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酒,这是率性,哪个小家伙不在背后嘲笑长辈?而在我们这些老头子眼里他很顽皮却不做作,小孩子该有的毛病他都有,这就是真,而你与他一般年纪却在要在长辈面前扮作成熟,这便是虚,老人有舔犊之情倒是不错,但我们只舔好孩子,别觉得自己有多可怜,真比苦难,你还能比方航多?承你叫一声爷爷,老头子托大问你一句,九死一生的经历你有几次?再看看方航有几次?”
哎呀,怎么能这样说呢,忽然间发现自己有这么多的优点,好让人家不好意思呀。
说真的我从未想过陈春峰几人的立场,即便他们真的被乐正林感动了,最多也是两不相帮,哪怕他身后有五乘会杀死我也无所谓,如今我在意的只有山女,只要她在我身边,虽千万人吾往矣。
“话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死心了吧?”牛哥淡漠的拔出了青铜剑:“挑个人吧,我们没时间与你浪费口舌。”
这一次,乐正林一反刚才的恭敬,只是对山女说:“考虑了这么久是否给我个答复?”
牛哥脚步一错,持剑而立:“这么说你有后手?”
我说:“应该有吧,五乘让他隔着十米距离问话,有了结果即刻远遁,这十米距离只够他喊一句话,估计有万全的把握能让咱们不会一见面就杀死他。”
“正林,你自己走吧,我留在方航身边。”这是山女的回答。
乐正林很激动:“为什么?难道方盈盈的记忆消失了么?我哪里比不上他,虽然没和你同生共死过,可你知道的,如果有同样的遭遇,我会做出与他一样的选择,盈盈,还记得那个夏天我教你画画的事么?看着塑像,却情不自禁的画出了我的模样,这些事你都忘记了?”
“但是你和方航长的一样呀,我只是画心底里挥之不去的容貌,当时以为是你,现在我知道是他。”山女搂紧我的胳膊,她与人类女子最大的差别就是天生一副小心肝,装下了一个人之后对其余人不假颜色,绝不会有一丝的怜悯:“正林,感情是从经历中滋生的,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咱俩经历过的不如我与方航的多,所以我更喜欢他说更也不确切,我一直拿你当他,而这不是我的错,你也知道那时候我失忆了。”
乐正林说:“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不比他对你少。”
“少很多,你说女人盼些什么?还不就是盼着喜欢的男人能将整个心装着她么?在浙江,方航只是无意间瞥了我一眼,不顾车在疾驰,下意识的想要走到我身边,可你刚才见我牵着他只是微微一怔就继续心里的计划,想要说服陈爷爷他们不再插手,这还不能说明么?”
乐正林要解释可山女摆手阻止:“说这些只是念在浙江我对你承诺却无法做到,你不需要解释,我睁眼看到的人是他,以后也就只属于他了,方航哥哥从未抢过你的方盈盈,从始至终,山女只是他一个人的,就连那个名字也是他选的,我不知道同样的方盈盈为什么会在二十年前就存在,但只要与我有关的,早已打上了方航的烙印,就像他从出生时便注定会来到我的面前。”
乐正林面如金纸,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他昏沉的摇晃着脑袋好像快昏过去,撑着地的手的五指埋进了地里,一根小木棍戳破他的手掌,在手背上露出了染血的尖锐。
乐正林爬起来,眯起眼盯着山女,右手撕开了上衣露出心脏处绘着的朱砂红符,他沙哑地说:“把她交给我,换杜妞妞u子平安。”
我像老乌?似的盯着他的胸前看:“这是啥?”
“索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