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最讨厌女人流眼泪了,这次我们就羞辱的她哭泣不止,最好还像上次似的去告状,到时候,她就是女王也要会踢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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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宅斗。
女人数目远远超过了男人的地方,就不可避免的出现这样的状况。
苍王府,自是不例外。
只不过在这里与别处还稍微有些不同。
名义上,占据了苍王府大半的女眷后宅全都是摄政王的私人财产,记在他名下,出了王府,也会被认为是苍夜流的女人,得到应有的尊重。
可实际上呢,从第一位先皇指来的侍妾进府,一直数到前半年被小轿从侧门抬进来的第三十二名新人,竟然没有一个是苍王眼中特殊的存在。
☆、成为苍王府的女主人
可实际上呢,从第一位先皇指来的侍妾进府,一直数到前半年被小轿从侧门抬进来的第三十二名新人,竟然没有一个是苍王眼中特殊的存在。
不管进门前的身份是什么,皇上亲指也好,名门闺秀也罢,全都要接受那个会武功的女管家容五指挥,四个人一间小院,住在王府内的一角。
大家全都是妾。
谁也没有特别。
更甭想获得单独接近王爷的机会,进而脱颖而出,成为苍王府的女主人。
就算是哪个心里不安分,想要琢磨点三四五六,也基本没有可能。
容五管家根本就是把她们当成了王府内的活物摆设,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在内宅内,她们只要不过分,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干涉,日常用物皆是宫中御供,那些用料考究的宫装,以及香气四溢的胭脂水粉,寻常大户人家连看都看不到,更别提随意使用了。
总的来说,在苍王府内的生活相当惬意。
假如不奢求更多的话,几乎可以称得上的仙境了。
可是,人或许就是这种得不到偏偏是最好的个性。
尤其是女人,似乎总喜欢有关于男人的挑战。
既然她们名义上共同的男人是摄政王苍夜流,那么获得他的宠爱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众女茶余饭后的唯一的人生目标。
可惜啊可惜,一入内宅深似海。
不管是谁,身边总会被三个同院居住的姐妹监视着,一举一动,都逃不开对方的眼睛。
容五对哪位都客客气气,可是一旦触及到有关于王爷的事,又立时变得不通情理。
想见王爷?可以,但必须先由她去呈报,然后等待着上头的命令,安排时间。
☆、恋上王爷
想见王爷?可以,但必须先由她去呈报,然后等待着上头的命令,安排时间。
嫌慢?不好意思,府里边就是这样的规矩,抗议无效,耍脾气更没人搭理。
等了快三年还没见到王爷?那有什么稀奇,第一个进府的莲美人不还排着队呢么,人家还是先帝亲自指过来的特殊身份呢,八九年的还没说话,三年的着什么急。
内宅,自有其微妙的平衡之处。
若没有人率先打破,即使大家都不舒服,也没谁敢跳出来提异议。
直到几个月前,琉日国的云公主被苍王从边城带了回来,一切都变的不同了。
期间所发生的事,很多很多。
细节方面,知晓的人却没几个。
只知道那位云公主似乎是恋上了王爷,心甘情愿的一路追随,哪怕要以俘虏的身份伴在苍夜流身边也完全不在乎。
她被安排住在了暖阳阁。
除了几个伺候的小丫鬟之外,就再没见有别的人住进去。
而且,碍于她的公主身份,她总能得到机会去拜见王爷,有几次,竟然还跟着进了宫,过了两、三天才又回来。
她简直把自己当成了苍王府的准王妃,对内宅的侍妾们来正眼都不看,有人过去拜见,也把姿态放的很高,半个字都懒得多说。
流言很快就蔓延开来。
听说太后娘娘也很喜欢这位从琉日国远道而来的云公主,并且筹划着两国联姻的计划,为这苍王府名正言顺的立下一位正妃。
一时间,人心惶惶。
若是她真成了当家主母,这后宅内的女人们,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啊。
☆、当家主母
若是她真成了当家主母,这后宅内的女人们,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啊。
王爷不宠爱任何人的时候,大家或许还有几分希望。
万一他将心放在了那位倾国倾城的公主身上,可预见的灰色未来,将成为永远遮掩在苍王府上空的阴霾,无法消失。
于是,云公主理所当然的成了公敌。
因为她太美。
因为她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接近大家的男人。
也因为她在府中隐隐超然于任何人的身份,对所有侍妾产生了无法预估的威胁。
幸好,她有个毛病是苍王最最厌恶,不能容易的死岤。
爱哭。
没错,就是非常非常的爱哭。
眼眶里,总是泪花不断。。
稍微受点委屈,立即要哭的肝肠寸断,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不哭的洪水决堤,绝不罢休。
上一次,又是为了不知名的原因闹的天翻地覆后,云公主负气离去,苍王府内这才恢复了往日宁静而和谐的场景。
虽说大家还是没什么机会见到王爷,可至少再无例外。
你得不到,我也得不到,于是,全体平衡了。
这一次,云公主又被摄政王从外边找了回来,立即就有人稳不住了。
趁着她还住在喜暖阁内,王爷也没想起来把她接过去住,先过去探探情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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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暖阁内多了几个身份不明的女人。
云日初在她们踏入的第一步起,就已经发觉。
她抱着赖皮蹭在怀中的‘猫儿大神’,闲散的站在窗前,边望风景,边等着她们上前。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同样的道理,前人得罪人,后人就得收拾烂摊子。
☆、冷意斐然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同样的道理,前人得罪人,后人就得收拾烂摊子。
谁叫她用的是人家云公主的娇躯来重生呢。
女人们压抑的对话声,尽管很小,云日初却还是一字不漏的听的清清楚楚。
对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身份,也大略有所了解。
她不屑的挑了挑眉,远山般的黛眉下,一对清若秋水的凤瞳之中冷意斐然。
苍夜流,真是个风流种子呢。
他到底娶了多少个女人在家里啊?
看人真是不能只瞧外表。
她尚是第一次走了眼,居然还用现代人的思维模式去看待古代的男人。
对话声越来越近,喜暖阁内没有佣仆伺候,自然不会有人在第一时间就迎上去接待。
大呼小叫的喊了几声后,她们竟直奔着唯一亮起了灯光的琴房而来。
云日初不禁攒眉,躲不掉了!
下次见到了苍夜流,她必须很认真的与他抗议才行。
身为一个生活在古代的皇族王爷,他有权利三妻四妾,哪怕学皇帝三千嫔妃也没关系,但前提必须是不要影响到她的生活。
是他要求她必须要一起回来的呀。
苍夜流就有责任担起这份责任。
怎么办呢?好麻烦呢!
算了,人在屋檐下,若是对方不是特别咄咄逼人,她也就忍忍算了。
对于云日初来说,平凡人的忍耐其实也是一门很深的学科,需要重头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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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主很美,拿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这样的词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这是见过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哪怕再妒忌,也否认不了这一点。
当她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时,浅黄铯的灯光从背后映出一张冷中带煞的俏脸,
☆、随意揉搓
当她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时,浅黄铯的灯光从背后映出一张冷中带煞的俏脸,
一只胖的惊人的虎皮猫懒洋洋的跟在身侧,等云日初站住,立即迫不及待的倚在她脚下,阖上眼睛,美美的打了个大哈欠。
云日初身子微微一侧,那份孤傲又奇迹般的失去踪影,恢复到众女记忆之中的云公主模样,美则美矣,可总免不得有些柔弱的气质,就像是放多了水的面团,可以让人随意揉搓。
同时,也让人的心情莫名轻松了许多。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是错觉吗?
刚刚竟然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单单只是一个眼神,就惊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一定是眼花了。
“有事吗?”不招呼她们坐下,也没有寒暄的表示,云日初双臂环在胸前,唇畔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我们是听说云公主又回来了,所以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认识的那一位,没想到还真是。”尖酸刻薄,让欣美人的脸上多了几分小家子气,一下子就把平日里装出来的宽容大度破坏殆尽。
不过,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也不在乎会让人看上去凶恶一些。
“上次走的时候,你不是说再也不踏进苍王府半步的吗?好歹也是一国的公主,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言而无信也不怕人笑话。”与欣美人同住在一个小院,张氏连个美人的封号都没捞到,总显得低人一等。
当看到了喜暖阁布置的如此清静幽雅,偌大的院子,有假山,有流水,有树有花,而云日初居然可以独居在此,拥有所有的一切而不必去担心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分享,她真妒忌的直往心脏里灌酸水。
☆、英雄自古都更爱美人儿
当看到了喜暖阁布置的如此清静幽雅,偌大的院子,有假山,有流水,有树有花,而云日初居然可以独居在此,拥有所有的一切而不必去担心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分享,她真妒忌的直往心脏里灌酸水。
“张氏,你可别太放肆,好歹她也是琉日国的公主呢,万一呆会跑到王爷那边去告状,小心你呀,吃不完兜着走。”听了足以让人鸡皮疙瘩起一层的尖尖笑声,从那个始终用扇子遮住了半边脸的柳氏口中发出。
她和张氏一样,进府比较晚,还没熬到年限,只能以娘家的姓氏来代替称呼。
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没什么地位,平日里也总是被欺负。
难得有机会能跟着别人耀武扬威一番,自然不会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
“云公主可以去找王爷哭嘛。”丰满的彤美人打量着云日初,“英雄自古都更爱美人儿,王爷一定会替你出头,尽管放心。”
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引来哄笑声一片。
在场的女子大多还记得当日云公主的落魄,每每想起,心情都分外的爽快。
云日初微笑的听着。
若是放在昔日,这几个女人在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然丢掉了性命。
她们还是比较幸运的,遇到的是穿越重生之后的她,还有机会站在这儿,大放厥词。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宫斗戏码吗?
还真是——超级没营养加乏味呀。
害的她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应对。
即使是唇枪舌战,也得遇到相似等级的对手才行。
那可不是人多势众就能够代替的气势。
云日初懒得回应,用脚尖踢了踢‘猫儿大神’,“起来回去了。”
☆、忠猫护主
云日初懒得回应,用脚尖踢了踢‘猫儿大神’,“起来回去了。”
“等等!”张氏和柳氏左右冲出,拦住去路,“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说话呀,难道是聋了吗?”
不对劲呀,为什么云公主的反应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变得更加软弱好欺负了。。。不,应该说的漫不经心,压根就不在乎的的模样。
“你们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对了,大门顺便带上。”虎皮猫扒住脚面,赖皮着不肯走,云日初只好弯下腰来,抱起那肥硕的身子,免得多浪费时间,还要忍受更多不绝于耳的聒噪。
张氏性急的一巴掌扫过来,瞄准的是云日初吹弹可破的脸蛋。
这个不经过大脑的动作纯属是条件反射,平日里伺候她的小丫鬟就没少挨揍,一个不和她的心意,便是拳脚加身。
今儿在云日初面前使出了‘绝招’,也仅仅是恼羞成怒而已,没想太多就出了手。
‘猫儿大神’忽然间张开了冰蓝色的眼,怒目圆瞪,瞳孔之中有许多星星碎碎的幽光闪闪发亮。
它以诡异的速度从云日初怀中激射跳出,藏在敦厚掌心之中的利爪爆突,狠狠挥扫,高度恰好正及张氏的脸颊。
一声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几只昏昏欲睡的夜鸟被吓的扑腾扑腾飞走,压根不敢去偷窥琴房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惨剧。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张氏的身子贴在柱子上,缓缓滑落。
众人只看到虎皮猫突然袭击人,至于为什么她在一声哀嚎后就向后飞去,砸中了几丈开外的柱子,还正巧碰到头,则完全没有人看清。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叫你的猫不要过来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张氏的身子贴在柱子上,缓缓滑落。
众人只看到虎皮猫突然袭击人,至于为什么她在一声哀嚎后就向后飞去,砸中了几丈开外的柱子,还正巧碰到头,则完全没有人看清。
一时之间,安静的吓人。
甚至没人想起来去查看张氏是生是死。
那已经不重要了。
云日初伸出舌尖,刷过唇瓣,“我的猫儿脾气很糟,不喜欢让人碰到,如果你们想要保平安,最好离它远点,否则受伤的话,可不要怪我哦。”
有了一个张氏身体力行的做出示范,还有谁敢不拿她的警告当回事吗?
“你居然对王爷的侍妾动手,云公主,你好大的胆子,你害死了张氏。。。”柳氏吓的面色苍白,头一次亲眼见到熟悉的人流出了那么多的血,她惊恐着挥舞双手,原地打转,“啊,叫你的猫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死猫,臭猫!!”
虎皮猫懒趴趴的翻了个身。
理也不理。
倒是云日初听到了辱骂之词十分不顺耳,“你再多说半个字,小心脸上也多出八道伤痕。。。在琉日国,它可是被人膜拜的‘猫儿大神’,张氏的下场难道还不能让你警醒吗?”
她可不是开玩笑的哦。
只要让她再听到半个字,就是‘猫儿大神’懒得动爪,云日初也会让警告实现。
☆、天黑路滑,小心夜鬼
只要让她再听到半个字,就是‘猫儿大神’懒得动爪,云日初也会让警告实现。
柳氏立即捂住了嘴,望着云公主怀中仿佛已经成了精、通了人性的虎皮猫,敬畏之色更甚。
向后退,再向后退,躲到了彤美人的身后,再也不肯把脸露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就跟着破了相。
别人的死活,与她何干,就算是一辈子都得不到王爷的青睐,她也想安安稳稳的在苍王府内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呀。
“我们听说了云公主又回到王府,于是就好心前来探望,虽说大家过去有些不愉快的地方,可总算是已经过去了呀,您又何必始终记挂在心头,不肯忘记呢。”彤美人用言语把路堵死,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个不停,脑海中思索的是要怎样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赖到云公主身上去。
张氏的伤,根本隐藏不住。
惊动了女管家容五,那王爷就一定会知道。
到时候追究下来,在场的人除了云公主外,谁都担当不起。
来这儿是为了示威,到最后若落的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非要被其他院子里的姐妹们笑掉大牙不可。
“你们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