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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爱妃一爱就飞第19部分阅读

    ,所以特意的让人来保护她的,但是像他这样的男人,会任由着别人支配吗?还是楚天舒的人呢?

    他的眸子微微一眯,却仍就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只是低声说道,“那本就是我的事。”

    话语中,仍就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却也同样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话。

    我再次的愕然,这个男人,也真是太奇怪了,突然的出现,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一时间,她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我想,我既然有这般的荣幸,那我也应该可以知道一下原因吧?”我微微挑眉,脸上再次的漫开轻笑,淡淡的问道。

    这个男人,虽然奇怪,但是对于她的问题,倒是有问必答的。

    只是这次,却再次的出乎叶千凡的意料之外。

    “现在还不行。”他毫无犹豫的,快速的回绝了她的问题,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因为,他知道,这个秘密一旦说出,会给她带来的伤害,而且,他的心中也有着他的自私。

    我微微蹙眉,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懊恼,却随即笑道,“保护我呀?只可惜我现在不需要保镖,。“话语微顿,双眸快速的扫过他,脸上的笑微微隐去,一脸认真地说道,”而且,像阁下这般尊贵的身份,我也请不起,所以还是请公子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管他是谁,管他长的有多帅,我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她可不认为一个神般的男人,突然的出现,说要守护她,会是多么荣幸的事,这天下没有免费了的午餐,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而且像他这般完美的男人,她也绝对不可能会自做多情的认为,他是喜欢上了她。

    其实她感觉得到,那个男人,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可能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会保护她,但是,她却有着一种预感,感觉这个男人,会给她带来太多的麻烦,她不想,她的人生中,多了一些不应该属于她的麻烦。

    只是那个男人不恼也不怒,亦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双眸子仍就直直地望着她,若不是尊重她,他会直接的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我也不再去理会他,她看得出这个男人的高傲与狂妄,若是她对他不理不睬,他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离开的。

    只是,这次我却再次的猜错了,那个男人竟然就那样直直的在她的店子里站了一个下午。

    不管她怎么对他,他始终都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让她彻底的无语。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慕容白略有所思的向着羽裳阁走去,双眸微垂,脸上也没有了平日的那种轻笑。

    今天上朝时,尚书大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不想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都难。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她就是谢紫萱,是四少爷休掉的那个女人,但是她不曾说起,他便没有问过,而且,他认为,既然四少爷休了她,那她与四少爷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关系,那他根本就不必去在意以前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却让他愕然,他太了解四少爷的个性,绝对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所以昨天帮她,绝非偶然,而是特意。

    能够让四少爷特意出手相救的人,他相信,这整个天下也找不出几个。

    所以,早上看到四少爷那冷冽的脸上闪过的几分异样时,他的心底,猛然的闪过担心。

    难道说,四王爷对她?????

    双眸微抬,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羽裳阁的门前,不由的暗暗一笑,他竟然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这儿。

    隐隐的已经听到她的声音,想起她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是那一脸的灿烂的轻笑,他的唇角这次慢慢的扯出一丝轻笑。

    随着那丝轻笑慢慢的散开,他的心情却突然的开朗,他慕容白何时变得这般的优柔寡断了。

    他何必去在乎那些事情,只要心中喜欢,他只要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可以了呀。

    他向来都不是那种逃避的人,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去争取。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让那个对万事都太聪明,但是偏偏面对感情时却会变笨的女人明白他的心意。

    这么长时间,他每天都来羽裳阁,却每次都被那个女人理所当然的认定他只是来喝茶的。

    唇角的笑一点一点的漫开,灿烂而眩目,他的脚步也突然的变得轻快,直直的向着羽裳阁迈去。

    只是,迈进羽裳阁,望向我的同时,却也看到了站在我身边的男人,双眸猛然的一睁,眸子深处,快速的闪过几分戒备。

    只因,这个男人,太过刺眼,他那惊人的外貌,他那让人无法忽略的霸气与凛然,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有些让人无法抵抗的吸引力,都不得不让慕容白惊滞。

    而房间内的那个男人,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慕容白,终于将盯了我一个下午的眸子转向了慕容白。

    四眸相对,一边是略带戒备,面无表情,高深莫测的探究,一边是略带紧张,为心而动的防备。

    只是,四眸相对中,两人也都纷纷的打量着对方,暗暗的探究着对方的实力。

    四眸相对时,两人站立,不动,但是,那暗暗较量的气息却已经在他们的周围散开。

    “这位是??”慕容白首先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问道,只是脸色却隐隐的有些不好看,而眸子中,也愈加的多了几分紧张。

    这话却不知是问那个男人的,还是问我,不过那双眩星般的眸子,已经转向了我。

    我微微耸肩,略带无奈地说道,“不知道。”今天下午她都快要被这个男人逼疯了,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他总是用他那张毫无表情的死人面孔对她。

    她现在可以完全的肯定,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个麻烦。

    “不知道?”慕容白微微愕然,不过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与这个男人并不相识,看到我那略带不耐的样子,他的脸上也慢慢的浮出了平日的轻笑,再次转向那个男人,淡淡的笑道,“天色已晚,羽裳阁要关门了,劳请阁下,移步离开吧。”

    淡淡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驱赶之意,而且还完全的是一副主人般的口气。

    -守护

    “既知天色已晚,为何还要进来。”那人脸上仍就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说出的话,却是够绝,而且还是那种理所当然的口气,完全的把慕容白不当回事。

    慕容白的脸色微微的一僵,双眸也下意识般的微眯,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异样,但是唇角却随即扯出一丝淡淡的轻笑,直直望着我,一脸轻笑地说道,“艳儿,既然有贵客,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招待呀?”既然他不想走,那就好好的招待吧。

    说话间,慢慢地绕到我的身边,手很自然的揽上她的肩,随意却亲密。

    我不由的愕然,艳儿?还魅儿呢?这样的称呼似乎也太???

    以前慕容白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刻意,从来没有称呼过她,没有想到,第一次开口,竟然是这种称呼,说真的,还真的让她有些接受不了,虽然别人原来天天称呼着。

    而此刻,他揽在她肩上的手,更是让她的身躯明显的一僵。

    不过,她却也瞬间明白了慕容白的用意,并没有挣开他的拥抱,反而配合的笑道,“嗯,你说的很对哦,那我们要怎么样好好的招待这位贵客呢?”

    看这个男人的装扮与气质,便知道他的身份绝对的不凡,只是,他的身份再尊贵,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现在,只想快点将他打发走。

    那个男人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眉角微微的蹙了一下,双眸也微微的一沉,望着慕容白揽在她肩上的手,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什么,

    慕容白微微的望向我,脸上的笑快速的蔓延,这个女人,反应还真够快的,而对于她这般顺从的配合,心中也闪过无法压抑的欣喜,这是不是代表着,她。

    “那要看这位公子,想要什么?”慕容白心情大好,再次望向那个男人时,也是一脸灿烂的笑,而揽在我的肩上的手,也微微的收紧,那种占有般的收紧。

    我微愣,他想要什么?他说,他要守护她,只是她却不明白,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遂再次微微的笑道,“那么请问这位公子,你到底想要什么?”淡淡的轻笑中,却多了几分强硬。

    她与慕容白,一喝一合,配合的倒是恰到好处。

    男子的双眸微微的眯了一下,直直地盯着我,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我想要的,只有你。”

    他的回答,直接而大胆,脸上仍就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怀疑他话中的坚定与执着。

    我再次的愣住,对于这个男人的坚持,她是见识过了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当着慕容白的面,可以这般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而,她也更加的不明白,他为何会这般的盯上了她?她又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女,他这第一次见到她,就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慕容白脸上的笑猛然的僵住,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薄怒,冷冷地望着他,亦是一字一字地说道,“公子只怕是走错地方了吧?”话语微顿,望向他的眸子中愈加的多了几分阴沉,“公子要找女人,出了这门,向右走一公里,就是倚凤院,听说那儿的头牌姑娘,破有几分姿色,应该会合公子的口味。”冷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也隐着一丝不太明显的讥讽。

    只是,眸子间,却再次的闪过紧张,而揽着我的手也明显的收紧。

    她刚刚说过,不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若告诉他那个男人不是别有目的,打死他,他都不相信,所以此刻,他有的不仅仅是刚刚的那种戒备,还有着一种本能的愤怒。

    我的双眸下意识的转向慕容白,眸子深处闪过几分错愕,没有想到一向彬彬有礼的慕容白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而看到他眸子间明显的愤怒,微微的一愣,双眸微闪,心底似乎有着什么被触动。他这般的愤怒,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懂,只是,她的心中,却不敢确定。

    微微的停顿后,慕容白再次补充道,“我家艳儿不适合你。”她只要有他就可以了,此刻,他那霸道的占有欲表现的太过明显。

    我的双眸下意识的圆睁,她何时成了他家的了?这,这也太。

    “慕容白?”那个男人唇角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很细微的一下,但是却也扯过一丝淡淡的嘲讽,“我说了,我的目的,就是她,而你的目的,只怕只有你自己明白。”他,对她不会有半点的欺骗,但是别人,却未必。

    慕容白微微一愣,眉头微微的蹙起,双眸却猛然的一沉,沉声道,“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的委屈。”真真切切的宣誓,一字一字的蹦入我的耳中,让她的身躯再次的僵住,他这话????

    为何,今天的慕容白会这般的奇怪,他对她,到底????

    “哼。”那个男人微微冷哼,望着慕容白的眸子中,再次的闪过几丝讥讽,淡淡地说道,“就凭你,只怕还没那个资格。”

    他才是那个守护她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够真正的保护她。

    “是吗?”慕容白微微的挑眉,“看来,今天注定不是个太平日子。”

    脸上再次换上平日的那般轻笑,眸子中却多了几分锐利的打量,他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绝对是那种武功高强之人,功力只怕还在他之上。只是,此刻,却容不得他考虑太多。

    “哦。”那个男人轻声的应着,对于慕容白主动的挑战,倒也不曾意外,眸子深处反而多了几丝淡淡的轻笑,他不介意让他知难而退。

    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天下,根本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再傻的人,都能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停。“看着两个针锋相对,火光暗喷的人两人,叶千凡急急的喊停,,“怎么着,我怎么闻到一股火药味呀,”话语微顿,双眸一一扫过两人,淡淡地说道,“我想我应该声明一下,我这羽裳阁可不是你们的战场,若是破坏了我的东西,那。”话语微微的顿住,威胁的意味很是明显,对于这种用武力解决问题的选择,她一向反感。

    她更不觉得两个男人为了她大打出手,是多么值提炫耀的事。

    两个男人同时愕然,再怎么说,他们两人也是为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慕容白的眸子间微微的闪过一丝失望,她在这个时候,在意的难道仅仅是她的那些东西。

    而那个男子却微微挑眉,这般的冷静,这般的淡然,好,很好。

    “你想要保护我?”一双灵动的眸子慢慢地转向那个男人,一字一字的淡淡地问道,眸子间却隐着别有深意的轻笑。

    “不是保护,是守护。”男人认真的,很有耐性的解释着,保护与守护可是有着太多在差别。

    “好。”我的唇角扯出一丝轻笑,淡淡的应着,慕容白揽在她肩上的手猛然的一僵,

    “艳儿?”慕容白眸子间的锐利快速的隐去,换上深深的紧张,快速地转向我。

    我并没有理会慕容白投过来的那复杂的目光,仍就直直地盯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不过,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男子的双眸微微的圆睁,眸子深处,却明显的闪过几分不懊恼,这个世上,还从来没有人敢怀疑他的能力,而此刻竟然被她怀疑,他????

    “你想如何,说来听听。”忍下心中的懊恼,他再次一字一字的慢慢的说道,只是声音中似乎多了几分僵硬。

    -过关

    “我的后院,寝室前,有一个小小的房间,你若是能够穿过那个房间,完好无损的来到前厅,那我就让你留下。”她刻意的在那个小字时加重了语气,其它那个房间真的很小,但,却是她费尽心机的设计,是她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对付那些她打不过的敌人,上次,若不是皇甫昊睿出现,那个李桦平,应该可以尝试到的。

    而现在,她只是想要向这个男人证明,我,不需要他的保护,或者说,现在的她不想要任何男人的守护。

    “当然,我说的完好无损,并非单指身体的受伤,而是包括你的衣服,还有你的头发,全身上下,都不能有任何的破损。”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厉害,但是,她的那些设计,却都是高科技的,精密到了极点的,所以,就算他再厉害,也绝对不可能会占不到一点的东西。

    慕容白微微蹙眉,眸子间,闪过几分犹豫,他可是完全的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的厉害,一个小小的房间,就算再厉害的机关,只怕都不可能近的了他的身,她这么做,太过冒险。

    只是,对上她那一脸的坚定时,他的话,便禁在了口中,虽然认识她没多久,但是她带给她的震撼,却超过他这一生的震撼,所以他决定相信她。

    “好。”那个男人的唇角终于扯出了一丝轻笑,轻声的应着,眸子间,亦闪过别有深意的轻笑,然后毫不犹豫的向着我说的那个房间走去。

    “艳儿?”慕容白看到面前的房间时,眸子间再次的闪过几分愕然,因为那个房间看起来太过普通,而且也真的如她所说的一样,真的很小。

    我却只是随意的一笑,然后径直走进前厅。

    房间虽小,但是进去了,想要出来,只怕没那么简单,那怕他是天下第一高手。

    “慕容,陪我下盘棋吧。”望向紧随着她走进前厅的慕容白,她轻声低语。那盘棋其实是与里面的机关相连的,每个棋子的移动都可以加剧房间内机关的威力。

    呃,慕容白愕然,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她,竟然说要他在这个时候陪她下棋?

    而双眸微转,看到桌上摆的棋时,愈加的惊住,双眸也猛然圆睁,随即难以置信的望向她。

    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棋是很普通的棋,棋盘上,摆着一副下到一半的棋,让他惊愕的是,棋子一个都没少,却下成了一盘死棋,而那走投无路中,却似乎又带着几分生机。

    他知道,她平日都是一个人住的,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有人陪她下棋,而且只有一面放有凳子,另一边却是空的,他便完全的可以猜得出这盘棋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