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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8部分阅读

    不欲『插』手!定是得了韩遂的授意嘿嘿,十路诸侯中,以马腾韩遂为最,若破其一,必大丧关西联军士气,如今马腾后方又为韩遂所算,岂有不败之理?这一战,需得定下大功!”

    钟繇闻言奇道:“庞长史有何妙策破敌?”庞统悠然一笑,言道:“某家早已以有计可破马腾了!”

    却说马腾之军为前部先锋,浩浩『荡』『荡』的奔着长安杀来,行至长安西面百里外的平原之地,忽听手下来报,夏侯渊在前方的领军拦住去路,马腾闻言,随即整兵布阵,以西凉铁骑为先驱,步卒枪兵为侧翼,摆出迎击阵势,等待夏侯渊前来。

    夏侯渊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此次来战马腾,乃是以强弓硬弩为主,以克制雄霸天下的西凉铁骑!

    看着曹军的强弓硬弩,马腾眉头一皱,言道:“想不到夏侯渊倒也是个深知变通改势之人。”

    马腾身后的庞德笑道:“此人乃是曹氏屈指可数的大将,自非等闲,但在平原之上,想以弓弩击败我西凉铁骑,无疑与白日做梦!主公,庞德请令,率领骑兵,去突破夏侯渊的敌阵!”

    马腾闻言点头言道:“好,令明,就有劳你去突破敌阵了!”

    话音落时,便见庞德手持斩将刀,一马当先的指挥着西凉铁骑冲杀而去,夏侯渊见敌将来攻,随即高声喝道:“传我军令!放箭!”

    强大的弓弩确实是骑兵的克星,便见当头冲出的西凉骑兵奔至两军场中的一半距离时,就被『射』到了一大片,可问题是,再没有城郭木栏的情况下,弓弩兵与骑兵的距离一旦被拉进,就全然没有了优势!更何况,这支骑兵还是速度天下第一的西凉铁骑!

    果然,在牺牲了前一部骑兵的后,西凉铁骑已经以极度优势的速度冲进了敌阵,庞德一马当先,阳光照『射』在他的大刀之上,闪烁出了阴寒的青光,斩将刀迎风划出一个个的圆弧,刮起了阵阵的血花!

    他身后的西凉铁骑也是勇随其后,蜂拥而至,嗜血的他们在这种时刻没有别的想法,总之,不是杀死敌人,就是自己被杀!

    顷刻之间,西凉铁骑就大占优势,这些骑兵的骑术极佳,放眼天下,可谓无人可比,他们手中的长枪几乎是枪枪封喉,只把曹军弄得是寒意大升,节节败退,纷纷的向着后方涌去。

    两军正交战间,忽听南北两边一阵震动,两边传来了震天的厮杀之声,马腾的神经瞬间绷紧。

    转头望去,却见两路兵马如狼似虎的从两路向着战场厮杀而来,两边的大旗之上写的分别是:“郭”“孙”

    “是郭淮和孙礼!”马腾心下一阵『迷』茫犹疑,此二人不好好守城,来此作甚?

    但是,冯地太守郭淮和渭南总督孙礼,很快以他们的行动来证明了自己,但见二将各引兵马,由东西两路配合庞德三面夹击夏侯渊,一时间,夏侯渊所率领的曹军顿时溃败如『潮』水,再难抵挡,就好像是沧海中的渔船,无论如何兼顾,都无法抵挡对方的攻击!

    夏侯渊被三路兵马夹败,只得一边指挥中军后撤,一边破口大骂:“郭淮孙礼!背义之徒!小人!小人!”可惜在『乱』军之中,这种细微的怒吼恍如沧海一粟

    曹军像流水一般的奔着东面而走,顷刻间便走的干干净净。留下了一地的尸体、旌旗和战器

    少时,但见郭淮和孙礼来到马腾面前,二人下马拜见道:“末将等参见主公,我等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马腾哈哈笑着下马亲自扶起二将,点头言道:“多谢二位将军赶来相助,马腾感激不尽,来来来,快快请起!”

    二将站起身来,郭淮对着马腾言道:“我二人痴活了近三十载,以前是非不明,忠『j』不明,辅佐曹氏逆贼,今日前来助阵,只为能够助主公一臂之力!以赎原先助贼之罪。”

    马腾大喜,哈哈大笑道:“有二位将军相助,马腾破夏侯渊必矣!”

    此时,夏侯渊已是率军领败军赶回了长安城,钟繇和庞统齐齐出来迎接,看见夏侯渊灰头土脸,一脸不悦,庞统却是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言道:“恭喜夏侯将军成就盖世奇功!今夜劫营一战之后,长发可保无忧矣。”

    夏侯渊既怨且怒的看了庞统一眼,道:“今夜?马腾得了郭淮孙礼相助,有大胜我一场,士气正旺,如何胜得?!”

    庞统哈哈大笑,道:“马腾今晨胜了一场,今夜必然松懈,而且,郭孙二将助他打败了夏侯将军您,得其信任,正可为我等内应!”

    夏侯渊面『色』一变,吼道:“什么,你说他们是诈降!?我为何不知”

    钟繇摇头叹道:“将军勿怪,您『性』情刚烈,若是让你知道,只怕会有所泄『露』的”

    夏侯渊闻言,直气的咬牙切齿,一对怒目狠狠的瞪着庞统,却见庞统丝毫不惧,只是依旧笑道:“今夜一战过后,关中之地,可保无忧矣!

    第五卷  第二十七章 马腾之死

    第二十七章  马腾之死

    马腾得郭淮、孙礼的相助击败了夏侯渊,随即尽起大军直奔长安,当夜,马腾便在长安以西三十里处扎营,只等来日三更早饭,五更起兵,指引全军在郭淮、孙礼二将的引领下对长安发起最后的进攻!

    而在另一边,钟繇,庞统,夏侯渊以及匆匆领命赶回的于禁、徐晃二将也即将对马腾的营寨发起进攻,子时,大军整装待发,只等军令一下,便去劫杀马腾的大营!

    点将台上,庞统望着下方的众将,笑呵呵的言道:“各位,如今马腾已是中了我的计策,他志得意满,只等明晨攻城,必不设防!再加上有孙、郭二将为内应,化解长安之危的时日便在今日,众位将军可有信心一举击溃马腾之军?”

    “咧哈哈哈~!”只听徐晃大笑三声,笑道:“庞长史放心,凭徐晃这柄斧,这匹马!今夜定然生擒马腾,把西凉军打回关西的老家去!”

    那边的夏侯渊则是一脸怒气,毕竟,诈降这么大的事,庞统和钟繇竟然瞒着他?实在是让人憋气!但他心中也明白,战争不是说说笑笑的事,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疏忽,钟繇和庞统这么做,按道理,也是无可厚非。

    望着台下诸将,庞统轻轻的咳唆了一下,嘿然言道:“各位将军,挽救关中之危,立功之日,便在今夜,还请各位将军依计行事,让关西各路猪狗知道咱们关中军真正的实力!”

    深夜的马腾军营一片漆黑,寂静慑人,只有零星的几处大寨才偶尔散发出点点的火把之光。

    离马腾大营不倒数里之处的土坡上,夏侯渊手下的士卒正在静静的观望着敌军的大营,军队中的马嘴上套,马蹄子亦是包上了布帛,准备随时冲营杀敌。

    夏侯渊抬头静静的看了看天『色』,估『摸』时辰已到,随即挥手言道:“前军上马!跟我往里冲!”说罢,翻身上马,当先执刀奔出,其身后的夏侯尚,朱灵等人紧随其后,每一名士卒身上不是背着引火坛,就是杂草之物,如一条滚滚的黑『色』巨龙直奔马腾军寨席卷而去,片刻之间,大地仿佛都在轻轻的颤抖。

    夏侯渊一马当先,奔至寨前,抬手搭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城楼上正要吹角的西凉哨兵一箭『射』杀,接着一挥手,对身后的骑兵道:“上!”

    便见其身后的数十个亲兵当先而上,他们迅速的分散成为扇形,以最大的面积向前涌去,这些个士卒各个身手矫健,脚底抱着软帛,训练有素的向着敌寨辕门冲去,麻利的将引火坛中的酒物杂草堆积于辕门营寨之前,身手利落,训练有素,真真让人叹为观止!

    “关西匹夫,自以为了得,天下何其之大,今日我夏侯渊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放箭!”

    随着夏侯渊的下令,但见曹军开始条不紊的抽出箭支,其上皆是沾了火油的箭头,拉弓,蜷指,弓身,『射』箭!

    随着一阵“嗖~嗖~嗖~”的响声,火箭齐齐的『射』了出去。

    “噗~~!”瞬息之间,便见辕门之外的木栅以及防箭的天罗,御敌的拒马皆被点燃,大火瞬息便照亮了夜空,马腾的营寨之前红光冲天,将漫漫的黑夜晃得如同白昼一般,少时,便听到军营之中传来了西凉军的哭叫和嘶鸣之声,让人闻之甚感恐怖。

    “继续引火,不要停,加大火势!”夏侯尚和朱灵不断的催促后军将引火之物与火箭不断的向敌营『射』入,短暂的时间里,曹军便将马腾营寨烧如同油锅一般,辕门之前,顿成一片火海。

    “走水啦!~走水啦!~”寨中顿时响起了一阵阵仓皇的呼喊之声。

    “救火,救活啊!”

    “都不要慌『乱』,随我迎敌,迎敌!”

    西凉军的士卒一个个都从熟睡中惊醒,可是此刻曹军已然攻入其寨,不但是辕门,就连中军的营寨也开始被燃着,有些西凉军卒甚至连兵器都来不及拿,就只得匆匆的跑出帐外

    “主公!”大将董壅匆匆赶入帅帐,对着马腾言道:“主公,夏侯渊军火攻劫营,庞德将军和向逞将军现已是前往辕门迎敌了,但营内的火势甚大,我等当如何是好啊?”

    此时的马腾已是穿好了战甲,拿好了长枪,闻听董壅之言,双目中精光爆闪,言道:“切勿慌张,敌军胜在劫营不备,只要我等沉稳以待,就没有什么可怕的!董壅,你速去后营,整备西凉铁骑,以备我随时调用破敌!”

    话音落时,忽见帐外亲卫匆忙入内,急声对着马腾言道:“启禀主公,大事不好!咱们后营屯养马匹的马棚起火啦!”

    马腾闻言顿时一阵头晕,大吼道:“什么!马我的马!不可能,不可能啊,夏侯渊在手眼通天,同时攻我前后屯营,他他岂能为之?”

    话音落时,便见那员偏将急忙言道:“主公,攻打我军后营马厩的不是夏侯渊,乃是乃是郭淮,孙礼二人!”

    “什么!?”马腾闻言面『色』一变,少时,方见他狠狠的一跺脚,言道:“我中贼子『j』计矣!马乃我军中之魂,绝不容许有失!董壅,你速去前寨辕门支援庞德和向逞,我自往后屯迎敌!”

    却说马腾奔至帐外,只见营中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嚎叫,厮杀,与哭喊交汇的声音,马腾狠狠的咬了咬牙,急忙飞身上马,直奔后营的马厩而去。

    匆匆行至后方,果见马厩已经火起,但见许多的西凉骏马已是被烧得如同黑炭一般,更多的马匹则是被火势惊的往来奔驰,一边在臃肿『乱』跑,一边蹄步嘶鸣。

    见到这种情况,马腾心疼差点背过去,但此时容不得他迟缓,他一边匆匆的命人稳住受惊的马匹,一边命人开始灭火,只把火势暂时的控制住,但是,此时的郭淮和孙礼二将也已是引军赶来,二将一马当先,冲入敌军阵中,只把正在灭火的西凉军杀的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贼子安敢如此!”马腾一边高声怒吼,一边亲自纵马持枪直取二人劈杀而来,郭淮孙礼二人知晓马腾的厉害,随即联手,叮叮当当的与马腾战在一起。

    交手二十余合,郭淮,孙礼二人竟被马腾一人压在下风,但见孙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嘿然笑答:“马腾,你果然了得,如此情况下还能与我军对抗,不过,让你得意一时又能如何?你且看看东西两面侧营!”

    马腾闻言,稍稍迅速的用眼角瞄了一下两方,然只是这轻轻的一瞄,就让他的如同跌入谷底一般,但见东西两面,两路军马正如疾风般的向着己方营寨奔来。

    这两路兵马,一路是徐晃,另一路则是于禁!因为庞统料定关西诸侯此刻如同一帛散沙,必然不会相救马腾,故而调回了徐晃、于禁!

    马腾脸上的汗水直流,看来今日之势,若不早退,只怕定会被生擒啊!

    “全军,随我突围,往武功走!”马腾何等人物,事已至此,又岂会逞强而战?随即虚晃一枪,『逼』退二将,接着拨马回头,率领残余兵马,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郭淮见马腾逃跑,随即高呼一声,道:“不要放跑了马腾,追!都给我追!”

    长安一战,马腾所率七万军马,被夏侯渊一场大火劫营,杀的折损大半,麾下马匹被烧死大半,剩下的皆为曹军擒获。此战过后,长安庞统,夏侯渊的盛名顿时传遍整个西北,关西诸人闻之无不骇之。

    却说马腾匆匆奔着西北而逃,行至西北的尚谷之地,忽见一支兵马匆匆赶来,马腾顿时一惊,诧然道:“想不到此处尚还有伏兵!?夏侯渊竟然有这等兵机?!我命休矣!”

    眼看着对面的兵马奔至,但见为首一员大将,黑甲狮盔,面『色』清冷,不是阎行还是何人?

    “马叔父!”只听阎行喊叫一声,匆忙奔着马腾来,马腾见是阎行,诧异道:“彦明,你为何在此?”

    阎行打马来至阎行面前,淡然道:“前番叔父领兵前来,我岳丈甚不放心,故而前日令我领兵为后应,前来相助!”

    马腾闻言松了口气,点点头道:“彦明,你来的正好,我中了曹军的诡计,为其火攻所算,咱们速速杀回去,截杀夏侯渊一阵,看看能救出多少兵卒。”

    阎行点了点头,方要随马腾打马通往,忽然心中一惊,四下看看地形,眼珠一转,似有所思,接着言道:“马叔父,你久战劳苦,不宜在往前线奔波夏侯渊那里,就让我一人前去吧!”

    马腾闻言,看了看身后灰头土脸的亲卫,叹口气言道:“也罢,彦明,你且自去,待我去后方寻取支援!”

    阎行点了点头:“叔父,还请小心!”

    马腾冲他拱了拱手,接着打马向着后方而去,不想,马腾走出了尚不足百余步地,突然顿感胸中一痛,便见胸口处一杆银『色』的铁枪从背后贯胸刺出,鲜血顿时洒满了整个天空

    但见阎行猛一拉枪,看着马腾缓缓倒落于尘埃的尸体,淡然言道:“马叔父,休怪阎行无情了”说罢,抬头看了看马腾所率领的一众亲兵,悠然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第五卷  第二十八章 曹昂西征

    第二十八章   曹昂西征

    尚谷之边,马腾倒在沙土之中,胸口的鲜血在泥土中泛起了朵朵血花,他的眼神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中,手下亲兵的嘶鸣惨叫声不断的传入,阎行一枪由后至前,刺透了他的脾健,看来这次,无论如何,他也是活不成了。

    『迷』糊中想到韩遂和阎行的险恶用心,马腾心中不由悲凉,如今阎行屠杀其部,这摆明了就是要灭口啊,自己死了可是,自己的那个傻儿子,必然被韩遂利用!

    想到这里,马腾鼓起最后的一口气,用沾染着点点血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甲之中,在枪伤腹部之上的皮肉间,凭借着最后一口毅力,颤抖的写了两个字:“阎”!“韩!”

    然后,马腾心下方才稍安,眼睛缓缓的闭上,离开了这个战『乱』不止的『乱』世

    而由于天『色』太黑,再加上阎行以为马腾已死,正率众屠杀一众其手下的一众亲兵,对于马腾这个微小的动作,并没有看见!

    待将马腾一众全部解决后,阎行冷然一笑,对着身后的副将道:“传令!全军随我速速退出此谷,安营扎寨,等来日,我等约上候选,李堪等人在同来替马腾将军收尸!”

    “诺!”

    阎行的兵马渐渐去了,黑夜之中,只是留下了马腾一众等人的尸体,显得好不苍凉,突然,却见原本幽静的山谷之上,突然泛起了几点火光,接着便见百余号人,各个头戴草环,嘴咬枝木,手持利器,匆匆忙忙的奔着山下赶来

    “哎呀呀~!可吓死俺了!”这一众人中,为首的一人,是个样貌猥琐,满面白须的老头,但见他领头走下山来,接着点起一个火把,照了照满地的尸体,啧啧的摇头感慨道:“他娘的,这算是怎么个事?俺看适才走的那伙人,跟这伙好像是他娘一家子,怎么说杀就杀起来哩?”

    那老头身后的一个随从道:“谁知道呢?刘大哥,您说咱们今夜本来是看见这火光冲天,寻思关西军和曹军交战,顺便过来劫些辎重,谁想东西没寻找,居然碰着这么个事!晦气!”

    那姓刘的老头闻言一叹,『摸』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