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起在正厅里,来一波就仔细的看一波,有时候还主动的跟着清点,当然这没少在其中动手脚。
可是这并不能使她心里平衡,此刻与柳月儿倚在榻上,手里还拿着一只紫金珠子,这珠子没一颗都是缕空的,而且雕刻手法奇特精致,可谓是爱不释手啊。
柳月儿和她就躺在一起,手里把玩着的却是一只千足金的步摇,很大的一支,随着她翻来覆去的看,从青鸾口中悬出的流苏从她手背滑过,感觉十分舒服,“不如我们去給她要些吧,那么多她带着去嫁人,到时候都成了别人家的。”柳月儿突然提议道。
“从前是咱们小瞧她了,竟不知道她能认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现在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你以为她还会把东西給我们么?”柳婉儿心里酸酸的,可是却又不能不否认现实。不过随即想到家里的玉屏儿,那女人和柳慎长得七八分相似,回去收拾那玉屏儿是一样的。
柳月儿忽然抽啼起来:“你倒是寻了个好郎君,过两三年有了儿子,就能封诰命了,可是我连嫁妆都没,府上本来就清贫,置办了你的嫁妆已经所剩无几,如今她又要大办,等到我的时候,只怕两尺红布都拿不出来呢!”她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心。
这叫柳婉儿有些心疼起她来,沉默了片刻忽然爬起身来:“你说的及是,咱们不能就这么坐着,得去瞧瞧娘,让娘赶紧給出个主意,不过那些东西既然进了柳国公的大门,就是柳国公的东西,她要出嫁,陪嫁不能少,可也用不着那么多,至少得給你留下嫁妆,还有小弟以后成亲也不能马虎。”
柳月儿连连点头,当即二人简单梳妆一番,就去看还在病中的周苑,把心里的想法与她说了一二。
周苑也认为自己真的得了伤寒,因此也不容她们俩多待,说完就急忙赶出去。自己却抽啼起来,一面却喃喃骂道:“你个没出息的,当初不是说自己在江湖上谁见你都要绕道三分么?如今怎么跟个耗子似的躲起来不敢见人了,方才婉儿月儿的话你也听见了吧,你便是不为月儿想,你也要为豪哥儿想想。”
随着她的哭腔,床边的高大屏风后,缓缓走出来一个高大的嬷嬷。
他坐到床边,就开始毛手毛脚的,一面安慰着周苑:“你别着急,那么多好东西既然进了这大门,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人拿走,只是此事得从长计议,你也莫要着急。”
周苑却不买账,甩开他的手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什么都从长计议,现在却什么都没办成,反正这次我不管,无论如何,那些东西她不能带走,那都是我豪哥儿以后要娶媳妇用的。”
“好好好!”这人及其会哄周苑,连说三个好,一面把脸朝她贴过去,又是一番好言哄骗,那周苑瞬间就被她逗得呵呵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