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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王爷是女滴第11部分阅读

    缢浚泵芮殂核克柯坡频卮友鄣坠雌穑碧浇悦婺昵?英俊的随从眼里。

    随从心神一个恍惚,登时就打了个激灵,忙将眼神自尹子墨那张桃花妖媚的脸上移开,他已然明白对方使了媚术,好险,差一点儿丢人。

    元昊直接将尹子墨揪回到自己身边,“我的人,你就不要打主意了,什么主意都不要打。不想走,就老老实实跟着,不然,我把你丢进军营里,那里可是多少时日都没有一个女人的。”

    尹子墨大大地抽了口气,委屈至极,“我是好心帮你测试他的功力如何,是好心啊,是为了你的身家安全着想哎,你不要老把我想得——,就算是兔子他也不吃窝边草的好吧!”

    接下来的话,被元昊一道冷厉的眼风很吓回去了。

    随从们大多是见过殿下这位十分另类的师弟的,虽然通常一年能见上三回就已经是很稀奇的了。

    元昊平日里还算平易近人,只是对着尹子墨的时候,那就只能是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来形容了。

    尹子墨高高兴兴地跟着元昊去了柘城,谁让他从辽都一路追踪无双的下落,只追到连城,也只是追到苍茫雪原上尚未被完全覆盖的点滴红梅,幸好,碰上了元昊,不然,估计又得睡树上了。

    不过,听闻,师兄和那个无双好像有一腿啊。

    师兄整天一副老头子的模样,要勾搭上无双那样的人物,怕是不易,哼,殒身大火,鬼才信。

    正文 075 茶楼

    熙熙攘攘的街上,人流如织,人声鼎沸,人气旺 盛,战争如过眼烟云,被人们抛得无影无踪,依旧着往日得柴米油盐酱醋茶。

    茶楼里自然更是一番热闹景象。

    “话说,宁王身形如鹰,一个纵掠已飞上了城墙,那守卫的士兵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脑袋已与脖子分了家。宁王在城楼上如入无人之境,手中一把明晃晃亮银大刀,手起刀落,如割韭菜般,只听嘁哩喀嚓,那黎军根本不及反应,全都回了老家——”。

    说书人正大瞪着眼睛口若悬河唾星四溅的讲到宁王魔性大发杀人如麻,有人插话。

    “既是攻城,难道只有宁王一人杀敌不成,其他楚军呢?”

    “这宁王乃楚军数万之众的主心,自是要多些言语来讲,正所谓文有侧重人有主次”。

    “接着说啊,宁王接下来怎样啊?”有人正听得起劲,已开始催下文了。

    “咳,咱们接着说。宁王一个人在城楼杀了个尸积如山血浸墙砖啊,一身白色战衣被染了个红梅遍布,真真仿似嗜血阎罗转世夺命煞神下凡。只见他一个飞身,自八丈高的城墙疾落而下,犹如蒲扇大小的铁掌直直的拍向重迂千斤的城门,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那城门竟生生的被一双肉掌击得倒下半边,另半边也已粉碎形同朽木。那城外早已埋伏的楚军势如破竹般潮涌入了城,杀得黎军是片甲不留。”

    “那宁王的手若真如蒲扇一般,定是个身材极为魁梧之人喽?”趁着说书的喝茶润口,有人刨根问底。

    二楼临窗坐了两个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其中一位穿白衣的还伸出了自己的手,蒲扇?那该有多大!

    “那宁王——嘿嘿,不瞒你们说,我是亲眼所见亲身领略。”说书的抖开扇子扇了两下,不急着说,看着场下听众的反映。

    “说呀,急死个人,卖什么关子啊?”有人听得起劲,嫌不过隐。

    “哪有人手真长那么大,八成是在吹牛?”有人怀疑。

    “宁王岂是你能见到的,快些讲来,若不好,老子连茶钱都不付!”有人脾气暴躁。

    说书人一扬手中折扇,场下静了声。

    “那宁王,你道是什么人,先皇幼子,新君宠弟,手执全国兵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是英资丰伟龙形虎步气宇軒昂,身高八尺有二,面似银盆,狮鼻虎目,四方大口——”

    “噗——”,先前那位白衣人刚入口的茶相当没形象的喷了出来,还好同伴坐在一侧而不是坐在对面,“咳咳咳——”还被呛了,只咳得玉面飞红眼梢挂泪。同伴实在不忍,帮他顺着后背。

    有人皱眉向他们这边瞥了瞥,是不是来听书的,还是来捣乱的,嫌他动静太大。

    同伴斯文些,带着歉意向邻座微微一笑,顿时让众人生出几分月白风轻明朗清静之感,清秀俊朗的面容笼着一层仿若天境谪仙的飘渺气质,众人一时间恍若沉醉其中,再无人在意方才有些搅局的声响。

    “啪—”,一声醒木,将魂游九天的众人惊回了真身。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正文 076 寻芳楼

    出了茶楼,楚煊斜睨着金亦辰,“宁王应该改个名号,叫阎王我看正合适。原来在堰城人民心中,宁王的形象是如此的高大英武,相貌出众啊!”

    “宁王救堰城人民回返故国,百姓感恩戴德,将宁王奉若神明,顶礼膜拜,实乃宁王之大幸。”云淡风清的把球踢了回去,又加了一句,“方才的约定可还作数?”

    看着金亦辰老神在在的样子,恨得楚煊牙咬得咯吱吱响,忽得面上浮出一丝诡异笑意。

    “作数,当然作数,爷我说过的话,何时食过言?”无视对方听到‘爷’这个字眼变得有些僵硬的表情,楚煊心情大好的举步头前走着,“总得有个地方理妆不是,刚好这堰城里还有个相好的,就去她那儿了,顺带让人好好招呼你这位贵客!”

    楚煊的伤经了金亦辰特制的药汤浸泡,又上了生肌祛疤的秘药,伤势愈合的很快,隔天就下了床,又泡了一次药浴,满身的伤痂脱去新生的肌肤粉嫩滑腻。

    架不住某人的软磨硬逼,金亦辰允他出门散心,只不许骑马。

    楚煊笑得跟个狐狸似的,扯着他陪自已一起出了门。

    喝茶间听到说的书竟是自己,一时兴起,与金亦辰打赌说书的会把自己说成什么样儿。

    一向自命天下第一美人的楚煊坚信自己的美名早已名满天下,说书的绝不至于孤陋寡闻把自己说成个莽夫。

    金亦辰淡定一笑,宁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真正见过的又有几个?个人心中自有计量,或许会说成凶神恶煞也不一定。

    楚煊说,若说成个丑的,就穿了女装陪金亦辰逛遍堰城。金亦辰要输了,就自干一坛女儿红。

    结果,楚煊带着金亦辰去了寻芳楼。

    “你在这儿先耍一会儿。”楚煊丢下一句,向后面而去。临了,还给穿花似的花娘抛了个媚眼。

    花娘一颗老心,被那一眼流波晃得起了波澜,半天才平复。一回眼,哎哟,走了个妙人,还有个仙人。

    几乎扑进了金亦辰怀里,声音嗲甜得发腻,“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来来来,雅座里请,我们这儿的姑娘是全城里最拔尖的,公子喜好哪样儿的啊?是娇媚可人的?是文慧多才的?还是——”,花娘顿住声音,笑得十分之春情,“颇懂床弟之趣的?”

    金亦辰嘴角弯起了浅弧,看得花娘心口一颤,明明没有方才那位公子哥俊,可怎么看着总让人摇摇欲醉呢?

    “那就一样来一个,如何?”

    清清淡淡地一句,一出口就让花娘心花怒放,真是个有钱的主儿,“好咧!”眼前全是白哗哗的银子,哪还管金亦辰是圆是扁。

    金亦辰看着花娘风拂杨柳般地出了房间,立刻起身将所有的窗子都开了个透亮,深深地吐纳了几大口气息,才将心头那股因浓重的脂粉味薰得难耐的烦闷略微舒缓下去。

    不多时,花娘口中环肥燕瘦多才多 艺情趣十足的各色美女鱼贯而入,足有十几位之多。忽啦啦站了一屋子,真真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饶是金亦辰定力非凡,满眼里全是玉臂坦露酥胸高耸长腿隐现且这些温香软玉还有一拥而上主动扑倒之势,一个个看着金亦辰玉一般的人儿,仿似久旱逢了甘霖一般。

    他就知道,楚煊哪那么好心,领他来花楼就只让他喝茶歇脚。

    女人嘛,巧言令色一笑而过,也不算什么。可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极品男人,这些姑娘们可不准备就此放过。就算不能春宵一度,温存一番也还是可以的。于是一个个风情万种媚眼如丝更有甚者,将原本就少得可怜的纱衣越发地散了开来,大片白嫩玉肌完全呈现在金亦辰面前,生生地挑逗着。

    金亦辰脸上一抹极明显的苦笑,谁会想到,一个男人到了花楼没嫖妓反倒被一群女人给嫖了。

    “呵呵——,这是怎么了?招待客人也不是这么个招待法儿,都下去吧!”一个曼妙无比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那些个活色生香听话地退了出去,金亦辰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小女子是这间花楼的主人,招待不周,公子勿怪。”女子从善如流地给金亦辰倒了杯茶,轻推到他面前。

    “姑娘如此年轻,便一力支撑起全城最有名的寻芳楼,实令在下佩服。”若论起寒喧客套,也是金亦辰相当拿手的。

    女子浅笑,“怪道主人常说,公子乃是极品,今日一见,果然。”

    金亦辰明白女子口中的主人,就是楚煊。

    至于那句关于极品的评点,基于某人的风格,千万不要以为是夸奖。

    于是,金淡定依旧淡定着,“你主人若是肯在这里挂牌子,寻芳楼的名头一定响彻各国。”

    女子抿嘴一乐。

    “谁在背后嚼人舌根呢!”一道清冽明朗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紧跟着的是一道淡黄身影。

    金亦辰眼前一亮,不觉心神全系在了眼前的佳人身上。

    正文 077 玉簪

    佳人风摆杨柳,淡黄的色泽将整个人衬得鲜丽明快,如初春的暖阳,将周身隐约浮动的戾狠冷冽之气冲淡了许多,虽是夏日,却让人如沐春风清爽愉悦。

    “这个颜色配你。”金亦辰极少当面夸楚煊,尤其是他以女装示人的一面。

    “算是句人话,走吧!”楚煊当先一步出了门,眸中一丝得意一闪而过。

    两人一前一后,楚煊在前,金亦辰在后,出了寻芳楼的后角门。

    看上去,颇像一位翩翩佳公子为避耳目,领了心仪的姑娘,趁着晴好天气,逛街游玩。

    大街上人流熙攘如潮,各色货品琳琅满目,楚煊似脱困的小鸟,欢快地拉着金亦辰东游西逛,看到入眼的小玩意儿会拿在手上把玩上半天,却又不买,弄得摊主热切了半天怏怏只好把东西收拢好。

    看着仿若二八年华一脸纯真明净的楚煊,金亦辰心底深处砰然间似有什么悄然绽放,只希望时光就此凝结便好,没有什么责任,没有什么背负,像普通人一样,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过着每一天,平常如水便好。

    “想什么呢?”一声娇嗔响在耳侧,虽不似一般女子的清音婉转,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撩拨。

    待金亦辰回过神,身旁的纤细淡黄身影一个旋步,荷边裙裾在脚面上散出莲形的波澜,又冲到了前边的摊子。

    淡然一笑,随她高兴便罢,便就这样守在她身边吧。

    楚煊一眼看到了摊子上那枚雕琢得极及精巧的玉簪,花纹古朴大气,贵在雕功精湛,便伸手去拿。

    旁边倏地探过一只手,抢先一步拿了起来。

    “不错!真不错!”

    楚煊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妖里妖气的,嗯,权宜当是个男人吧。那身脂粉气怎么比花楼里的姑娘还浓啊!

    “两位好眼光,这簪子可是名家雕出来的,您看看这成色,这手法,都堪称上品啊!”摊主卖力地鼓吹,他以为这两人是一道的,女的美得就像是天下的仙女下凡,男的,哦,看装束身形听嗓音是个男子,那面容比寻芳楼里的头牌芙蓉还俊上三分,只是那身气质怎么就让人觉得有些娘们气。

    金亦辰站在楚煊身侧,看了看那簪,“你喜欢啊?”轻浅一句在问楚煊。

    摊主有些凌乱,今儿是怎么了,又来了一个神仙似的人物,自己摆摊也有十来年了,不敢说整个城的人都打过照片,最起码俊男美女是都见过的,可这三位却都是第一次见,且一见还是三个,一个比一个惊艳绝伦。

    “姑娘若是喜欢,在下就送与姑娘,可好?”尹子墨两眼桃花地看着楚煊。

    楚煊美眸微睐,斜睨了他一眼,颇有些娇羞地微垂着头,“既是公子先取了,可见公子也是心仪的,奴家怎好夺人之好。”

    说完,却又不走,回头看着金亦辰,满眼狡黠哪还有半点方才的娇态。

    金亦辰唇角微弯出一个弧度,没办法,只好陪她玩儿下去。

    尹子墨与金亦辰身高相仿,四目相对,波澜不惊。

    “我这儿还有一枚簪子,三位看看,若是和了眼,各取所好,岂不更好?”摊主生意经打得好,又拿出一枚玉簪。

    楚煊目转流波,瞥了眼另一支玉簪,同样的花纹,只是材质稍次。

    “我还是喜欢那个玉簪,怎么办啊?”如水流过金沙的声音低缓沉静,是对着金亦辰说的,尹子墨却也听得真切。

    “在下方才已说了,若是姑娘喜欢,在下愿买下赠与姑娘,姑娘意下如何?”言辞肯切,态度真挚。

    “既然公子不肯相让执意要送,不如你就收下,呆会儿我设宴回请这位公子,以谢赠簪美意,你看如何?”金亦辰忽然冒出一句。

    楚煊展颜一笑,如百花盛开霁云初绽,看得摊主心尖一颤顿时失了魂魄。

    “如此,小女子便多谢公子美意。”说着,纤葱玉指伸向尹子墨的掌心那枚平放着的玉簪。

    正文 078 宁为玉碎

    佳人的手主动探了过来。

    尹子墨眼风凝着眼前的丽姿娇容,掌心向着楚煊的方向送了一步。

    指尖与掌心将触未触之际,人流中忽地涌起一阵拥挤,不知是谁胳膊蹭了楚煊一下,连带着整个身子也一个趔趄。

    金亦辰正好站在她身后,心情甚好地将人抱了个满怀。

    尹子墨的脸色就不甚好看了,因为掌中的玉簪,掉在了地上,碎了。

    方才,楚煊身形一侧,虽未碰到玉簪,自己掌心却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气流一拂而过,再要握住已来不及,那玉簪似有千斤坠着一般,瞬间便落了地。

    自出道以来,这,还是从未有过的。

    向来都是自己戏耍别人,今天,倒被别人戏耍了。

    “呀!怎么就会掉在地上了,我刚刚明明没有碰到啊!”如花娇颜此刻已是满面焦虑,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摊主急了,“那可是我的镇摊之物啊!哎呀,你们可得给我个说法啊!”

    有人在一边充大头,“碎了就照价赔钱呗,刚才不还大方得送来送去的!”

    尹子墨不欲在街上与人争执,总之是从自己手上掉的,也无话可说,掏出一块碎银子,丢在摊上。

    再回身找那两人,满眼人头攒动,哪还有两人身影。

    “何必打碎呢,你不是喜欢那个簪子吗?”

    穿过与主街相汇的小巷,穿城而过的沁河婉延流淌,堤岸柳条下,立着两个如璧如仙的人 儿。

    “我喜欢的东西,自然通过我喜欢的方式得到,就算是赠,也得我心甘情愿地收,方才那种,我倒宁愿打碎了,也省得被些个乌七八糟的手摸来摸去。哎,想想就嫌恶心,也不知被多少人摸过了,幸好我没碰到。”

    “你啊——”,一声喟叹。

    河面风起涟漪银波荡漾,岸柳微拂嫩绿新展,夏日略有些躁动的熏风裹了些潮润的湿气,扑在人身上沁凉舒逸。远处的游船御风散了空谷幽兰似的一阵萧声,令人越发的宁静致远。

    “呵呵,还真是有缘啊,还是说堰城太小了?”

    楚煊感叹,金亦辰亦是感叹。

    立在船头当风抒怀的正是要赠簪的尹子墨。

    “既是有缘再见,两位可愿与在下沁河泛舟?”

    尹子墨示意船家暂且靠岸,拱手向两人邀约。

    “承蒙公子抬爱,那我二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金亦辰眸光扫了一下楚煊,楚煊轻带裙裾,提力一纵,也没管金亦辰,自己翩然如鸿似落叶随风又如袅娜淡烟,悄无声息的飘落在船头。

    尹子墨暗自惊艳,这世上有如此轻灵身法的女子,少之又少,究竟是出自何门何派,倒是要仔细考究。

    金亦辰没那么好的轻功,可也只是比不上楚煊而已。落在船上时,只在河面上漾出几圈波澜。

    “两位好俊的功夫!”尹子墨半是真心半是客套,“在下尹子墨,黎国人士,周游各国,初到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