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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第32部分阅读

    出的三格格也只有赞好的。

    就在这个时候葡萄冲了进来,一脸是泪:“格格快去吧,主子不行了。”大格格闻言打了一个冷颤,从心底泛起寒意,脚还没迈出去,人就一阵晕眩软了下来。

    屋里乱成一团,冰心拿了薄荷油擦在大格格鼻下,她幽幽回神眼泪瞬时从眼眶里涌出来,挣扎着起身要去南院。

    正院里大妞二妞弘时刚吃完午饭犯起困,周婷不在了,乌苏嬷嬷也还是把她们领到正屋里去歇晌的,听见后面喧闹派珍珠出来看,珍珠知道日子差不多,搀扶着大格格去了南院,她自己不进门,把扶人的活儿交给冰心,使了个眼色给她。

    南院里除了李氏宋氏住的两间全是空屋,再多的绿意也掩不住荒凉,宋氏那里刚提上来的小丫头站在门口探头探脑,李氏屋子里断断续续传出哀哭声,大格格那句“额娘”还没喊完,就被戴嬷嬷堵了嘴。

    珍珠肃手立在门前,眼锋扫过那个小丫头,那丫头赶紧把脑袋缩回去,过了会儿宋氏从屋子里出来,眼圈已经是红的了,拿着帕子不断擦着眼角,一面往李氏屋里走一面哽咽:“苦命的大格格。”

    珍珠的眉毛差点儿皱起来,捺着心里的不快立着不动,也不去拦住宋氏,戴嬷嬷是跟着大格格进去的,自然会把这些话都告诉爷听。

    原来有戴嬷嬷的劝说大格格已经略止了哭声,宋氏这话一出口,她又扑到李氏身上哭起来。

    宋氏走上前去搂住大格格的肩头,一口一个可怜一口一个苦命,戴嬷嬷听的额角直跳,珍珠立在门边瞧着宋氏挑梁唱这出戏,她眼泪湿了一条帕子,小丫头机灵的又抽出一条递给她,宋氏拍拍大格格的背劝她:“格格快别哭了,别让你额娘走的不安。”

    珍珠忍不住了,跨过门坎肃着张脸:“格格千万节哀,爷的信已经来了,事儿得赶紧办起来呢。”

    大格格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戴嬷嬷往前两步把宋氏挤到一边,给她揉着心口,嘴凑在她耳边提点她:“格格千万不能这时候倒下去,侧福晋的事儿宜早不宜迟。”

    大格格才十二岁不到,哪里知道这些,抬眼就往宋氏身上望去,宋氏眼睛里的喜色一闪而过,她等的就是这个。

    侧福晋过世,须经手的东西也不是几个奴才能定下来的,她这边刚要顺水推舟的把事儿给揽过来,珍珠就先抢过了话头:“格格且宽心吧,爷在信里面都已经安排好了,央了德妃娘娘来接手这事和,格格再不必担心咱们这些下人乱了规矩。”

    她说着就拿眼角睨了宋氏一眼,将她的心思看得清楚,不过就是想借了丧事的由头从回后宅里去,珍珠心里微微一哂,还以为主子不在就没个能顶事儿的了。

    宋氏听见这话脸色立时不好看了,若是德妃从宫里派出人来指挥,那就真没有她插手的份了,她咬牙看了眼躺在床上拿薄被子遮住脸的李氏,拿出主子款儿来:“这话倒是的,若是娘娘派出人来就再妥当不过了,只是咱们总不能一点忙都不帮,我倒还记得那些库里的东西归置在哪儿来,也能帮着搭把手。”

    “不劳宋格格忧心,东西早已经备齐全了。”珍珠皮笑肉不笑,看了冰心一眼,冰心玉壶两个赶紧把大格格给架起来:“格格,你这身儿该先换了才是。”

    珍珠不再理会宋氏,她快步上去搀了大格格一把:“衣裳料子福晋已经来信指定了,首饰也是现成的,就是小阿哥们也要系白腰带的。”

    大格格只是悲痛却并不傻,原来宋氏流泪的时候她还当她是为了李氏过世伤心,一听她把话绕到了操持丧事上头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半边身子歪在冰心的身上,听见珍珠这样说点点头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宋氏,不想跟在李氏面前再听她攀扯,任由冰心把自己扶回去。

    宋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两只手绞住帕子还待再说,戴嬷嬷先指了石榴葡萄:“你们俩也去换了衣裳再来。”她们俩倒是能给李氏穿孝的,这边话还没说完呢,正院的小丫头已经送了衣裳过来,戴嬷嬷心里暗暗点头,福晋是个明白人,她这差事还真得好好办下来。

    素服已经摆在炕上,大格格还呆呆的,冰山给她解下裙子,换上白绫衣裙,两件衣裳都在袖口裙摆上镶了滚边,玉壶给她拆了头发,重挽起来簪了银嵌珠的素面首饰。

    “福晋待格格真是周到。”冰心把她原来穿过的衣服收起来,那边糊窗户的纱也送了来,玉壶见大格格还呆呆坐在妆镜前,眼睛红了一圈,脸色惨白还是忍不住低声说:“这就已经够素了,旁人家里,哪能这样穿呢。”周婷让珍珠给准备的衣服已经没有半点花纹,跟正经守孝差不了多少了。

    大格格早已经收了泪,听见玉壶的话扭头去看炕上刚拆下来的杏黄|色绣梅竹帐子,心里第一次明白是自己错了。

    府里乱成一片,草原上却热闹得紧,李氏的事虽然叫周婷心里不舒服,但她病了这么久,大家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胤禛都不在意,她除了叹息两声,也没别的办法。至于大格格的心里怎么想,只好等她回去再处理。

    要办丧事她最担心的还是两个女儿,小孩子眼睛干净要是瞧见什么唬住了怎么办,她这点担心却不能跟胤禛明说,信里再三再四的嘱咐乌苏嬷嬷看好几个孩子,不许在灵堂里久呆,由嬷嬷抱着作个揖就出来,那烧纸的事儿自然全交给了大格格。

    惠容知道李氏的事,却对周婷一脸愁色不解得很,她就是后嫁也听了许多四福晋跟李侧福晋的恩怨,看周婷的神色又不似作伪,心里叹她太过厚道,嘴角却有掩也掩不住的笑意,摸着肚子笑嘻嘻的。

    “真有了?”周婷展颜笑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格格以后有大用处

    现在必须让她醒悟过了

    咳~~~

    十三你媳妇怀孕啦

    接着周婷也快了!

    最后还是决定三年抱两吧

    年氏的确切资料很难找啊

    她是四十九年进的府这是有记载的,一进去就是侧福晋也是真的

    至于在旗,我怎么也找不到那资料了,只记得的确在旗

    忽略这个吧………………

    以及丧仪,也忽略吧,只找到亲王侧福晋的,没找到贝勒侧福晋的

    挖了个坑写短篇,嗯开篇是阿娇

    感兴趣的给捧个场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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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

    惠容满面喜色,扭着衣角耳朵都红了,她伸出一只手指头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还没个准呢,我想等日子长了再叫太医诊一诊脉。”她一只手叠在小腹上一只手把散在鬓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万一不是,岂不白叫咱们爷高兴了。”

    说着又有些担心,她小日子刚迟了几日,心里高兴又作不了准,实在憋不住只好找周婷说一说,咬着枣荷叶轻声细语:“四嫂可先别说出去。”

    周婷抿着嘴点头:“就是诈糊也该让十三弟知道,总归你有了这个心思。”男人很吃这一套,那天她不过说了一句再生一个,胤禛折腾的她差点儿下不来床,第二天一整天都在克制自己当着人的面捶腰,就怕露出疲态来被人嘲笑。

    大概对古代男人来说,“要一孩子”跟“我想要”是差不多的意思,全部等同于勾引的词汇了。

    惠容一听就明白了,她的脸更红了,鼻尖上头沁出汗珠儿来,刚想拿起玻璃盏掩一掩窘态就被周婷拦下来:“你这会子还敢喝这样凉的,快去换了杏仁茶来,那东西才补身子呢。”

    “还不一定呢,”惠容嘴上这样说手却缩了回来,玛瑙应了一声出了帐蓬去张罗茶水,惠容歪在靠枕上头拿手摸着钿花露出满足的笑:“四嫂怎不趁着这机会再怀上一胎,两个侄女也已经一周岁了。”

    “哪有那么巧的,我也想呢。”周婷上回说想要个孩子,胤禛就真的开始配合起她来,可李氏的事一出,她就有点犹豫了,那边刚死了人,她这边就怀上了胎,总是大格格心里一根刺。

    再说如今在塞上,回去的一路虽不颠簸时间却漫长,若是怀了孩子,不知怎样难受呢,最好是在回去之前怀上,到了京里刚有反应。她把自己的排卵期算出来,等到时候

    “还是出来的日子更好过些。”惠容接过玛瑙拿来的杏仁茶,周婷吃着山药枣泥糕微微一笑,自然是跟出来舒服,只有这时候才能享受一下一夫一妻的待遇,出门一趟夫妻两的感情上升不止一个台阶,惠容笑得比在宫里的时候多多了,没了瓜尔佳氏在胤祥面前时不时的温柔小意,她跟胤祥两个越发亲密无间。

    “我听说十三弟给你画了幅画儿?”周婷拿指甲盖拨着戒指上的红宝石,惠容呵出来的气都甜滋滋的,她点一点头:“我原想骑一回马来着,咱们爷知道了,就把我画在马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穿上骑装竟是这个样儿。”

    胤祥院子里全是瓜尔佳氏这样温柔的女子,恐怕也觉得惠容这个念头新鲜的很,周婷望着惠容面庞红润的样子心里替她高兴,十三十四这样已经算是待老婆好的了,五阿哥独宠妾室,五福晋的日子难道就不过了。

    还是得赶紧有个孩子才行,周婷看着惠容有意无意扶住腰的样子拿帕子掩住嘴角:“我怀身子的时候,玛瑙一直跟着侍候的,等会儿叫她跟你身边的丫头说一说禁忌。”说着避了人凑到惠容耳朵边:“那事儿,只要不过了头,也不是不行的。”

    “呀!”惠容惊叫出声,也不知是羞还是惊,脸红到了脖子根,见周婷风轻云淡的冲着她眨眼睛,臊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很好奇,直到前边的宴席将散她要赶着回去的时候才扭扭捏捏问了一声:“当真?”

    周婷忍着笑把她送出去,玛瑙跟着惠容的丫头檀香交待孕期禁忌,屋子里只留翡翠侍候着,胤禛跌跌撞撞满身酒气的掀了门帘进来,周婷赶紧过去扶他。

    “快去调盏蜂蜜水来给爷解解酒,”翡翠一出去,周婷就皱起眉头埋怨他:“怎么喝了这样多,明儿该头痛了。”说着给他解开前襟的扣子,肚子搭条薄被,绞了毛巾给他擦汗。

    胤禛头重脚轻的,眼睛里却一片清明,嘴里还能清楚的回话,先是嘿嘿笑了两声,反手握住了周婷:“你如今可是郡王福晋了。”

    周婷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从贝勒升到郡王就这样高兴,她一面帮他把手从衣裳袖子里褪出来一面打趣他:“给爷道喜了,恭喜爷升官发财。”

    翡翠正好听见这一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胤禛没听见她笑,赶紧放下杯子转身出去,周婷叫住她:“让人送水来。”这一身的酒气不好好洗洗可不行。

    胤禛靠在枕头上,由着周婷给自己喂蜂蜜水,他一口气喝了干一盏,砸了砸嘴摇头晃脑的问周婷:“怎的这样甜,改喝桂花酒了?”

    这付样子真是千年难得一见,他平时在周婷面前再随意也绝不会露出这模样来,眼睛里泛着光,定定的盯着她,抬手晃了两下才摸到周婷的脸。

    他是真的高兴,原来他是在四十七年才晋了郡王,如今早了两年,怎不叫他欣喜,更难得的是,在太子也在的场合下,汗阿玛破天荒的夸奖了他。

    上一回汗阿玛大约同太子说了些什么,太子这回很能绷得住,整个宴席都不见妒嫉之色,还先拿起酒杯来敬了他一杯。

    胤禛眯着眼睛顺从的让周婷给他脱衣服,外头小太监抬了水来,他其实还有力气,却偏想要逗一逗她,一条腿支着,半个身子靠在妻子身上,还没走到浴桶前,周婷就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胤禛被剥光了衣裳推进浴桶里,周婷抬手抹抹额头上的汗,拉着领口扇风,反正也没有别人,胤禛又醉成这样,干脆自己也脱到只剩一件寝衣,袖子一卷给胤禛解起辫子来。

    胤禛坐在热水里阖上眼睛就跟睡着了似的,周婷却累得手酸,本来他还能动手给自己擦个身,现在上上下下全要周婷来,他自己眼睛一阖闭目养起神来,要不是还能坐得住,周婷都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被蒸气一熏周婷身上那件玉白色的寝衣粘在身上,汗珠从脖子里直接滚进里衣里头,宽大的袖子时不时滑落下来,她头一扭看见胤禛没有睁眼的意思,干脆把寝衣脱下来搭在架子上,上身一件白底金线粉花肚兜,□只一条一抹色水红亵裤,光着两条胳膊裸着背给他搓洗头发,汗珠一道道从背上滑进亵裤里,溅出来到水花打在身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

    头发洗干净了,周婷自己早已经出了一身汗,她拿着毛巾给他擦前胸,顺着小腹刚要滑上来,就被胤禛握住手往下,手指尖在烫热的水里碰到个硬绑绑的东西,甫一抬头就见胤禛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

    周婷红着脸嗔他一眼,把手挣出来拿水泼在他身上:“抬手。”胳膊下面还没洗,也不知道出了几层臭汗,胤禛没有抬手而是整个人站了起来,浴桶里涌出来的水湿了地面,他两只胳膊用力把周婷抱进澡盆里来,不等她惊叫出声,嘴唇先堵了上去。

    亵裤被他剥下来,的带着水扔到地上,上身那件肚兜湿掉大半,拿金线挑绣出来的花纹正裹在她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脂膏上头,胤禛借着酒劲两只手按住她不许她挣扎,两人在小澡盆里搂得紧紧的,一上一下的动。

    周婷红着脸轻哼,抱着胤禛的脖子不肯撒手,那件原来湿了一半的肚兜整个儿全湿透了,偏胤禛不准她脱下来,扯掉一边带子,这就么半掩半遮的贴在身上。

    周婷整个人发烫,也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被热水泡的,胤禛越动越有力气,两只手握牢她的肩头,腰板用力往上顶。

    水声哗啦哗啦不绝于耳,周婷舒展开身子整个人挂在胤禛身上,好一阵儿的气喘,灯色迷离,迷迷糊糊被他擦干了抱到床上又来一回,她一边抬着腰迎合一边还模糊的想,果然骑了两个月的马就是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两人才来得及说些正经事,周婷坐在镜子前头篦头发,胤禛站在后面系腰带,神色有些赧然,早晨起来的时候周婷白生生的胳膊上头清清楚楚印着暗红色的手指印子,他昨儿是太孟浪了些,见周婷从镜子里看他,抬手握拳轻咳一声,走过去揉揉她的肩膀:“疼不疼?”

    镜子里的人面若桃花横着眼波嗔他,胤禛给她捏了两把,实在尴尬只好找话说:“晋封圣旨这几天就要下来了,咱们在外头,衣裳之类只等回了京再给送来。府里也是要按照规格扩建出来的,正好我觉得正院太小了些,福敏福慧如果一个屋子住着,大些总要分开来,往后还要添人,不如先把院子给扩了,再把东院那些用不着的给并一并,等内务府拟好了图纸,我再拿来给你看。”一口气说了两三件事。

    周婷先还不理他,听到“还要添人”眉头便开了,再听他说把那些没用的院子并在一起,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来了,扭身抬脸看着胤禛,拉过他的手拿指甲挠他的掌心:“下回轻一点儿。”

    外面苏培盛咳嗽一声,胤禛脸上带着笑:“夜里再给你揉,汗阿玛还等着,我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夜猫z的地雷~~~~

    么么哒~~~~~

    院子太空住不满了肿办

    四爷出马改建吧

    大格格的心愿就要达成了

    关起门来正院是一家啊哈哈

    唔,想了想还是让周婷回去再怀孕

    至于黄瓜嘛

    唔,康师傅会出面让四爷保住滴~~~

    挖了新坑,开篇是阿娇(cp还是刘彻,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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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晚上没能实现,京城暂理政事的胤祉传来书信,比原来多拖了两年多的福全,看样子拖不过第三年了。

    胤祉知道康熙与福全感情深厚,留在京里的几个阿哥得了康熙的旨意密切关注福全的病情,太医的诊断和药方全都抄录了副本送到御案前,不拘怎样贵重的药品全都给他用上了,眼看着拖不下去,胤祉联同几个弟弟写了信过来。

    康熙捏着信纸久久不语,最后点了胤禛快马回去代他看望福全。大阿哥自康熙二十九年征战噶尔丹推福全出来给他背了大黑锅之后,跟这位伯王就一直不睦,明珠再三再四的劝说,他也还是不肯放低了身段去陪个不是,康熙知道派了这个儿子去,恐怕福全最后一程也走的不愉快,想了半天还是点了胤禛。

    胤禛这几年给康熙留下的印象就是办事妥当,他跟太子走不开,自然第一个想到了胤禛。想着就叹了口气,胤祉虽然没有明说,但这药方上参的用量越来越重了,不过是拖着一口气,让他能下一道明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