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怎么跟这两个交待?
我不想他们伤心啊……可是……啊啊啊啊!!我混蛋啊……我说什么好呢?
说其实昨天我才知道他喜欢我我喜欢他他愿意不计较一切跟着我所以我一时没把持住结果我们就xxoo了一整夜本来是想另找个时间通知你们一下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啥都知道了我知道我好色我多情我错了我对不起大家不过事到如今后悔不起作用不如大家坐下来谈谈你们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
脑中胡思乱想,什么时候又睡着的我没感觉,一觉醒来,已是下午。
如花推拿的本事果然不同凡响,经他手捏捏按按,又睡过一觉之后,身上清爽异常。昨天晚上的后遗症统统不见了。
屋子里没人。我穿好衣服。下床。
那个……隔壁就是某人的房间,我要不要进去瞧瞧?
心里还在犹豫,手却不听指挥的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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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知道俺错了……可是,俺现在懒得改了,俺对不起青竹,俺……俺泪奔……
奔之前回答子规的问题,俺的确性别为女……
小手绢抹泪,掩面撞墙g……
审判会
啊啊!当我第一眼看到屋子正中间坐着的“人”时,我严重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
这个“人”是……嗯……应该叫……嗯……典型的猪头小队长……
脑袋肿的跟肉包子似的,眼睛被脸上紫红色的肉挤的只剩下一条缝,嘴上像是挂了两条腊肠,一出气还颤啊颤的……
这画面让我想起了《东成西就》里头中了毒的欧阳峰……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飞飞你醒了?”旁边一个声音叫回了我的三魂七魄。
左右一看,原来青竹如花都在。嗯?凤林在这儿凑什么热闹?
我咽口口水,点点头。大概明白了,现在这是在开审判大会……
请问这段可不可以倒带重来?我选择在自己屋子里好好呆着不出来行不行……
“进来,坐。”青竹表情温和,吐字清楚,“正好有些话要当你面讲。”
不是吧?我心里惨叫,还是规规矩矩的进屋,关门,坐好。
就听青竹回头继续对某个猪头说:“你和飞飞两人本是你有情我有意,我们看在眼里心知肚明,不能也不会拦着;何况之前我们都是真心许诺过飞飞,只要她过的开心平安,无论干什么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不会干涉……”
我心里一酸,青竹真是……太好了……
“可是,”青竹话锋一转,声音明显高了不少,“现在飞飞大病初愈,身体尚需多加保养,你怎么能只顾一己私欲胡搅蛮缠为所欲为呢?!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能担待的起吗?!我倒是要问问,你口口声声所谓的‘爱’究竟是个什么?!”
哇~我咋舌!那么温柔的青竹,今天看起来,好强悍!
“鹅扑系……”对面猪头艰难答话。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为她着想!今天看在飞飞的面子上,小小惩罚算是给你个警示!你若是还不吸取教训,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还能有下次?”如花拍桌子,“诸葛别离,不管你有多么堂皇的理由,也不管飞飞她愿不愿意,反正只要你还敢如此放肆,我第一个跟你过不去!”
“就是就是!平时看你还算个斯文人,对我们家飞飞也算不错,可你怎么能做成这种事情来?真是……”凤林跳桌子翻白眼。
哇哇~~今天大家真的像是吃了火药呢!
其实,我身体早好结实了,大家真的不用太过担心。我知道离离和我有错在先,但是也不用把人折腾成猪头吧?那个,万一消不下去,这么难看有碍观瞻我可不想要……
“嗯……那啥……”我清清喉咙,很想插话。
青竹如花同时横扫一眼。
青竹眼波盈盈,应该是在说“安静”,如花亮晶晶的眼睛里分明在说“闭嘴”!
我……
我缩了缩,又缩了缩,把自己缩成虾米状。
唉,对不起离离我帮不了你,犯错误的人首先一定要低姿态……我也是泥菩萨过江,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不过,听他们俩的口气,应该是同意你“入赘”了,只是生气你昨天晚上不知好歹折腾的太厉害……
话说回来,你也的确是过了,好歹也是堂堂的智者,怎么搞得跟轩辕羽一样,像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饥渴成那样……
发了会儿呆,走了会儿神,就听见青竹发话:“……先就这样吧。今天大家也都累了,休息休息,养好了精神,明天再去爵府。”
咦?
审判大会已经结束了?
我看了看猪头,嗯,他这样今天也的确不适合出门,否则会吓到路人……
青竹又看我一眼:“你们再聊几句,我去备晚饭。如花你带凤林出去散散步。”
说完他步履从容迈出了门,如花狠狠瞪了猪头一眼,又看看我,没说话,也跟着出去了。
凤林拍拍翅膀,甩下句“你好自为之”也飞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对面猪头用一种极其委屈的眼神(如果此刻那两条缝里头闪出来的光能叫“委屈”的话)看着我,口齿不清的说:“飞发……对扑起……鹅扑系赴意要……”
“哎呀,好啦好啦,”我挥手打断他那含糊不清的表达,“跟我这儿你就省省吧,记得以后别那么‘贪吃’,免得又被毒成猪头……你好好休息,晚上我跟青竹说说,让他给你点解药……”
说起来我也有错,不过好像被你一个人担待完了……有些不好意思,我起身走向门口,“以后自己消停点,少惹他们生气,不然……我罩不住你。”
一脚踏出门口,我忽然又记起一件事,截断他正要张开的口,说:“对了,以后你要是还敢骗我,用什么自残苦肉计之类的,我就让青竹给你下点‘苦肉粉’,再叫如花把你倒吊在树上,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苦不堪言!”
丢下这几句话,我抽出另外一只脚,合上门而去。
说起那个苦肉粉,不知道青竹有没有带来,若是没带,改天让他再配一些出来。以后好让那个小王爷“享受享受”。
嗯,其实这苦肉粉当初还是我起的名字,当时是青竹新调配出来的一种痒痒粉。
这种粉末跟一般的痒痒粉不一样,粘少许在人身上,立刻就让人奇痒无比,恨不得抓破皮肤;但是只要忍不住一挠,胃里口腔中立刻会冒苦水,虽然身上的痒减轻一些,但口中的滋味却让人苦的掉眼珠子;不挠呢,身上痒的让人疯狂,越挠呢苦水就会越浓,厉害的会狂吐不止,就差连肠胃都吐出来。
总之,苦就苦得让人想咬舌自尽,痒又痒得让人想撞墙,反正左右都痛苦不堪。
有时候真佩服青竹,斯斯文文一个人,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我忍不住打个寒战。
次日清晨,一行人来到了赫赫有名的爵府侧门——“歌舞姬报名点”。
虽然穿着斗篷遮着面纱,门口管事先生看到我时还是愣了愣。
轻轻柔柔说明我们的来意后,管事先生说:“这位姑娘可以入府,但是男性随从……对不起,一律不得入内。”
我就说嘛,这爵府的大门怎么可能畅那么宽,要招进去刺客什么的怎么办?原来还是有条件的呀。
身边离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施了个礼,抬手指指稍远的地方,道:“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人抬头看他一眼,留我们几人在此,随他走开了些。
只听到他站定后小声说:“先生有所不知,我家小姐一直由我们几个服侍着,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琴师书童跟前伺候的一个也离不开一个也不能落下。小姐自幼任性,原本老爷夫人不打算让她来爵府叨扰,可是小姐倔脾气一来,不来试试不死心。出门的时候老爷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小姐的坏脾气上来得罪了爵爷,所以才派我们几个跟着。小人知道爵府锦衣玉食绝少不了上下服侍的人,但您看,这生人和熟人怎么都有个差别;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若是一入府,万一不习惯府上的侍从又或者不小心犯了什么规矩,那爵爷怪罪下来,你我都不好担待不是?所以还请先生一定要通融通融,让我们一块儿跟进去伺候着,一来免得我们几个在外面担心,二来也是替府上人省了心不是?您看,今儿都十四了,明儿就十五,反正也就这么两天的事儿不是?麻烦先生,麻烦先生了!”
他不作痕迹的握了握管事先生的手,我瞟见一锭金灿灿的元宝就这样递了出去。
这小子还真会编故事!不动声色的恐吓诱导再加上大元宝,果然将管事的先生说的动了心,叫了一个小童带我们进了高大恢宏的爵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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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怎么说也是真心以对,还是算了,反正以后有青竹这个“太后”在,他日子不会逍遥的太厉害……稍虐即可了……
下一场应该可以见到偶滴小羽羽了……口水滴答g爬走……
绿月
果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爵爷,住的地方真是气势恢宏,漂亮的不象话。
我们顺着侧门小路走进去,抬眼就看见屋脊绵绵院落层层,中间游廊相连,雕花的栏柱,彩绘的飞檐。院子里头水池假山,花草树木都大有讲究。明明已是隆冬,这样却依旧花红柳绿,看起来不似真的一般。
穿过隔着小小喷泉的花坛,走过铺着鹅卵石的小径,再穿过一个长廊,远远的一片碧绿的池塘,池塘上临水而建的水榭亭台,然后是红砖的围墙,开得满园鲜艳的梅林……
绕来转去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来到了一排简单柔素的客房前。
小童给我们指了两间房,一间稍小,另外一件看起来很宽敞,说:“最近府上人多客杂,房间吃紧些,还要麻烦几位小哥委屈一下。这间房子里头倒还是宽阔,等会我让他们多铺两张床过来,你们先将就一晚,等过了十五,房间又会空出来一批,到时候再给各位另行安排。”
“那就有劳了。”离离塞了些碎银子过去。
小童又说:“府上吃穿用度都有人安排,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过了中午会有人来叫姑娘到绿月馆去学曲子,明天府上要宴客,到时候姑娘还要登台献艺,所以下午在月师傅那儿,姑娘还要多用心些。”
我点头道谢,回屋里歇着。
下午,果然有一个婢女来叩门。我出去才发现,院子里已经站满了漂亮姑娘,真是莺莺燕燕,花团锦簇。
一大群人由那个婢女带着,穿过层叠的院落九曲十八弯的回廊,终于来到了绿月馆。
所谓的绿月馆,实际上就是爵府内一座独立的院落,相当于古时候的乐府吧。
绿月馆里面住着两位师傅。一位叫揽月,善吹拉弹唱;另外一位叫绿腰,衣带当空长袖善舞。
进去之后,发现这绿月馆内的花木风景,比之前看到的那些更胜一筹。
这整座院落内只有梅和菊。
按理说这个时节,很多菊花早应该谢了,可这院中,却开满了五彩缤纷的菊。珊瑚雪、银绣球、锦雀舌、黄莺翠、朱砂盘、春水碧波、绿玉如意、冰天雪莲、平沙落雁……姿态旖旎,让人心神摇曳。
旁边一树树白梅红梅才绽花蕾,花瓣薄得好似琉璃,白的冰清玉洁,红的灿若云霞,还有香气暗袭。整个院子看起来高洁清雅,不染纤尘。
大厅倒是极宽敞,一眼看进去有二、三十米深。墨黑的地砖似明镜,一排排的琴案琴椅早已布置妥当。
我看众人有一大部分寻了位置坐下来,另外一小部分跟着婢女又往里头走,想着大约那部分人是去学跳舞了,于是没有跟过去,只在大厅找了个空位坐好。
一会儿,出来一位身着鹅黄|色绸缎衣裳的美女,凤眉杏目,面如凝脂,乌发堆的高髻,斜插了饰金珠的步摇钗。
只见她微微一笑,在上首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说:“今日是最后一天,不知各位姑娘练习的如何?”
声音一出,果然是珠圆玉润,甜美动人,但是音调中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看这架势,应该就是婢女口中的揽月师傅了。
下面没有多少人答话。她淡淡的问:“琴谱都带来了么?”
众人点头,皆从怀中、袖中掏出了一张薄纸。我茫然。什么琴谱呀?看大家紧张的样子,难道是什么高难度曲目?
“先弹一遍来听听。”她说着,忽然朝我这边看过来:“姑娘是新来的吧?”
虽然仍旧蒙着面,我还是感觉那道目光,犀利的穿透轻纱,直割皮肤。于是赶快点点头。
“没关系,等会我吩咐她们另补上一张给你。开始吧。”她对下面的人说。
众人抚琴弹奏起来,我惊讶的掉眼珠子。因为我听到的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天籁之音,而是刘若英的《光》!
这是……难道……真的……被我猜中了我最不想猜中的一种……
耳边是细致入微的乐曲,婉转动人的歌喉,几乎完美到无可挑剔。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味。
也不是呆板,也不是单调,可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或许是这些人奏惯了古曲,虽然有着娴熟的指法,精湛的技艺,可这曲子弹出来却始终是找不到那种本应有的感觉,那种……可以让人感动的因素。
大约是见我眼中的神情太过夸张,揽月师傅走上前来问:“怎么,姑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
“啊……不是……”我回了神,四目相交,我发现她眼底有些许疑惑。
“不是就好,那,”她递给我一张薄纸,“这是琴谱,照着上面勤加练习便可。”
我接过一看……一滴汗冒了出来……那上面的东西……我一概不认识……
不过,这曲子我熟到闭着眼睛瞎摸都没问题,所以当我装模作样的看过琴谱,抬手弹奏时,揽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
结果曲子还没弹完,她就打发人把我带去绿腰师傅那里,还美其名曰:“可能舞蹈会更适合姑娘一些”。
从她的眼中,我看出了一种情绪,那是一种夹杂着嫉妒兼恐慌的神情,虽然她自以为表现的极其镇定,语气也是淡淡的,但我能听的出来,明晚的献艺,她是不准备让我上去抚琴了。
我暗地里笑笑。终于知道为什么爵府的艺姬十天一换的原因了。稍微有灵性的人,估计就是这么被埋没了的吧。
没有做任何的抗议,我跟着一个婢女到内屋去学习舞蹈。
绿腰,名字好听,人也长的似弱柳扶风,配上一身浅绿色的衣衫,行动间如行云流水一般轻盈,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气质。
她正在指点几名女子,接着做了示范。
我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很美丽的人,很美丽的舞步,恰如其分的漂亮画面。回步旋身,长袖轻纱漫舞,旁观的人适时唏嘘。
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真正是刻板的教材范本表演,没有一点感情,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温吞水。
不管怎么样,还是跟着学了一个下午。
有了前面的教训,这次自然放低了姿态,有时候,做一个笨拙的学生比做一个跳脱的天才强。
晚饭后,有人来通知明天节目安排的情况。
接过“节目单”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很后面的一个群舞里头,不仔细看,还真找不出“莫爱”这个名字呢。
盯着桌上送来的演出时要用到的衣服看了一会,我让如花备了纸笔,叫来了离离,吩咐他按照我画好的图形以及要求去准备我要的衣物。
刚开始他们几个听了我的要求后大惊失色极力反对,但是当我告诉他们下午在绿月馆里的见闻之后,离离一句话不多讲,转身便去准备;青竹如花则面色不佳,看起来仍旧不大同意我的想法。
我笑笑,果然还是离离懂得我的心思。
轻歌妙曼技巧完美的古典舞,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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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鱼,希望表被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