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火焰……
真是……无穷尽的折磨……她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我……
我失神,松了手,她跌在地上。
本想赶快离开她,谁知她又不知死活的凑了上来,我再也无法忍耐,扑上去堵住了那张聒噪的红唇……
她的唇……柔嫩如花,丁香小舌,比想像中的更香醇,更甜美,更醉人……
销魂……蚀骨……当此际……
当她推开我的时候,我想我的脸色不比一只熟透的虾子好上多少。我本想告诉她,我喜欢她,我要她做我的新娘!可这个时候,羽来了。
我万万没想到,她会用语言和动作去刺激羽,我看到羽狂怒的眸子里烧着了烈火,从来没见过如此愤怒,如此失态的他,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一次,跟以前不同,羽不是玩玩而已。
他冲上来抢过我手中的裙带,夹着她便飞走了。留我一人呆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唇上是不可思议的麻烫,脑子里是羽冰冷而凌厉的眼神,一时间乱轰轰的绞作一团。
我定了规矩,却又是我亲自把它破坏掉,真的有些对不起羽吧……
可是,我挣扎半天之后,还是跟去了羽的房间。
没进门就听到了打斗声,一看,竟然是慕容流白!我不去找他,他竟然先找上了门!看来,真是该给他点颜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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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无敌碎碎念g,答应某人的关于冰山的番外终于可以交工了……忍着怒气写出来的文难免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大家将就着看把,等文章完全结束了之后,我或许会抽时间来修补漏洞和缺陷,现在嘛……我要上床睡觉了……睡着就不会生气了……睡一觉,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明天去医院复查,暂时跟大家请假一天,若是有空,会更新,若是没空,就等着后天或者下个星期了……
我真的不气,不气,生气头会痛,不要生气~~
还有那么多喜欢和支持我的朋友,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是不是?
特别消息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是月末。
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并没有急忙鞭马西近,而是雇了辆马车一路不急不徐。这其中主要原因是他们担心我刚刚复原,过于颠簸劳累怕对身体不好;其次也是为了沿路多打听一些枼国国内的消息。
这些天来,有两个消息很特别。
其一是关于枼国国王之弟羽爵爷的。
据说他现在大肆搜集民间美女,凡满十七岁以上能歌善舞者均可自愿到爵府报名。因羽爵爷位高权重,风流貌美,其名远扬,所以,据说民间女子即使拼个头破血流也要挤身爵府,幻想有朝一日能得尽恩泽,飞上枝头变凤凰。据说爵府的门槛因此被踢断了无数次,一时间枼国上下不重生男重生女。
又据说他每月逢五、十五、二十五都要举办一次盛大宴会,席间,其入府受训的美女需抚琴起舞助兴。可不知为什么,羽爵爷每次听了他点名要听的曲子后便会大发雷霆,砸坏了东西不说,还会撵那歌舞姬走人。所以爵府的美人来了去,去了又来新,时时更换,几未有停。虽然美人妍妍如花,但至今,还没有哪一个能呆在爵府里超过十天的。
歌舞姬?呵!记得当初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怎么才几年没见,好色的本事愈是发扬光大了?
看来那轩辕羽总是个奈不得寂寞的人啊,还真是花样百出……
不过,这不是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接近他的机会么?我笑笑。
还有一则是关于枼国国王的。
据说自继位以来,他从未露过一丝笑容,爵爷和大臣们想尽办法愿使其开心博其一笑至今为果。
据说他退朝之后经常把自己关在先王后的房间里对着一幅画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夜。
据说有号称“天下第一剪”的美男子经常出入宫廷伴他左右,其亲密度决不亚于国王之弟。
据说他因国事繁重外敌内忧整日操劳过度,导致失眠厌食身体一日瘦过一日。
……
这些据说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据说他至今未婚!
若是在其它国家,皇帝老子未婚可能不稀奇,但是枼国却截然不同!
这枼国自建国以来就有一个成文的规定,登基的国王必须有婚配,即使继位时因年少或者其它原因没有配偶,也须在继位后半年之内完成大婚。
而如今英俊沉稳年轻有为的枼国国王继位三年有余,竟然一直力排众议,不肯完成王室规定的婚姻!
于是乎,各种各样的猜测假想传说纷踏而至,悄悄地漫布在枼国各个大街小巷,千奇百怪甚至离经叛道,什么样的说法都能听到。
这中间也不乏其人不遗余力的在国王跟前周旋保举推荐,明着响金锣,暗着敲边鼓,拼命的想让他们中意的女子来填补王后这个空缺。可这国王全当听不见,看不见。有臣子急了,搬出先律条文来压他,结果,被他不动声色地处理的干干净净。三次两次杀鸡儆猴之后,再无人敢提这事。从此立威天下,耳根清净,三年下来,枕畔却依旧空空如也。
未婚?至今未婚?
天,他该不会真是走上了……断袖那条路了吧?我望天。
那小受宇文鹤整天在他身边转悠,不会真是把他诱导成货真价实的强攻一枚了吧?
想到这里,彻底无语。
只是……明明有那么霸道的亲吻和强烈的欲望,为什么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势?
为什么?
心情莫名烦躁。
想不通。于是放弃。
反正总有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不需要现在浪费脑细胞来深究这些复杂又无聊透顶的问题。
这日我们来到了铮夕城。
傍晚时分,天色晦暗,铅云低垂。
青竹抬头看看说要下雪了,不如先找间客栈休息。于是我们在城中一家“云来客栈”要了四间上房歇下了。
晚饭后,天上落下了雪珠子,细密而急切,不一会儿的功夫,远处的屋宇已经覆上薄薄一层轻白。
屋子中央的火盆中爆出哔剥的声响,我倚在窗前看着越来越黑的天和越来越浓的雪色。
说起来,这还是我穿越来后第一次看见落雪。
时间过的好快,眨眼的功夫,已是三年多近四年的天气。
曾经在北方长大的孩子,怀念冬天那银白色的世界。
可忘忧岛上那三年,天气就是再冷,也不到降雪的地步。
没想到在这里,终是如了愿。
雪越来越大,一片片一团团,直如扯絮一般绵绵不绝。
风一来,芦絮般的雪纷纷扬扬地飘落,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白。放眼望去,已是苍茫。
我伸出手去,接了一片雪花,结果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片白色的小花就在我掌心里化成了一滴圆圆凉凉的水珠。
呵口气,眼前雾茫茫的一片。
风灌进脖子里,凉飕飕的。
儿时跟小伙伴们在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的情景历历在目。
“飞飞,别站在那里吹风,你身体刚好,小心受凉。”身后青竹取了件白狐大氅披在我身上说。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转身微笑:“我一早好了,你别担心。只是这些年都没有见过雪了,一时高兴,就多看了两眼。”
“是不是想家了?”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顶问。
“家?”我抬头,忽然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然后笑着摇摇头说,“不,其实,有你们在的地方,就是家。”
他柔柔的笑着,轻轻拦我入怀:“这些年,着实委屈你了。要习惯这一切于你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一开始当然很难,完全的陌生完全的不了解,不过渐渐就好了,而且很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你们……以前觉得自己很背运很不幸觉得生无可恋;但现在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很开心很快乐,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天色晚了,你早点歇着吧。明天出了城。再往西走上百里就到都城珞冰统辖范围内的小镇了。”
青竹帮我铺好了床,用暖炉焐热了被窝,又轻轻在火盆里添了几块炭火,大概怕我闷着,随手关上窗后,又留了一小隙窗缝。
“嗯,好。你也睡吧。晚安。”洗漱后我窝进了热烘烘的被褥里。
“晚安。”他在我额头印上一个轻吻,转身出去带上门。
雪一直下,缠缠绵绵大半夜,浅浅细细的声音如同筛盐,划破寂静的深夜。
睡眼惺松的翻个身,看到窗纸被映的透亮发白,闪烁着清冷的光。
好大的雪啊,下了这么久。
瑞雪丰年,希望来年人们能有个好收成。
转个身,又沉沉睡去。
---------------累个半死,爬去睡觉的分割线-------------
今天的那个检查,简直折腾的人……半死啊,好累……本打算就爬床睡觉,明天再说的,可是看到朋友们的留言,要我无论怎么样,先报个平安……又看到那么多人留言安慰……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半夜起来码文一章= =……
首先谢谢大家的关心,今天去做复查,结果基本良好,头部已经没什么大碍,除了外伤,一切应该算是良好的~~
再说关于之前因为某篇评论而生气的事情,也感谢大家的支持鼓励,我已经不生气了:)我这个人,算是比较能看得开的,不鼠肚鸡肠,也不想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所以笑一笑,就当这事儿没看见没发生过好了……这世道,有人喜欢来挑衅,有人喜欢掐架,我又何必顺了他们的心陪他们演出闹剧呢?所以回头想想,就如幂月说的,人生苦短,不高兴也是过,快乐也是过,为什么不过的开心一点呢?
再次谢谢朋友们一直以来的关心和支持,女巫在这里给大家鞠躬了~亲~
周末愉快,爬走睡觉……
倾城一笑
次日一觉醒来,发现雪已经停了。
推开窗,一股清冽的空气扑了进来。
明媚的阳光照耀着这银白色的世界,处处闪烁着纯净的光芒。我不由的眯起了眼。
院中,累累白雪积压在枝头,远看,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胜景!
风吹过,不胜重荷的白雪纷纷扬扬飘下,又极像是雪白的梨花在漫天飞舞……
风过梨花片片,在空中流浪,漫漫轻舞……好美!好美!
突然,在这一片洁白的世界里,一个红色的背影映入眼帘!
暗色的红,既不极尽张扬,明艳夺目;也不敛尽光泽,晦涩深沉。
他走的不快,却也不慢。
行走间衣纹流动,深红色的斗篷随风轻摆,外沿三四寸的白狐毛有着轻轻软软的暖意。
黑色的发映着红色的衣,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差。
啧啧,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的能把红色穿出这么好看的味道。
心里正想着,就见他停了下来,站在雪瓣飘飞的大树下,轻轻的,转身……
仰头,对我展颜一笑……眼中的微光似惊鸿掠影秋水明镜……
一瞬间,四周万籁俱寂,我忽然忘记了呼吸,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思绪。
只听见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笑容啊,似有万丈的光芒瞬息迸发,漫天落英般翩跹的雪花都在他璀璨笑容的耀映下相形失色……
那样的质朴,又那样的动人。
微笑的刹那即是永恒。
“飞花,早!”他招了招手。
我这才从呆滞中回了神,展露出一个笑容,说:“离离,早!”
那满园雪花的清冽,那一抹跳跃的深红,我想,从此便会在我的的脑海里,飘袅不去。
那双鲜明的眼睛,那抹动人的微笑,会让人愿意穷尽一生去深深记忆。
……
腊月十二,一行人快马加鞭来到了都城珞冰。
天色不早,我们找了家客栈要了四间上房歇脚。
刚躺下不久,敲门声起。顺手拉了件厚衣服披着,开门将离离让进屋来。
原来是有密报传来。
说大熙国朝廷高官、武林盟主还有两大帮会虹风教、赤炎帮千辛万苦各得藏宝图一份(自然这个“千辛万苦”还是离离一手导演其心腹友情客串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众人垂涎觊觎,摩拳擦掌,明争暗夺,风云四起。此刻大熙武林正开展着一场轰轰烈烈的“肃清”运动;而浦宣若英的铁血大旗们也因为这数不清的财富和武功秘籍而按奈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加入了争斗的行列……
国内形势一切按照我们既定的路线顺利的发展着。
烧掉纸条后,离离不动声色的拨了拨灯心问道:“还有最后一块地图在我这里,你确定要把它流放在枼国境内?”
这……我不知道。于是顾左右而言它:“现在没人,你还是把那面具摘下来说话吧。这样看着可真别扭,青竹也是,怎么给你弄了张这样的?”
说起来,这张面具真的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难看。其实如果把面具上每个部位单独摆在一处,都挺漂亮端正的;可不知为什么,就这样放到一块,怎么看怎么个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他倒是毫不介意,摘下面具说:“你心里知道为什么,何必还要问出来。”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
自从那天我不经意赞叹了一下他的倾城笑容,如花动用各种借口跟他“友好切磋”了n回;青竹呢,就没收了之前的那张面具,给他换上了现在这张……
“嗨!发什么呆呢?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哦……那个啊……明天先去爵府看看形势再做决定吧。”我含含糊糊。
“怎么?心软了?”他貌似研究的俯身,嘴角噙着不在乎的笑,眼中闪烁着揶揄的光,“当初我劝你先不要对枼国下手的时候,你不是还把话说的丁当响么?怎么现在又犹豫了?是不是因为听了某些小道消息所以觉得于心不忍呢?”
我恼羞,虽然没成怒,还是故意提高嗓门说:“我想干什么要你管!”
他收了笑容正色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轩辕兄弟本就是可以联合,所以你此刻心软不假颜色没关系;但日后若遇上了某些人,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的仁慈而毁了我们这么久的策划安排,到时候陪了夫人又折兵陷你自己于不利不说,还很可能会殃及天下百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说的,至于这么严重么?我擦汗,“拜托你以后不要一天到晚开口闭口就是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之类的好不好?会累死人的!你要知道我跟你不一样,你打小就读史书入朝堂,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我可是从生下来就逍遥自在惯了的人,肩膀上没你那么多的道义责任历史使命感。所以你别老拿你那套来要求我,大帽子戴太高真会死人的……”
他无奈的摇摇头,“好,不说不说,你也不用一天到晚死啊死啊的挂嘴边上,很好玩么?听着让人心里头抽抽。”
“心里抽抽?”我眨着眼睛调皮的说,“我怎么没看出来?”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贴在胸口,做哀怨状:“不信你摸摸,很疼的……”
手抵上他胸膛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嘴上却笑着说:“我看你不是心里抽抽,倒像是脑子进水抽抽了。”
“你说什么?”他气的眉毛都歪了,“我这么担心你你居然说这种话!”
“好啦好啦,”我抬手去抚他的眉头,“你浑身上下也就这双眉毛还能看,你就行行好,别虐待它们了……”
“你……”他做吐血状。
嘿嘿,心情愉快的想打呼哨。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他不笑时也带三分笑意的满不在乎的一号表情我就有一种想要扑上去扯着他的脸揉扁搓圆的冲动,想要看见他因为气急败坏而多变的神情……
真是……莫名其妙……我是不是有些坏心眼,还是我心理变态,或者是……有虐待他人的倾向……
“喂,喂……飞花我说你怎么又走神了?”
“离离……”
“嗯?……唔——”
某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竟然张开了嘴唇,我当然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