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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流之我的游戏规则第49部分阅读

    的同辈提起林老大无不钦佩。倒是家里对胡老师教的东西,比如《呐喊》,表示了些许不满,认为是激进的文章。但是我好歹还是小祖宗,胡老师也不像外表那么软弱。双方坚持下,我还是照上我的课,胡老师还是照教他的书。

    大半年后,我至少从见识上已经超出同龄人很多了,太爷爷的问题大多已经不能难倒我了。倒是我问的比如行星恒星啊太平洋啊什么的他们一听就头大。比如我就连续几天掺着人家问为什么土星有光环和冥王星那么小或者星星上有没有人之类的,连一心想维持师表地位的胡老师也只有挠头的份。哈哈,我也可以当老师了哦(大概是对4、5岁来说的……)。

    随着学习的深入,学的东西也多了起来。家里也多请了个林老师,好漂亮好漂亮的哦。她是学文学的,很会唱歌,真的很好听。现在我一天要学历史(不光是中国的,还有世界的),文学,物理,地理,音乐,还有我强烈要求的外语。生物我也没事翻翻书。但是很多写得都不清楚。我就纳闷了:人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吗?找几个开开来看看不就好了?(汗)

    林老师才大二,她很喜欢教外国文学。虽然我才不到10岁,但长期被胡老师耳渲目染之下也多少了解了一些东西。我特喜欢百~万\小!说。每月都要买好多好多书看,大多是自然科学,博物学和小说。从书里我认识了大仲马和雨果,认识了李奥纳多和拉菲尔,认识了拿破伦和苏沃洛夫。像每一个少年一样,我也深深地沉『迷』于军事当中,虽然两位老师无法多教我什么,但我仍然用两年时间自学了克劳塞维兹的《战争论》(为什么那么长?笨,我还要学德语啊)。中世纪骑士小说和众多战争描述使我向往于金戈铁马的硝烟中,虽然还没意识到战争的残酷。两位老师的学识着实不少,倾囊相授之下我也可以简单的用法语英语德语(自学的)糊弄糊弄广州城里的老外们了(注意,由于见识的增加已经不是称洋人了)。这一年,我16岁。

    注释:1 《中国小说史略》1923-24;《彷徨》1926;《小约翰》1928;《桃『色』的云》1922译成;《呐喊》1923;《狂人日记》1918刊登在《新青年》第四卷第五号,评击家族制度与礼教之弊害,也正是陶家反对的原因之一。

    2 李奥纳多·达·芬奇,国内忽略了他被习惯称呼的名。但国际统称是李奥纳多。拉菲尔的姓是桑蒂,父亲是大公的御用画家。

    3 雪狐的一、二节背景开始是1927年,主角陶然10岁多。当时孙中山去世,蒋介石上台,1926蒋北伐,1927国共关系破裂,同年由于苏联干涉错误中共被左派掌权,转入地下,1927年底蒋实质上掌控了整个中国。

    4 关于主角买书的问题,我想广东第一商会应该买几本书不成问题吧?大学的教育那时侯已经相当完善了,大学生当教师一定比跟半现代半传统的小中学好太多了。

    5 关于禁止议论国内的问题,主角在国内的部分将在大体上完全按照史实。当然主角是要最终出国的,不然怎么和不入流接上啊。陶家我并不打算用过多篇幅描写。反正帮不到忙,是最后让它衰败还是集体移民再说吧。广东人的乡土情节不像其他地方那么浓重的。

    不入流之雪狐传——作者:tr 雪狐篇 第三节

    雪狐篇

    第三节

    1933年是万事之始的一年。很多影响后事的事在这一年定型了。包括希特勒和罗斯福的上台。

    3月3日,德国『共产』党中央『主席』台尔曼被捕;4日,美国罗斯福就任总统,在就职演说中提出“睦邻政策”;6日,美国总统罗斯福宣布全国银行停业4天,禁止黄金出口;14日,德国宣布『共产』党为非法组织。4月24日,德国国家秘密警察(“盖世太保”)建立。9月,老一代广东军阀,1922年反叛孙中山『政府』的陈炯明在流亡数年后于香港病死。

    而在中国广州,一个16岁锦衣玉食的少年的眼里,一切还是老样子。除了因为前几年的内战而引发的军人戒严带来的外出游玩的不便和社会『马蚤』『乱』的不安定因素,在家里闷头苦读的少年根本没闲心去了解外面征战背后的利益交易。

    3月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是南方的广州也弥漫着新春的气息,即使是街头偶尔可见的搜捕共党的荷枪士兵也无法驱赶人们心头对新的一年的憧憬。作为广州的大户,陶家也自然受到『政府』的盛情邀请参加一系列的社交活动。

    蒋先生在去年登上了国民党的权利颠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广州『政府』也充斥着一番阿谀奉承的风气,到处是遥祝蒋委员长万事盛意的贺词。小孩子当然对此兴趣缺缺,在大人腿边到处流窜。而我在这里又看到了林锋。19岁的他已经有资格陪同父母一起交际周旋于显贵之间了。一身笔挺的西服看的我两眼发直。

    家人自然也看到了竞争对手的林家,于是不温不火的冷嘲热讽开始夹杂在挂满微笑的问候之中。商人的精打细算被表『露』得一览无遗。从小处于这种环境的熏陶下,我也堪称交际高手了,老爸还一直打算要我将来当外交家呢。不过越是了解这些就越是厌恶这种虚情假意。还是我和林锋的过命关系实在多了。

    “你又溜出来了,小心回去你的小屁屁。”发育的林锋俯视着我,一脸老成的样。我考,不就是长我4岁吗,他母亲的呈什么能啊。“别别个死耗子就冒充打猎的,不就是换了套西服梳了个分头吗,整个一『奶』油小生德行。”我愤愤不平地说(不过那时候好象都是这样…上海滩全是这类的)。“倒是你,要是你姥爷知道你跑出来和陶家老三一起,非蹬腿了不可。”

    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现在都忙着发财了,谁还管我啊,好歹老子也是广州城里的一霸。你呢,学了什么东西没有?”人家现在可是广州黑帮青年一辈响当当的一号头头了。“我说,等几年来帮兄弟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晓得吗,你小子脑袋里的东西顶得上一千个混混(他母亲的就那么少啊)。”

    我嘻嘻一笑,“得了吧你,记得我要当什么嘛,当兵耶,到时候就和你玩官兵抓强盗。”一句话整得他哭笑不得。“走走,兄弟我做东,咱哥俩好好的喝几杯去,怕是有一年多没坐一起过了吧。上次还是在蒋委员长新任南下视察的时候候,你小子还往车队丢了串鞭炮搞得鸡飞狗跳的。这次刚好带你见一个人,去了就知道了。”

    广州最大的满春楼已经挤满了春节欢庆的人。忙得脚跟打后脑勺的跑堂一看我们就立马跑了上来,一付连抱12个儿子的表情把我看得直皱眉头:“哎哟,林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楼上雅座恭候呢。要不要找几个姑娘坐陪啊?”

    林锋摆摆手:“这次不用了,我还有客,准备个清净的台子。”跑堂的一转头看到了我:“哟,陶家三少爷也在啊,小人真的瞎了眼,没看到您……”他一看到我的眼神马上没话了。他母亲的我就那么小啊。(16岁…大家那时都在干什么呢?)

    座是东三楼的包厢,柚木红漆的屏风,景德镇的全套瓷器。红木桌面是大理石镶嵌的奔马图。酒也不再是几个铜子一瓶的白干,而是正宗绍兴女儿红。“好怀念那时哥俩大闹学堂的威风啊。”

    “就是,你小子那时候就开始收保护费了。”

    “那有,苍天作证,只有那几个不长眼睛的家伙。你也是直接收益人啊,还好意思讲我。”林锋一脸表情就好象是在说“我们是一条绳上两只蚂蚱”之类的。“老子最恨伤害无辜了,你知道的。”

    我点点头。林老大手段之恨广州尽知,单单瞒着他家人。不过那只是对敢太岁头上动土的人来说的。林锋本人怎么看都是个大个点但知书达理的阔少爷。

    而我呢,刚刚才被跑堂的当没长大的小家伙……

    门开的声音传来。“客人来了。”林锋说着站起来,我也跟着去迎接。

    先是客人绕过屏风,然后我愣住了。

    那是一头金发。林锋这小子不会外语啊。

    在广州,外国人不少见。但是这个也太另类了。因为……在那头浓密的金发下面……

    那是一张脸。

    (众人愤怒,抄家伙向作者招呼而去……)

    ……

    ……

    ……

    ……

    一张东方人的脸。

    不入流之雪狐传——作者:tr 雪狐篇 第四节(修)

    004

    正文  第四节

    雪狐篇

    第四节

    那家伙和林锋差不多大,长得到是挺帅气的。

    “『奶』『奶』的,整个一小白脸样,”我愤愤的想。

    “怎么就是比我帅点啊。”(人家成熟啊~~~)

    “还记得吗,那个从小和你一起欺负隔壁小姑娘的家伙。”林锋笑着说。

    哪个啊,我小时侯惹的人海了去了,你林锋也没少搀和啊,你这么说等于废话嘛……等等,那家伙的笑容,让我想起了什么…

    还是那招牌式的微笑。“你好,我是龙『吟』。”

    “天啊。” 这是我第一个想法。这就是以前那个整天带着我调戏未成年少女的家伙啊(龙『吟』郁闷中,怎么整了个这么个名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去了德国嘛。”

    “是啊,我一直住在祖父那里, 前几年开始周游各国, 转着转着就到了香港,想着老朋友,于是回了国内。”龙『吟』笑着,一脸老成样『摸』着我头说,“快十年不见了,你小子也一表人才了啊,听说你现在可是头悬梁锥刺骨苦读书啊,不简单哦。”

    这小子显然是威风多了,西装笔挺英气满面,整个一少女杀手,比我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好多了。虽然16岁也不小了,但我真的好想快点再长大点哦。能和龙『吟』、林锋一样威风。小时侯街坊头痛的三人组现在变成两个老大带一个跟屁虫,而我很不巧——就是那条虫虫,任谁心理都不会平衡。我恨青春期!只差3岁就差了这么远。

    既然都是老朋友了,那我也不用装什么知书达理的了。“你啊,少来了,不就喝了几年酸牛『奶』就变洋人了啊, 一棵根上长的两棵苹果树上怎么也不会叫橘子树的。”我一把打掉他的手说。

    龙『吟』一听这话,脸上不易觉察地呆滞了一下,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林锋眼尖,马上打圆场:“来来来,自家兄弟嘛,客气啥,别干站着。坐坐。小二上菜了啊~~~~~ ”倒时我隐约听到龙在小声嘀咕:“橘子?苹果?或者两个都不是了……”

    带着没头绪的狐疑,我乖乖地就坐。似乎我的话触动了龙的某些隐思,反正他在饭桌上出奇地活跃,和我们大谈他游历各国的见闻。龙不愧是时尚贵公子,从巴黎的时尚到哥萨克的舞蹈都头头是道,只是每当提及在德国的时候,他就找话带过去。

    但是至少在他的知识领域范围内,龙是很乐意解答我的诸多问题的。似乎这也可以为他借以冲淡刚刚由我无意中挑起的他心里的一丝惆怅。

    对于涉世未深而求知欲极强的我来说,龙就像是一本厚厚的百科全书。很多长久以来学习中的困『惑』都由他给了我实例解说,比如地中海的『潮』汐或着维苏威山下传说中的庞贝,西西里的家族黑帮到德国的十月革命……同时,也有很多德国历史和政治,比如前几年因啤酒馆事件锒铛入狱,而今领导政党的希特勒。我丝毫不演示对那位传奇般的强力人物的崇拜。

    “现在的中国是动『乱』之始,如果有那么个有魄力的人,我们会更强大。”与在其他方面和我极为投缘不同,龙『吟』似乎对我的政治取向不以为然,但是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反驳,毕竟4月那位天生的领袖才刚发表了极为轰动的竞选演说,现在整个德国对其的支持率一直是持续上升中,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作为一向亲德的我,受点影响是很正常的事。

    当听到龙『吟』的叔父就是著名的威廉·卡那里斯海军上将后,我心里那股戎装的向往又蠢蠢欲动了。虽然并不完全清楚这个上将真正到底是干什么的;虽然根本没想到到底能要求什么帮助;虽然甚至没打算好去了那里要做什么,我还是兴奋地开始一个劲的怂恿龙带我一起回德国,并扬言要:

    “要从正在壮大的德国,为中国带回铁与血的渴望”。而龙这次毫不犹豫的试图扑灭我心头的狂热。

    “你以为德国就是天堂啊?”他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德国周游列国吗?不错,这是长见识的,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德国内部萌芽的种族观念。这种观念是针对所有非日尔曼血统的,连我这种混血德国人都是潜在的针对目标,何况你了。”

    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那么我也就不是我了。我始终坚持认为德国,特别是悠久的德军——将是我一展抱负的地方。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后,龙『吟』放弃了。“即便你可以去到德国, 按照德国传统也是要从最低层做起的。你想清楚,一切要你自己的努力了。”

    …………

    不入流之雪狐传——作者:tr 雪狐篇 第五节

    005

    正文  第五节

    雪狐篇

    第五节

    陶家了。

    陶家老三放着好好的阔少爷不当,非要到德意志留什么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特别是小三子还提出完全不用家里安排帮佣和跟班。这年头,谁要是这么想,那脑子一定是烧了。

    谁也不敢声称陶家老三脑子烧了,所以家里人轮番上阵。从叔嫂到姑婆,从老祖宗到堂表亲。劝也劝了;骂也骂了;从谆谆教诲到指桑骂槐;从浪子回头讲到传宗接代。威胁利诱有什么用什么,就差没上老虎凳、辣椒水了。这小祖宗任谁劝骂都不听。小子天生祖传的倔脾气,越不准他越硬。

    一个星期,整到大家都没辙。于是太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几个老爷子像孩子般直生闷气,老太太们天天伤心。整个家搞得是鸡飞狗跳。

    两位先生是外人,没什么发言权。不过私下里胡老师倒是对我的志向很不以为然,天天灌输资本论之类的,意思就是要我明白资本主义社会没一个好东西。亏得他学理科的,讲起马克思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