皱眉,“你欲用来做何?”
她笑的满脸轻松,“当然是用来玩了,不然,你认为我会用来做何?如若我会用来害人,那直接向你要毒药不就行了,何必向你要药,我没见过药,好奇的紧。”
我正待再问,只听她接着道:“你得快些给我,映之在找我了,你听,外面乱起来了,万一他见到我们孤男寡女在一两马车内,你可解释不清的。”
我咬牙瞪着她,却见她优哉游哉的往马车上一坐,不吭声了,她抬眸对着我笑,我望着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无耐只得给她,好在她也确实没再为难我,接下药,就开始穿衣衫,掀开马车帘子见四周无人,往下一跳,跑了。
一瓶药,只是一瓶药,我一直以来都认为那不算什么,因那确实伤害不了人,可当几日后,梅映之与我联系,要我帮他找人之时,我才知晓出事了,而且与那药有很大关系。
信中提及,钱香之不知从何地弄到药,趁他注意将其迷晕,她偷了他的腰牌,去库房拿了银子,一个人离家出走了,信中无一不透露他对钱香之的担心,怕她被骗,被欺,怕她在外受苦,被辱。
好友的请求自然要去帮忙,更何况那还是我间接所造成。
我找到她时,她已被人卖入妓院,我与她见面,正打算拿银子赎她,哪知她却不领情,她说做任何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出色的,我承认她这话说的当真很好,如若不是知道她所指为做妓女的话,她说她要做满两个月的花魁,要我月底再拿十万两黄金来赎她,说是这样名声好,气场也大,而且还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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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雨前宁静
我一听差点被她给气死,我正想着不管她,通知梅映之来治她就好了,谁知她却洞察了我心中所想,她又威胁我了,说是,如若这两个月内,梅映之来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就告诉梅映之那药是我给她的。
为了不影响我与梅映之之间的友情,我又做了回错误的决定,让她在妓院呆满两个月。
那天人很多,她穿的很漂亮,坐在台上十指纤纤弹了一首很好听的曲子,她坐在上面完全是一副良家小娘子的贤淑模样,可我却知道,她那是装的,她其实是一个超极流氓的坏女人。
台下每个男人的眼神都好似她没穿衣服一半,喊价声一声高过一声,我看的满腔怒意,我深深的明白这是她自找的,早就叫她走偏不走。
我甩袖坐在角落里,打算不理她,想看看她如何收场,哪知她却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伸手就接过我的酒杯,把里面的酒喝了进去,我一时僵在当场,因为那杯子是我喝过的。
“请公子买下妾身之初夜。”
“没钱!”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想给她点苦头吃,让她别那么不乖。
哪知我这话丝毫没有打击到她,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了一句我怎么都没想到的话,“不碍事,我倒贴。”
我一听这话怒了,这女人,越玩越上瘾了,她这话一落,惊起了波涛汹涌,大堂之中顿时乱糟糟的,难听的话一阵一阵传入我耳,我实在是听不下去,看被别人这样议论,我莫名的,就想杀人。
杀人我还是忍住了,我抬手把桌子劈了个稀吧烂,最终还是依了她,用十万两黄金把她赎了出来,这十万量黄金是我向朋友借的,却不是向梅映之,不知为何,这次…不想用他的钱。
这天晚上,我把她丢在房间,自己到头就睡了,模模糊糊之时闻到一阵香之味,之后的事情就全然不记得了,早辰一觉醒来,我惊呆了。
我与她相互赤裸着身子睡在一张床上,我就是傻子也知晓发生何事了,她睁开眼睛,大声尖叫,我满脸黑线,总觉得晚上的事情不太正常,比如说那阵香甜之事。
毫无疑问,我怀疑是她自己爬上我床的,原本我百分百确定我绝对是没有碰她的,哪知她离开床后,我却撞见床中央一抺红,当然,我还是没有立即断定,在我观察她两日却定她身上确实无任何肌肤受伤之后,我接受了事实,我背叛了我的好友,抢了他最爱的女人。
还是一个非常流氓的坏女人。
我虽然很难过,可偏偏又透着股喜悦,每当看见她搞怪的模样,我就开心的紧,我想我是真的接受这个女人了,甚至是喜欢。
我把她关在我的别院两个多月,我一直以为我能与她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哪知,她忽然不见了。
我只是出去办件小事,仅仅是半日而已,别院的人被杀光了,她从此失去了踪迹,我怀疑是梅映之找来了,他的狠绝我不是没有见过,何况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如若他发现香之已非处子之身会不会伤害她?
我怀着担心与害怕去风国找他,哪知刚到风国就收到梅映之的来信,说是找到是香之了,被火国太子抓住了,在太子府。
我终究是迟了一步,我到达太子府之时那里已成一片狼藉,我收到消息太子府惨绝一事为梅映之所为,而他也已找到香之,携带她去水国。
梅映之对香之的爱,我无法比,我也惭愧,他可以为了她杀死自己的亲生大哥,那是多么强大的感情?
香之需要一个强者保护她,而我,还不够格。
之后我有去过水国看她,梅映之待她一如既往的好,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关于我与香之的事情,明显香之隐瞒了起来,因为梅映之待我一如既往。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那么是故意睡在你身边的,床上的血是月事来了,我只是想借此拖延时间想逃走而已。”
我特意去忽视的一条,被她轻意的说了出来,我知晓,我其实一切都知晓,只是特意不愿意去相信。
香之是不想我与梅映之的兄弟之情发生改变吧,可她不知道,从我见她的那一刻,就已经什么都变了,不能再回到最初了。
…
此时此刻我抱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可,香之不是在水国么,为何会在火国?
当我见到她的那一刻,我认为是我产生了幻觉,她一句,“救我”拉回了我的理智,果真是香之。
我以为梅映之可以保护好她,为何又让她流入了青楼?我将她搂进情里疼不已。
可更让我气愤的是,她竟然失忆了,她这三年到底又经历了些什么?
她变了很多,乖巧了很多,不像以前那么爱搞怪爱耍流氓,我望着这样的她却很心疼,她像是被人强硬的拔掉了身上的倒刺,虽然让人搂着很是舒心,却让我陌生,觉得这并不是真实的她。
不得不得说,梅映之让我失望了,他竟然没有保护好香之,我搂着她,叫她在楼里再呆一晚,明日一早就带钱去赎她,我原本认为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是啊,是一机会,但我却没有抓住,如若我知道会发生那些事情,我一定会听香之的话,在客栈之时就带她远走高飞。
…
天已入夜,原本热闹的街道略显萧条,我摇晃着脑袋束手正潇洒的走着,哪知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身后盯着我,一时间…实在是忍不住了。
“看看看,看什么看啊?”我瞅了眼小丫鬟,万分不爽。
“小姐,那公子答应明日就来赎小姐,小姐你很开心吧?”小丫鬟一脸笑意,显然是开心不已。
她开心个毛?越想就觉得越不正常,本以为立马就能离开青楼,那知,那呆子竟然偏要拿钱来赎,死脑子,被小丫鬟这样一看,我就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了,希望明日不会出何意外才好。
“你之前拉着我跑,明显是不想让他看见我,你早就知道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你打何主意,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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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大大排场
“你之前拉着我跑,明显是不想让他看见我,你早就知道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你打何主意,你自己心里清楚!”
果然如我所想,这话一出口,她不吱声了,我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这样,直接让冷牧风补她一掌,死了算了。
“你给我记住,是我拦着牧风,他才没打死你的,我是你救命恩人!”
小丫头嘴一噘不乐意了,“小姐,如若不是你那一句“救我”,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就被挨了一掌。”
“你…”我被她噎住了,话说起来,是事实没错啊。
一晚上睡的都不踏实,快天亮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又被一阵敲锣打鼓声给惊醒了,这楼里不是晚上营业的么?怎么回事?
我把被子一拉蒙住了头,睡睡睡
门边一声巨响,与淅淅梭梭的脚步声硬是把我惊得从床了起来,眼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大堆男男女女。
我看得的一个头两个大,这么多人想对我干啥子?
不会是想把我拽出去解剖?
吓!吓死人了!
《千日初:这女人果真是想像力丰富的紧。》
《钱香之:多谢夸奖!》
《千日初:…》
这些人站做两排,恭恭敬敬的望着我,其中一老者开口说话了。
“王后娘娘,国王陛下派奴才过来接娘娘入宫。”
我呆住,这这这玩的是哪出啊?
还没见过如此大的阵形来妓院接一国之母的,话说国王陛下又哪一国的?
最重要的一条,这些人是在我房里头,与我讲话呢。
莫非,我失忆之前还真与那国皇帝成了啥婚?
钱香之啊钱香之,你说你之前都干了些啥事啊。
真是气死人了!
此时此刻我还真是毫无反手之力,我一人被四个宫女拽住,不由分说的被请进了大大的浴池里边,经过一翻揉搓之后,起身穿了件漂亮的大红凤衣,还挽了个漂亮的发髻,头上还带了个颇为沉重的凤冠,脸也被几双小手修饰的美轮美幻的。
我站在镜子前,抬手优雅的摆了个姿势,眼睛左瞅右瞅,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有当祸水的资本,有意思!真真是有意思!
本人当过王子,当过妓女,当过花魁,当过武林盟主夫人,也当过压寨夫人,就是没当过王后,这一趟穿越,真真是没白来。
大堂中安安静静的跪着不少人,我扫了一眼,除了宫里的那些人,还有妓院的全体女人,连管事的都跪在下面,每个人穿的都干净整齐,神采奕奕的,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果然早有预谋的。
我此时看似是被人恭恭敬敬的接回皇宫,倒不如说是被人莫名其妙的拉进一个阴谋里边,再看外边这几千人在外候着的华丽阵形,我看着就一阵恶寒,这下子就算是冷牧风来了,怕是也救不了我了。
我被请了了华丽车撵,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慢行起来,我坐上面说不舒服是骗人的,可舒服归舒服,我却在再想,从明日起,这流言会如何传?
据那个太监所说,十五日后是我与火国陛下成亲之日,因此今日来接我入宫,我也明白过来,我现在这是身不由已被人逼婚呢。
话说,我都还没下嫁于他,他就派人跑到妓院大张旗鼓的接王后,真是莫名其妙的很!
首先,涵涵一直没找到我,是不可能莫名的就把我给婚配给人了,火国当今国王不就是梅映之二哥么?梅映之当初为了我杀死了太子,现如今他竟然不要命的把念头打在我的头上,这是为何?
哎…乱,乱的很,想知道事情真像怕是要等见了那人才行了。
“护驾!护驾!”
一阵惊慌失措的喊声打乱了我的沉思,我掀开车撵的帘子,印入眼帘的是一黑衣少年,在人群中剑起剑落的身影潇洒身影,那剑像是切萝卜一般,一剑一个。
我吃惊的着望着他,未想他,竟一个人就冲过来了,他就不知道带些人过来么?真是个傻子!
他像是感觉到我会担心一般,远远的瞅着我对着我笑,那呆脸下眉都未皱一下,像是这点人他丝毫不放在眼里,我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却看到更多的人越发不要命般的往他那边冲。
随着车撵一停,我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双手跟扭麻花似的,紧张死了,这么多人就是屠夫也会砍累的啊,这该如何是好。
我瞅了一眼四周,除了两个宫女与一个太监站在车撵我旁边,其余几个官兵都站在车撵不远不近的地方,他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冷牧风,一脸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