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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87部分阅读

,不好了!适才程银那厮乘着二位将军与曹军交战之极,从高崚军营出兵,夺了于禁的粮草,此刻正在往自己的营磐里运呢!”

    “什么!”梁兴和成宜闻言,气的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自己二人与于禁交战厮杀,不想却让程银那贼子捡了个现成?二人听闻岂不来气?

    成宜咬牙切齿的言道:“程银那狗贼,昔日在玮城屯兵,老子瞅他就不是个好东西,如今竟然连些许个粮草都不放过!真他娘的可气!”

    但见那回禀的斥候闻言急忙回道:“主公,要就光是粮草,也就罢了可,可那车队之中,一半是粮草,另一半却是金银细软,梁酒熟肉”

    “什么!”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成宜隔着马一把将他拉了过来,面对面的怒吼道:“你此言当真!”

    “小的亲眼所见!”

    成宜一把推开那员斥候,转头问梁兴道:“兄弟,怎们办?”

    梁兴一脸阴沉,冷冷的看着西面方向,言道:“什么怎们办?走,兄弟,咱去找程银那狗贼理论理论!”

    成宜颇为犹豫的言道:“程银那厮,历来便极为贪婪,你我光是与他理论,又有何用?”

    梁兴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哼,程银狗贼若是将粮草给我倒好,若是理论不通,管他联军不联军的,老子就用实力跟他说话!”

    什么扶汉灭曹,都是借口而已,在人吃人的关西之地,利益可谓高于一切!

    此时的程银正在大营内美个吱的喝酒,谁能想到他进驻高崚,尚未与曹军交兵,今夜竟然就一举截获了这么多的粮草,熟肉,梁酒,甚至还有金银细软之物。光凭着一批物资,就足够他养兵好久了,他焉能不喜?

    正喝酒间,忽见帅帐之帘被拉开,梁兴和成宜不顾士兵的阻拦,率众直冲入内,二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爆吼道:“程银,我等与曹军辛苦作战,你小子却在这里捡现成,真真无礼!识相的便把曹军的物资交出来,不然休怪我的不念同盟之谊!”

    程银起初先是一愣,接着冷笑着站起身来,呵斥道:“笑话,你二人是奉命去打长安,老子奉命兵驻高崚,东西是从这高崚地界走的,自然就得归老子!”

    梁兴双目一寒,冷然道:“你给是不给!”

    程银冷笑一声,大吼道:“老子不给又能怎地?来人!送客!”便见帐外士卒纷纷奔入,各个手持利刃,一脸警戒之『色』等看着梁兴与成宜一众。

    梁兴和成宜二人互相的瞅了一瞅,眼中皆是闪过一丝狠辣,成宜点头言道:“好啊!程银,昔日你夺我窊城,老子尚还没有找你说道说道,今日咱们就新仇旧恨一起好好的算上一算!”

    第五卷  第二十五章 分崩离析

    第二十五章   分崩离析

    长安,太守府。

    钟繇一脸郁闷的看着自顾自饮的庞统,长叹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庞长史啊,你这次行计,是不是未免有些手笔过大了了,那么多的粮草,熟肉,细软长安虽富,但把这些东西平白的资助给了关西群贼,繇这心里啊,不知为何,就是有些不舒坦。”

    “咯~~”

    忽听庞统长长的打了个酒嗝,接着『摸』了『摸』遭『乱』的胡须,微笑着言道:“钟大人,这你就小家子气了啊,关西的这些个饿狼,你要让他们自己『乱』了阵脚,就得时不时的给他们撇上一块臭肉才行啊~!不过您说的也是,某家这次为了钓关西诸侯上钩,放出的饵还真就是有些太大了,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啊!”钟繇闻言苦笑了一下,摇头言道:“唉,庞长史啊,繇活了半百有余,辅佐丞相快二十年了,也算见过了不少垂钓高手了,但像庞长史你这么下钓的,我还真就是第一次见着!”

    庞统闻言嘿嘿笑道:“俗话说得好啊,真人不『露』相,『露』相他不真人啊!”

    钟繇『摸』着胡须,呵呵的摇头笑道:“罢了罢了,不管你是真人还是假人,只要你有办法退了西凉军,你就是个玩物摆设,繇也会天天供着你的。”

    庞统闻言,一口酒差点没呛着,想不到这钟繇这老头还挺会开玩笑。

    见庞统一脸的囧相,钟繇『摸』着胡须言道:“庞长史,你我也不说笑了,不知你除了吩咐徐晃与于禁将军的计策外,还有什么办法可分化西北的敌军联盟?”

    庞统闻言,摇摇手中的蒲扇,嘿然言道:“有啊,自然有!除了分化各路敌贼之众,还需让钟大人您亲自写上一份书信与冯地的太守和渭南的总督,让他与韩遂之间起隙!”

    此时,正屯军与武功之前大营的韩遂得到了一个让人诧异的消息,昨夜亥时,本当引军攻打长安的梁兴与成宜两路兵马忽然掉转了兵锋,攻击正在高崚之地驻守的关西诸侯程银,三路关西兵马大打出手,往来攻杀,结果程银不敌梁兴、成宜的两路联合之军,被打得仓皇而逃,直奔北麓而走,梁兴和成宜擅自收缴了程银的战马辎重,丝毫不顾同盟之谊。

    韩遂看完之后,不由大怒,拍案喝道:“梁兴、成宜二人好不分轻重!竟敢行此大谬之事,如此,我关西的十路同盟之谊,岂得长存!”

    说罢,转头冲着身后的副将吩咐道:“速去将我马腾兄弟帐中,将他请到这里来,说我有要事找他商议。”

    “诺!”韩遂的偏将闻言随即匆忙出帐,两盏茶的功夫, 便见他引着马腾回到帅帐,马腾见韩遂一脸怒『色』,心头不由疑『惑』,问道:“兄长,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动了如此大怒?‘

    韩遂一脸阴沉的将那封战报递给马腾,怒气冲冲的言道:“兄弟,你来看看!这个梁兴和成宜,真是不识大体!居然为了区区的一批粮草,擅自攻打同盟,折损我关西的士气不说,还空费军力!这、这传扬出去这岂不是笑谈!笑谈嘛!”

    马腾面『色』凝重的从韩遂的手中接过那封战报,看了一会,方才徐徐的出口言道:“兄长,我适才也得到了一个消息,方想寻机告诉你不想,你就将我召到这里来了。”

    韩遂闻言奇怪的问道:“兄弟,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

    马腾瞄了韩遂一眼,长叹口气道:“适才我的探子来报,说奉命攻打蓝田等地的杨秋和李堪二将,屡次战败镇守关中南部的徐晃,频频夺得领地,不想二人因分赃不均而产生间隙,也日夜间,李堪乘杨秋不备,率军攻打其军主磐,两家交手,现已成了相持不下的状态若是如此下去,只怕唉~”

    马腾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说了,但见韩遂的脸『色』越来越差,咬牙切齿的狠声言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他们了!来人,速去将张横,马玩,候选三人召来,就说本帅有大事要与他们商量!”

    午时,三家首领尽皆到齐,并韩遂、马腾在内共为五路军阀,众人相聚厅中,只见韩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缓缓言道:“各位,今日找你们来,是想说些紧急军情,前线的五路先锋诸侯,梁兴,成宜联合攻打程银,杨秋和李堪在蓝田交战正酣,这些事,想必各位也是略有所闻了吧?”

    众人闻言皆是低头不语,却见韩遂面『色』一变,拍着案几呵斥道:“我韩遂,此次召集各位,同伐曹贼,兵进长安的目的,乃是为了匡扶汉室,除尽『j』佞,是以报答国恩!延续汉室四百年之基业,可是各位,如今咱们不过是刚刚进兵啊,这长安城的门还没有打开,咱们关西的十路诸侯中,就有一半开始互相厮杀,为了些许小利,而不顾同盟之谊,此情此景,让我韩遂颜何以堪?”

    众人闻言皆是低头不语,但见韩遂往来扫视着他们,怒声言道:“梁兴,成宜,杨秋之事,日后,自由老夫想办法调节裁处,但话先说在前头,日后,咱们联盟之间,若是再发生此等事情哼哼!”说的这里,便见韩遂猛然起身,一剑斩断桌角,狠声言道:“就休怪老夫不念故友之情,一律军法处置!”

    “诺!”但见帐下四路诸侯纷纷起身而拜,韩遂满意的扫了四人一眼,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张口方言再说些敞亮话,忽见帐外阎行走了进来,对韩遂言道:“启禀岳丈,冯地太守郭淮,与渭南总督孙礼二将派人前来请降。”

    “哦?”韩遂闻言顿时精神一振,起身笑呵呵的言道:“好啊,时至今日,总算是有他几件好事了,速去请使者入帐!”

    “诺!”阎行一拱手,随即转身出帐。

    少时,便见他引着两地的请降使者走入帅帐之内,参拜韩遂,韩遂默然的瞪视着二人,开口问道:“听说郭淮,孙礼二人,一个曾是夏侯渊的别部司马,一个当年亦是曹『操』手下的司空府军谋掾,今日为何降吾?”

    冯地派来的使者急忙言道:“我家郭太守跟随夏侯渊多年,屡立战功,却是不得夏侯渊重用,还被派往冯地穷苦之所,实乃是名不符实,今闻关西十路联军进兵关中,特意献城投效!”

    渭南总督孙礼的使者亦道:“孙总督虽然原是司空府军谋掾,然昔日乃是袁公手下,后曹『操』平定幽州,以汉室名义召之,故而乃降,不想时至今日,曹昂小贼欺压君父,霍『乱』朝纲,惹得天怒人怨,天下唾弃!我家都督岂能与此等人伥?故而派在下前来请降!”

    韩遂闻言,『摸』了『摸』胡须,哈哈笑道:“好,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郭淮、孙礼二人果然识时务者,他们今日献城,我韩遂定不相负!来,你二人且将降表送上来吧!”

    那两个使者互相对望了一眼,接着便见孙礼的使者言道:“回禀韩大人,在下得罪,不能向您献上降表,只因我家大人来时曾有吩咐,征西将军,槐里侯马腾乃是伏兵将军马援之后,名门之后,可托大事,我家总督曾言,非此人而不可献降。”

    韩遂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

    但见郭淮的使者亦道:“我家郭太守也是此意,马腾将军堂堂名将之后,自有忠义之心,可报汉室,郭太守来时特意吩咐,非此人而不降!”

    说罢转头四下看看,问道:“不知哪一位是马腾马将军?”

    马腾见韩遂脸『色』尴尬,笑着起身言道:“我马腾与韩遂乃是同盟,部分彼此,二位只管向韩将军献降便是。”却见两名使者齐齐摇头。

    ”我家太守说了,非马将军而不降。”

    “是啊,若不是献降马将军,回去后,我家郭总督岂肯轻饶?”

    韩遂尴尬的咳索了一声,摆手言道:“也罢,也罢!降谁不是降?一样,一样的,兄弟,你就接着这两份降表吧!”

    马腾上下打量了几眼韩遂,心中暗叹口气,伸手接过那两位使者手中的降表,言道:“既如此,你二人回去告诉孙总督和郭太守,老夫不日便将赶到冯地、渭南,让他们二人造作旌旗,改换士卒服饰,日后也好虽我等一同东征。”

    但见两名使者迅速冲着马腾一拱手,言道:“谨遵主公将领!”

    那边的韩遂看着马腾平白得了两处城池与兵马。面上虽然全是笑意,但心中早已是恨得牙牙痒,藏在袖子中的双拳早已是握的紧紧的,上面青筋暴漏,显然已是恼怒到了极致。

    于此同时,正在长安太守府仰观星象的庞统正悠闲的摇着蒲扇,自言自语的言道:“俗话说得好啊,钱震苦人手,名慑当堂人。让郭淮孙礼诈降名门马腾,而偏偏不降他韩遂,某家就不信,以韩遂的心『性』,他心中对马腾能无几分顾及?只等来日再给他兄弟之间下两副猛『药』,何愁大功不定,大事不成!”

    第五卷  第二十六章 巨乱之始

    第二十六章  巨『乱』之始

    却说冯地太守郭淮和渭南总督孙礼二人依照庞统之计诈降,但却又不降韩遂,而独独的投降与马腾,此事令韩遂大为恼怒,但却有无可奈何,经此一事,韩遂已然知道,纵然再关西众诸侯中,自己的实力虽然与马腾相若,但自身却没有足够与马腾相媲美的威望,毕竟,槐里侯马腾的祖上乃是大汉名臣,伏波将军马援!马家世代公侯,又岂能是自己所能够比拟的?

    这个差距再关西凉州这种民风剽悍之地,或许不能让人看出什么,但越是往东,则韩遂马腾二人的差距越是明显,单从郭淮孙礼二人不降他人,而是独独的投靠马腾便可看出一二,此时,尚只是关中之地,若是日后真的打到了中原,人人都是以名望待人,若果真如此,自己岂不是会被马腾永世压在身下?

    每当想到这里,韩遂就感觉有些不寒而栗,自己费了多少苦心?才争取到今日这样一个统领关西群撩的局面,难道真的要平白拱手让给马腾?

    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更何况是毒辣阴险,做事不择手段的韩遂?

    就在韩遂的心中做着殊死斗争的时候,从后方传来的一个消息,确实的坚固了他誓杀马腾的决心!

    再得到了郭淮,孙礼二将的“归顺”后,韩遂随即尽起大兵,直取长安而走,意图一举拿下这处关中要地,而在即将到达长安城的时候,韩遂竟然得到了一个让人惊奇的消息,马腾在重镇皂苷堆积了多达万石的粮秣!

    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韩遂不由的大惊失『色』,去年关西大旱,马腾从哪里得到的这么多粮草?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之事,不可能的事啊?

    见韩遂一脸疑『惑』,前来汇报的阎行阴沉的说道:“岳父不必疑『惑』,前番夏侯渊攻下泾阳,后又被马超等人夺回,孩儿料定泾阳所屯之粮秣必是曹军之物,后被马家藏匿”

    韩遂闻言,勃然怒道:“马腾匹夫,好生自私,我联军粮草本就紧张,这匹夫平日一副君子之相,不想竟然也是个贪得无厌的自私之辈,我我岂能饶他!”

    饶是阎行生『性』阴沉冷酷,听闻此言,心头也不由的暗自好笑,韩遂居然骂马腾贪得无厌?此言由他的嘴里说了出来,却是好笑。

    阎行见马腾一脸气『色』,随即言道:“岳丈,马腾声名远播,实力强悍,足以与我军一抗,若是如此下去,日后夺下关中长安,您说是算我等的,还是算马腾的?当务之急,应是想办法削其兵力,断其臂膀,日后对垒之时,也好成事啊!”

    韩遂闻言扬眉看了阎行一眼,悠然道:“彦明你有何妙招,但说无妨!”

    阎行闻言,正『色』回道:“如今马腾新得郭淮,孙礼二将归降,岳父可借此理由,着其为前锋开路,攻打长安!并派李堪,候选二诸侯为援,以安其心,但却暗中告知李堪二人马腾匿粮之事,使其不使真心援助于他,如此既可空费马腾军力,又可兵攻长安,岂不一举两得?”

    韩遂闻言想了一阵,方才点头言道:“此言大善!就依彦明此言,令马腾再去攻打长安!”

    次日,韩遂随即在帐中议事,言明马腾新的二处归降,可引为向导,再去攻打长安。马腾前番心中有愧,也是二话不说,随即领命前往。韩遂又派李堪,候选两路诸侯为其左右侧翼,表面上襄助于他,暗地里却派人私下告知二将马腾藏匿粮秣之事!

    却说马腾,李堪,候选三路兵马兵出长安,钟繇得知消息后,随即请庞统前来商议,庞统在知道了马腾等三将同来之后,随即哈哈大笑,点头言道:“大事成矣!”

    钟繇闻言奇怪,好奇的问庞统道:“三路诸侯又犯长安,庞长史不急反笑,是何道理?”

    庞统笑呵呵的摇了摇蒲扇,言道:“俗话说的好啊,这人比人需死,这物比物得扔!韩遂这老小子,见自己的名望与声势都比不过马腾,开始跟他玩坏心眼子了!让马腾为前部先锋,分明就是欲耗其兵力!”

    钟繇闻言奇道:“长史如何得知?”庞统笑着言道:“前番梁兴,成宜二贼攻长安不下,已是证明了西凉军若是各自未战,绝无攻下长安之理,可韩遂不吸取教训,反倒又派马腾前来攻城,定是另有所图!适才听探报所言,那两路随马腾前来的诸侯不左右与马腾策应,以为掎角之势,反倒是直奔蓝田而走,名为为马腾阻拦关中东南之军,实则是作壁上观,不?br />